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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月光下的顿河3

仁落世家 炳戌 9488 2019-04-16 10:25

  

别墅前边的花园与众不同,最显眼的是个既可以休憩又可以野餐的亭子,后边的院子明显比别人家的大得多。我觉得这个房子真的太阔气太奢侈了。因为玉哲家只有他和他父母三个人,就算加上我才四个人。从外边看,一楼的正门不是很大,大约有两米宽。但正门前的三个台阶以及门周围有着十分复杂的装饰,说不清那些装饰具体是什么,只是在两盏门前的灯的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十分的漂亮。窗户不是很大,是典型的欧式别墅。二楼的三个房间都有阳台,和我家的阳台很像。房顶是三棱柱形状的金黄色琉璃瓦屋顶。楼门右侧五米左右的地方有个小卷门。当玉哲把车子开到小门旁时按了一下钥匙上一个按钮,门便卷了起来,里边射出了明亮的灯光。我好奇地问玉哲:“玉哲,这是哪里啊?”玉哲对我说:“我家的车库。”听到玉哲说“车库”二字时我感到很疑惑,因为之前的几栋别墅的后院里停着车,便以为后院是车库。现在玉哲竟然说他家的车库在这里。我便好奇问玉哲:“玉哲,难道每一家的车库位子都不一样吗?”玉哲点了点头,说:“这个小区设计时是想把车库放到后院,而那些没有后院的别墅的车库则是被安排到了地下。”我不解的问玉哲:“这样的话,你不是应该把车子停到后院吗?”玉哲继续说;“像我家这样的带后院的别墅的地下则被设计成了地下室。但我家刚搬进来时发现地下室根本就用不上,而且还是毛坯的,更何况后院又很小,因此爸爸决定把它改造成车库了。并在这里装了一个卫生间。”我“哦哦”的点了两下头,表示明白了玉哲的意思。之后车子便开进了地下停车库。整个车库大约有五十平米。水泥地,墙上贴满了白色的瓷砖。天花板上有一排日光灯。车库的尽头有一个小木门,我估计这个小木门便是通向卫生间的门吧。门的旁边是个铁制的楼梯,我猜那个楼梯应该是通往一楼的。这个车库里一共有四个停车位,但只停了两个车,一个是一辆奥迪A6,另一个是宝马X5。我看到后不觉一惊,真的没想到玉哲家竟然有这么多车。我便问玉哲:“那两辆车也都是你父母的吗?”玉哲说:“那辆宝马X5是我姐姐的,姐姐会定期来长春呆上一段时间。而另一辆车是我爸爸的一个朋友的,那个朋友来长春办事,车子暂时停在我家的车库里边了,反正我家的车库里空得很。”我听完后点了点头,感觉玉哲的姐姐好不讲理啊。那辆宝马一看就比玉哲现在开的这辆奔驰要好得多啊。为什么她不在时不让玉哲开那辆车呢。但毕竟我也改变不了这些,便没有和玉哲去说这些事情。

当玉哲把车停正后,把头转向了我。并问我:“惜落,你一直看着那辆宝马,是不是喜欢那辆车?”我点了点头,说:“是啊,越野车看起来多大气,坐起来多舒服啊。”玉哲对我点了点头,说:“我也这么觉得,你想坐进去试试吗?”我说:“当然想了。可是......”我本想说:“可是,钥匙一定在你姐姐那里吧。你也一定很想开那辆车吧,因为那辆车又大又帅气,就像你一样,你来开实在是太合适了。但既然没有钥匙,就没办法了,最多只能在车外看一看,摸一摸了。”可没想到我的话才说道一半,玉哲竟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串车钥匙。按了一下按钮,紧接着我旁边的宝马车竟然响了一下,所有的车灯同时闪了一下。之后玉哲说:“上去试试吧。”经过这件事后,我真有些生气了。玉哲应该早就知道我会更喜欢那辆车。但玉哲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开着那辆车带我出去转一转呢?甚至根本就没有跟我提及过它。我便问玉哲:“玉哲,你既然有车钥匙,为什么不开那辆车呢,让它天天在这车库里边孤零零地带着。你忍心吗?”玉哲摸了摸我的头,倒像是在安慰我。对我说:“惜落啊,我也真很想。只不过那辆车才买没几天,你看车牌还没上呢。”我看了一眼,果真是那样。但办个临时车牌不就行了吗?玉哲这时继续对我说:“姐姐想等她来长春时再给这辆车上车牌。我和姐姐说过让我先开开这辆车的提议......”我知道玉哲想要对我说什么了,便对玉哲说:“可是你姐姐没同意,对吧。”玉哲说:“也不是没同意,只是还是有些犹豫。”我听到这里,便开始鼓励玉哲:“玉哲,那你要加油啊!”玉哲点了点头,说:“我会的,惜落,先上去试试吧。”我摇了摇头说:“好事不怕晚。等你姐姐同意了之后再上去好不好?”玉哲点了点头,说:“当然好。来,惜落,先下来吧,我带你去楼上看看。”我点了点头,之后自己解开了安全带,下了车。玉哲带着我从那个铁制的楼梯上了一楼。

