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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你个傻瓜

  

楚芸竹站在一旁眉开眼笑,为自己的作品感到骄傲。其实她是第一次那么认真帮一个人打扮,以前做军医的时候军队里没有时间打扮,只要是空闲下来,大家都会慢慢地研究药妆,如今算是派上用场了。

“啪啪啪……”第一个掌声响起,接憧而至的是更多的掌声,今夜,注定有人欢喜有人愁,买到的人满面欢喜,没买到的人却是满脸愁容。

“今日的活动到此结束,明天后天我需要制作更多的产品,并且将产品整合回复原价,我发给大家的奖励券也请大家就这三天内去醉仙楼和衣裳阁领取应得的礼品!谢谢大家今晚的捧场,以后也会出更多的产品,若是您用得好,也请各位夫人小姐帮忙多多宣传,芸竹在这里感谢大家了。”

说罢,楚芸竹对着大家鞠了一个躬,众人觉得,曾经的楚芸竹只是一个会治病的人,如今的楚芸竹,却是一个足智多谋的奇女子,是的,平安药堂和胭脂阁的掌柜,醉仙楼的股东,在乌头镇出名了,以后,以后谁知道呢?

收摊是个体力活,奕威沅第一次感觉到,被指挥是多么痛的领悟。

“奕威沅,那个桌子,般进去!”

“为何是我?”

“你力气大!”

“奕威沅,夜明珠你自己拿回去!”

“为何是我?”

“夜明珠是你的!”

“奕威沅……奕威沅……”奕威沅虽然脸上苦涩心里却是乐滋滋,他,或许更爱她了。

庙会依旧在如火如荼举行,楚芸竹拿着冰糖葫芦与奕威沅走在街道上,看着两旁,“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充满好奇,觉得这里即便是一碗面条,都是惊喜的。”

霜降的夜晚有些寒冷,楚芸竹披了一件小薄袄,挽着奕威沅的手臂,“但那时候我也有些害怕,这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世界。”

“嗯!后来遇见我,你个小村姑上来就替我治病,原来,我们走过了好多事情,才发现,我喜欢的小村姑一直在进步!”奕威沅将手慢慢地下移,握住楚芸竹的小手,冰冰凉凉,却格外地舒适。

“是啊,经历了太多事情,好在我都熬过来了。”楚芸竹抬头望向天空,如果是你,楚芸竹,你会熬过来么?你会痛哭流涕么?

“小妮子,你知道我为何会喜欢你么?”奕威沅站在街边停下来,眼睛里柔情似水,脸上好似挂着暖阳。

楚芸竹直直地看着他,委婉一笑,“好看的容颜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是,我喜欢你的灵魂,不管你是谁,在哪里,又长何样,我都能在万千人群中认出你的灵魂,娶你为妻!”奕威沅再也没有自称是王,他与楚芸竹一样,称我,与她平起平坐,不因身份高低贵贱,只因她是他今生最爱。

“傻瓜!我只是说笑的,我不需要知道你喜欢我什么,我只需要知道,我楚芸竹喜欢你,喜欢那个对别人没有耐心,却对我很好的奕威沅,喜欢那个笑得邪魅却英俊潇洒的奕威沅,喜欢那个会在全村民面前说我是你未婚妻的奕威沅。”

“走,那边有猜灯谜,我们去试试!”楚芸竹轻轻拉着奕威沅的手,她已然是双霞飞鬓,只是不愿让他瞧见罢了。

“唉,姑娘,这个灯谜你可会?”现在已经很晚,老头已经准备收摊,灯谜也剩最后一个。

楚芸竹摘下谜条,轻声念出来,“有洞不见虫,有巢不见峰,有丝不见蚕,撑伞不见人,大爷太好猜了,礼物是什么呢?”

