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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讨好

辣妃临门 我是球球 4512 2019-04-16 11:50

  

莫轻云忍不住又摸了把手下光溜溜的肌肤,心中喟叹,脸上却依旧是一派嫌弃之色,甚至凑近了查看他的伤疤。

少女微弱的呼吸喷在她的肚脐之上,似猫抓一样在他的心里挠啊挠。司湛浑身发热,脸色一红,强撑着身体拉过被褥盖住下半身。

“怎么了?”莫轻云奇道。

司湛眸子里出现委屈之色,慢吞吞的说道:“有些冷。”

莫轻云细细的为他重新上好了药,绑好了绷带。

“伤口已经结痂,这些日子还是呆在床上不要动弹,便是坐在轮椅上也不能。”

司湛笑得温润的应下来。

莫轻云沉着脸色说道:“你又不把我的话当话,忽悠我呢?”

司湛哪儿敢啊,经历了方才那一遭,就是有什么小心思也消失无踪了。

“等我的伤好了,带我去大梁城逛逛,如何?”

“那你要听我的话,好好疗养,不出半月便能好全了。我方才上药的时候,发现伤处已经结痂了。”

司湛笑着点头,却是握住莫轻云的手不放。

莫轻云垂眸看了一眼两人交握的手,无奈道:“我要回去歇息了。”

司湛眼眸微眯:“嗯?”

莫轻云顺势扶了把腰,累得不行的样子。

“今日给洛湖神医照料花圃,累坏了都。”

司湛歪着脑袋凑近她轻轻嗅了嗅,这般亲近的动作,让莫轻云脸色微红,不自在的往旁边坐了一点,躲开他的动作。

“你喝酒了。”

莫轻云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洛湖神医与陆清风喝得高兴,她在一旁作陪,自然也是要沾上两口的。不过那酒道确实是好味道。后来两人都喝高了,莫轻云直接将陆清风扔在院子里挺尸,扶着老酒鬼进了屋子,身上的酒气便沾染得浓重了些。

“就喝了两杯。”莫轻云如是解释道,尤自怕他不信,又伸出两指比了一个一眯眯的大小。

司湛改为揪住她的裙子不放手,语气尽量平淡的说道:“你换衣服了。”又指了指她头上的发髻,“还洗澡了。”

帮洛湖神医照看苗圃,以洛湖神医这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性子,自然是把莫轻云折腾得够呛,莫轻云回来身上却是除了酒味,都干干爽爽的,闻不到一丝汗味,自然是在外头沐浴过了。

虽然可以理解,只是想着莫轻云在别处沐浴,司湛便忍不住心头生了闷气,这种感觉迟迟无法消散,甚至在莫轻云倏然脸红的时候,这种怨气达到了顶峰。

不着痕迹的拽紧她的衣裙,直到指尖都发白,司湛微微阖上眸子,轻声问道:“除此之外,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不能说的事情?”

莫轻云心中一堵,莫名的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分明她行事坦坦荡荡,没人能够抓到她的痛脚啊,不过这种心虚之感到底是从何而来?

莫轻云自然是不会把在客房中遇到陆清风的事情全然告诉司湛,只是很含蓄的说道:“在草舍遇到了一位师兄,叫陆清风,洛湖神医同他很合得来,两人多喝了几杯。”

司湛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怒气,担心莫轻云瞅见他眼底腾腾的杀意,司湛连眼眸都不敢睁开。自知再看到她那双通透无辜的眸子会失控,司湛倏然放开她的裙摆,轻声道:“我困了。”

莫轻云俯身给他捻好被角,见屋子里的柳莲已经避出去了,想了又想,终于弯下身来,在他的额头上印上一吻。

“好好休息。”

司湛眼睫微颤,到底还是没有睁开眼。

莫轻云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为他在房门口留了一盏灯,关上了房门。

屋子里的司湛慢慢的睁开眼睛,活动了一下麻木的手脚,唇边缓缓的浮上一抹笑意。

抬手抚上额角,司湛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长夜中,轻声呢喃:“轻云,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司湛正尤自沉溺在甜甜蜜蜜的氛围之间,候在门口的柳莲却是敲门进来了。

司湛神色一凛,问道:“查清楚了吗?”

“陆清风入了草舍,过了两个时辰才出去,出来的时候已经是酩酊大醉了。”

“可能查到他们在草舍发生了什么?”

