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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楚竟堂出狱

  

好在她可以不去管理平安药堂,但是楚芸竹刚才刚要进去,有驻足不前,明显在逃避对平安药堂的管理,是她能力不足,还是经历不够。

“我是很累,我觉得我现在的生活仿佛一团糟。”楚芸竹呵呵一笑,喝了一口葡萄酒,紫黑色的液体一饮而入,“若只是我一个人,我什么都不是。”

大丫只是看着楚芸竹,在火锅里加了点辣椒,又在火锅里放了点牛肉,她不喜欢吃鱼,但是喜欢吃牛肉。

“如果平安药堂没有东方玉喜,春华和多多,这个药铺就开不下去。”楚芸竹眼神似乎有些迷离,或许说那是在通红的状态下。

“如果衣裳阁没有钱伯在后面支持,鲁长志在前面帮忙,我也开不下去!”她说得很对,一切都是他们,她最近做的事情竟然是谈恋爱。

“如果胭脂阁没有你在顶着,或许不是那群人的暴怒,而是直接不会再进来!”因为他们会认为这家店营业几日,已经倒闭了,估计是生意不好,产品不行!

“所以,谢谢你们!”楚芸竹说着,举杯,朝着大丫颔首笑道,“谢谢!”

那透明中夹杂着紫黑色的液体从嘴角流出,她大概有些微醺了,不然怎么会连杯子都看不清楚呢?应该是微醺了,一醉好,一醉就可以撇去前阵子的荒唐,让自己的朋友们如此艰辛。

醒来的时候是第二日,楚芸竹摇晃着自己的脑袋,这个屋子明显就是大丫的。

门被人推开,进来的是大丫,她将洗脸水放在一边,“酒量不行就别学人举杯邀明月嘛,我差点被你邀得回不了家。”

大丫嬉笑说着,将洗脸毛巾放在水里泡泡,耳后拧干递给楚芸竹,“赶紧起来吧,咱们今儿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楚芸竹愣神在床上,看着大丫,随后奋力地点头,大恩不言谢也不过如此,若真要她再来个举杯邀明月,她约莫着会害羞吧。

洗漱完毕,楚芸竹去前厅挑了些药材,随后带着大丫回了他们两人的房间,本来打算在后院的,但是后院已经被东方占领,她们也只能够在小地方呆着了,如果有了新的胭脂铺,楚芸竹打算有个配药处和美容诊所,也希望慢慢地不要用药品护肤,而是用花草护肤。

一来脸上的味道不要那么浓郁,二来可以让用者自带一股清香,叫人闻着舒心。

“美白膏和面膜的配方都在这个纸上,你只要按照上面调配就好了。”楚芸竹将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妥当,“称药的时候精确些,美白膏和面膜都不是纯中药,而是草与花还有食物炼制而成,对于这个来说,味道还是不错的。”

大丫看了一遍楚芸竹交给她的纸,好在简单易懂,她微微一笑,说了声“放心……”就开始自己调配。

楚芸竹也不闲着,既然大丫调配这个,那么她就将石榴水和手工皂角给倒腾出来,其实什么东西都特别简单,只是大家不想去弄罢了。

石榴水只需要纯露,金银花熬制成水,然后泡在石榴里面,放置在阴凉处,只待一个月就可以正常使用。

而手工皂角就更简单了,荷花,皂角,然后开始提炼而成,为了凝固,先在阴凉处冷藏,最好放进冰窖,待时机成熟,就放在日头下暴晒,这样就可以成为手工皂角。

这些都需要时间,一旦时间没达到,效果就会大打折扣,但时间到了,石榴的粘度就会浸透金银花水,变得粘稠,皂角也是同样的道理。

大丫对于这方面果然比较在行,美白膏和面膜被她弄得干净清爽,还井井有条,偶尔楚芸竹还要清洗的瓶瓶罐罐,在她的巧手下,竟然没有一滴是漏在外面的。

“大丫,你的确在这方面格外有天赋。”楚芸竹夸她也是属实,她发现每次她教钱袁氏做新的服装,不出几日她就会比自己弄得好,而如今大丫也是。

“阿楚姐,楚竟堂,楚竟堂来了……”是春华焦急的声音,楚竟堂,若没人说,她已经忘记这个名字了。

“他被放出来了?”楚芸竹微微触眉,显然心中有几分的不愉快,“我倒要看看他狼狈不堪的模样。”

大丫被楚芸竹那冷眸厉言吓住了,但手脚依旧不停,她必须多做些,胭脂和黛粉的配方已经在手边,她也必须做一些出来。

楚芸竹出去的时候叮嘱大丫不要出来,她也不是爱管闲事的人,既然楚芸竹让她不要出去,她自然就不愿意出去,总归在外面凑热闹,不如在屋里做自己的事情好。

“楚芸竹呢?老子要找楚芸竹……”楚竟堂一声白色的破旧衣裳,那好像还是上次受牢狱之灾的时候穿的,如今出狱还是穿这身,可真是狼狈。

“楚竟堂,你在这里像个疯狗一般,想做什么?”楚芸竹从楼上下来,眼眸干净,衣服不说华丽,和楚竟堂比起来也算得上一个天,一个地了。

鲁长志怕楚芸竹有危险,跟在了他身边,东方玉喜听到外面的喧哗,也跟出来瞧了一下,楚竟堂他们都是见到过了,如今这般像一只发难野兽的模样,还真是很少见。

楚芸竹倒不怕什么,曾经听奕威沅说楚竟堂在牢中也算得上听话,脾气不好,却服从安排,如今出来了,怎地会无缘无故发疯?那就只有一种可能,绝对又有人挑拨,只是这对那挑拨之人又有什么好处呢?