到了一楼,玉哲带我四处参观了一下。一楼的北面是一个宽阔的大厅,大厅铺的是红棕色的地板(和其他所有房间一样的地板)。大厅的中间是三个长椅在北侧,西侧,南侧围成了一圈,中间是一个木制的茶几。东侧的靠墙的地方是一个棕色两米长的电视柜,电视柜上边放着一个五十多寸的电视。棚顶是一盏圆形的水晶灯,和我家客厅里的差不多大小。客厅的西边是一个大柜子,长两米,高两米多。里边放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客厅的南面是一个落地窗,长四米,高足足有两米半。但此时外边漆黑一片,根本什么也看不到。我看到这个大厅时的第一印象:这个大厅根就不是用来放松或者是休闲的,而像个会议室。我当然不喜欢这样的地方。所以玉哲介绍完这里我便马上让玉哲带我去别的地方。

大厅的西边有三个房间。三个房间之中:南边有一个,是餐厅和厨房连在一起的一个房间。北边有两个,挨着餐厅的是一个卫生间和浴室,旁边是一个储物间。

大厅的东边有四个房间,南面是一个小卫生间。旁边是一个卧室,玉哲说这个卧室是他父母的,旁边的那个书房当然也是供他父母使用的。挨着大厅的北面是一个书房,书房的旁边是一个我也叫不上名字的房间,只是里边有一台钢琴和一个电视以及一些音响设备。玉哲对我说这是他练钢琴的地方。我真的是好想让玉哲给我弹上几首曲。但玉哲却想先让我参观完二楼。我当然对玉哲家里的一切都好奇得很,便答应了玉哲看完了二楼他再给我弹钢琴。

之后玉哲便带我去了二楼。二楼的楼梯口处是一个和一楼差不多大的正厅,但这里倒像个休闲的地方。正厅的南边是一个长六米的真皮沙发,沙发前是一个木制的茶几,大厅的北面是一个大电视以及一些音响设备,大厅的南面是一扇落地窗,窗外是通往外面的阳台。但浅黄色的窗帘是拉着的。大厅的左右十分的对称。玉哲对我说左边是玉哲姐姐的卧室和书房,右边是玉哲的卧室和书房。挨着大厅的两侧两个足有三十平米的卧室,卧室的两边是一个足有二十米的书房。每个卧室里都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玉哲先带我到了他姐姐的那边,因为他姐姐的那边现在没人住,所以空得很,我也没有过多的留意那边。之后玉哲带我到了他的卧室。玉哲的卧室真的是整洁的要命啊。卧室的南面是一张足可睡上两个人的大床,床上的被子以及枕头铺放的十分的整齐。天花板上是一盏中等大小的水晶灯。无论是任何地方,都是一尘不染,任何东西都像镶到了上边一样整齐的不得了。书房就更整洁了。我刚一进书房,脸便马上红了起来,没有走进去,而是回到了大厅里。玉哲紧跟在我后边。玉哲不解的问:“怎么了,惜落。不喜欢我的书房吗?”我红着脸对玉哲说:“不是、不是了,只是你的卧室和书房实在是太整洁了。看到后不觉就让我联想到我家还有我的卧室了。”玉哲紧接着问我:“惜落,那你的卧室是什么样子的。”我真的不好意思说啊。和玉哲的书房以及卧室比起来,我的卧室就像个猪窝。但这件事又不可能瞒一辈子的,玉哲迟早要去我家啊,我的“猪窝”玉哲也是迟早会知道的。也许现在告诉玉哲也未必不是一个好办法。这样正好能给玉哲打个预防针。免得哪天玉哲真的看到了我的那个“猪窝”把玉哲下一大跳。我便不好意思的说:“乱的很了。我的卧室外面还好一些了。卧室外面就没有什么东西了(毕竟每周有钟点工来收拾)。但灰尘也不小。卧室里边的卫生我和我姐姐就各管各的了。我的东西当然摆得乱七八糟。看起来就像个‘猪窝’。”说完后对玉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玉哲在我的头上摸了摸,说:“惜落,其实也没有你说的那么糟吧。”我说:“怎么没有啊,你要是哪天去看看就知道了。”玉哲对我笑了笑,说:“没关系的,等哪天有时间,我去帮你收拾收拾。”玉哲能够帮我收拾房间,我真的是再高兴不过了。我倒不指望玉哲会把我的卧室收拾得像玉哲的卧室这么整洁,只要能抵得上玉哲卧室的一半我就谢天谢地了。之后我们没有再继续在“猪窝”的这个话题上继续谈下去。我倒是对那个遮着窗帘的阳台很感兴趣,真的是很想知道在阳台上能够看到什么样的景色。便向玉哲提议道:“玉哲,咱们去阳台上看看吧。来的时候我看到这个小区的后边就是山林了。真不知道在阳台上能够看到什么样的景色呢?”玉哲好像很同意我的提议,便没有丝毫的犹豫,马上就带着我走到了窗前,拉开了窗帘。只是我看到这个窗子分为四扇,中间的两扇能够打得开,可以供人们直接走到窗外的阳台上。而另外的两扇窗子则是封闭着的。我和玉哲走到了阳台上,玉哲按了一下在阳台墙上的一个开关,阳台两边的两盏黄色的小灯便亮了起来。整个阳台的地面是用深红色瓷砖铺成的,阳台的外围是铁制的栏杆,但栏杆的顶上用一层木制的扶手制成的,栏杆的高度大约有一米二高,我觉得这个高度对我来说正好。

