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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自由生长2

仁落世家 炳戌 7927 2019-04-16 10:25

  

玉哲刚一考完试就开车来到我这里,没到六点就到了。玉哲还是开着他的那辆宝马×5。我看到玉哲的车开了过来,便马上变成了人。但是我已经有一百多天的时间都没有变成人了,因此当我再一次变成人,再一次用两条腿走路的时候感觉怪怪的。别说是跑,就连小步走都得慢慢的,感觉稍不小心身体就会失去平衡,倒在地上。我便放慢速度,小步向玉哲的车走去。玉哲也看到了我,便在离我最近的地方停了车。之后熄了火,下了车。玉哲今天穿着一身西服,鞋也是皮鞋。感觉玉哲好像是刚刚开完会回来的一样,不像是刚高考完的啊。或者是玉哲在考完试后故意换了身衣服。但是我感觉这件衣服未免有些太正式了吧。又不是来开会。这一点我还不会感觉到太奇怪。奇怪的是玉哲今天的脸色好奇怪,虽然我能看得出玉哲此时的表情是高兴的,但是现在的玉哲的脸色显得好苍老,就像是得过一场大病一样,而且现在玉哲的眼神在告诉我玉哲现在心里有事,还是很大的事。我看到了玉哲此时的样子真的是感到好伤心——伤心玉哲是这个样子。

玉哲大步走到了我的身边,对问我:“惜落,近来可好?”玉哲的声音还是和以前一样,还是那样的情切,那样的温柔,听起来就让人感到舒服,这也给我的内心一个小小的安慰。我点了点头,说:“很好。可是玉哲,你怎么了?看你的脸色好吓人啊。是不是今天高考没考好?”玉哲说:“挺好的。”我进接着问玉哲:“那是因为什么事?你现在的脸色看起来好吓人啊。”玉哲叹了口气,说:“惜落,一会儿再说这事好么?”我点了点头。之后握住玉哲的手,和玉哲一起往森林深处走。但是这一路走得好怪,我感觉自己走得摇摇晃晃的,玉哲走得也是摇摇晃晃的。不知道到底是玉哲怕我摔倒,在扶着我,还是我怕玉哲摔倒,我在扶着玉哲。

走了一小会儿,玉哲问我:“惜落,你的孩子现在又一个月大了吧?”我点了点头说:“嗯,正好三十天大。”玉哲紧接着问我:“那咱们去看看他们吧。”我听到玉哲提及到我的孩子们,我当然马上就感到开心不少,马上氛围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深沉了。我便用力的对玉哲点了点头。之后和玉哲一起朝着我的孩子们的位置走了过去。

距离不是很远。我们走了大约二十分钟就到了。杨叔叔和我的孩子们在一起。我本以为他们全都已经睡了。但是晓儿还没有睡。自己一个人在一边一个人玩得正开心。晓儿看到我和玉哲。用十分好奇的眼神看着我。我起先感到很奇怪,因为换做是以前,晓儿肯定会马上就朝我跑过来,之后又是舔我,又是在我的怀里撒娇的。但是我很快就知道原因了。我还是第一次在晓儿的面前变成人呢。晓儿不认识我现在的样子才会这个样子。此时的风是朝着晓儿的方向吹得。晓儿这样看了我几秒,闻着我的味道。我猜为我虽然样子变了,但是我身上的气味还是没有变的,因此晓儿认出了我的气味。便像往常一样朝我跑了过来。我也马上弯下腰,伸出手,接住了晓儿,之后把晓儿抱了起来。晓儿在我的怀里像往常一样的撒娇。只是唯一的区别是我感觉晓儿现在好重啊,估计再过两个月我就抱不动了。晓儿之后开始舔我的脸,把他黏糊糊的唾液舔了我一连。虽然粘糊糊的,但是感觉真的是好舒服啊。我一边抚摸着晓儿,一边对晓儿微笑着。就这样过了好长时间。我才突然间意识到我已经把我旁边的玉哲给忘了。我便马上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对着玉哲,把晓儿给玉哲看。我看玉哲的样子倒是很喜欢晓儿,玉哲笑了笑,之后伸出手摸晓儿。但是晓儿好像是一点都不喜欢玉哲。玉哲刚摸晓儿一下,晓儿就马上把身子缩了回来,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身上。之后对玉哲叫了两声,同时张开嘴,把他刚长出来的几颗尖牙露了出来。好像是对玉哲说你要是再敢摸我我就要咬你了。也是在说我妈妈就在这里,我不怕你的。