大爷取出后面的一朵银制莲花,上面挂着一条红线,“这原本不是礼物,是我从佛庙里求来的,但是,你若猜对了,我便将这个银莲花送你。”

“好!是藕!”楚芸竹一脸微笑,取过大爷手上的银莲花,“谢谢大爷。”

大爷一边收拾着摊子,一边客气道不用谢,楚芸竹欢快地将铁莲上面的绳索解开,让奕威沅伸出手臂。

“做什么?”奕威沅不解。

“送给你的,我的战绩,送给你,算我给你的定情礼物!”楚芸竹咧嘴一笑,笑得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银的东西不会坏,也不会碎,可以长长久久。”

“你个傻瓜!”奕威沅眼底的温柔,楚芸竹没有看见,奕威沅脸上的宠溺,埋没在月光中。

这一夜,奕威沅与楚芸竹,抓了兔,烤了鱼,数了星星,看了日初,两人从天南聊到地北,两人又从开心聊到悲伤,他们聊了许久许久,让两人的感情,也在一夜之间,剧烈生长,最后,终究无法自拔。

导致后来回到平安药堂的时候,楚芸竹黑眼圈暴涨,愁眉苦脸,二话不说就上楼上睡觉,吓得钱多多还以为她去做贼没偷到,心情不快。

“你这个贱人,长那么丑还好意思对我的儿子大呼小叫,你怎么不去死?”一个暴跳如雷的刁钻声音钻如楚芸竹的耳朵,楚芸竹无奈地将被子捂住头,继续睡。

“娘,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您听我解释!”女人说话的时候哭哭啼啼,这平安药堂本来人就很多,瞧着一个满面是血的女人走进来,顿时吓了一跳,全部散开在两边。

“老娘今天就杀了你,省的你来祸害我的儿子!”打人的老妇人身材有点微胖,皮肤黝黑,看起来有几分力量。

“三十米外受伤女子一名,请及时救治。”楚芸竹刚迷迷糊糊的,就被仁医系统吵醒,顿时火冒三丈,“你这玩意,不知道老娘要睡觉么?”

可仁医系统仍旧不依不饶,楚芸竹又听那楼下嘈杂的声音,终于是起身,朝着楼下走了下去。

刚到楼梯口,就见一个老妇人对着女子连连砍了三刀,那个刀和老妇人的手一样黑,砍下去毫不犹豫,楚芸竹顿时吓了一跳,今天东方玉喜不在,楚芸竹只能去二楼去找鲁长志。

果然因为昨日的活动,二楼也忙得不可开交,“老鲁,楼下杀人了,你赶紧去报官,我来制止那人。”

鲁长志本来忙得焦头烂额,听到杀人顿时停顿了动作,“什么?”

“快……”楚芸竹没有多少时间,而且那老太婆的动作狠厉,来药堂的大多是病人,不敢上前,春华和钱多多抱在一起,根本不敢上前,女子已经无声无息躺在地上,无法动弹。

楚芸竹也是手足无措,眼看着女子快要没命,终于冲了出去,朝着老太就是一个熊抱,鲁长志眼看着楚芸竹冲出去,吓得赶紧去夺老太手上的刀,老太已经魔症,朝着鲁长志的背部就要开始砍。

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候,被原本不在药堂的东方玉喜单手挡住,楚芸竹毫不犹豫,一针扎入老太的颈间,老太婆昏了过去。

“你没事吧。”东方玉喜将老太婆手上血淋淋的刀夺下,脸色苍白地他赶紧跑过来检查楚芸竹的伤势,好在没有受伤,但不得不说,楚芸竹却吓得手脚发抖。

稍微冷静一会,终于冷眼扫了一群躲在后面前来治病的人,冷哼一声,“快,把女子抬进去,止血,春华,将三七粉取来,要止血。”

“是!”春华急忙取出三七粉,楚芸竹又继续吩咐道,“多多,赶紧去报官,让衙役过来,将老太婆带走,只要取出她颈间的银针,她就会清醒。”

“是!”

