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邪王掠妻:王妃很嚣张

中计了

  

楚初夏猛地瞪大了眼,上下左右仔仔细细地看了楚鹤黎一眼,见他没事心中才安定下来。可这时却忽然惊醒,父皇刚才说即墨笙联合副统领要行刺……父皇安然无事,那即墨笙?她一颗心顿时有被提了上来,急忙问道:“那即墨笙他如何了?”楚鹤黎瞥楚初夏一样,冷冷道:“你将朕跟你说的话都当耳边风了?”这一声响亮如钟声。楚初夏忙跪倒在地,诚诚恳恳地道:“女儿没忘。”“朕说过,要当帝王,必定要有一颗果断狠辣的心肠,可你呢?”楚鹤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跪着的楚初夏继续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你难道不知即墨笙早就有了反叛朕之心了吗?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不久前偷偷地带他入宫,就是为了让他见苏荷叶?你背着朕做这些事,置朕于何地?”楚初夏咬咬牙,皱着眉头道:“那是因为父皇明明知道苏姐姐和即墨笙有情,故意将苏姐姐迎娶入宫的,父皇你要做的事情不就是一一分解四大家族吗?”“啪”地一声在虚空响起,响亮吓人,楚初夏偏过头,手捂着脸,擦去嘴角的鲜血。她未曾抬头,目光执着坚定地看着地面,丝毫也不妥协。楚鹤黎皱起眉头,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可见女儿又并不是那般无知和愚笨,心底有有了一分欣慰。深吸了口气,想要扶起楚初夏,却见楚初夏迅速退后,视他如魔鬼一般地远离了好几步远。楚鹤黎实在无奈,又念及平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日后江山都会全部交给她,顿时软下心来,软言道:“夏儿,我知道即墨笙、苏荷叶和北宫舞笛曾经都在你身边伴读过,你也舍不得他们,但是臣子始终是臣子。一旦臣子的权利财富到了能够要挟君王的地步,朕就无法不将他们除去。你也是一样,如果朕将来不在了……”他深深叹息,你又将凭借什么去征服朝臣和天下?“父皇!”楚初夏忙打断楚鹤黎的话,上前两步握着他手道:“父皇别胡说,父皇正年轻气壮,怎么会不在呢?”楚鹤黎笑笑,僵硬沉重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温柔笑意,他看着楚初夏,语重心长道:“夏儿,你还是不肯道出那日刺杀朕的黑衣女子是谁吗?”楚初夏目光瞬间黯淡了下去,楚鹤黎猜到她不肯说,也不强求,只道:“你可知道今日这个女子又出现了,而且还在大街上杀死了所有护送即墨笙尸体的禁卫军,连无辜百姓也收到牵连。”楚初夏蓦地抬起头,怔怔道:“不会的,她怎么会伤无辜的人?”见楚初夏反应如此强烈,楚鹤黎也猜到了几分,继续道:“怎么不会,或许你根本就不了解此人呢?即墨笙想要杀朕,而此女又公然带走即墨笙的尸身,难道她还能是忠君爱国之人?”他一面道一面观察楚初夏的神色,楚初夏尤为震惊,眉头皱了又皱,目光闪了又闪,如何都不肯相信司夕儿的所作所为。楚鹤黎又道:“她是要朕姓名的人,夏儿,你该知道怎么做才对。”“我知道,”楚初夏郑重地点了点头,抬头望向楚鹤黎应道:“请父皇放我出去,我要亲自去找她,绝不会让父皇失望的。”“恩,”楚鹤黎点点头,眼底光芒如大海般幽深。他转身正要走出去,却忽然看到未央宫外忽然有人闯入进来,声音焦急。“皇上,皇上,荷妃悬梁自尽了……”楚鹤黎还未来得及反应,身边一道风刮过,楚初夏已经跑了出去,朝着东北方向而去……夜很深,漆黑的苍穹尽头没有一丝光明,天高远清澈,远处青山黛墨,连绵的线条起起伏伏。青山苍翠,绿地一片生意盎然,笔直瘦小的几棵小树迎风摇摆,身姿艰难地站立,在地面留下斑驳倔强的身影。不远处,瘦弱的木槿花树下,一身黑衣的女子半跪在一座高高垒起的土坡上面,旁边插着的是一柄古老龙纹的长戟。她身姿纤细,面容清丽,目光无神地望着土坡方向。寒风烈烈而起,那般的冰冷,女子的嘴唇被吹得发青,脸色也不太好看。但她依旧跪着,执着倔强,月下倩影朦朦胧胧,也不知是她跪了多久。在寒风下头上的斗篷终于承受不住,从她头顶飞了出去。斗篷在地上转了几圈,落在一个人的脚下。那人捡起黑色斗篷,用一块石头压住,他望了女子一眼,目光转向了土坡处。淡淡忧伤的笛音在荒野处缓缓地响起,如泣如诉,凄凉冷清。衬着这般凄凉冷漠的景色,越发地令人难受。