看到这个场面最尴尬的当然是我了。我知道这不是晓儿的错,晓儿之前根本就没有见过玉哲,当然会对玉哲有防范。也当然不是玉哲的错。因此错的当然就是我了。我在晓儿的的头上拍了一下,对晓儿说:“晓儿,以后不许你这样了。他可是你父亲。”之后我不好意思的对玉哲笑了笑。晓儿转过头看着我。我知道晓儿现在肯定还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但是估计晓儿能够明白我的意思。晓儿先是疑惑地看了我几秒,之后对我点了点头,就像是在向我认错一样。因为晓儿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我也就更不可能再说晓儿什么了。但是我也当然不能确定现在晓儿真正是确切的明白了我的意思没有。因此我不敢把让玉哲再来摸晓儿,更不能把晓儿递给玉哲抱抱。玉哲当然不可能会伤害晓儿,这一点我是百分之百确定的。只是我不能确定晓儿一会儿会不会真的咬玉哲一口或者是抓伤玉哲。我便只是把晓儿放到了地上,之后轻轻地抚摸了两下晓儿的头,晓儿便朝着杨叔叔的方向跑去。

之后我不好意思的对玉哲说:“对不起,玉哲,晓儿还不认识你,所以......以后肯定就不会这样了。”玉哲对我说:“没事的,惜落。晓儿长得真可爱,像你。”听到玉哲这么说我当然感到很高兴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又同时泛起了一丝丝的难受之感。过了几秒,玉哲接着对我说:“惜落,既然兰兰,彤彤,晗晗都已经睡觉了。我们不如就不要再去打扰他们了让他们睡个好觉吧。”我点了点头,之后和玉哲走到了一旁的草地,坐了下来。

这时我看着玉哲的脸色,好像要比刚才变得刚加的焦虑了。我真的是看到了玉哲这样的脸色后感觉到心里难受死了,而且感到很心疼——专心的疼。虽然玉哲不说是什么原因。我也不是傻子,我大概能够猜得出原因了。以前我和玉哲之间还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冷淡,玉哲在我把我的四个孩子出生的这段时间里离开了,而且基本上没有给我打过什么电话,就算是打了电话也不告诉我他在做什么事情。现在玉哲虽然回来了,但又是这样的一个样子。玉哲最近所有异常的反应无疑是因为我的这几个孩子的原因。因为他们不是玉哲的孩子,但是玉哲现在又要把他们当成是自己的孩子。玉哲的心里肯定会不舒服。尤其是在刚才当晓儿向我跑过来的时候,我竟然把玉哲扔到了一边,完全忘了玉哲。别说是玉哲,就算是换成是我,我也肯定会不高兴啊。我想对玉哲道歉,但是我又不知道该从那里开始道歉,该和玉哲说什么,更不知道我还能和玉哲保证些什么。一想到这里我感到好害怕,害怕以后我和玉哲之间的关系会就此疏远。可要知道,我可玉哲已经订婚了啊!

想着想着,一股无奈与心酸的泪水从我的眼眶中流了出来。我低下头,开始“呜呜”哭了起来。过了几秒,玉哲从口袋里逃出了一块手帕,帮我擦去了泪水。同时对我说:“惜落,别哭了,别哭了。我今天的确有些反常,但绝不是你想的那个原因。别哭了,好么?”玉哲的这句话把我下了一跳。玉哲又不会读心术,他是怎么知道我现在在想些什么呢。但是我简单一想马上就知道了原因,此时此刻,这个场景,这个氛围,傻子都会知道我怎么想,玉哲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但是这时我就更加的糊涂了。玉哲今天晚上异常的反应不是因为这个原因,那是因为什么原因呢?我便马上抬起头,用好奇的眼神看着玉哲。玉哲接着对我说:“惜落,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你真的是不需承担这件事。但是,我想我还是说了吧。我看现在我不说比反倒会更难受。”玉哲的这句话说得我好难受。因为听玉哲这么一说,我马上就知道了肯定是有很不好的事情发生,而且这件事肯定是和玉哲有关,而且肯定是让玉哲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反倒有几分希望玉哲今天反常的原因,是我刚刚想的最不希望发生的事。

