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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世英的礼物1

仁落世家 炳戌 4181 2019-04-16 10:25

  

(从破晓打破了之前的无尽的黑暗开始算起,过了整整一百六十天,今天是二零零三年七月十日)

到了将近中午的时候,我给晓儿,彤彤,晗晗,兰兰刚刚喂完奶,他们便开始自己自顾自开心地玩了起来。我之后便走了出来,我知道玉哲一定早就在约定的地方等我了,我也不想让玉哲等上太长的时间,虽然我知道玉哲不会着急,更不会生我的气。但我哪好意思让玉哲等上那么长的时间啊。我沿着熟悉的路线往前走,穿过了一片广阔的森林和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来到了一片草地旁边。我知道玉哲一定会在草地上等我,此时此刻,我的心跳都已经加速了。我极力克制着激动的心情和剧烈跳动的心脏,尽管我的心里边十分的清楚这不是一件很容易就能够办得到的事情。我没有停下脚步,而是闭上了眼睛,大口吸了一口气,之后将其缓缓吐出,以此来减轻我此时无比激动地心情。

当我再一次睁开眼睛时,周围的一切都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之前昏暗的光线现在已经变得无比的明亮,明媚的阳光甚至刺得我睁不开眼睛。我猜这是刚才在树林中的高大的树木,把从天上射下来的阳光全都给遮挡住的原因,而现在我已经走出了森林,此时的阳光没有高大的树木的遮挡,自然能够毫无保留的,全部都射到了我的身上。而且现在不仅仅是光线,而且此时四周的事物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天上几朵白云飘在太阳的周围,与蔚蓝色的天空互相映衬着。地上的草地中开出了成千上万朵五颜六色的小花。昨天明明还没有开,但是在昨天夜里的一场大雨之后就全部都开了,并且盖满了整片草地,我现在实在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它们到底有多么美丽了。也正是因为在昨夜的那场大雨,今天的温度也不至于热得让人冒汗,反倒是能够让人被一阵阵的凉风吹拂着,实在是太舒服了。虽然以上的这些幸福感能够让我身心愉快,但我觉得那些幸福感的最根本来源,或者说是他们的基础——是玉哲。玉哲此时站在草地的中央,穿着一双黑色的皮鞋和一身西装。玉哲面带微笑,阳光正好照到了他的脸上,感觉那么的英俊、帅气,而且那么的温和、体贴,仿佛马上就要来拥抱住我。我不会等他来拥抱我,因为我会抢先一步去拥抱玉哲。我于是加快了步伐,跑到了玉哲的身边,变成了人类,之后一把抱住玉哲。玉哲的身体和以前一样温暖,和玉哲在一起就可以什么都不想,心里感觉好安心、好幸福。玉哲同时也抱住了我。我对玉哲说:“玉哲,现在我真的好想你,虽然上一次我见到你就是在昨天,但我还是觉得好像有好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见到你了。”玉哲问我:“那有多久,有十年么?”我说:“何止十年,往少了说都有一个世纪了。”玉哲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对我说:“惜落,我也很想你,同时也十分的心疼你,这段时间你一个人照顾四个孩子,真的是辛苦你了。”我听到了玉哲的后半句话,心中真的是觉得非常的开心。因为玉哲的这一段话正是对我这两个月以来对这四个孩子的照顾的肯定。不过我可是一丁点都没有觉得辛苦,因为在照顾他们的时候我反倒就得非常开心,因为当了母亲是一件的令人高兴的事情,哪还有时间觉得辛苦啊。与此同时,我也能够体会得到在十七年前母亲照顾我的感觉。我便对玉哲说:“我不辛苦,反倒是觉得很开心。无论如何,既然生了他们就一定的好好地照顾他们吧。”玉哲点了点头,之后放开了我。我看着玉哲,对玉哲微笑着。玉哲也看着我,之后伸出了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并对我说:“惜落,你实在是可爱、漂亮了,一看到你,就忍不住要去关心、照顾你。我一直在思考一件事,你是不是对我使用了什么妖术?”我知道玉哲这么说是为了表达他有多么的爱我,多么的离不开我,而不是在埋怨我。不过说实话,我真的是从来都没有对任何的人施过任何术。虽然我是一只小老虎精,不过我真的是不会施任何的诱惑人的法术,最多的就是释放一些月光花粉罢了。我于是对玉哲说:“你还好意思说我!我还怀疑你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迷幻药呢,让我总是那么的想你,离不开你。”玉哲看着我,笑了起来,我不知道玉哲为什么笑得那么得开心,紧接着我也和玉哲一起笑了起来。玉哲之后松开了我,坐到了草地上。我也坐了下去,面对着玉哲。

我不想把我们在一起宝贵的时间都浪费在讨论到底是是诱惑谁这个话题上。现在我最想聊的话题,同时是我最关心的事情,当然是玉哲报考大学的志愿究竟有没有被录上,于是我问玉哲:“玉哲,你被录上了么?听说昨天晚上所有的结果都已经出来了。”玉哲点了点头,说:“是啊,可惜没有被吉林大学的临床医学录上,但还是被‘电气工程极其自动化’这个专业录上了。”听到玉哲被录上了,我当然高兴得不得了。可是与此同时,我心边也有些不大舒服,首先玉哲想去上海,但为了能够经常能来看我,才选择留在本市读吉大,其次我也好想上大学,能够见一些新的同学,生活在一个新的世界之中。但现在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就算是往少了说也得等到我的孩子们到了四、五岁的时候我才有可能把剩下的半年高三读完之后才能上大学。我叹了口气,突然之间想到了在高三上学期刚刚开学的时候校长说的那句话:“在这届学生之中除了天骄四子之外就只有虎惜落有希望上清华了。”我无奈的长叹一口气,现在别说是清华,现在什么东南西北华都去不上了。

