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说多少就多少,我都说了,等你治疗好我兄弟的病,诊金方面都好说,小伙子,麻烦你现在赶紧想办法治疗我的兄弟吧,要是再这样下去,他会不会就没命了啊。”赵虎是真心急的啊,瞧他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平常人中了五百万却迟迟不能兑现奖金一样,真特么急死人了!!!
“行,那就说好了,五百块,少一个蹦都不行。”袁豪冲中年大汉坚定的说道。
“哈哈哈哈……”袁豪刚一说完,突然,躺在担架上的赵奎坐立起来,口中爆发出一阵笑声出来,看样子笑的很诡异,是那种带着狰狞的笑容,很是恐怖。
“不好,他发作了……”袁豪惊呼道,随即赶紧转过身来,一掌拍在赵奎的后脑勺处。
“你……你干嘛?!!”看着袁豪突然出手拍在自己兄弟的脑部处,赵虎显得颇为有点生气的盯着袁豪。
明显,他不清楚眼前这个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赵奎被袁豪一掌拍晕后,袁豪将他平放在担架上,然后才回过头来,朝中年大汉正色道:“你没看见吗,你兄弟现在已经是诡笑发作了,很快,他就会转变到狞笑的情况,可谓是情况不容乐观,要是变成狞笑这种程度,这可就恐怖的令人发指了,那发狂起来,可是要杀人的,我刚才要是不把他给拍晕,他诡笑发作起来,可也是十分恐怖的,为了方便治疗,我只能先把他给拍晕,放心吧,他现在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晕过去罢了。”
三尸笑真的有这么恐怖??
作为琼南巫术当中的一种,三尸笑又分为两种派别,分别是黑巫和白巫,虽然都称之为三尸笑,但是这两种黑白巫的性质又完全不同,哦不,应该说,性质全完相反。
白巫性质善良,是正派;黑巫性质邪恶,是反派。而赵奎目前所中的三尸笑则是黑巫,发作起来可谓是十分恐怖的,特别是狞笑发作的时候,那可是要发狂法人的!
“那……那求求你赶紧救救我的兄弟吧。”听袁豪这么一说,赵虎被吓的整个人都不好了,前些天他兄弟发作的时候,虽然没有袁豪说的那么恐怖,但也是足足四个大汉才能够把他给按住的。
而且,听袁豪这一说,现在也兄弟才是诡笑发作,这,要是狞笑发作起来,那才糟糕。
“嗯,趁着你兄弟现在还没有醒过来的时间,我得马上为他进行治疗了,要不然,待会他狞笑发作起来,那可就连神仙也救不了他。”袁豪冲中年大汉点头道,随即又指挥身边的几个人,“来,你们几个赶紧帮忙把他抬到这张病床上。”
几个人合力把赵奎抬到大厅当中的一张病床上,袁豪则把自己随身携带的小行囊放下来。
这时,只见袁豪双手轻放在赵奎的额头上,缓急缓慢的按摩了起来。
见状,赵虎及其身边的几个人就有点愕然了。
看袁豪这手法,尼玛的,敢情你是在发廊干过吧?
以前帮人洗头的?
赵虎虽然不懂,但是,听袁豪刚才如此认真说的话,还真是信了他的鞋。
袁豪按摩了大概五六分钟,然后手心朝下,左右手上下的轻轻拍在赵奎的额头上。
看袁豪转变的手法,赵虎和其它几个人看的更加愕然了。
你丫的在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呢?
不一会儿,只见赵奎的额头表面上就泛起了一层红晕起来。
袁豪停下手中的动作,随即从小行囊当中拿出两根像是木棍一样的东西出来,然后把两根木棍一样的东西用火柴点燃。
像木棍一样的东西点燃之后,快速冒出一缕缕紫色的烟出来,袁豪赶紧把两根像木棍一样的东西放在架子上,然后分别放在赵奎脑袋,离耳朵大概三十公分的左右两侧。
紫色的烟缓缓升腾起来,可令人感到惊奇的是,这一缕缕的紫烟升腾到半空,随即又缓缓的凝聚在赵奎额头的上空处,并且逐渐增多了起来。
赵虎及其身边的几个人看见这一幕,都不由得感到大为震惊。
这尼玛的不科学啊!!
这小子用的是什么邪教秘方???
看起来好像很屌的样子!
可还没等赵虎他们几个人从震惊当中缓过神来的时候,很快,他们又跌入到了另一个更加震惊的一幕当中去。
这时,越来越多的紫烟凝聚在一起,最后居然还可以凝聚成一个像是牵牛花一样的形状!!
对,没错!像是一朵紫色的牵牛花一样的形状!
卧糟!
真是日了狗了!!
这,这超自然的一幕,是完全解释不通啊!!
我只能说,太屌了!!!
赵虎极其身边的几个人此刻已经震惊得把嘴巴张开成了一个‘O’,惊呆的他们楞是半天没有发出声音来。
而正在这个时候,只见袁豪手持一根手指长的银针,随即对准赵奎印堂穴与前额发际之间的额中穴,然后食指与拇指拿捏银针,轻轻的捻转了起来。
黑巫的三尸笑作为一种邪恶歹毒的巫术,是由于吸收邪气,导致邪气凝聚,阻抑清阳,扰乱了神智所致。
因此,在治疗的手法上就不会与常规手法一致,不懂的人看到,会感觉是不正常的现象。
袁豪此刻需要做的,就是要将赵奎脑袋内的那一股邪气给逼出来。
大概持续捻转银针两分钟左右,这时,袁豪停下手中的动作。
见状,赵虎极其他几个人立马屏息凝神,纷纷望向了赵奎。
可让他们感到失望的是,赵奎此刻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那个屌样!
就在他们为此感到失望的时候,突然,只见赵奎口中缓缓的蔓延出一缕黑色的烟出来。
不多时,就连他的鼻子,以及耳朵也都吐出一股黑烟出来。
这些黑烟吐出来后,旋即散发在空中,很快便消失了。
而这时,那两根像是木棍一样的东西也已经燃尽了它最后的一抹身躯,紫色的烟也消耗殆尽,慢慢的、慢慢的,就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