顿时,平安药堂又是一阵噪杂。

“唉,刚才太危险了。”一个老头说道。

“是啊,是啊!”一群人叽叽喳喳,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们已经淡薄的人心。

楚芸竹双手娴熟地为女子止血施针,东方玉喜今天的面色不是很好看,但是也在一旁帮忙,本来安静,却不料楚芸竹叹了口气,随后又悠悠说道,“明日起,你接诊的病人,都需要十文挂号费,你诊断配置的药物,就按照你们药堂的价格来,你们药堂没有的,均以一两起价。”

“好!”东方玉喜怎么不清楚楚芸竹是心寒了呢,因为免费诊断,所以很多家里条件还不错的病人会特意穿得破破烂烂,拿两个鸡蛋过来,所以这个药堂虽然生意很好,却是亏损的状态,若不亏损,楚芸竹应该也不会大费心思去创造第二职业吧。

而今天,却见到那么多人只是看好戏,却没人相救,应该已经是心冷,楚芸竹没有多说什么,看着女子苍白的面孔,“东方,速度,不然女子会熬不住。”

现代失血过多可以输血,现在却不行,一来楚芸竹不知道血型,二来没有操作工作,所以救治难度会高很多。

东方玉喜看了眼楚芸竹,虽然身子不舒服,但手上的动作不免加快,“伤口太多,未必能救活?”

“用人参,快,你去取,无法补血就吊气。”楚芸竹睁大眼睛,努力看着每个伤口,再给她三分钟,只需要三分钟就可以了。

血流依旧,楚芸竹的动作更加快,但东方玉喜一旦离开,他那边的伤口就未必可以止血。

“三七粉抹遍伤口,你赶紧去拿人参!”楚芸竹说着,想了想,“就取上次我去山上采来的野参。”

“好!”东方玉喜从来没想过失血过多的人可以用吊气的办法,但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女子不知为何毫无反应,但温度还尚存在,所以他们也不知道最后的结果会如何。

奕威沅闯进手术室的时候楚芸竹与东方玉喜刚将女子治疗好,已经是满头大汗,看见奕威沅进来,楚芸竹顿时觉得心情安定了许多,抱着他,“我现在好像更加依赖你了,你看,手臂上都受伤了。”

她的手臂被老太婆锋利的刀口稍微划到了一下,也没有什么,血已经不流了,要说危险,刚才鲁长志比楚芸竹危险多,若不是东方玉喜来得及时,估计鲁长志肯定会挨上一刀,可楚芸竹就是这么娇气,看见奕威沅,就想让他紧张紧张。

东方玉喜神色微变,脸色惨白,“没有什么事,我便出去了,只是这女子还未醒来?”

“没事东方大哥,你身体不舒服便回去休息吧。”其实楚芸竹早就知道东方玉喜身体不舒服,可当时情况紧急,也不得不将他留下来,“谢谢你!”

“不客气!”东方玉喜微微一笑,身形有些晃动,楚芸竹急在心里,“若是受不住,让多多帮你诊断一下,医者不自医,还是多多替你看看比较好!”

“没事!”东方玉喜走开,奕威沅却是低头看向楚芸竹。

“做戏给一个病人看,你的心怎地如此狠?”奕威沅轻轻地弯起唇角,“是有点狠,只是夏虫不语冰,我给不了他除了朋友以外的身份,但是我的朋友却给得了,我的过分,或许可以成就另一对佳话。”

“那我呢?你这样关心他们,我怎么办?”奕威沅又问。

“你,至始至终是不一样的,我已经看过你的身子,不是得对你负责么?”楚芸竹看了一眼奕威沅,“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真心,我也不想让你再患得患失。”楚芸竹一半玩笑一半真诚,奕威沅听得也算舒心。

算计着时间,看着女子的脸色稍微好了点,楚芸竹将扎入她腹部的银针拔了出来,一口气终于回到了喉间,涌入口中,慢慢呼出。

女子终于睁开一双疲惫的双眼,迷离看着周围的一切,楚芸竹轻笑出声,“不要害怕,你没有死。”