当我站在阳台边上扶着扶手,往远处远眺时,立马被眼前的美景所惊呆了。别墅的南面是一望无际的森林,当远处是一些小山,山上长满了树,而且基本上全是松树,即使是在将近十一月份的现在,看上去也和夏天基本上完全一样,而且此时松树的颜色看起来要比夏天时还要绿,还要有生机。再伴上今晚皎洁的月光,真是难以用语言来表达它们究竟有多美了。更加吸引我的注意的是林间的一条河,这条河不算是太大,估计大约有个几米宽吧。我调大了眼睛的焦距,便能更加清楚的看到这条河了:这条河自西向东从山上流下,在山间就突然变成了瀑布。瀑布不是很大也就是十米高吧。但从空中的那些水中,我能够清楚地看到,河水实在是太清澈了,甚至看不到一丁点的杂质。我清楚地看到河底的每一块小石头的模样,偶尔能看到一两条小鱼在河水里游玩。在月亮映射下。瀑布反射着明亮的月光。显得优美又静谧。这条河在林间静静地流淌着,穿过丛林,穿过一片片的黑土地。一直流到很远的地方。潺潺的河水反射着皎洁的月光,既安静又柔美。到了森林的深处,小河便开始分流,先是分成了两条小河,两条小河分别向东南方向和东北方向流淌着。每一条河依然和以前一样的清澈,一样的静谧。他们又继续在林间穿行,远处,两条小河便又开始分流,这回流往东南方向小河分成了五六条小河,流向四面八方。在月光映衬下。让人感到身体倍加的放松,身心倍加的舒坦。我相信这就是大自然的力量,因为这条小河在纯天然的山林中没有任何人打扰,没有任何杂质,独自在这静谧的山林里静静的流淌着,才会让我有如此舒服的感觉,才会让我感到身心如此的放松,我会对它产生如此强烈的喜爱之情。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它,忘了时间,忘了周围的一切。

