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邪王掠妻:王妃很嚣张

给我滚出来

  

“废话少说!”眸光幽深,冥霄拄剑冷冷地看着白胜,料他们这等江湖人士根本不会以光明正大的手段来杀敌人,因此他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没有手下留情。余光扫过屋中的人,她脸色苍白,额头上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距离她疗伤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大约还有半柱香的功夫她就可以出来了。屋中女子盘腿席地而坐,脊背挺直得像是一杆柏树一般,紫色的衣衫无风自动,一头墨黑的青丝如瀑散开,凌乱却凄美的飞舞着。突然间,她紧紧地蹙起了眉头,神情略显着急,仿佛任意一刻钟她都能够如狼暴起而冲出门去。似乎了解到了女子的心思,被围攻的冥霄忙道:“好好地养伤便可,这里无须担心。”门外是刀光剑影和火花四射,刀枪相交的声音她怎么可能听不动?可若她此刻放弃疗伤而冲出来,那他的努力不是白费了?“哼,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看你还能顽固到多久?”白胜举起长枪,枪头迎着猎猎寒风,锋利的枪尖白光闪烁,变化的招式越发的凌烈和快速。风雨之间,黑色的旋风席卷了两个人,在外围还包围了所向睥睨的雪骅骑。雪骅骑三十六人被冥霄杀去七人,其余众人骑马结阵,将里面的人牢牢困死。白胜一心想要除去司夕儿,下手更是凶狠,然而冥霄是凤羽阁的左护法,他的剑快如闪电,一招一式几乎都让人捉摸不透。白胜往屋内看了一眼,嘴角勾起残忍森冷的笑意,只见他突然撤了身,猛地掉头朝屋内扑去。他扑得速度极快,也知道自己突然撤手会露出空门,可依旧不顾地往屋中杀去。屋内的女子紫衣翩飞,好似一抹素雅的蝴蝶,她眉头紧拧,正坐于竹屋中间。白胜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才毫不犹豫地扑了过去。这是一场两败俱伤的战斗,长枪若龙,前面璎珞飒飒地飞动,仿佛扬起头来要吞噬一切活生生的怪物。枪尖锋利散发着盈盈白光,白光如雾,猛地刺向女子眉心。这一击若中,那女子便从此香消玉殒。然而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忽然瞥见一抹黑影以闪电的速度也扑了过来,将那锋利的长枪尖头握在了手中。此时一声闷哼从胸膛中发出,却又被很快地压了回去,他目光炙热而倔强地望着白胜,冷然大笑:“我不会让你伤害她的。”我不会让你伤害她的!司夕儿也不知道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一类人,他外表看似残忍冷酷,可内心却如此的热忱和善良。她对冥霄一直有感激之情,却也觉得他是个难以让人理解的人。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清楚地看到了他挺直的脊背和不倒的身躯,他单腿跪在她的面前,右手握剑,左手手心握住白胜的长枪。他以自己血肉之躯来为她赢得时间,她活了,她的伤势好了一大半。对于白胜这个人,她觉得他可怜,却又可悲。据说在战场上他可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可他为何就是不想想,白芸之死如此蹊跷,摆明是嫁祸的事情,不去重查而非要追杀她道天涯海角。她觉得自己一向恩怨分明,冥霄为救她而受伤,她理应为他报这个仇。缓缓地从冥霄的背后走了起来,她指尖从袖中一扯,拢月顺着长袖滑落出来。拢月之光,堪比日月。上古神器发出闪耀的青色光芒,枪头在主人手中一旋转,突然间变得雪亮凌烈。“司夕儿,杀女之仇不共戴天。”老练执着的声音竹屋中响起,白胜冷然狠毒地望着突然跃起的女子,只见她目光清冷,双眼通红,毫无神光,而眸光中似有血丝缠绕。难道是刚才疗伤走火入魔?然而不等他想得明白,竹屋间突然一声娇喝的声音响起,眼前青光陡然砍下,光芒暴涨。“退!”白胜往侧闪开,同时命道身后雪骅骑。只是等雪骅骑反应过来时,已经有横七竖八的身体倒下。竹屋大门瞬间被枪劈开,木屑翻飞,竹屋便要轰然倒塌。“冥霄,你怎么样?”小心翼翼地扶起冥霄,只见他左手鲜血淋漓,司夕儿撕开一片衣角,迅速地给冥霄受伤的地方缠住,尔后一手带着他飞向竹屋外。做这一切,如行云流水一般。司夕儿将冥霄放在一棵翠竹之下,她皱眉叹了口气,冥霄伤重两处,不是轻伤,没想到他为了自己竟然没有离开。“我的伤势不要紧!”冥霄微微摇头,示意司夕儿不用担心,看她着急转身就,突然拉住她的手关心道:“你要小心!”“恩!”司夕儿微微点了下头,转身走向白胜面前。