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邪王掠妻:王妃很嚣张

要恨就恨吧

  

“父皇,”楚初夏在司夕儿身旁跪下,替她辩驳道:“夕姐姐所言句句属实,而且她还为我们抓住了乱党,如今她已经无处可去,难道父皇不愿将她留下?”言下之意这等厉害的人才,若是放弃便是可惜。楚鹤黎自是知道这个女子身份非常,武功非常,而沙场点兵带兵作战更是非比寻常,但是今日的事情发生得发过出乎意外,令他不得不怀疑起来。想了想,看向斗篷遮面的司夕儿,命令道:“把斗篷摘了。”司夕儿站起身来,藏在袖中的手微微地握紧,而后一把掀开头顶的斗篷。素颜露面,青丝飞扬,一双眼睛毫无光泽,可见是失明已久。“果然很像,”低低的叹了一声,楚鹤黎目光中似有漩涡流传,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神色渐渐地变得郑重起来。司夕儿虽然看不见,却可以想象出楚鹤黎此刻的神情,他残骸手足,心中定是有鬼,遇到与楚珂和西罗欣相同的脸,他必定十分恨之吧!可一时间他也决然猜不到自己和前朝皇帝皇后的关系,仅仅停留在怀疑的地步,因此今日他绝对不会对她动手,而他的这一犹豫,就给自己提前挖了好坟墓。她此时要做的,可不是来献忠心那么简单。华贵的龙纹长袍在空中一个旋身,上座的人拂袖往下走来,他目光如炬,盯着司夕儿的眼中几乎可以燃烧出火焰来。楚初夏神色一变,见楚鹤黎出乎意外的神情和举动,心中隐隐不安。蓝音负手于旁,目光时不时地往后看一眼,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你,到底是谁?”忽然间一声厉喝在大殿中响起,声音几乎刺破耳朵穿过铜墙铁壁。只见黄衣龙袍愤怒地瞪着司夕儿,一双手成爪抓向了司夕儿,而司夕儿却无半分的挣扎,就这样仍由楚鹤黎掐住自己的脖子。“父皇,”楚初夏大惊不已,赶紧上前抓住楚鹤黎的手,惊慌道:“父皇你怎么了,你怎么能杀夕姐姐?”楚鹤黎一把将楚初夏推开,目光如火地看着她道:“蠢材,你知道她是谁吗?世间除了楚天歌,还有谁可以长得和西罗欣如此相像?”楚天歌、西罗欣!楚初夏努力地回忆起这两个名字来,她猛地惊醒过来,瞪大了眼望向司夕儿。楚天歌,是先皇先后的女儿,从小太傅告诉她,先皇病逝,先后追随而去,而他们生下的公主自小被送去了民间抚养。楚天歌,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父皇还以这样的眼神看她?楚天歌,她到底是什么人?楚初夏还未思考出其中疑点,门外太监一声高呼响起:“禀告皇上,北宫舞笛捉拿乱党到……”话到一半,忽然间一声鹤立的风声响起,凌冽地刺向御书房的大门,而后与那一声太监的惨叫同时消失在风中。里面只看到一抹鲜血在窗户之外泼洒,便见那太监的身躯随着御书房的门往下滑倒下。“有刺客……”楚鹤黎手抓住司夕儿一掐便要断裂的纤细脖子,声音却哽在了咽喉。只见御书房中站在一旁不怎么动作的蓝音忽然出手,手起剑落,凌冽杀气只劈楚鹤黎抓司夕儿的手去。楚鹤黎不得已扔掉司夕儿去避开那剑,而正当此时,司夕儿猛然跃起,双手以比蓝音快之十倍的速度砍向楚鹤黎。“父皇……”雪色在虚空一闪而过,司夕儿一掌劈向楚鹤黎肩膀,楚鹤黎受到创击连连退后了三步。司夕儿淡然笑道:“你猜得没错,我正是楚天歌。”“你以为你走得出去?”楚鹤黎阴冷笑道:“皇宫禁卫军两万,这座御书房外就有几千,你们插翅难逃。”这时门外马蹄声声嘶鸣,惨叫声此起彼伏,刀剑相交,天光变色!御书房大门紧闭,但仍旧可以透过透明的窗户纸看向外面,鲜血飞溅,杀气汹汹,血腥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司夕儿勾唇邪邪地地笑笑,合场景地道:“所以嘛,我才带着周卫川和他的手下来了嘛,而且,”她顿顿,意犹未尽道:“我还有这个,先后玉玺在手,还怕那群老臣子?”楚鹤黎将目光从窗外移到司夕儿手中,眉头皱得越发的深沉。司夕儿手中白玉光泽通透,底下“皇后凤印”四个字异常夺目。他目光微微一闪,随即皱起眉头来,却是冷笑:“你有玉玺在手又如何,难道还能让我南楚朝臣尽数诚服于一个已死多年的公主?”“哼,”司夕儿冷声笑道:“枉你当了皇帝这么多年,难道你忘了我母后是什么人?”蓝音解开绑住周卫川的绳子,两人同时靠近楚初夏,以防其有什么动作。而楚初夏却是一脸茫然地望着司夕儿和楚鹤黎,不解地皱起眉头。司夕儿道:“西罗欣是凤氏凰族唯一的后代,凤氏一直在凤凰谷中隐姓埋名,凤氏是什么人应该知道吧?你以为我父……父皇娶我母后是为了什么?”父皇叫得非常不习惯,半天才磨磨蹭蹭地叫出来。