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邪王掠妻:王妃很嚣张

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司夕儿醒来的时候天色大明,她这一觉睡得很浅,似乎是怕救她回去的男子有所图谋所以不敢深睡。她起身从床上跳了下来,四面一望,看到熟悉的人影,是晓雪。“王妃你醒了?”晓雪看到挣扎着从床上起身的司夕儿赶紧迎了上来,她嘴角裂开,露出一抹放心的笑意。司夕儿蓦地一惊,脱口问道:“那个面具男子呢?”晓雪惊疑,“什么面具男子?”司夕儿看着晓雪狐疑的目光,惊诧问道:“就是那个救我的人啊?”见晓雪依然迷茫,换了个说法问:“我是怎么回来的,我现在又是在哪里?”晓雪这才明白,一字字答道:“我们现在都在邺城,你是被雷町在城门口发现带回来的。”“城门口!”司夕儿喃喃,目光无神。想了半晌,她起身穿衣,穿衣时扯动伤口,疼得呲牙咧嘴,边穿衣她又边问:“你怎么会留在邺城,我不是说过让你们撤退的吗,难道斛律容和铁筝没有听我的命令?”“王妃你别急,”看到司夕儿如此焦急,晓雪忙道:“铁筝和斛律郡守已经在路上了,三万漠北军和一万新军匆匆赶路,不到一日就可到达河北平原。漠沙郡迁出的百姓也安然无恙地到了边关一带。我是担心你的安危,特意留在邺城等你的。”“原来是这样!”司夕儿叹叹气,她穿好衣服,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问:“现在是大战的第几天?”“第二天啊,你只睡了两个时辰而已。”司夕儿的一系列问题让晓雪惊讶不已,她暗暗揣测王妃不会是太过忧虑而神经混乱了吧!她不知,司夕儿在大战前已经做好了完全的部署,漠沙郡守不住,要送给敌人,而邺城,也守不住,但这两座城池都不能拱手让人!原本计划漠沙郡撤退之后立刻在邺城设下埋伏,殊不知却突然冒出了个上官雪晔。为救上官雪晔她只能抛下大军独自离开,如今漠北军和新军都离开了邺城,虽然暂时安全了下来,但是这支军队还并没有完全地脱离险境。她将军队遣往河北平原,原因有二,一是河北之西便是陈列的白胜的兵马,若西狼和匈族敢打到河北来,临近的白胜绝不可能作壁上观。二是河北之地四面敞开,攻防都不容易,敌人不可能给她打围歼战,打不过就逃,很容易。而在缺点却在于,河北平原离玉河稍远,若是敌人拿玉河一带的百姓做要挟,这恐怕就很难救出了。“现在王爷和西昀在哪里?”司夕儿穿好衣服出门,晓雪跟在她身后,她走得很快,边走边问。晓雪答道:“王爷有点奇怪,他一大早就拿了一张琴摆到了邺城的城门上了,还在城楼上插满了漠北军的旗帜。”司夕儿听闻淡淡一笑,在这逃亡的紧急时刻她竟还笑得自然得意,晓雪看主子笑得很不正常,心中不免惊讶。只听司夕儿自言自语地道:“走,去看看去。”晓雪惊讶,“这个时候我们不是应该逃命吗?”司夕儿无声地笑笑:“傻丫头,要逃命也不能这样子逃啊,总要吓吓敌人!”晓雪听不明白司夕儿的话,她微微摇头,自言道:“吓吓敌人?”到了城楼下方,司夕儿却不让晓雪上去,她嘱咐晓雪去准备马车和行礼并叫上西昀离开,自己便走了上去。边关十万里,风沙很大,漫天的白云漂浮着。大漠黄沙,除却绿洲和沙尘外,天空竟然如此的开阔和明朗。司夕儿心思沉重,迈步走了上去,只见城楼上方空荡荡的一片,除却插满楼的旗子外什么也没有。而城楼正中间,正端坐着一个男子,他已经换了一套衣服,脸色有些苍白。她从背后看着他,他的背影纤细瘦长,风掠起他的衣摆看起来他整个人更加的单薄。她突然鼻尖一酸,眼眶微湿,论起时日,不过三月之余。才三月,这个素来自负而自大的男子就变了一副模样。他的腿是怎么残的,他的武功是怎么没的,帝都中都里有发生了何事?“上官雪晔,你的腿到底怎么回事?”她素来不喜欢拐弯抹角,这番得了空,自然要质问他腿残的事情。虽然没有了武功,但他的听力依旧不减,早就听到了轻盈的脚步声知道是她,也知道她肯定会质问这件事情。他无所谓的笑笑,笑容苍白无力,苍凉凄美,他摇摇头,答道:“枉我聪明一世,怎么会相信皇兄对我没有任何顾忌呢!你是我的王妃,你杀了白芸郡主,你觉得我会不会受到你的牵连?”司夕儿想想,摇头:“你是自作聪明,可你不是休我和我断绝关系了吗,怎么还会受我牵连?”“我的好王妃啊,”上官雪晔叹息,无声地苦笑,他的目光中似夹着无尽的苍凉和悲切,又似带着对人生无可奈何的认命,责怪司夕儿道:“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就是娶了你,不然我哪能受这等罪呢!”