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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还在上小学的栗蕊，当然不知道张潮的意图是什么。张潮待了一会就回卧室休息去了，栗蕊小心的把被子盖好了。张潮的行为很怪，栗蕊是不敢招惹他的，如果他不高兴了，舅舅、舅妈都会讨厌自己的，那样日子会很难过的。

栗蕊还是和以往一样谨慎的伺候着这个大少爷，中午舅舅、舅妈去参加婚礼了，就剩下张潮和栗蕊留在了家中。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栗蕊觉得乌云笼罩在头顶的感觉，看到张潮脸上奇怪的笑容更觉得如此。

栗蕊躲在沙发的角落看着书，张潮坐到了栗蕊的旁边，栗蕊赶紧起来换了一个地方，张潮又黏了过来。栗蕊躲避不了，只能去了厨房蹲在地上看书。张潮的脾气上来了，拉着栗蕊的衣领把她拽了起来，拖到了张潮的卧室。栗蕊不敢用力挣扎，怕伤到了张潮回来又被舅妈责罚。张潮比自己高很多，已经像大人那么高了，栗蕊自然抵抗不了。

张潮又打开了电脑，播放着昨天的奇怪电影，栗蕊想逃出卧室。张潮拽住了栗蕊的辫子，栗蕊疼得眼泪冒了出来。张潮发现这样就能轻易的制服栗蕊，来回得扯着栗蕊的辫子，就像操作提线木偶一样玩弄着栗蕊。栗蕊只能无声的哭泣着，亲戚的尖酸刻薄已经算是好的了，只要是正常的就行了，千万不要像张潮这样有病就行了。

电影里的男女做着奇奇怪怪的动作，发神经一样的叫喊着，这难道就是被妖魔鬼怪附身了。张潮难道也是被附身了，可是大白天的应该不会呀。栗蕊想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可能张潮是有神经病，那就遭了，这病是治不好了。

张潮把栗蕊压在身下，栗蕊被压得喘不上来气，只能奋力挣扎。不知道死是什么样的，只知道一定要活下去，为了天使老师也不能死去。感觉有个硬硬的东西在戳自己的腿，怎么躲都躲不掉的。张潮嘴对嘴亲着自己，想到张潮懒得都不刷牙，栗蕊就恶心的想吐。还把黏糊糊发臭的舌头伸进了栗蕊的嘴里，头被张潮掰着动不了，栗蕊只能紧紧咬着牙齿，不让张潮的舌头进来，张潮还是不放过栗蕊，舔着她的脸、鼻子、嘴唇、牙齿。都是口水的腥臭味，栗蕊恶心得只能哭。没多久，栗蕊的腿被温热的液体打湿了，张潮大喘了几口气以后像一条死鱼一样瘫软得趴着了。栗蕊终于挣扎起来了，赶紧用手被擦着脸，裤子上东西就像是一滩恶心的鼻涕，栗蕊赶紧跑去卫生间换下了脏裤子，拼命得用水洗着脸。

用洗手液、香皂、沐浴液把脸洗了一遍，又一直不停用力刷牙，感觉终于去掉了那种腥臭的味道。校服的裤子只有这么一条，想用力搓又怕会把裤子搓破，洗了半天终于觉得干净了。干完这些，栗蕊才想起来恶心的张潮怎么这么安静，不会是死了吧。万一他要是死了，家里只有自己一个，那不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栗蕊想到张潮的卧室看看，又不敢进去，仿佛那就是个蛇窝，里面充满的危险。

可是舅舅对自己那么好，万一张潮出事的话，舅舅得多难过呀。栗蕊鼓起了勇气，走进了卧室，张潮露着屁股趴在床上。栗蕊把手放在了张潮的鼻子下面，看看他有木有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