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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北上之旅

黑暗战记 维基百科 8857 2019-04-16 10:22

  

第二天Dunkel醒来的时候,虽然太阳已经高高升起,但还不至于到中午的地步。

昨天晚上,他一直留意着,但是就是没有见到Hunding回来睡觉过,他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看jean给Hunding铺好的床铺还是老样子,一动未动。这样,Dunkel最后的一点希望都破灭了,Hunding看来是来真的了。

Dunkel走出去的时候,碰见了wolverine,他对Dunkel说他们全都做好了出发的准备,现在Sieglinde和jean正在最底下的墓室里完全最后的仪式,等下他们估计就是吃完午饭后就出发。

Dunkel向wolverine问了Hunding的情况,听到的回答说是Hunding已经等在外头了。看到Dunkel一副有心事的样子,wolverine就坦白了对他说道:“昨天他一个人练到很晚,最后是还我把他拦了下来,他搞得跟有情绪一样,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如果真有的话,我倒要提醒你们了,闹别扭的话不用闹的时间太长,伤感情不用怕,怕就怕时间长了感情会淡,Hunding那边我会去开导的,你自己也注意一下,毕竟两个人闹矛盾总得有一个人先打破局面的。”

Dunkel没说什么,只是使劲地点点了头,对wolverine的话的话表示认同。

一转眼的功夫就到了出发的时候了,一队人马包括那两位祭司,有秩序地沿着那条巨石上的石梯走了下去。路上Dunkel没见到其他人包括Sieglinde在内有回头对头顶上的城堡望上一眼的,反倒是他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传说中的“龙之国度”。他没有想到才告别家乡没多久眼下就又要离开一个地方了,此刻他心里充斥着疲惫的感觉,这种疲惫感不同于身体上的疲惫,只有在静下心来的时候,才会袭上他的心头,让他感到难以适从,而且这种感觉无法摆脱,他只能够压抑着它,尽量不让自己有多余的想法,在他们一行人当中,他比谁都要清楚,今后他们可能就要在奔波的旅途中过活了。

下到地面上后,wolverine从马棚里牵出来那两匹结识的马,把它们套在了马车上,Dunkel和Hunding把一路背下来的行李一股脑都放到了马车里。等到一切准备就绪以后,两位祭司同Sieglinde和jean坐在车内,wolverine、Hunding和Dunkel则坐在驾驶的位置上。

“我们先挤一下,前面的镇子上,我还寄放了一辆马车在那儿,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分乘两辆车了。”wolverine上车时对所有人说道。

这之后,满满的一马车人就开拨了。他们赶到小镇的时候天色还早,Dunkel他们三个男人负责打理车子的事,Sieglinde和jean则去购置了些食物和日用品,事情都办妥以后,一伙人也没稍事休息就马不停蹄地上路了,这当中wolverine驾车载着Dunkel、Hunding和Sieglinde三人走在前头,而Jean驾着另一辆马车载着两位祭司跟在后头。到了旁晚时分他们到达了边境岗哨那里,在当前紧张的形势下如果是普通人要想通过哨站是根本不可能的,这一次他们得以顺利的通过,没有受到任何盘问倒不是因为Sieglinde或是尼采家族的缘故,而是因为那两位她从王宫带来的祭司。Dunkel没有去特意去留意Sieglinde的反应,只是在心底里期望着Sieglinde不会介意这种事的。

不管怎么说,这下子他们总算是踏上了北上的道路,Dunkel和Hunding也真正地告别了从小生长的那块被诅咒之地,那块曾经也是生养Eule的地方。他们现在要去的北方,或者确切的说,现在就在他们脚下的瓅玄大陆同他们出来的地方是完全不一样的,在这里光明是主导一切的准绳,正义是所有人的唯一信条,信奉光明神,遵循法师的教诲是这个世界最根本的原则,有人敢于否认这些的话,也只能是契约者了。Dunkel心里也是很有自觉的,到了这里,要想公开的谈论Eule将会是一个不明智的举动,所以他也必须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了。