直到玉哲的一句话:“惜落,你都看快半个小时了,真的这么喜欢这条河吗?”这时我才缓过神来,才意识到我已经看了这么长的时间了。我用力点了点头,说:“当然了,玉哲你看,这条小河多么的清澈,多么的静谧啊。虽然你的眼睛不能像我的眼睛一样伸缩,但我觉得你也应该能看得到吧?”玉哲点了点头,说:“当然,自从我搬到这里,我就觉得这条河是我一生之中所见到的的最漂亮的一条河。它的美丽就像你所说的来自于它的清澈,它的静谧。感觉就像一个美丽的女孩独自一人在山林之间漫步。尤其当晴天时,到了晚上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我便会来到这里,静静地看着它。心里感到很舒服、很放松、很宁静。惜落,我觉得你也是这种感受吧?”我用力点了点头,说:“要不是你刚刚那句话把我从中拉出来,我真的可能一直看到明天破晓,甚至到了破晓我也不能从中走出来呢!对了玉哲,这条河叫什么名字?”玉哲对我说:“有人喜欢叫它净水河,或是因为她的清澈、静谧,或是因为它离净月潭国家公园很近。但我还是更喜欢称它为顿河。”明明叫净水河不是已经很好了吗?为什么还要改名叫它顿河呢?我问玉哲。玉哲问我:“惜落,你看过《静静的顿河》这本书么?”我摇了摇头说:“没有,但我的确听说过这本书,我大脑里的顿河应该像这条河一样即清澈又静谧吧?”玉哲点了点头,说:“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我真的是这么觉得的。我点了点头,表示很同意玉哲的观点。之后说:“那以后我们就叫它顿河了好不好?”玉哲点了点头,说:“只要你喜欢,那就好。”玉哲说完后,在我的头上摸了摸,在我的面颊上轻轻地亲了一口。我抱住玉哲的头,也在玉哲的面颊上回亲了一口。之后玉哲把手放到我的肩膀上,搂着我,我在玉哲的怀抱里,继续站在阳台的围栏旁边看着这条静静的,在月光下的顿河。它的美丽把久久地吸引着我,让我久久不能把目光移开。不知不觉,我把目光从溪水中往上平移,穿过高大的松树,掠过深蓝色夜空,越过满天闪烁的星星,一直到了皎洁的月光的发源地——今晚金黄色的月亮。不知是因为刚才无比美丽的顿河,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我觉得此时此刻的月亮要比刚才在森林里看到的更大,更圆,更亮。明亮的月光照在我的身上,让我感觉沐浴着圣光,身心一瞬间变得更加的放松,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我这样静静地看着明亮的月亮,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觉得这种幸福感过得好快,一眨眼之间就过了好久。直到一种强烈的感觉涌上了心头——我突然之想起了我的母亲——月后。每次看到明亮我都会想起我的母亲,只是因为这一次的月光下的顿河实在是太清澈,太美丽了,基本上完全占据了我的思维,因此我才没有马上想起我的母亲。但这是暂时的,而且像大坝上游囤积的水一样,大坝迟早会泄洪,就像这样看着明亮迟早会想起我的母亲一样。而且,想起的越晚,就会像开闸泄洪越猛烈。对我母亲的思念就会越加的强烈。让我瞬间感到胸口一阵剧痛,大脑“嗡”的一声,随之而来便是无比强烈的剧痛。泪水夺眶而出,滴到了玉哲的手上,玉哲马上察觉到我哭了,从口袋里拿出纸巾给我擦眼泪。并问我:“怎么了,惜落,你没事吧?”我摇了摇头,说:“没事,只是一时之间......想起了我母亲了。”玉哲暂时擦去我的眼泪,但很快又有更多的眼泪流了出来。玉哲把他的手放到了我肉嘟嘟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像在安慰我。我倒是希望玉哲此时能够抱住我,那样的话效果一定会更好。但玉哲并没有那么做,只是用关心的语气问我:“惜落,现在你感到心里很难受吗?”我点了点头,说:“不光心里难受,而且大脑也疼得很。”玉哲一时间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像刚才那样继续抚摸着我的脸,我猜玉哲也是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不过我不能否认,玉哲热乎乎的手不只温暖了我的脸颊,更是温暖了我的心,让我好受了好多。就这样过了几秒,玉哲好像是想出了什么好主意,表情马上变得好高兴。紧接着玉哲对我说:“来吧,惜落,我带你去楼下的书房,我弹几首钢琴曲给你听好不好。”我认为这真的是一个好主意,刚刚在楼下的时候就十分想听玉哲给我弹钢琴曲,也许玉哲弹的钢琴曲能够驱散我此时此刻的烦恼。我便用力的点了点头,对玉哲说:“好啊,玉哲,现在就去吧。”我一边说,一边拉着玉哲的手,让玉哲快点带我到楼下去给我弹钢琴曲。玉哲当然也是很愿意,便和我一起飞奔到了楼下的书房。

