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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见鬼上身

茶舍奇谈 笑百步 2412 2019-04-16 02:15

  

第二天,还没等媒婆去通知秀秀小姐,她自己就已经来了。媒婆跟秀秀小姐大概地讲了褚玉田的事,秀秀小姐听完以后陷入沉思。

随后,她让媒婆天黑的时候把褚玉田约到自家酒楼。

媒婆和褚玉田如约而至,秀秀小姐早为他们两个留出来一间僻静的包间。

酒楼老板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女儿对一个男人这么热情,高兴得合不拢嘴,不停的拜托媒婆好好帮他们互相了解一下。

在包间内,媒婆趁秀秀小姐还没有来小声的的问道:“你娘出来了吗?”

褚玉田迟疑了一下,然后摇摇头,“还没有,不过应该快了!”

媒婆听他这么一说,慌张的从自己带的包袱里拿东西出来,这些都是她出门前特意准备的,什么朱砂,大蒜,桃木剑,八卦镜等,乱七八糟的一堆,把褚玉田都看呆了。

媒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都是为了安全起见,你不必在意,不必在意。”

秀秀小姐推开门缓缓走进来,这次她没有带斗篷,一袭橘色的罗裙凸显出她玲珑有致的好身材。

她从一进门眼睛就直勾勾的看着褚玉田脚上的红色绣花鞋。褚玉田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目光,淡然的坐着一动不动。

“出来吧!”秀秀小姐坐在褚玉田的对面,一双杏眼直勾勾的看着褚玉田。

原本四面紧闭的房间里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股风,把桌上灯盏的火焰吹得摇摇晃晃的。褚玉田紧张的捏住自己的衣角,秀秀小姐如临深渊,眼睛瞪得老大,浑身紧绷,细细的白毛汗从她的额头冒出来。

如果媒婆当时知道她是第一次与鬼交谈,打死也不会待在里面。

当时的媒婆虽然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是看到秀秀小姐和褚玉田的模样,让她更比他们紧张,比他们更感到不安。

“秀秀小姐,怎么样了?”媒婆边问便把大蒜往自己的身上挂。

“我还没看见...”

秀秀小姐的话刚落音,一阵猛烈的阴风把蜡烛吹灭,媒婆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吓得她大叫一声举起桃木剑。

与此同时,褚玉田笔直的站起来,慢慢地向秀秀小姐移动,直到与她面对着面才停下来。借助窗外的月光,媒婆隐约之间看见褚玉田的模样,那模样让她有点不安。人是褚玉田没错,但又好像不是他。他的动作,眼神,是那么的柔情,与这男子的外表甚为不符。

只见褚玉田突然把秀秀小姐拥入怀中,大颗大颗的眼泪滴下来,轻言细语地说着:“姐姐,对不起!”

秀秀小姐根本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媒婆更是张大了嘴看着这一幕,为什么褚玉田...不对,是这个女鬼会要喊秀秀小姐做姐姐,还说什么对不起。

“你是谁?”秀秀小姐没有勇气推开他,只能忐忑不安的问道。

“姐姐,我是宝儿啊,难道你不记得我了吗?”褚玉田声泪俱下。

“宝儿?”秀秀小姐被他紧紧的搂在怀里,动也不敢动一下。

媒婆则是躲在一旁的角落里,一手拿着桃木剑,一手拿着八卦镜,胆战心惊的看着这怪异相拥的二人。慢慢地回忆起褚玉田早些时候告诉她的故事,宝儿不就是他娘吗?他喊秀秀小姐是姐姐,难道秀秀小姐是珍儿?

媒婆刚想到这儿,就马上打断自己的猜想。就算珍儿现在还活着,早已经是半老徐娘,怎么可能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除非......秀秀小姐与那珍儿长得相似,这世间长得相似的除了姐妹,就只有——母女!

就在媒婆还在思考的同时,褚玉田说道:“姐姐,求求你放我走吧,我知道自己错了!”

褚玉田开始用陌生的语调断断续续的述说。

原来这女鬼不是不想走,而是走不了,当初珍儿绣这双绣花鞋的时候不小心扎破了自己的手指,她的血滴在上面一不小心就成了封印,只要进到此鞋子的灵魂,除非得到鞋子上血液主人的指甲、头发烧在一起,把鞋子从烟上熏过才可以破除。否则就是要找到一个替身进来。

起初,她是舍不得自己的儿子才让褚玉田把这双鞋穿上。可是她没想到随着时间的流逝,鞋子在褚玉田的脚上根本无法分离,除了褚玉田,没人能接触这双绣花鞋,所以她也没有机会去找替身。

“我不是珍儿,更不是你的姐姐,我是秀秀!”秀秀小姐终于鼓起勇气一把推开他。

“你不是姐姐,那你是谁?秀秀又是谁?”褚玉田就像失控了一般,瞳孔张得老大,他疯狂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大喊大叫道:“姐姐呢?她去哪儿了?她把我关在这里她去哪儿了?”

“玉田,我的儿......”这句话都还没有说完,褚玉田眼睛一闭,猛地就倒在地上。

媒婆和秀秀小姐都还处在刚才的震惊当中,谁都没想到要去扶褚玉田一把。直到褚玉田倒地发出‘碰’的一大声响声,两人才分别从不同的地方去扶他。

别看这褚玉田平时十分清瘦,两个女人把他扶起来也是费了好大的一番力气。

“褚公子,你快醒醒......快醒醒!”媒婆使劲儿的拍打着他的脸。

秀秀小姐急中生智的在桌上倒来一杯茶水,毫不犹豫地泼在他脸上。

不一会儿褚玉田醒了过来,一边擦脸上的茶水一边说:“刚才她没有对你们怎么着吧?我试图想去控制她抢回我自己,但我就是没做到。”

秀秀突然跑出房间去,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要去干什么。

褚玉田眼神黯然的看着脚上的红色绣花鞋,眼里都是绝望和恐惧。

“这样的我还不如死去。”这话像是对媒婆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褚公子,你可千万不要这样想,就连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你这么一个大活人呢。”媒婆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竟然在此时此刻竟敢与他单独相处,也许是看见了他眼中的绝望和无助,就好像是看见了自己的孩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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