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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我的男人是魔族

辣妃临门 我是球球 3527 2019-04-16 11:51

  

一个两个的都当她是小孩子一般好糊弄,她好歹也是一国女帝,叱诧风云的人物,这两人莫不是傻了不成。

若说司湛当真是为了寻到她不愿忘却前生,转世为人,莫轻云却是只将将信了这话的一半。

素未平生的陌生人,纵使是梦中情人,莫轻云也不相信司湛能够为此做到这一步,实在是匪夷所思了些。

估摸着男人在其中添油加醋为这个故事润色了不少。

不愿过多纠结于这个问题,莫轻云主动转开话题,问道:“我们是怎么回来的?”

司湛抚摸着她的长发,手势轻柔,无端的让她安心,进而昏昏欲睡。

“我在地道中醒来时,身上的元气已是恢复了些,唤醒了所有人后,便分头找寻你的踪迹,终于实在底下的密室找到了昏迷的你。

莫轻云奇道:“当时无邪也在吗?

即使计算准确,她确实给了无邪致命一击,只是未看清无邪的神色她便昏了过去,全然不知后事如何,对于她的计谋是否有效,莫轻云的心头也是有几分不确定的。

只是无奈她精神不济,已是强弩之末,既怕醒来后得知众人的厄运,又暗自希冀一行人能够趁此机会逃出生天。

还好,事情朝着她希望的方向发展,无邪在关键时刻收手,拿着魔族卷轴离去,将莫轻云一行人扔在无痕荒泽地中自生自灭。

幸亏,幸亏她赌对了。

无邪是个惜命的人,身受重伤自然是要立刻找个清静的地方疗伤,显然,继续留在无痕荒泽地中,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我们是怎么从无痕荒泽地中逃出来的?”

当日一群人在地道中无头苍蝇一样的乱转,也没有找到蛛丝马迹,如今看来从无痕荒泽地中逃脱的方法,定然是极其出乎众人意料的。

“无邪离开了无痕荒泽地后,秘境便开始逐渐消失,不过片刻,秘境中所有的物事已然灰飞烟灭。眼看着我们几日未归,侯生便带着鹰风骑搜山,终于是在天邪殿前找到了昏迷不醒的我们,这才将我们带回来养伤。”

天邪殿是北州的子民祭奠人皇天邪的地方,那处屹立着人皇天邪高大威猛的石像。天邪殿地处北州的中心地带,灵力在此处汇聚成流,术师们每逢佳节便在天邪殿祭拜,请求人皇保佑北州的平定。

北州的子民,将人皇天邪看作是凌驾在人族之上的天神,是人族的保护神,对于人皇的崇拜,连绵数千年都未曾消散过一分。

也难怪身为北州真正的统治者司湛,看到子民拜祭人皇天邪时,露出那般意味深长的冷笑。

跪求来年风调雨顺,北州再无战乱,家人安康,祭拜人皇的石像又有什么用?

人皇天邪,早就在数千年前的人魔大战中魂飞魄散,北州子民逢年过节前来祭拜,也不过是抛媚眼给瞎子看罢了。

人皇怎么可能给他们庇护?

所以说世人有时也是愚昧的,宁愿相信虚无缥缈的鬼神之说,也不愿意寄希望与真正有能耐的人,比如北州的君主司湛。

北州的战乱,税政,瑶役,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偏偏无人求到他跟前,反倒是人皇天邪的金身前日常供奉不断。

司湛说起“天邪殿”时,语气中的不屑讽刺意味掩藏不住,莫轻云心头好笑不已,想起那诡异至极的无痕荒泽地,忖踱着开口:“无痕荒泽地随着无邪的离去而逐渐消逝,难道那无痕荒泽地实际上不是上古秘境,而是无邪造出来的幻境?”

无邪才是无痕荒泽地的实际控制人,所以幻境中的场景随着无邪的心意而变?

“不对,若是无痕荒泽地乃是无邪所设下,那么他又如何从中得到魔族卷轴?我亲眼见到他带走了魔族卷轴。”

司湛紧贴着小姑娘纤瘦的身形,声音沙哑低沉:“我曾经在北州的典籍中见到过关于无痕荒泽地的记载,位于天邪山山腰上,入口隐秘,非有缘人不可进入,入内而不能出。无痕荒泽地一处,确有其事,只是支撑着秘境的只怕不是无邪的力量,而是被无邪拿走的魔族卷轴。”

莫轻云沉吟了片刻,思及无邪拿着魔族卷轴状若癫狂的模样,心念微动:“你觉得无邪拿走魔族卷轴,是想做什么?”