玉哲看着我,没有马上说话。而是就这样我看着玉哲,玉哲看着我,这样过了好长时间。最后玉哲叹了口气,说:“我爸一个月前在医院检查出了肝硬化。已经是晚了,最多还能活两个月。我爸爸想把他人生中最后的时间在他的老家度过。我便送爸爸回了新疆。我姐姐不想让我耽误高考,就让我这几天先来长春把高考考完了再回去。可是谁知道就在前天晚上,我刚一走,我爸爸就去世了。姐姐怕耽误我高考,直到考完了才通知我。但是,葬礼也都已经办完了。”玉哲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力气。到了最后玉哲的眼睛里甚至都泛起了泪花。我刚刚止住不到十秒的眼泪,就如潮水一般再一次的涌了出来。我知道父母是一个人一生之中最重要的,而玉哲不但失去了他的父亲,还连他父亲的葬礼都没有参加上。我以前也从来都没有想过生命竟然是这么的脆弱。一个生命竟然这样就从我们的身边消失了。我这辈子都不能忘,记得就在今年三月份玉哲还把我的照片给他父亲看过,他父亲夸我长得漂亮、可爱。甚至还想当面见见我,邀请我去他家,我还和他爸爸通了电话,说等高考结束了就去,最后玉哲的爸爸还夸我懂礼貌呢。但是谁知道这个约定我这辈子都实现不了了。玉哲伸出手,搂住了我,给我以安慰。我靠在玉哲的身上,伤心得不得了。我小声的对玉哲说:“这怎么可能会和我没关系。他可是你父亲,也是我将来要叫‘爸’的人。玉哲你还记得么,就在两个月前,你爸爸还要当面见我呢。”玉哲对我点了点头,之后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没有说任何的话,玉哲也没有说任何的话。我们周围的一切都已经静了下来。可能是因为今天早上我起得太早,也可能是因为过度悲伤的原因。我现在突然之间感到好累,也好困。我便靠在了玉哲的怀里,只是泪水从没断过。不久之后我就感到一阵阵的睡意向我袭来。我今天的确是太累了,真的是没有任何的力气再去抵抗睡意。我便顺其自然的进入梦想。希望今天晚上不要在做任何的噩梦了。就这样,想着在玉哲的怀里睡上一觉,感觉真的是好幸福。

但是有些残酷的事实要比噩梦还要可怕。我感觉当我快要入睡的时候。玉哲手机响亮的铃声音乐——《伤心太平洋》把我下了一跳。我马上就睡意全无,被吓得浑身上下抖了一下。我睁开眼睛,猛地把我的头从玉哲的腿上抬了起来。玉哲没有马上拿出手机,而是摸了摸我的头,迹象时在安慰我,又像是在对我说:“没事的,惜落。只是一个电话。”我倒是希望没有什么事,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电话。但是事实总是事与愿违。当玉哲拿出手机的时候,上边显示的是玉哲姐姐的电话号。我的心便马上就揪了一下,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玉哲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之后对我说:“惜落,我去接个电话,马上就回来。”

现在我真的是好害怕玉哲的姐姐又让玉哲回去,但这是情理之中的事。但是正是应为这是情理之中的事,这也就意味着玉哲马上又必须要离开我了。我真的是不想离开玉哲,我才和玉哲再一次在一起多长时间啊?我便马上握住了玉哲的手,说:“玉哲,别走,就在这里接好么,我不想再浪费和你在一起的任何一秒钟了。玉哲看了我一眼,之后对我点了点头。

玉哲接起了电话。玉哲说:“姐姐。”蒋玉彤说:“玉哲,你现在是不是又和虎惜落在一起呢?”这句话吓得我浑身一抖,尤其是“又和”这两个字让我尤为的害怕。我紧紧地握住玉哲的手,用力地对玉哲摇了摇头。玉哲说:“没有啊。我只是在家里。”蒋玉彤接着说:“你现在在家里也好,在虎惜落那里也好。你现在马上回新疆来。现在父亲去世。有很多的事需要做,你必须在场。机票我已经给你买好了,晚上十一点的机票,你还有两个半小时。快点去机场吧。”我听到这句话,感觉我的心马上就凉了,我才和玉哲又一次在一起不到两个小时啊,现在又要和玉哲分开了,而且不知道要过多长时间才能够再一次与玉哲在一起。我的泪水就又一次的流了出来。玉哲看着我,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之后叹了口气。这时蒋玉彤继续说:“还有别忘了,到了新疆,不用急着回家,先去父亲的墓地那里拜拜。父亲在临死时......算了,你到了新疆再给我打电话,到时候我再跟你说。”蒋玉彤挂了电话。听到这里我感到好伤心。但是同时我也知道,比起现在玉哲和我在一起,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现在我和玉哲之间可以等一等,但是玉哲的亲生父亲都已经死了。我不能这样强留住玉哲,这样我就太自私了,就连我自己都无法原谅我自己的。我便松开了手。