“谢谢!”气若游丝,楚芸竹轻轻地捂住她的薄唇,“休息,我会命人熬药过来,你一定记得要喝,失血太多,目前不要下床。”

楚芸竹收拾完手术室,“这里是我治病的地方,这三天你就在这里,不能移动,若是无聊了,就在喝药的时候让人来找我,我过来陪你讲话。”

女子眼中全然是疑问,楚芸竹却是轻轻一笑,“我喜欢用我的医术,换取她人的故事,你若愿意,伤好后,就讲你的故事讲给我听罢。”

女子微微闭上眼睛,虚弱的嘴角微微上扬,故事么?她的故事该从何讲起呢?

回到钱伯的院子休息了一日,奕威沅果真命人将大石桌搬到了钱伯家的院子,所以楚芸竹在钱伯的院子做了一天的美容膏和面膜,“大姐,你不累么?做了那么多瓶瓶罐罐。”

小喜已经跟着钱袁氏会做衣服打样了,她很聪明,一学就会,钱袁氏也特别喜欢她。

王氏每次帮小喜准备吃食的时候就会多准备一些食物,让小喜带过来和大家一起分享,所以现在两家人相处得其乐融融。

“不累,只要姐姐可以赚钱,就不累。”楚芸竹轻笑一声,一脸的满足,“赚钱养活我们家的小喜,让小喜以后和钱娘娘一样厉害,好不好。”

楚芸竹将白色的粉末抹在小喜的脸蛋上,小丫头顿时尖叫起来,跑到钱袁氏的身边,抱着钱袁氏,“钱娘娘,大姐不仅欺负姐夫,还欺负我。”

奕威沅正在亭中与钱伯下棋,却不料小喜叫到他,顿时眉眼欢喜,却被钱伯挖苦道,“哎哟,你这小子笑起来还挺好看的,如今有了芸竹,笑容甚多啊,可别笑傻了,将子放错咯。”

“怎会!”奕威沅轻轻地一颗黑子放下,“她是我生命中唯一一颗金子,可以走遍所有的棋盘,坐落在我的心间,必然错不得。”

奕威沅看向依旧在忙碌的楚芸竹,“她说她的灵魂很有趣,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钱伯呵呵一笑,手掌一翻,将一盘棋子散落在地,“那如果是死局呢?”

“死局又有何惧,有了他,即便是九死一生,我亦在所不惜!”他的眼中仿佛透过言不尽的过往,掠过万水千山,终将眼光定在楚芸竹的身上,“我不会让她陷入死局,亦不会让我的棋盘颠覆。”

钱伯没有说话,眼中亦是波澜不惊,似乎有种不一样的东西,在他与奕威沅之间牵扯着,让他们此生都无法放任对方。

钱袁氏却是努力地擦拭着小喜的鼻尖,轻声细语哄骗着,“姐姐开玩笑的,你可不要误会了姐姐。”

小喜显然很生气,一个冷哼道,“这样小喜就不美了,没有姐姐美了,哥哥们就只跟姐姐玩了,钱娘娘,姐姐欺负我。”

“傻孩子,小喜是最可爱的。”若当初她没有与自己的丈夫逃亡,那肚中的孩子,会不会也与小喜一般大,应该还要大一些吧。

第二日,楚芸竹先将奕威沅叫醒,然后两人带着一整马车的瓶瓶罐罐卯时就出发去了平安药堂,蹑手蹑脚地开了门,去手术室看那个女子,果然女子在熟睡,稍微把脉,脉搏也算稳定,又慢慢地将门关好,来到胭脂阁。

卯时的街上已经有了买菜吆喝声,楚芸竹和奕威沅将胭脂阁的门开启,进入又关上,俨然一副做贼的模样。

“怎的,你还做贼啊?”奕威沅觉得好笑,轻轻一跳就坐在了柜台上,楚芸竹刚想说他两句,却又哎呀一声,“美白膏和面膜都没有拿进来,你去帮我拿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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