这个在先前不多久的时候他还未曾想到有有一天能踏足的北方世界将会给他的是什么感觉,此刻他也免不了会充满期待。

北上的旅途,其实也算得上比较轻松的,一路上他们无非就是驾车赶路,这主要是因为昕梓国境内的道路绝对是一流的,可以说整个国家都是四通八达的,这些道路都是百年前大法师Hitler为了准备降魔战争而发动铺设的,当年,倾尽整个瓅玄力量的联军就是从这些道路朝黑暗大陆开进的,虽然降魔战争落得一个全灭的结局,但是因它而建设的这些道路一直到现在还影响着昕梓国的人们。

话又说回来,不光是昕梓国的这些道路,当时Hitler为了准备降魔战争而所做的一切工作都对今后的世界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比方说他们现在所使用的语言,也是那时候Hitler为了促进瓅玄的联合而推广使用的语言,这是经他简单化了的祭祀用的语言,当时都称之为神圣语言,现在的话人们一般都叫它做Hitler语。

照他们这样的速度,到达圣城大概需要半个月的时间,而就是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Dunkel见识到事物比他之前所有的听闻到的都要多的多,在路上,他所见到的不再是他家乡那儿的一个个光秃秃的山头,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绿色的田野。见识到的人也让他眼花缭乱,对于一直在封闭环境中长大的他,观摩着一张张陌生的脸孔也自成一种乐趣,如果能见到几张俏丽的面孔,那就更不用说了。

虽然轻松得近乎有点惬意,但是Dunkel对这样长距离的旅行还是有点适应不过来,开头几天里就像患病了一样,整天就感觉到疲惫,Hunding倒完全没有这样的问题,精力一直很旺盛,一有空就跟着wolverine学骑马和剑术,每次wolverine都会把昏昏欲睡的Dunkel拉过去一块儿练,还安排Dunkel和Hunding对打,而他们用的就是wolverine先前给他们的剑。Hunding本来就比Dunkel要来得强壮,再加上他对攻击有着非同寻常的热衷,每次比试Dunkel都只能落得招架的份,而且他身上总会留下几道红红地伤痕,虽然也不至于是很严重,但是长久的下去,Dunkel也有点不堪重负的感觉了,旧伤还没好就添上了新伤。Wolverine在这方面没给Dunkel留情面,他至始至终都要说上Dunkel几句,像他出手那么畏首畏尾的,迟早是要吃亏的,真的不知道,先前的时候他怎么就鬼使神差地把那个大块头伤成那样。

面对wolverine的斥责,Dunkel也只能是无可奈何地笑笑,可能他就是这样的人吧,不到紧要关头,他就没有那个紧张的意识,连个要紧张一下的念头都没有。

Sieglinde常常会过来观看他们的训练,也经常性地指导他们一下,不过更平常的是帮忙照料Dunkel,每次受的伤有点重了,总是要Sieglinde给他料理,但是即使是这样,Hunding也丝毫不给他留一点情面,这虽然说是符合他的一贯作风,但是一边甘愿让Dunkel接受Sieglinde的料理,另一边他又忙着训练,根本少有和Sieglinde有所接触,Dunkel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明明那个时候跟Dunkel讲的那么明白,可到现在为止他却一点行动都没有,这倒是让Dunkel感到越来越为难了。

只要不是训练的时候,负责Dunkel和Hunding两个人的就不再是wolverine了,而换做是jean。她的话会在车上趁他们闲着没事的时候跟他们讲授一些上层社会里的礼仪方面的事,还有更为要紧的就是宗教方面要注意的事项,Sieglinde也会时不时地在旁边讲一些宫廷里的情况,好让他们有个大致的了解,想到他们此次前去是为了参加国王级别的会议,Dunkel和Hunding都认真的听着,没敢有半点马虎。

前半段路程,他们明显是有意放慢速度行进的,正如wolverine所说的,这主要是为了让Dunkel和Hunding有个适应的过程,也只有看到他们两个能够独挡一面,他和jean才会放心地把Sieglinde交给他们两个人。听到这话,Hunding即刻充满激动地朝Dunkel望了一眼,他的意思是再明白不过了,就是说他先前在“龙之国度”对Dunkel说的话一点都没错,Sieglinde只可能会被托付给他们两个人。不过,不知怎么的,Dunkel总感觉wolverine这句话有玄乎的地方,但又说不明白,等到他弄明白这话背后的隐情,那是在他们快要到达圣城的时候。