她长枪指地,全身煞气浓烈而骇人,一双眸不知为何竟然变成了嗜血的红色。冷冷地看着白胜,道:“我不想杀别人,可是都是你们逼我的。”“你不想杀人,可你已经杀了芸儿。”白胜皱眉,冷冷地望着司夕儿。“哼……”冷哼一声,司夕儿仰望向天蓦地闭上了眼,头顶阳光温暖,可她心底却寒冷如冰。一直以来她都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可是却从来身不由己。现在她被上官云锦陷害,众叛亲离,只有冥霄陪在她身边,不弃不舍,她觉不会让这些人再伤害冥霄、伤害自己一分。凤烈诀第七式,凤绝天下!她嘴角泛起冰冷的笑意,目光中似有血色漩涡,越来越深,越来越盛。突然间,她将拢月扔向身后,拢月铿然几声,插入地面。她双手缓缓地举起,随之而动,地面树叶纷纷地飞了起来,如同一只只黄色飞旋的蝴蝶。她身子三米以内,都被黄色蝴蝶围绕,突然间,她指尖一点猛地往前,蝴蝶诧然离去,如离弦的箭,如集火的流星。她嘴角笑意越冷,这一刻终于明白夜晟为何不爱用枪。白胜紧皱着眉头,手中一紧,几个枪花瞬间洒去,将急速而来的落叶阻挡住。然而急速飞来的落叶好似长了翅膀一般,有着巨大的冲击力和不可阻挡的叶刀。他虽挡住,却也无法承受这样强大的真气漩涡,当即被震开了十米之远。衣袂翻飞,眉宇间的阴冷之气渐渐地散去,她三千青丝时起时落,如美丽的锦缎。突然间手腕一热,她顿时瞪大了眼,转身一掌横扫过去,却见是冥霄紧握了她的手,担忧地望着她的双眼。“冥霄!”她也看向他,觉得他的神情有些奇怪。突然间,她看到有鲜红的液体从冥霄的嘴角流出,他砰地一声朝地上倒下。司夕儿不曾发觉,这个时候自己的眼睛慢慢地恢复了黑色,而她此刻扶着冥霄慢慢地离开竹林。……春去秋来花开花谢,人间自有情。饱暖无所事,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而有些人留恋的,只是一份淡薄的感情。但,有些人也总是那般地喜欢折磨自己。爱恨情仇,愁不过一个情字,自古以来,为牡丹花下死者多,而为红颜一命的人少之又少。对情之一字,它有些时候既像是毒药,又像是罂粟,令人怀恋不舍,有想要逃得远远的。西昀不知道这样子在秋湘阁待了几日了,每日他回去之后都觉得第二日自己不会再来,可是每每当天光冲破第一道地平线的时候,他又会不由自主地朝着秋湘阁的方向走去,即使他只道这个时候秋湘阁还没有开门。灯火阑珊,秋湘阁中莺莺燕燕、香气有些熏人。高台冰冷,从大门处一条宽阔的梨绒毯子一直铺到了花魁的脚下。花魁冷贵人是个冷艳高贵的女人,她那一双美丽冷澈的双眼禁不住让所有为她而来的人心动。今日她穿了一身蓝色的纱裙,一头青丝凌乱地披散在了脑后,随着莲莲的步姿衣袂起舞,仿佛月宫中的仙子一般。西昀合着闷酒,目光灼灼地望着台中的她,他觉得她再这样下去他的心很快地就要碎裂了。她乃南楚堂堂的公主,跑到中都为这些粗鲁的男人跳舞,怎么如此作践自己?很多时候他都想冲上去把她拽下来,可他又觉得自己没有那份勇气和胆识。从被司夕儿抓来这里之后,他天天都来,每一日看着她的舞蹈和迷人的眼神,他只能无法自拔地一杯一杯地灌下烈酒,然后昏昏沉沉地回去。楚初夏,你究竟要干嘛!他深吸了一口气,有些迷醉地望着台中的女子,旁边一个女子伸手过来,突然抓住了他的肩膀撞入他的胸膛,道:“公子,你来这里都这么多天了,难道眼中就只有台中的冷贵人吗?阿紫觉得似公子这般俊颜美丽的男子,身边应该有许多红颜才是?”西昀喝得有些晕晕乎乎,正要一把推开怀中的女子,她又如蛇一般地缠了上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贴身对坐在他的膝盖上。这个姿势太过暧昧,他眼角余光微微扫了台中一眼,觉得这样也好,反正她也不甚在意。有了他的放任,女子更加放肆地坐在他的身上,双手不停地游离摸索起来。楚初夏虽然在台中,但她每日都时刻关注了大厅最西边的那个角落,此刻见有个女人缠绕在西昀身上,腹中仿佛有团火燃烧了起来,越烧越热。然而即使这样,她还是尽力地维持着自己冷艳高贵的形象。阿紫几日前就看上了西昀,这几日一直默默地打量着他,她发现西昀长得很俊,虽然看起来是个文秀公子,但一举一动之间都有大家的风范。再有,他眉眼如画,一双桃花眼勾人心魂,面容如雪,加上这抚摸间宽厚的胸膛,是个不错的男子。至于这身世嘛,旁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个贵族公子。此刻心下打定了主意,她便毫不犹豫地行动了起来。双脚盘在他的身上,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端起了酒杯递到了他的唇边,随着他的仰头将酒一口口地灌入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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