玉哲挂了电话,看着我。我从玉哲的表情中能够看得出,现在玉哲的表情十分的痛苦。但是更多的是无奈与不舍。我知道玉哲也和我一样,十分的不想让我们分开。玉哲此时此刻更是内疚得很,先前答应我回来看我的时间一推再推,而现在才和我在一起不到一个小时却又要走了。我当然不希望玉哲走,但是同时我更不想让玉哲内疚。我便对玉哲笑了笑,之后说:“没事的,玉哲,我知道什么事更重要。咱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了,不是么。咱们以后不是有的是时间么。为什么这么在意这短暂的分别呢。走吧,玉哲,去拜拜你爸爸,毕竟你爸爸把你养到这么大多么的不容易啊。别让他寒心了。”玉哲看着我,没有马上说话,而是就这样看着我,看了几秒,最后对我点了点头,说:“谢谢你,惜落。只要那边的事一忙完,我马上就回来。”玉哲刚一说完,就伸出手抱住了我。我当然也马上抱住了玉哲,我能感觉得到玉哲的身体好温暖,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温暖。

就这样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松开了玉哲,对玉哲说:“来吧,玉哲,我送你出去。我不想让你错过了飞机。”说完,我就站了起来,朝玉哲伸出了手。玉哲拉起了我的手,站了起来。我对玉哲笑了笑,之后就拉着玉哲的手走出了森林。

虽然话是这么说——玉哲必须得要去新疆。但是我的心里不可能会不难受。我故意放慢了脚步,希望这一路能够走得尽可能慢一些,这样我能再多和玉哲在一起一段时间。但是我感觉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就到了森林的边缘。我的心跳也马上就随之加速了。我开始变得着急。我本能的握着玉哲的手,越来越用力。但是我马上就意识到这样做的话会把我内心的感受传给玉哲,这样玉哲也肯定不好受。我便不再继续用力了。但是眼眶中的眼泪确实越聚越多,眼泪在眼眶之中转了好多圈,我用尽全力不让眼泪流出来。直到最后我们终于看到玉哲的车的时候。我终于忍受不住了,眼泪顿时之间就涌了出来。我这时看了一眼玉哲,还好这时玉哲的目光聚在了他的车上,而不是我的身上。我便趁这个机会立即用衣袖擦干了眼泪。玉哲看到后关心的问我:“怎么了,惜落......”我马上打断了玉哲,对玉哲说:“没事,没事了,只是刚才有东西掉进眼睛里了。”玉哲看着我,当然是不相信,我也不会说谎,就算是语气足够好,我的脸色和眼神也马上就会出卖我。但是玉哲没有揭穿我,因为根本就没有这个比要,这是一个明摆着的事实,有什么必要揭穿呢?我抿了抿嘴,之后对玉哲说:“玉哲,走吧。我会在这里和我的......和咱们的孩子们在一起等你回来的。”玉哲叹了口气,说:“惜落,照顾好他们,你辛苦了。”我摇了摇头,说:“我不辛苦,因为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快走吧,玉哲,时间不早了。我会在这里目送你离开的。”说完后我对玉哲笑了笑,示意玉哲快上车吧。玉哲对我点了点头,说:“再见了,惜落,我会尽快回来的。”说完玉哲也对我笑了笑。之后玉哲上了车,启动了发动机。在车开走之前对我挥了挥手,向我告别。我也朝着玉哲挥了挥手。之后看着玉哲把车开走。直到玉哲的车消失在了森林间的小路上很久,我才放下我的手。独自一个人走了回去。

回去后就没有时间故意把时间拉长了。我变回了老虎,大步在森林之中跑了起来。不到三分钟就到了。我和杨叔叔打了个招呼。之后趴到了我的孩子们面前,看着他们四个熟睡着的可爱的样子,给了我很大的安慰,让“刚才玉哲父亲去世”这件让我受伤了的心受到了抚慰。就这样没过多长时间,我也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叫醒我的是一个软绵绵的肉垫拍打我的胳膊。我一猜就知道肯定是我的孩子们在叫我起床。我便睁开了朦胧的双眼,看到是晗晗在很不高兴地拍打我的胳膊。晗晗很不高兴地看着我,兰兰、彤彤和晓儿在晗晗的后边睁着滚圆的大眼睛看着我。我一看便知道是因为我趴着睡觉把我的哺乳的地方给挡住了,他们喝不到奶。因此晗晗才会这么生气地看着我,好像是在对我说:“妈妈,你怎么可以这样呢。睡到比我们起得还晚,而且还连奶都不让我们喝。非得要我费事叫你起来,你才肯给我们喝奶。”晗晗的脾气真是太撅了,真不知道是从谁那遗传来的,我和严懂可都没这样的脾气,估计是隐性基因的遗传吧。但这件事的确是我的错。我便摸了摸晗晗的头,安慰安慰她,让她别生气了,之后翻过身,把我哺乳的地方了出来,给他们喂奶。