最倒霉的是我遇到你,还无可自拔地爱上你,最后还得想尽办法把你留在身边。他这话自然不敢说,编了一系列的谎话来骗司夕儿。司夕儿从他话中找不出任何漏洞,只能认为如此,可她却不认为这是自己的错误,谁让这自大狂的男人屡次整她呢?不知为何,她此刻反而有点高兴,高兴她还能看到他,高兴他没了武功,高兴他没了可以欺负她的筹码。眼下这种情况,她是不是……似乎看出了她目光闪烁在玩着花花肠子的心思,上官雪晔又道:“可怜为夫残了双腿,还要坐在这里吹着凉风。”司夕儿一顿,已经看见上官雪晔面前摆好的琴,又朝城楼之北的地方望去,那边正是漠沙郡的地方。此刻天空晴朗万里浮云,而那处却黄沙滚滚,马蹄嘶嘶。“他们要追来了!”她喃喃道,走近上官雪晔身边,对他问:“你会弹琴吗?”“原本不会,可自从爱妻上次夜宴弹过一曲后为夫便学了一分半分,此刻爱妻既然来了,就劳烦爱妻弹奏一曲吧!这个时间这个地方弹别的不好,就弹一群《赛牧曲》吧!”上官雪晔起身,退让,礼仪周到,字句恭谦!司夕儿很想一巴掌拍过去,他左一个爱妻,右一个爱妻,难道已经忘记了他曾经给她写过的休书了吗?她恨恨地瞪着上官雪晔,要挟道:“残王爷你现在没有任何武功,是想让本将把之前你给予本将的全都还给你吧!”她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上官雪晔立刻一把辛酸一把泪,他假意地摸摸鼻子,假意地后悔:“是为夫不对,为夫娶了个好妻子却从没意识到妻子的好,为夫错了。”司夕儿觉得这特么的上官雪晔太能演了,刚才他还在字字句句怪她连累了他,现在就换了一张脸。果然是皇家人,靠演戏吃饭的。她特么自己是有自虐倾向,干嘛到了西荒不逃,干嘛要替他来收拾这烂摊子?“本将告诉你啊,现在漠北军和新军都是本将的,”司夕儿趾高气扬,对着上官雪晔一阵劈头盖脸,“从现在起,你也得叫我将军,别给我来什么为夫为妻的!”“爱妻……”“打住!”司夕儿对上官雪晔做了一个住手的手势,她从口袋中掏了掏,似乎在掏什么东西。掏了半天,没有,她忽然皱了眉,低声喃喃:“奇了怪了,我不是让晓雪帮我放在腰带中的吗,怎么不不见了?”那边,上官雪晔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他藏在袖中的手慢慢地捏紧了某张纸条,然后将它扔下了城楼。这一举动并没有被到处找东西的司夕儿发现。司夕儿找不到东西,索性解开了腰带看。上官雪晔剑眉一挑,嘴角勾出一抹邪戾暧昧的笑意,他凑近司夕儿道:“这光天化日的恐怕不妥,不如等这场战事完了,为夫好好地伺候你。”耳边是温热的熟悉的气息,司夕儿脸色突然变得潮红,她猛地跳开一步,离上官雪晔远点,怒喝:“上官雪晔!”看到她这副又气又恼的模样,上官雪晔觉得兴致大好。他无所谓的勾勾嘴角,无所谓地道:“既然爱妃不喜欢,那就算了。”这厮变脸真快!司夕儿突然觉得自己并不是很能理解上官雪晔,她瞪了他一眼,继续全身上下摸索那张某人写给他的休书。上官雪晔假意很感兴趣地问:“爱妻你在找什么啊,要不要为夫帮你找?”“这封休书怎么不见了,”司夕儿抬头,一个厉眼刺去,表示自己很不喜欢他这种称呼。上官雪晔却根本置若罔闻,他心情大好,想起昨夜和某女同骑一匹马时他的手圈住某女的腰,然后悄悄地从那腰带中卷走了某个东西。“既然找不到,那就说明本王爷从没休过你,你还是本王爷的人!”上官雪晔说这句话时已离司夕儿三步之遥。司夕儿看着一脸得意样子的上官雪晔,恨不得立刻扑了上去,然而找不到休书她也没有办法。要她此刻对上官雪晔一阵揍打,她又怕辱没了自己大将军的英名。于是乎,她只能忍着怒气坐等敌人的到来,然后哗啦啦地拨动琴弦弹上一曲吓吓敌人来平复自己的心情!想到此,她突然记起一事,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主意?”她要摆一出“空城计”的主意,邺城人不多,早就被她暗中迁走了,为的就是摆这一出空城计。北霆风此人自负自大,但他却心思缜密,生性多疑,正好和司马懿的性格如出一辙,所以司夕儿才敢唱一出“空城计”。原本是想给漠北军退兵之用,现在是为了吓北霆风一吓,以报自己差点被俘虏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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