就如wolverine所说的,前面他们是有意放慢速度的,行程过了一半的时候,他们行进的速度明显地加快了,晚上要是赶不到教会在各地所设的会所或是沿途的驿站,他们干脆就在野外露宿。

有一天晚上,大概是他们出发后的十多天之后的一个晚上,他们一干人就在野外露宿,Sieglinde和jean,以及两位祭司分别睡在两辆车内,而Dunkel和Hunding则只能在草地上打个床铺睡。

到了深夜时分,Dunkel被Hunding的呼噜声吵醒,一下子就变得睡意全无,百无聊赖之际,就听起了旷野之中的各种声响,而他竟在无意中听到了人的耳语声,那声音从离他们这里很远的地方传来,以至于Dunkel根本无法听清楚具体说得是些什么。

Dunkel赶忙坐起身来往四周扫视了一眼,发现wolverine并不在边上,难道是wolverine在跟哪个人在讲话呢,究竟是什么话要到这么晚了才偷偷摸摸地去讲呢,Dunkel没敢往车子里面去看其中还少了谁,而是怀着这些疑问直接往声音的源头寻去,直到目睹wolverine和jean并排坐在一起的背影。

他们低头交谈着,Dunkel听到的声音就是从他们那里传过来的。Dunkel意识到了眼下的情况非同一般,他们挨得如此之近又是在这般漆黑的夜色之下,以至于Dunkel想为他们找个开脱的理由都有点困难。他做贼似的往他们那边靠拢过去,试着听清楚他们交谈的内容。他隐隐约约地听见wolverine这样对着他身边的Jean说道:“他们两个都蛮朴实的,今后肯定靠的来的。”

Wolverine口中的“他们”应该就是指他跟Hunding吧,Dunkel这边心里想着,那边jean马上接着说道:“Sieglinde也跟他父亲一样,一心想要复兴家业,光靠他们三个年轻人,不知道又能撑住多久呢。”

“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的,再说我们能做的也只能是到这个份上了,后头的路总得由他们自己走下去。”

“logen,到时候我们真的可以抛下他们一走了之吗?现在Sieglinde才刚刚好转起来,我真的不想她在这个时候再受到伤害。”

“才不是伤害,我们为尼采家做的已经够多的了,该是时候考虑我们自己的事了,再说了那两个小子背地里在争Sieglinde,他们是绝不会让Sieglinde孤单的,你就尽管放心好了。”

“不行,你还是答应我吧,在我没考虑好之前,我们不要再谈论这个事了。”

“你还须要考虑什么啊,我日夜期盼的就是这个时候的到来,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为我之前对你所做的睡不着觉,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能阻碍我们的了,你就不能为我着想一下就不要再犹豫了吗?”

“那好,到了圣城,我一定给你答复,可以吗?”

“好吧,反正不管怎么样,召开国王会议的时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能不能把握就看你的了。”

Dunkel保持着最难看的姿势一声不响地趴在地上,他所听到的这番话可能比得上见到黑龙更让他震惊的了。

此时,有一阵风吹来,把挡在他前面的荒草吹低了,而且老天就像是在创造气氛一样——月亮也从黑云里钻了出来把地上都照得通亮,Dunkel就趁着月光完全看清楚了坐在草丛里的wolverine和jean,这个时候jean已把头靠在了wolverine的肩头上。在如此的情境和气氛之下,Dunkel恐怕是无法再想象的出能有比他眼前所见的更恩爱的画面了。

趁着现在风大,野草发出的摩擦声响足够盖过其他一切声音的时候,Dunkel赶紧退了回来,继续躺下睡觉,虽然他也知道他是很难再入睡了,可他不想冒风险吵醒其他人,还有引起那两个人的注意。

从刚才那一番对话中,大致情况Dunkel差不多算是有了解。在之前,他老早就对wolverine和jean两人之间的关系有所疑虑了。不管什么事,wolverine和jean两个人都打理得井井有条,他们相互之间所达到的那种默契绝不是主人和侍从的关系所能解释得了的,对此Dunkel有专门问过Sieglinde,从Sieglinde那儿,Dunkel知道了他们两个真正的关系,或者确切来讲是他们曾经的关系。