我刚一的翻过身,他们就一起冲向了我的**那里,马上啯住我的**,开始大口大口的喝起来。看他们喝奶的样子,我便马上就知道了他们肯定是饿坏了。一阵内疚马上就从我的心底涌了出来。

他们喝完了奶,彤彤、晗晗、兰兰就都到一边去玩了。唯独晓儿跑到我的面前,对我小声叫着。我不知道晓儿是要干什么,便就这样看着晓儿。过了一小会儿,因为我半天都没弄懂晓儿到底是要干什么,晓儿开始变得着急了。最后晓儿竟然试着用两只后脚站起来,但是很快就失败了,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我看到这个场景,马上伸出一只爪子,把晓儿扶了起来。之后晓儿接着朝我叫着,只是这时晓儿的声音变得更小了,好像是开始有些失望了。就像是在对我说:“我费了这么大的事,妈妈你竟然都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现在真的是要绝望了。我不想让晓儿失望,我便努力去向晓儿到底是要向我表达什么意思。但是我真的是想不出来啊。最后还是杨叔叔忙我解决了这个疑问。杨叔叔朝我走了过来。对我说:“惜落,晓儿是像让你变成人的样子。就像昨天晚上那样。”听杨叔叔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晓儿刚才试着两只脚站起来是在模仿我昨天两只脚站立的样子,虽然晓儿没能成功。我便摸了摸晓儿的头,对晓儿点了点头,告诉晓儿我已经明白了晓儿的意思。之后我满上就变换成了人,之后蹲了下来,看着晓儿。晓儿看到我此时的样子高兴地不得了。我不知道晓儿是更喜欢我现在的样子,还是我终于明白了晓儿刚才想要表达的意思。但是无所谓了,只要现在晓儿高兴就好了。我像昨天晚上一样抱起了晓儿。晓儿在我的怀里开心地不得了,一边撒娇,一边扭来扭去的。这时彤彤、晗晗、兰兰也都看到了我现在的样子。但是他们没有像晓儿一样马上朝我跑过来,而是站在原地,惊讶的看着我,之后转过头互相看着对方。就是没有一个人肯往前走一步。我对他们微笑着,想让他们也过来。但是他们仍然还是站在原地,谁也不肯往前走。这时晓儿转过身看着他们。看着他们,小声叫了两声,在嘲笑他们来年自己的妈妈都不认识了。晗晗这时看到晓儿在嘲笑她,马上就火了,立刻大步朝我跑了过来。我弯下腰放晓儿下来。但是晓儿好像还不是很愿意下来,一直赖在我的怀里。这时晗晗跑到了我的身边。我便一只手仍然拖着晓儿,另一只手抚摸着晗晗。当我抚摸着晗晗的时候,晗晗还是有一些胆怯了。当我的手刚摸到晗晗的时候,晗晗稍微往后缩了一下。之后伸出鼻子用力去闻我的气味,直到最后百分之百确信我还是他的妈妈的时候,她才放轻松下来。但她仍然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这时彤彤和兰兰也小步朝着我走了过来。我也像刚才抚摸着晗晗一样抚摸着他们,他们也是像晗晗一样在我摸他们的时候用力的去闻我身上的味道。最后他们都认出我就是他们的妈妈了,他们便都不再畏惧我现在的这个样子,反倒围着我玩耍。我也很开心能够这样,便坐了下来,和他们一起玩了起来。

就这样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在一旁的杨叔叔接了一个电话。接完后杨叔叔告诉我是姐姐打来的,姐姐正在赶来的路上。我对杨叔叔说这里我自己一个人照看我的孩子们就行了,让杨叔叔去接姐姐吧。杨叔叔便对我点了点头,之后对我说:“我一会儿就回来,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电话放到这里了。”我对杨叔叔点了点头,之后就继续把我的心思全都放到我的孩子们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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