我和玉哲进了书房,玉哲给我搬了一把软椅,给自己搬了一把木凳放到了我的旁边。从钢琴上拿下来了一个大本子。这个大本子的封皮上写着“钢琴考级曲目”这几个字,我很好奇玉哲的钢琴现在已经考到几级了。我便问道:“玉哲,你现在考到了几级了?”玉哲说:“九级。”我知道钢琴最高就是九级。所以听到后不觉大吃一惊。真没想到玉哲的钢琴水平已经这么的高了,这更增加了我想听玉哲弹钢琴的欲望。但马上就有另外的一个问题出现了,玉哲是什么时候考到九级的,就在几天前还是一两年前?我便好奇的问玉哲:“玉哲,你是什么时候考到九级的?”玉哲说:“这个......我想想。”玉哲的这句话还真把我给弄蒙了,这有什么可想的,这么大的一件事,应该记得很清楚才对啊,难道玉哲很久以前就已经考到九级了。但这个可能性很小啊,考级是很难的,还记得我大约七八岁的时候,姐姐想学钢琴,爸爸便给姐姐买了个大钢琴,但姐姐一连两次考三级都失败后就一气之下再也没有碰过钢琴。既然考三级就已经那么难了,更不用说九级了。但紧接着玉哲的话吓了我一大跳,玉哲竟然说:“大概是在九年前吧。”可要知道九年前玉哲也就十岁左右啊。虽然对于钢琴考级我知道的不多,但至少我知道玉哲玉哲的钢琴水平一定是相当的高了。我更加想听玉哲弹钢琴曲了。我便飞速翻起这本书,想在里边找到一个我喜欢的歌曲。但里边除了大字标题外全是那些看不懂的五线谱了,更何况绝大多数的标题还是英语。我真的看的好晕啊,根本就什么也看不懂嘛。我便失望的合上了本子。对玉哲说:“玉哲,看不懂上边写了些什么。不如你给我弹一首你最擅长的吧。”玉哲点了点头,之后接过本子,翻了几秒后,停在了一页上。玉哲把书放到了钢琴上。我看了一眼,那页只有一个曲子——“此情可待”感觉好熟悉的名字,同时又感到好陌生。但无所谓了,等一会儿玉哲开始弹起来了不就知道了吗,而且肯定也就记住了。我便靠在软椅上,等待玉哲弹给我听。之后玉哲便开始给我弹了起来。

这首曲子真的是太好听了,想起以前肯定听过这首曲子,以前听这首曲子的时候就会感到很高兴。心情也会马上变得舒畅,但今天玉哲给我弹的时候,我觉得这首曲子变了,不仅仅能够让我感到很高兴,心情放松,而且还能让我忘记烦恼。玉哲没弹几秒我的眼泪便自然止住了,而且随着玉哲所弹的曲调的延续,很快便占据了我整个大脑,当玉哲把整首曲子弹完时,我刚刚对母亲的思念之情基本上全都消失了。弹完这首后玉哲问我:“惜落,感觉好些了吗?”我对玉哲点了点头,说:“感觉好多了,再弹几首吧。”玉哲点了点头,但并没有马上接着弹下一首,而是问我:“惜落,到家一个多小时了,先喝点东西吧。”听玉哲这么一说我才突然意识到我现在真的已经很渴了。便对玉哲点了点头,玉哲之后对我说:“来吧,惜落,我带你去餐厅那里,找些你喜欢喝的。”我点了点头,之后和玉哲一起站了起来,去了餐厅。玉哲打开了餐厅的一个柜子,那个柜子里摆着各种各样的果汁,我找了半天,之后决定还是喝蓝莓汁吧,便从中拿出了一瓶蓝莓汁。玉哲给他自己拿了一瓶橙汁。之后玉哲又打开了另一个柜子,里边放了些小吃,里边的小吃真是少的可怜了,要不是因为今天晚上我已经吃得很饱了的话,那点小吃还不够我一个人吃的,和我卧室里小吃比起来,少得让我想哭。但这也可以理解啊。毕竟玉哲不是我,估计就这点小吃还是因为玉哲事先知道了我会来才提前给我买的吧。我便毫无保留的全都拿了出来。再之后我和玉哲返回了书房,玉哲又开始给我弹了起来。玉哲一连给我弹了好几十首曲子。听得我太开心了,很快就忘了之前的一切,完全沉醉在了美妙的钢琴曲中。当我偶然一看表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已经到了快十一点了。这时也才意识到玉哲一连弹了这么多首曲子一定已经很累了。我便有些不大好意思的问玉哲:“玉哲,刚才我听得太投入了,忘了时间,玉哲你弹了这么长时间一定累了吧。”玉哲对我笑了笑说:“没事的,习惯了,以前经常一弹就弹上好几个小时的,再弹一会儿吧。”虽然玉哲这么说,但我心里还是感到很不舒服。我便对玉哲说:“好了,玉哲,你今晚已经弹了这么长时间了,再弹最后一首吧。”玉哲对我笑了笑,说:“没事的,再多弹一会儿吧。”我那还忍心让玉哲这样一直这样弹下去啊。我便说:“以后还有都是时间呢,不是吗?今晚就再弹最后一首吧,我不想让你太累了,我现在也很累了。”玉哲微笑着对我点了点头,最后弹了一首“画心”这首歌也真的是太动听了,如果让我给今天晚上玉哲所弹的这些曲子排下名的话,排第一当然是第一首的“此情可待”排第二的就是最后的这首“画心”了。