“你个贱人,被人退婚不说,还将我母亲气病了,卧床不起,老子不杀了你……”说着,楚竟堂就朝着楚芸竹冲了过去,却不料突然被东方玉喜一个转身,手直接握住他的手腕,直接将楚竟堂制止住,“你还想再进一次牢房?”

“呸!”楚竟堂一声冷哼,随后又吐了口薄痰,“贱人,你等着,老在早晚收拾你!”

楚竟堂突然又拂袖而去,就连当事人楚芸竹都没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

东方玉喜看着楚芸竹,最后还是没有说话,回到了后堂诊所,鲁长志叹了口气,“投胎可真是个技术活,这脑子有病的亲戚那么多,也是你楚芸竹的悲哀了。”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说真的,到现在楚芸竹都不知道楚竟堂想要做什么,大概他真的有自己想法,只是她想不到他的想法吧。

二楼房间,大丫依旧在忙碌着,见楚芸竹过去,就问她事情如何了。

然后楚芸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有头无尾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大丫,从那以后,大丫对楚芸竹寸步不离,生怕楚芸竹像她一样,被人给砍了,她砍了还有楚芸竹救,但是楚芸竹被砍了,还有谁来救她呢?

虽说大丫紧张,楚芸竹安慰她,可慢慢地,连楚芸竹自己都有些紧张,半夜要去后院上个厕所,她都将大丫叫醒了,好在大丫无怨无悔,跟着她紧张到底。

第二天,楚芸竹与大丫先去了胭脂阁,将所有的产品都摆放整齐,然后在大丫的陪同下,去了一趟衙门。

“奕威沅还没起来?”楚芸竹看了眼紧闭的奕威沅的房门,忍不住抱怨某人的懒惰。

“是的,夫人,但是夫人可以进去等!”守门的不是林则,也不是阿夜,而是当时看见的那个胡子衙役,他对楚芸竹微微一笑,可在这深秋寒冷之际,让楚芸竹深深地打了个寒颤。

楚芸竹推门而入,榻上之人似乎在沉睡,烛光摇曳,那微黄使得沉睡的人变得柔和,屋内所有的东西变得温暖。

扑鼻而来的是怪异的清香,楚芸竹看向那青烟袅袅,桌上香炉屹然不动,却诡异万分,“奕威沅?”

尝试着轻声叫唤,榻上之人一动不动,只是脸色昏黄,似烛光颜色,叫人看着诡异万分。

楚芸竹看着怪异,转头看那香炉,她的身体竟然发生了不一样的反应,有种波涛汹涌的错觉直入肺腑,叫人难受不堪。

楚芸竹顿时大惊,三下五除二直接将那诡异的香炉扔了出去,开了所有的门窗,胡子衙役惊觉有事情发生,立马钻进屋子,闻到屋子中的怪味,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夫人,请恕罪,下官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那扔出去的香炉灰四处逃逸,绕着徐徐青烟,楚芸竹却是怒火冲天,“谁来过这里?”

“下官,下官不知。”胡子衙役如今已然吓得有些发抖,现在林则和阿夜大人身边的人都不在,所以他们的衙役轮流守门,他也是早上才过来接班的。

但如今根本就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奕威沅背部伤口才好,怎能受如此大罪?大丫正在庭前等后,瞧见楚芸竹如此惊慌,顿时知道大事不好,连忙小跑而入。

胡子衙役跪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夫人发怒,其他无所事事的衙役也全都钻了进来。

这个香炉味道古怪,楚芸竹只需一会,就惊觉浑身火热,好不容易将体内的沸腾控制住,转而便成了浑身乏力,冷汗直冒,仁医系统如今没有发出声响,看来的确是中了毒,只是这个毒,是谁人而下?

如今钱多多还在钱伯处陪伴伤者林则,她需要知道如何才能解了这个毒,或者谁来告诉她,这个是什么毒?脑海中虽然已经有了这个毒素的最基本想法,但对于这方面的解法,她却是无知的。

“你们几个,将大人抬到亭中,屋内不要逗留!”

楚芸竹手指微抬,蠢萌衙役就知道事情大概是大发了,冲在前头进了屋子,其他几个好兄弟也是一拥而入。

只是这个屋内的味道实在浓郁,叫刚进去的几人差点呛咳出来,但为了大人,只能屏住呼吸,一鼓作气,将人给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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