但是既然已经是事实了,又为何故意刁难自己,让自己难受呢?毕竟现在我能和我的孩子们在一起,能得到了更多的乐趣。

为了马上忘了这个让我不开心的事情,我马上开始想些能让我分散注意力的事情。马上我就想到了我现在才只知道了玉哲去了哪里,那其他人呢?尤其是天骄四子都去了哪里了?这个事情真的是引起了我的极大兴趣,我便问玉哲:“天骄四子都去了哪里了?”玉哲说:“马闯去的是浙江大学的工科试验班里的光电通信,他一直都是很想去杭州。宋城梁去的是海尔滨工业大学的土木工程,他因为家庭条件原因,没有选更远的地方。杜天翔去的是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的与核研究有关系的专业,也真是个奇怪地专业,分数要比清华一半的专业分数都要高。郭田熙去的是协和(清华大学协和医学院)的临床医学本硕博连读。基本上就是这样了。”

我听完后点了点头,看来天骄四子这回真的是天南海北均匀分布了。我之后紧接着问玉哲:“那天骄四子的成绩如何呢?”玉哲说:“郭田熙是这届的探花。也是十一高这一届成绩最好的了。杜天翔是全省第七,宋城梁是第十六,马闯是全省第二十四。”我点了点头,叹了口气,看来状元已经离我们远去了,只能等以后的大神们来取得了。

我接着问玉哲:“那其他的人呢?郑艾,靖鸿,姐姐呢。大家都去了哪里了?”玉哲说:“你姐姐去了北京林业大学,她说不想离你太远。郑艾是海南科技职业学院,靖鸿是拉萨师范的专科。”虽然在以前北京和长春的距离不算近,但是我想自从西南交通大学发明了高铁之后,也就不能再算远了,而且姐姐真的是选了个合适她的地方。靖鸿到底还是只去了个专科,听到这里,我心里感到好难受啊,估计靖鸿的父母肯定会被气疯的,因为他的表弟去的是可是西南交通大学大一直都是排名全国第一的通通运输专业啊!他父母肯定觉得连脸都没了。但是我真的到死都想到郑艾竟然还去了个专科,真不知道又要去祸害多少人,但是还好是离开了东北,海南是个中国唯一一个独立的小岛,能够让被他祸害的人减少很多。这时我突然之间想起了杨梓航。他去哪里了?我便带着好奇心问玉哲:“玉哲,还有总跟天骄四子在一起的杨梓航呢?他去哪里了?”玉哲想了想说:“他是高三新转来的,真没想到你还认识他?”玉哲的这句话中带有一些讽刺,难道我还能跟了杨梓航而摔了玉哲不成啊,我便撅了撅嘴,对玉哲说:“姐姐跟我说的了!干嘛那么小气啊。这么一个小问题都不说了。”玉哲看到我的表情后笑了,之后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就像是在安慰小孩子一样。

玉哲笑着对我说:“好了好了,惜落,干嘛生气,我说就是了。”我对玉哲点了点头,表示我当然现在不生气了,而且让他快点说吧。玉哲说:“他去的是西北农林科大。虽然我觉得他去那里有些瞎分。但毕竟也是一个985大学,地理位置也还撮合......专业当然是分数最高的那个专业了。”看来杨梓航可真的是铁了心要去西北农林科大了。

虽然我知道了这些,但还是有两个问题,第一“拉萨师范大学”和“海南科技职业学院”是什么大学,怎么没听过。第二大家读的都是什么专业?我便问玉哲:“那么大家读的都是什么专业?”玉哲说:“你姐姐是园艺类,靖鸿读的是婴幼儿文学系。郑艾读的是......(乱七八糟一大串子没有听懂,我也是根本就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个专业啊!)”听完了之后我胡乱点了点头,真的是听得我一头雾水,听到后边就什么都听不懂了。我也没有再继续问,只是我不能在这里呆上太长的时间,一小会儿之后我就得回去了,万一我大孩子们趁着我不在又开始作妖可就麻烦了。

我不想过多的浪费在这儿的时光,便放下了这个问题。这时我问玉哲:“玉哲,那今天咱们做些什么呢?”玉哲想了想,之后说:“我来给你讲个故事怎么样?”讲故事?玉哲倒还是真的是很少给我讲故事,但我当然很愿意听,而且每一次都听得很开心。今天当然也不例外,我于是高兴的说:“当然好了,不过,玉哲,今天你想讲些什么呢?”玉哲说:“就讲一个关于我的故事吧,是在咱们分开的那段时间里的故事。”我不想回想起那段时间,因为那段时间就像是无尽的黑也一样。玉哲继续说:“在那段时间里边我真的是得要感谢一个人,是她让我现在还能够和你坐在一起,还能够回到长春。”

竟然还有这么一段的故事,玉哲在之前还从来都没有向我提及过呢,我的注意力便全部都被给吸引了过去,我便立刻就问:“她是谁?”玉哲见我的主意了全部都被吸引了过来,便先是笑了一下,之后说:“世英。”王聚世英?怎么可能会是她,可要知道,她今年可才仅仅七岁啊。我真的是做梦都想不到会是她。我也更是想不到王聚世英是怎么参与到这件事并说服玉哲的。我于是对玉哲说:“那你快给我讲一下世英的故事吧!”玉哲笑着抚摸了一下我的头,之后问我:“惜落,你着急了?”这还用得着问,简直就是一句废话。着不着急不是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么。玉哲见我有些生气了,便也没有再继续对我说什么,只是抚摸了几下我的头,安慰安慰我,之后对我说:“整件事情得从去年九月份开始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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