他们两个是从小就被Sieglinde父亲收养的孤儿,两人一起在“龙之国度”长大,Sieglinde的父亲等于也是他们父亲一般的存在,由于Sieglinde和她的父亲都不常在“龙之国度”,所以城堡那里一直是交由他们两个人来打理的。应该是出于报答养育之恩的缘故,他们两个人一直为尼采家出力到现在。

差不多五六年前,Sieglinde的父亲因为想有一个男性的子嗣作为继承人,就娶了jean做老婆,于是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Sieglinde的父亲没能如愿,却因而拆散了一对恋人。现在主人已经不在了,养育之恩的回报似乎也该是到头了,于是这一对恋人就谋划着能远走高飞,去过上真正属于他们自己的生活。

Dunkel重又闭上了眼,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这十几天下来,他从先前的不适应到慢慢喜欢上了这种旅行的生活,这和wolverine和jean有着分不开的关系,这一路走下来,他们真的就像是一家子人一样在相处着,说得形象一点,wolverine和jean像极了两位家长照看着他们三个小孩子以及两位“老人”。有时候,Dunkel真的会误以为wolverine和jean两人就是一对,是再平常不过的夫妻组合,可如今先前的那种朦胧胧的感觉突然变得无比真实又是那么**裸地呈现在Dunkel面前,他却又难以接受。

Wolverine平常就是沉默寡言的一个人,而他最好的谈话对象是Hunding而不是Dunkel,所以对于Dunkel来说,在wolverine和jean之中,他跟Jean的感情要更亲密些。Jean虽然是夫人身份,但是她除了一身装扮显得正式了一点,其他不论是做事还是说话上都跟一个下人没有什么两样。他们一路过来,吃饭和住宿的问题都是由她一个人一手打点好的,根本就不需要Dunkel他们操心。不仅如此,她对每个人都是那么的和蔼和友善,尤其是对Sieglinde,旅途中,她对Sieglinde的照料可谓是无微不至了,而这一点正是最让Dunkel受触动的,比起在“龙之国度”的时候,Sieglinde的状况已经大有好转了,不仅有了胃口,笑容也渐渐多了起来,这与jean的悉心照料是离不开关系的。有时候,Dunkel真的会这样认为,对于像jean这般好的一个女子来说,Sieglinde的父亲实在是太过自私了,竟然完全不为jean的人生,她的幸福作考虑。在Dunkel看来,照理是母女关系的jean和Sieglinde完全是把对方当姐妹一般看待的,不管是从她们的年龄还是她们之间的感情,都是如此,她们都是直呼对方名字的,在交谈上也比较随意,这对Dunkel和Hunding也大有影响,一开始,他和Hunding还是特别别扭的称呼jean为“夫人”,但是他们很快就被jean和Sieglinde改正了过来,他们也跟Sieglinde一样叫jean的名字。

虽然Dunkel同情jean和wolverine他们两人的遭遇,也能体谅他们私自所作的决定,再说相爱的两个人近在咫尺,却如同天涯永隔的痛苦他不是不能想象的到,但是他还是不能认同他们两人选择在这个时候出走,这主要还是因为Sieglinde,她实在太过可悲了,才刚失去最为敬重的父亲,眼下又要遭受到来自身边至亲的人的背叛,Dunkel想到她父亲死的那天晚上她的表现,怀疑她是否能承受的了,而且还有另外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眼前有一项关乎光明世界和瓅玄大陆的重大使命在等着Sieglinde去完成,如果在那个时候,别人发现了在Sieglinde身边发生了那样的事,那后果恐怕是不堪设想的,尼采家族已经由于历史原因而名声受损了,现在终于有了这样一个重获新生的机会,就算是Dunkel这样一个外人,他也不容许有任何事会危及到这次机会。

Wolverine他们肯定是打算趁着Sieglinde在参加国王会议的时候出走,Dunkel当下里就打定主意必须在那个时候把他们劝阻下来才行。

那个晚上过后的第二天,他们就上到了直达圣城的大道上。从这开始,他们就与那两位原本是Sieglinde从王宫里带来专门医治她父亲的祭司分道扬镳了,他们有教会的车辆专门负责接送,因为这两位貌似是教会内级别较高的祭司了,再过不久就要举行的祭神仪式还是须要他们参与的。至于Dunkel他们这边则因为Sieglinde还有几天的服丧期,不方便现在就进圣城去,于是他们一伙人就先去距圣城不远的strix城住上几天。

