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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古玉

茶舍奇谈 笑百步 2537 2019-04-16 02:16

  

小石棺被砸开了,与他们一样好奇石棺里面究竟会有什么的还有我爹和爷爷,甚至是年伯。

“看外面这么多金山银山,我还以为石棺里面的死人会有多金贵,除了一个死娃子,这根本什么都没有,害老子白费了半天的力气。”有人抱怨道。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从人缝中就挤到小石棺的旁边朝里面看。

石棺里面的确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一具小小的男孩尸体。这尸体穿的还是一身黑色的衣服,平日里我就很少看见会有人穿黑色的衣服,更别说是尸体上了,所以看着他心里就有些发毛。

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存放了多少年,露出来的手与我们活人的手并无差异。

再往上看就是他的脸,我着实被吓了一大跳。他的脸与他的手大相径庭,那其实根本不能称作是脸,而是一个用泥土捏造出来的脑袋。

样子与我们外面看见的那个斗鸡眼的泥娃娃很是相似,只是神态不一样,他一副闭目养神,睡得很安慰的样子。

“好家伙,这死娃娃不会是死无全尸,家人给做了个泥脑袋吧?”

“人家不能让自家的娃死无全尸,用泥土捏造出来个脑袋也不是不可能的,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可是陪葬这么多金银珠宝,就这石棺和这泥脑袋做得也太粗糙了些,我们村头的石狮子雕刻得都比他细致。”

......

爷爷和年伯走了过来,“死者为大,你们在人家的墓里可千万别说如此大不敬的话。”

“我们说什么关你什么事?再管东管西的,把我们逼急了,就把你们几个跟他埋在一起!”

“敢这么跟我爹说话,我看你是找死!”我爹甩掉手上的金镯子,两根手指头就掐住了刚才说话那人的脖子。

爷爷平时都会出面阻止我爹,这次可能也是忍不下去了,索性就不管我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小石棺里面。

他们一看我爹发威,一个个的虽然一脸的不服气,却也是没谁敢上前一步,也没谁刚多说一句话。

“龙...龙大...大哥,我错了...我错了!”那人被掐得脸红脖子粗,一点儿还手之力都没有。

“哼,等出去老子再收拾你!”我爹把那人提起来,一下子甩出去几丈远。

“活该!”我忍不住得意的对着那人做了一个鬼脸。

“龙爷子,你看,他脖子上挂的是什么?”这时候年伯问道。

脖子上有东西?我刚才怎么没看见?好奇心驱使我再次把脑袋探先小石棺里面。

只见年伯在他的脖子上找出一根细绳,顺着绳子掏出来,竟是一块晶莹剔透的古玉。

古玉的大小跟我的手掌心差不多,圆圆的外表里面有许多弯曲的线,像一条条河道。

年伯没敢拿出来,弯着腰盯着古玉看了半天,道:“这上面的图案不同其他常见的雕花玉佩,倒像是一张地图。真是神奇,这玉里面竟然有类似于水的东西,稍微一靠近,寒意就会侵入骨髓,世间罕有。”

爷爷也研究了半天,“确实像一张地图,又像是数不清的河流。整个古墓里,最有价值的莫非这古玉。只不过...”

年伯接着爷爷的话继续说,“只不过坟墓里陪葬的玉一般称为血玉,据说是通过吸食人的精血而形成,十分的晦气,就连是盗墓贼看见了都会避而远之。”

“什么晦气不晦气的,我看你们龙家又是想独吞这古玉,石棺是我们砸开的,古玉是我们的。”刚才被我爹扔飞出的那人爬起来愤愤不平地喊道,“兄弟们,拿一块玉能顶得上我们搬走这里的金山银山,千万不能被他们龙家占了便宜。”

提及到关于利益的事,还有谁能够记起我爹刚才凶狠的样子,一股脑全部涌上来,嘴里喊着,“这玉是我们的!”

爷爷和年伯拼命阻拦,“外面的金银珠宝你们要拿多少拿多少,这玉是晦气之物,千万不能拿!”

那人又喊道:“什么晦气不晦气的,老子们被困在这里就是最大的晦气,还怕一块玉不成?”

他的话一说出口,其余人就更大胆了。

双拳难敌四手,在两拨人的打闹中,已经有人偷偷的把古玉给摘了下来,得意洋洋地笑道:“哈哈,价值连城的古玉是我的了!”

“陈二狗,快放下!”爷爷双眼通红地大声呐喊。

他刚一喊完,小石棺突然就剧烈的抖动起来。

这一下子所有人都愣住了,原本闹荒慌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全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小石棺看。

不过,小石棺也就只抖动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

随后,就从石棺底下传来‘叮咚、叮咚’的滴水声;滴水声越来越大,不久之后就变成了流水潺潺的声音;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

“哪儿来的水?”

我爹的话刚一落音,小石棺突然就被一注庞大的水给顶飞起来。紧接着那冲天的瀑布如雄鹰般俯身冲下,巨大的声音如狂狮怒吼,令人震耳欲聋。

“快跑!”爷爷大喊道,拉着我就转身就跑。

石棺下面涌出来的水流越来越大,我跑几步回头看时,已经有一些冲出来拍打在石壁上,溅得我一脸的水花。

当我们跑到门边的时候,水已经淹到我的腰上。爷爷刚一拉开门,一道庞大的水流就像是被打开了砸门,倾泻而下,把我和爷爷连同后面逃命跟来的人一起卷入水中。

在水中扑腾的时候我与爷爷失散了,耳朵边只听见水与水拍打的声音。

我憋住气把头探出来的时候,脚已经不能够碰到地下。

“爷爷,爹,你们在哪儿?”我害怕地大喊,看见哪里有人就朝哪里游过去。

游着游着,我被一只很有力量的手提起来,抬头一看,是年伯。

我带着哭腔问道:“年伯,我爷爷呢?我爹呢?”

年伯四处张望,“水流太大,我也看不见他们在哪儿。”

“那他们会不会死?我们会不会死?”我都不知道我湿湿的脸上是水还是泪。

“水这么大,来得这么猛,这回我们大家恐怕都是在劫难逃了。”年伯的眼里出现了我从未看见过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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