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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走错房间

首席的亿万甜妻 冬宝 2489 2019-04-16 09:29

  

前几年时,豪赌她每年都来,只是这几年觉得越发无聊,每一年景晟华的房间都是2101,万年不变,她早已烂熟于心,走起来是轻车熟路了。

景晟华也在四周寻找着江小言的影子,听到赵悦瑶这么说,心里咯噔一声,看来赵悦瑶是有备而来,她已经很久没有插手过他的事情,相比这次也是听说了些风言风语,赵悦瑶一向笑里藏针。

江小言那蠢女人...他只得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江小言此刻便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她是一个自觉地人,知到这种情况下自己是不适合出现的,但心里却十分酸楚,回到房间后打开电视,电视里又在放着“正室抓小三”镜头,刺激的她更是如坐针毡。

景晟华的房间在最尽头,一向安静,但江小言此刻却清晰的听见高跟鞋踩地的声音,心里砰砰跳了起来。

赵悦瑶勾起嘴角,看着眼前的门牌号2101,毫不犹豫的推开了门,与想走到门口看看情况的江小言正正打了个照面。

赵悦瑶打量着眼前的女人,身穿黑色长裙,披着貂皮披肩。

披肩很大,但这女人穿着没有丝毫艳俗的气息,反而显得明艳动人。

赵悦瑶装作惊讶的说到。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我还以为这是景哥哥的房间呢。”

说着作势要走,身后的景晟华也刚好赶过来走进门。

“咦?景哥哥,这就是你的房间啊。”

赵悦瑶说着在房间里环顾一圈:“是你的东西没错,这件浴袍还是我给你买的呢!”

江小言听着赵悦瑶的话,脸上红了起来,她站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带着求救的眼神望向景晟华。

景晟华本想找个理由带江小言走,但一进房门,电视里又在放着陈焕澜的新闻,气不打一出来。

见江小言看他,也不去理会,这会脾气上来了,便走过去拉住赵悦瑶的手,柔声道。

“是你买的那件,我一直带在身上呢。”

赵悦瑶本想会打一场“仗”,却没想到景晟华竟然一反常态。

“那景哥哥,这个女人是哪来的啊?我怎么从没见过。”

景晟华顿了顿,无所谓道。

“哦,又是一个想一步登天的女人呗,这样的人你见的还少了吗。”

江小言听见景晟华的描述,心里抽搐了一下。

想要一步登天的女人,呵呵,没错啊,从头到尾,在景晟华看来自己不就是这样的女人吗。

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为了救弟弟而出卖身体的贱女人。

她还因为那肌肤之亲对他有了好感,还在心里念着他对她的好,原来都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真是笑话。

江小言低下头去,攥紧衣角。

“不好意思啊景总,我可能是走错房间了,就不打扰你和赵小姐的兴致了。”

说罢江小言转过身去,逃似的离开了房间。

景晟华看着江小言的背影,脸也一下冷了下去。

这个女人,就一点点都不在乎自己吗...

江小言走去甲板,人们都向她投去异样的目光,仅是她垂头丧气的模样就足够让人联想到是不是被赵悦瑶赶了出来。

那些平日里对她百般讨好与奉承的人此刻都站的远远的,带着鄙夷又怜悯的眼神望着她。

就在江小言不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了一个迟疑的声音。

“蹊儿...”

江小言还没从刚刚的打击中挣扎出来,此刻更是觉得五雷轰顶,她不可置信的转过身去,背后正是阔别了六年的陈焕澜。

陈焕澜明显也愣住了,他定定的站在原地,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自己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江小言。

但他很快镇静下来,抹了抹自己湿润的眼眶,走到江小言身边低声道。

“这里说话不方便,你随我来。”

江小言掐了掐自己的掌心,痛感很清晰,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陈焕澜就这样出现在了她眼前。

她的双腿不听使唤的跟他走去,她此刻只想问问清楚,问问陈焕澜当年究竟去了哪里,为什么不打声招呼便消失了。

陈焕澜的房间也在贵宾楼层,江小言拐弯时本能的向走廊尽头景晟华的房间望去,最终收回了头。

陈焕澜关上房屋门的那一霎那,两个人对视半响,都掉下了眼泪。

一别这么多年,那天挥挥手说明天见的景象仿佛就在眼前,可谁又知道那就是当年的最后一面了呢。

陈焕澜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想要为江小言抹抹眼泪,但江小言条件反射的躲开了,一时间有些尴尬。

江小言自己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红着眼睛开口问道。

“陈焕澜,你这些年都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我等了多久?”

即便是知道陈焕澜已经订了婚,但江小言这些年的委屈,还是在顷刻间爆发了出来,毕竟曾经是如此亲密的人,她无法冷静。

陈焕澜垂下了头,双手懊恼的冲着脑袋上捶了几下。

“江小言,当年是我骗了你,其实我并不是什么勤工俭学的志愿者,家里是做生意的。那年只是有些小钱,算不上什么大富大贵,恰逢毕业就想锻炼锻炼自己。”

“但父亲后来参与了豪赌,就是这艘船上的,赢了一千万,获得了与国外开发商合作的机会。全家移民去了英国,我也是那晚回家才知道的。本想偷偷溜出来找你,但被父亲发现了,当场气的心脏病发作,我才知道他在这艘船上都经历了些什么。当年是我太过于懦弱,无法抛下父亲。去英国一年后,我悄悄瞒住父母回国来找你,但是那时你已经毕业了。我向你当时的班主任问你的情况,他却说你没有参加高考,我按着他给我的地址找去,邻居也说你们已经搬家了,我这些年一直都在找你。”

江小言静静的听着他的解释,她不知该如何回复陈焕澜。

两天她是在船见识到了这些商人有多拼命,可即便如此,这六年以来的等待与悲伤,也并不是这几句话就能抵消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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