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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新任县令

  

楚芸竹“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见年级不大的长生长书,硬是做出一副小小男子汉的模样,不禁有些发笑。

她迈步向外面走,瞥了一眼楚氏一家子,冷声道:“不是说要见官吗?走吧!”

迈出门槛,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楚家子面面相觑,见楚芸竹这一番行为感到一丝狐疑,而楚竟堂则道:“不用怕,县官老爷的儿子是我一个私塾的,我可以让他通融通融。”

他笑的有些奸诈,而允氏则是一喜的点头,立马跟了上去,瞥了楚芸竹一眼道:“谁怕谁啊!一个没爹的野种,到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楚芸竹目不斜视,心中冷笑,自己的父亲好歹也是她们的亲人,但是如今去世了,却成为她们撕开她的伤口的工具。不过她不知道的是,此楚芸竹非彼楚芸竹,她的父亲只存在这原主的记忆里。

村子离县城也不远,走了大概两刻钟,楚家子和楚芸竹便到了县城。这一路上到没少受楚家子的冷眼恶语。

……

此时,县官府邸。

檀香袅袅,水墨花屏前的红木雕花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男子执笔,在微微泛黄的宣纸上写着一个仁字,笔道有劲,字体飘逸。

旁边一个中年男人,头带乌纱帽,身穿锦绣麻雀纹官服,低着颔首,瞧着那字便恭维着笑道:“好字!好字!”

男人抿唇不语,鼻若刀削硬气挺立,剑眉若剔羽整齐浓密,节骨分明的手指将狼毫毛笔放下,垂着羽睫,仔仔细细的看着这仁字,“撕拉——”一声,那宣纸瞬间变成了两半,掷在了中年男人的身上。

他沉着嗓音,声线磁性沙哑:“许德怀,你可知这是什么意思?”

叫做许德怀的男人,面色一白,强大的压迫感瞬间侵袭而来,他颤着声音,不敢抬头望着他道:“下官不知,还望殿下指教一二。”

奕威沅眼眸泛着冷光,如若刀锋,刺骨三分,这眼神太具有侵略性,让人胆寒。

“不知?”

许德怀哆嗦着腿,仅仅两个字,已经让他害怕的抖了起来,紧张的攥住衣角然后道:“下官…不知。”

“襄城今年并未发生水患,朝廷拨下的五万银两,去了那?”他声音淡淡的说着,眼眸流转在许德怀身上。

“唰”的一下,许德怀脸顿时惨白,心里大叫不好,仓皇失措的跪倒在地上道:“下官实在不知殿下你在说些什么。”

屏息,敛声,他此时不敢喘大气,将手指收拢显得害怕。

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倒在地上的许德怀,拿起瓷白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不急不慢道:“上欺朝廷,下瞒地方官吏,许德怀。”

手袖抖着,擦了擦额头的汗:“臣在。”

他又忽然转至话题,问道:“读过孙子兵法?”

这问题没让许德怀安心下来,反而更加恐惧,他道:“读…读过一二。”

“孙子兵法,第一计,瞒天过海,看来你学的不错。”他勾唇冷笑着,低垂着眉目看着跪倒在地上的许德怀,声音骤冷。

许德怀颤着,他不傻自然知道其中深意,他有些慌乱起来道:“下官实在不知殿下您在说些什么,下官这么多年勤勤恳恳,对朝廷忠心耿耿……”

“聒噪。”

他一声,让许德怀立马噤声,气儿都不敢喘大的。

“本王最讨厌说谎的人了。”他忽然一笑,眉宇之间如浩然宇宙,容乃万生的气势,又倏地骤冷道:“林则,动手。”

“嗖——”快若雷霆的声影迅速闪过,只见年轻男子一身黑衣,手持长剑,快速闪过,刀光一闪显得格外刺眼,瞬息之间,血溅三尺,染在他黑色衣服上。

林则瞥着躺在地上,已然无声息的许德怀,声音不屑的说道:“仁义俱损,私吞朝廷财务,该杀!欺骗殿下,该杀!”

奕威沅声音淡淡,吐出三字说道:“处理掉。”

林则点点头,熟练的处理起来,一下子,那充满血渍的地方,又变得干净起来,仿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他又静静的将狼毫笔拿起,在新的宣纸上,写了一个新的仁字。

不一会儿功夫,外头便传来,“咚咚——”不断而又沉闷的声音,他剑眉蹙起,便道:“林则。”

“属下在。”

他继续写着字,目不斜视的,却又问道:“外头何事?”

林则低着颔首,恭恭敬敬的回答着道::“百姓击鼓,应该是有人报案。”

报案?可眼下许德怀已经被他们给,“咔嚓”掉了,新的县令还要半个月才能到达这里,偏偏这个时候鸣鼓,真是不巧的很!

他放下毛笔道:“宣他们进来。”

林则眼眸微微一惊,却也不敢多发话,低着头应道:“是。”

楚芸竹与楚家子被一个差役带往衙门正厅,此时衙门内县官不在,只有几个差役站在一处,显得严肃。

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不急不慢,缓缓而来。听着却令人莫名的心慌,见人影到来,在场之人皆是跪下道:“参见县官大人。”

沉沉一声,又似来自远方的缥缈之声:“免礼。”

抬起头的那一刻,楚芸竹神经抽动,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就是曾经自己治了阳痿的那个男人吗?好生不巧,他是县令?

而楚竟堂见此则是眼眸一惊,自己的私塾好友都已经十又七八,这县官看上去不过三十,是否太年轻了一些,也太过英俊了一些吧!

“您是,许县令?”楚竟堂试探性的问道。

只见男子冷漠不语,而旁边的林则则是开口了道:“许县令被调走了,我们家爷是……”

林则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毕竟奕威沅可是当今皇子,身份可不能轻易暴露,否则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的。

奕威沅眼眸半眯着望着楚芸竹,而楚芸竹则是流着汗水,也没有忘记自己当初是怎么救助这个男人,还有当初她是怎么坑他的。

他声音不冷不淡道:“本…本官是新来县令,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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