这夜的风不知为何特别的寒,好像洪水一般流过草丛和绿树,将那些活着的生物死死地往地面压去。那棵木槿树上黄色花瓣凋零飘落,落到地面终归化成了碎片和尘埃。寒风拂面,眼睛深处疼痛难忍,又好像是心底的魔物,在慢慢地滋生!青丝飞舞,纠缠在额头,妖娆的黑衣扑入黑夜,越发地黑!一曲终了,来者朝着堆起的土坡走去,他从腰间取下一壶酒来撒在了土坡之上,“即墨兄,安息吧!”黑衣女子缓缓地转过身,紧皱着眉头望向了来者,嘴角扯出冰寒痛苦的笑意,问他:“你也来送他?”“是,”来者点点头,“我与他也算得上是童年挚友,只是我们越长大就越迷失在权利、财富和感情中。他生平是不敢做很多事情的,他那般的一个人,只能在买卖交易中操控,怎能和九五之尊打交道?”“所以你也觉得我很可恶?”黑衣女子问他,眼底泪花闪现,被风吹干。“不,”来者坚定地摇头,看着女子有道:“那是他的选择,或许他也觉得,与其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你也许还不知道……”他顿了顿,迟疑着开口,目光中流露出惋惜来,道:“苏荷叶,已经悬梁自尽了。”又仿佛一个惊天霹雳,砸在脑袋上,她仿佛被“砰”地敲醒了般,而后苦苦傻笑起来。北宫舞笛忙扶住了她,解释道:“即墨笙和苏荷叶从小都喜欢着对方,即墨笙为人坚定,对感情一事执着了就是执着了,他曾发过誓一生非苏荷叶不娶。而苏荷叶外表虽然高冷,也不善于表达感情,但她对即墨笙的感情我们都是看在眼中的。苏荷叶入宫,即墨笙绝对生不如死,而苏荷叶也不过是顶着苏家全族和她的母亲的压力活着,她这样做,反而是解脱了。”“解脱了?”“是!”见她神色不对,即可又道:“他们现在在地下,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恩,”司夕儿点点头,松开北宫舞笛的手,喃喃地道:“对,他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但是,我要那些背叛即墨笙的人,都去给他们陪葬。”北宫舞笛望向夜空,亦点了点头,是,这世间有许多人事不必再活着了。即墨笙和苏荷叶还在时,他从未为过这二人的事情上过一点心,在他们死后,就让他这个儿时同伴稍稍为他们尽一点心吧!“你打算怎么做?”北宫舞笛问道,忽然间他目光锋芒一闪,好似看到什么东西,整个人随之如风般掠了出去。落雪也是何等警觉,当即追上,便见着北宫舞笛手拽着一个半百头发的老者目光惊恐地望着他们。感受到对方根本是个没武功的平常人,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忙问:“你是谁,为何会跟踪我到此?”若对方是个会武的人她可能早已察觉,正因为是平常人她才未曾有过发现。北宫舞笛也发现了那半百发的老人没什么特别,当即松开他的手,不过眼底仍旧保持着应有的警惕。老者皱起眉头,目光凄楚地望向两人身后的土坡,抽泣着声音道:“姑娘刚才埋葬的是我家公子,老朽并不是有意跟着你们的,只是想再看一看公子。”说着泪水潸然而下,那双苍老的眼中浮现出悲伤和痛苦来。司夕儿艰难地抬起手覆盖住老者的手,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北宫舞笛微微点了下头,顺着老者的目光望去,脸上同样露出悲伤的神色来,他道:“即墨兄早年丧父丧母,只听说家中有一个很亲的许伯,他口中的人说的可是你?”老者点点头:“北宫公子猜得不错,我家公子昨晚把我赶出了楚都,还特意让人偷偷跟着我不让我回城。我知他这些日子在筹谋着什么,但我亦知道我劝阻不了他,因此才在城外待了一天。今日刚刚入城,就听到了他被杀的消息,我一直待在宫门口等,本以为没人会救走他的尸身,碰巧遇到了这位姑娘,所有才跟了上去。姑娘,你是公子的恩人啊!”说完老者双膝跪地,朝着司夕儿就地磕头。司夕儿大惊,忙搀扶起老者,苦笑着摇头:“老伯我……”即墨笙正是听了我的话才会想去行刺楚鹤黎,你又怎能对你的仇人行此大礼,我承受不起。北宫舞笛见司夕儿紧皱眉头,眉宇间浮现出深深的悔痛来,知她对即墨笙一事心怀愧疚,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即墨家现在被满门抄家,老伯你不该回来的。”司夕儿转身望向那位一瞬间好像老了十岁的老者,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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