柳莲摇头:“草舍中只有他们三人,具体的事情,属下们是无从得知的。莫姑娘警惕性很高,稍微离近一点,便会被发觉。探子们不敢离太近,只能退到学院门口守着。”

云泥学院这么大,在学院门口守着有什么用?莫轻云自个儿跑了都不知道。

“废物。”

柳莲忙跪下请罪:“主子息怒。”

司湛微微舒了口气,想起莫轻云提起陆清风时脸上一闪而过的羞窘。

只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有事隐瞒的时候,食指会不由自主的画圈圈。

莫轻云方才的回答分明是口不对心,毫无察觉的在他的腰间用食指画着圈圈,直到他不再追问,明历能清晰的感受到莫轻云当时是倏然松了口气的。

若非莫轻云无意间按在他的敏感处花画圈,只怕他已是半会儿也觉察不到异样,就这样被她糊弄过去了。

司湛微微眯起眼眸,她究竟瞒了他多少事情?

堕入情河的人,通常是不可理喻的。而自从司湛确定了对莫轻云的心思,心底那独占的心思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想把她藏着,不让任何人看到。发现她正看着别的男人,心里头会气闷;同别的男人交流,心里头会按奈不住火气。不想让任何人觉察到她的美貌与魅力,司湛知晓这是一种不正当的心思,也许会严重的限制莫轻云的生活。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会胡思乱想,莫轻云是他一个人的,任何人都不可以沾染。这种疯狂的心思,如春日里长出的杂草,四处蔓延,险些让他失控。

“隐瞒了同陆清风的见面,那么紧张的敷衍我,不敢说出口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司湛突然想到一种让他几乎要暴走的可能。莫轻云在草舍沐浴过了,而陆清风正巧出现在草舍?

莫非是被陆清风给撞见了?

虽然知晓这个猜测毫无根据,可是司湛只是想想便觉得血管要炸裂,气得双眸充血。

“主子?”柳莲见司湛半响不说话,担忧的唤了一声。

司湛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险些又被心魔给控制,抑制不住体内的杀意。

司湛声线冷得掉渣,眉宇间俱是一片冷厉之色:“给我查陆清风,日后莫姑娘身边出现的所有男人,都要给我查,事无巨细的报告给我。”

柳莲欲言又止的要劝他,虽说自己也是个没讨过老婆的,可是他也能隐隐约约察觉到主子这般作为是不对的。若是让莫轻云知道了,还有得闹腾。

“你说,她今晚见到我如此生气,是不是因为做了亏心事,担心被我抓包?”

主子这幅妥妥的怨夫脸,柳莲真是没眼再看:“莫姑娘待人冷淡,对于主子却是极为上心的。她心情不好,也是担心主子的身体。”

这么简单的道理,他都看出来了,主子在纠结个什么劲儿?

然而司湛却是已经从莫轻云发脾气,想到了临走前的那一吻,是不是做了亏心事,才回来这般补偿他?

柳莲接住主子抛过来的一个个问题,头大如斗,最后总结道:“不管莫姑娘同外面的那些男人如何,属下肯定,莫姑娘心中装的只有主子你一个。”

没瞅见两人相望时,眼底的情谊都要满满的溢出来了。只是这两人,一个扬言终身不嫁,一个暗戳戳的在背后伤怀质疑,折腾得他与柳生两个旁观者都看不下去了。

未料司湛一本正经的反驳柳生说的话:“谁说的?她心底明明还装有明历。”

这几日为了明历在北州的事情,牵肠挂肚的,几次提起他们在北州的生活,当他眼瞎看不出来吗?

柳莲觉得如今的主子简直是不可理喻。司湛同明历,不是同一人吗?自己吃自己的醋?

柳莲心想主子还是太过于单纯:“主子,您就是讨个媳妇儿而已,直接扛回去成亲生子,敢跑就打断她的腿,看她心底还敢不敢有其他的心思。”

司湛忖踱了片刻,竟然觉得此事可行,心情甚好的说道:“这法子不错。”

柳莲险些就要拜倒,他只是随口一说啊!

悄悄的抹了一把脑门的汗,柳莲颤着声线说道:“主子您别冲动,您想想莫姑娘可不是寻常的女子,您跟她来硬的可不行。您瞧瞧咱们花了多少心思,在莫姑娘的心中明历依旧比不过司湛。究其根源,还是莫姑娘她不吃硬来这一套啊。”

自觉身兼主子终身大事的柳莲苦口婆心的劝到:“莫姑娘性子不好,咱们就顺着她的来,反倒能引起她的好感。莫姑娘是个聪明人,谁对她好,心里跟个明镜似的,您宠着她,将人宠坏了,离不开您,她除了嫁您还能嫁谁?”

司湛觉得此法深得我心,只是面色严肃的驳斥道:“我觉着轻云的性子很好,你莫要信口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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