玉哲弹完最后一首曲,我和玉哲一起上了楼。当我到了楼上时,疲倦得不想再做什么了,只想洗个澡就上床睡觉。因为玉哲姐姐的浴室现在还是空着的,里边什么也没有,所以我选择在玉哲的浴室里洗澡。我走进浴室,关上了门,脱下了衣服。把衣服放到一旁的架子上,往浴盆里放上热水,最后坐了进去。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边整个浴室便变得静极了。四周半点声音也没有。我就是喜欢这样的环境,并在浴盆里边多泡上一会儿。这样便能把我身上的异味全都给洗掉了。可就这样过了没多长时间,我听到了门口发出了几声微弱的脚步声,我马上便知道了玉哲肯定是在门口偷看我洗澡。但我真的是想不明白玉哲干嘛要这样偷看呢,他要是真的想看,直接跟我说一声,到里边来看不就是行了么?我又不可能会不同意。像这样玉哲在门缝看肯定不舒服,弄得我也感觉有一种被偷视了的感觉。弄得大家都好难受,这又是何苦呢。我便站了起来,走出浴盆,并走到门口,一把推拉门,玉哲就呈现在了门前。玉哲知道我发现了他在偷看我洗澡,便对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像是......一种我也说不出来的感觉,反正很奇怪。我对玉哲说:“玉哲,想看就直接进来看嘛,干嘛藏在门口看呢,都把我给看扁了。”说完后我对玉哲撅了撅嘴,玉哲对我点了点头,我猜玉哲这是同意我的看法,也知道他这么做不对了。便说:“好吧,惜落,我在床上等你吧。”我想了想,其实也都是一样,在哪里都一样。便没有再和玉哲说什么,更没有和玉哲争辩什么。只是对玉哲微笑了一下,之后关上了门又走回了浴盆里边并坐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刚一回到浴盆里边,心里边马上就变得好着急,想尽快洗完,一点再多泡一会儿的心思都没有了。因为我知道玉哲现在肯定已经在床上等我了,我便没有再泡多长时间,而是从头到脚简单的搓了搓后就站了起来,放了水,拿起一条毛巾简单擦了擦后便裹着浴巾带着激动的心情走出了浴室。(此处删掉几段,大约几千字,因为这段内容会让该网站把我的书拉入黑名单。所以请各位读者谅解。如果想读的话可以私下里给我发消息,联系我。)

我哭了好久,心里真是难受极了。玉哲伸出手抚摸着我的头,一直都在安慰我,但过了好久我都没有好。因为我根本就不可能好。这件事是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改变的事情。我好像嘲笑我自己,这么大的一件事,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我是老虎精,我不可能会给玉哲生孩子的,只要一百天我都不变回老虎,我就会难受得要死,而且真的会死。而人类目前的生物技术对我半点作用都没有,老虎精的卵子或者是受精卵一但离开了母体之后瞬间就会死亡。这件事会困扰我一生。虽然玉哲根本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嫌弃我,甚至没有因为这件事而生我的气。但我自己真的生我自己的气了,根本就原谅不了自己。好几个小时过去了,我的心情根本就是没有半点好转。最后玉哲搂住了我,把我放倒在床上。此时我的身体已经半点力气都没有了。便像是个大玩具熊一样,顺应着玉哲倒在了床上。玉哲一边搂着我一边在我的耳边说了很多安慰我的话,但我半句都没有听进去。直到窗外的阳光射入了屋子,照到了我和玉哲的身上,我才有所好转,准确只是因为实在是太累了,身体实在承受不住了,最后被无比强大的疲劳感以及困意所打败,不知又过了多长的时间,我便失去了意识,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接下来的好一段时间里我都好难受,但还好有玉哲一直都在安慰我,确切时间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反正是很长——很漫长的一段时间之后,到了寒假,杨叔叔要带我和玉哲去法国的首都巴黎玩之前我才渐渐地有所好转。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号截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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