所谓的strix城算得上在他们所走的大道上能看得见的除了圣城外最大的一座城市了,现在作为圣城为数众多的卫星城之一的strix城其实在十六年前还是昕梓国的都城,发生了国王弟弟tyto的叛乱事件后,当今的国王asio就把王宫整个迁到了圣城里去了,虽然国王这样做的动机Dunkel在Sieglinde他们那里也没得到答案,但是据Dunkel他自己听说的传闻,那是因为国王自从那件事之后害怕他的弟弟向他报复,才决定住进圣城里,以寻求光明的庇护。现在从昕梓国各地都免不了受到来自契约者的袭扰这一点看,这个说法倒也有几分值得玩味的地方。

不用一天的车程,他们就来到了strix城,进到城里后,Dunkel算是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拥挤的场面,之前的路上,他们也到过几个小城镇上,但是不知道怎么的,Dunkel总感觉那些小城镇还不及他们家乡的那个规模要小得多的镇子来得热闹,要说有几分凄凉的感觉也是没有错的,这也许跟昕梓国的现实情况不无关系,谁叫昕梓是降魔战争和Eule掀起的风暴中受损最严重的呢,本来要从大灾难中恢复生机就不是一两代人所能达成的,中间又掺和进了tyto的叛乱事件,接着就是面对大陆另一边的敌对以及为此采取的高压防范措施,单就这一点来讲对昕梓国的影响就非常巨大,就Dunkel所知的情况就是昕梓国对国民的审查是最为严格,只要稍有嫌疑就会被判定为有契约者嫌疑,到时面临牢狱之灾算是最轻的处罚了,这也是为什么有越来越多的人甘愿冒着生命危险逃亡到Dunkel他们那里的直接原因了,只是不知道这跟Dunkel沿途没见着热闹的景象这一点有没有联系的。

不过在这座strix城内,Dunkel所见到的情形就大不一样了,Dunkel就感觉像是一脚踏进了他原本印象中的北方世界一样,街面上,走动着的尽是些衣着光鲜的人,身后还有一群走路轻手轻脚的侍从跟随着。

Dunkel注意到有好些人的服饰不是本国的,Sieglinde就向他和Hunding解释说,在这里的人都是从各个地方来的贵族,因为圣城里面没有什么可供娱乐消遣的,就连王宫里也不例外,所以这些人都是来这里落个脚找点乐子的。

接下来,他们先是把马车驶到一处公共的停放处,在那里下车后,迎面就上来一个老人,wolverine出面给了他一些散钱,就把马车和所有的行李全交给了对方。他不无细心地对担心行李的Dunkel和Hunding解释说,在圣城脚下,没有人敢不老实的,不然的话玷污神圣的代价可是很大的。

说到那个代价的话,Dunkel便免不了又有了些想法,被判定为有契约者嫌疑的不说,如果是被认为是背弃光明的或者干脆是被认定为契约者的人一般会有两种下场,不是用火给活活烧死就是被绑在烈阳底下让人活活被烤死,不管是哪一种方式,都是Dunkel无法想象的,要知道像他这样的以认同Eule为自豪的人,要真是暴露了出来都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方法来处决他。在来的路上,Dunkel他们不是没碰到过这样的事,有好几个关口那里他们都碰见了有人被怀疑是契约者而被拘捕起来,那些人的最终下场Dunkel就不得而知了,每每回想起那些被怀疑的人哭喊的样子,他就觉得心寒,如此一来,Dunkel对Eule做法的认同更一步加深了,之前他还对Eule近乎屠杀的做法有疑虑,总想着难道那个时候的瓅玄大陆真到了要到用那种方式来补救的地步吗,但在亲自感受过自己的国家以及教会仅仅为了防范契约者而采用的高压手段,Dunkel便如同开窍了一般立马就想明白了,王国和教会口口声声指责Eule所犯下的不可饶恕的残酷杀戮,可他们自己也在做着同样的事,只是他们同Eule所用的名义不同而已。

Dunkel对他们今后的将要担当起的使命满怀憧憬的并不是找回炎龙之剑,也不是即将发起的第二次炎龙之剑,更不是最终完成对黑暗的讨伐,而仅仅只是能见证到Sieglinde能实现梦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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