论起凤氏一族,楚鹤黎的确头大了起来,当年楚珂娶西罗欣为后其实是为了能够以凤氏的威名慑服天下。据说凤氏一族虽然隐姓埋名,可是这凤凰谷的人几乎人人都通天道人理,甚至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因此天下人都相信皇帝娶了凤氏子女为妻能得到上天庇佑,也因为先后的玉玺有一定的召唤能力。当年他曾在后宫中反复寻找皇后玉玺,可找了半年也未曾找到,没想到它不知怎的到了司夕儿手中,难道当年她被人救走时就已经得到了这块玉玺?司夕儿头微微侧后,想起昨夜秉烛夜谈周卫川对自己的告诫,他道:“二十年前宫中混乱起来的时候,我曾在宫中四处搜寻过公主的下落,那时没有找到公主,却碰巧找到了奄奄一息的皇后。皇后亲手将玉玺交到我手中,并告诉我一定要交给公主。”“凤氏一族在朝野上下都很有震慑力,公主若是手握玉玺必定会得到大臣支持,届时即使公主挟天子而令诸侯,也无人敢反抗。”“我从探子那里得知西秦大夏联军连胜十场,我军节节败退,这个时候楚皇心乱如麻,肯定不会想到公主会在这个时候擒住他。而一旦有了外侵,我朝上下必定会齐心协力共同抗敌,公主只要把握住这个时机,打败西秦大夏联军,一定可以获得朝臣支持。”她双手沉沉的接过这枚玉玺,也顿时理解到了先后西罗欣的深意。那时除了对凤氏一族怀着无比好奇的心理,也由衷地崇敬起来。而西罗欣,她大概最想的便是保护好自己的孩子,保护后南楚的江山吧!周卫川的话字字讲到她心中,这也是她和秦溟早就联盟的原因。今日这场局布置得很好,楚初夏派人去北宫家寻她更好,天时地利人和,连东风夜不欠,她怎会放弃这个大好机会?外有几千禁卫军如何,有楚鹤黎在手,还怕他们反抗不成?再说了,她凤羽阁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何况,她还有北宫家和几百名周卫川的手下做支撑呢!“叔叔,你这位置安安稳稳地坐了二十年了,”顿了顿,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继续道:“我料想你坐得肯定也不甚心安,不如你写一封退位的诏书,将位置传给我怎么样?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侄女,如果我父皇母后没死,肯定也会把这个位置传给我的,你平平白白地坐了二十年,够了吧?”话说得客客气气,一字一句还带着作为侄女的礼数,但楚鹤黎怎会听不出其中的嘲讽和要挟来。瞧她那自信得意阴险的笑容,难道她觉真的觉得他这个皇帝只能仍由她来摆布?“哼,一枚前朝皇后的玉玺能做什么,朕继位二十年,根基已稳,而且南楚太平,百姓安居乐业,你以为他们会选择一个忽然出现的前朝公主来当君王?”冷冷地讥笑,脸色露出几丝嘲讽之色来,问道:“当今天下乱世必行,你一个小小的弱女子能在两国威逼进攻下保全自己就很不错了,还妄想当我南楚的君王,不自量力。”“叔叔觉得我没有能力?”缓缓地退后两步,楚鹤黎以为司夕儿想通了正松一口气,却见她手轻轻浅浅地在袖子中掏了掏,然后一抹雪色亮在眼前,紧接着如雷电版的速度刺向他的脖子。电石火花间,他紧皱眉头闭上双眼,同一时间楚初夏大声地惊叫起来,半晌却见长戟没有落下来,而是近在他脖子一寸之外的距离处停下。楚初夏惊愕地望着司夕儿,迟缓地摇着头,不可自信地问道:“夕姐姐你真的是前朝公主楚天歌?”楚鹤黎低低地哀叹一声,是他教女无方,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还不相信司夕儿利用了她?这个可怜单纯的孩子啊,这次终于要成长了吧!脸上闪过一丝痛色,但也是一闪而逝,司夕儿缓缓地转过头,正对楚初夏一字一句道:“是,我也是我非要来南楚不可的原因。”大夏已非是我能容身之所,今日来到南楚也是为了能夺取一壁江山庇佑自己。天下之大,我不想再过被人追捕四处躲藏的日子,等南楚江山拿下,就有了与上官云锦对峙的条件,我就再也不用受他利用。再则,占了楚天歌的身体总要为她做些什么,既然已经承认自己的身份,那便也要继承她该有的君位,报她该有的仇。“夕……姐姐!”楚初夏忽然顿下,皱着眉缓缓地摇起头来,惊叫道:“不,你是楚天歌,原来我从来未曾了解过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身份的?你一开始就在利用我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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