少年谈论起魔族时,咬牙切齿,眼底透着隐隐约约的狠意,只是他自己又是魔族中人,此举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无邪对魔族的恨意极深,难道果真是要借此将魔族灭族?那可是他的族人。”

司湛冷笑出声:“人族为了斗升利益自相残杀的也不少见。”

莫轻云感叹出声,煞有其事的说道:“也不知那魔族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激得自己族中人要对他们赶尽杀绝。”

司湛闷哼了一声,微微张口,低头咬在莫轻云的脖子上。

脖子如同便尖利的锐器刺中,只是司湛那力道也是小得很,一下一下的在她的脖子上划拉,激得人心头痒痒。

只是……怎的有些不对劲?

莫轻云瞳孔猛然睁大,不可思议的转身过来同司湛面对面:“你,你,你……”

司湛抿着嘴巴,一脸严肃的点头。

莫轻云捂着脑袋险些要晕过去,尤自不可置信道:“不会这么巧吧?”

司湛漆黑的瞳孔中闪过幽幽的光芒,也不言语,只是静静的同她对视,薄唇闭得死紧。

莫轻云清澈的眸光落在男人俊俏依旧的脸庞上,细细打量了许久,方叹道:“完全看不出来啊。”

司湛忍不住出口反驳:“我没有露出来,你当然是看不到了。”

一语言毕,察觉到小姑娘打趣的眼神,利索的闭上嘴巴,只是拿着一双眼含凌厉的桃花眼挑着她。

莫轻云哼哼了两声,似真似假的抱怨道:“露馅了吧,藏着捏着做什么,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小媳妇似的。”

司湛脸上的神情僵硬了一瞬,难道小姑娘不应该轻声安慰他吗,说好的善解人意呢?这般幸灾乐祸的眼神,真是让人心头郁闷呐,不过小姑娘笑起来真是好看,小狐狸似的。

莫轻云微微扬起脑袋注视着男人闭紧的薄唇,手心痒痒的,轻咳了两声,端着脸色一本正经的说道:“把嘴张开,让我看看。”

司湛装死,当作没听到。

莫轻云从暖和的被子里将手臂扒拉出来,伸手去蹂躏他的一张俊脸:“张开,张开,听到没有,我是医者,要听我的话。”

司湛轻描淡写的瞟了她一眼,那眼神分明说得就是“我还不知道你,可劲儿扯犊子吧。”

叔可忍,婶不可忍。

莫轻云杏眼圆瞪,眼看着就要发怒,司湛连忙败下阵来讨饶,乖乖的顺着她的手势张开了嘴巴。

长在两侧的尖牙,一日不见,比起莫轻云记忆力的那一对,愈发长长了些。

在无痕荒泽地中时,莫轻云第一次见到这对同无邪一般无二的尖牙,便留了心眼,如今男人的一双尖牙竟是收不回去了。

意味着什么?

难道男人要一直以这种姿态见人?

那岂不是告诉了全世界的人,北州的君主是个魔族?

还有司湛莫名其妙被划分到魔族阵营一事,实在是让她一头雾水。

两人朝夕相处,男人纵使滑头了些,还有什么秘密是她没有明里暗里探查出来的?

她怎么就不知身边的人是个魔族?

“究竟是怎么回事?”

司湛再一次将尖牙包裹在唇舌中,闷声闷气的说道:“我也不知,只是自那日之后这尖牙便收不回去了。”

莫轻云倾身,用指尖摸了摸他的獠牙,轻叹出声:“这对獠牙,是魔族的标志呀?司湛,你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魔族。”

司湛听见她这一本正经的嗔怪,心中一惊,忙正了心思回答她,就怕思绪不严谨,让小姑娘挑了刺,借此来折腾他。

“昔日我只知自己同旁人不同,能够借助蚀气修炼,只是魔族秘书到底还是邪门歪道,便未曾放在心上。如今几次三番的接触蚀气,想来是那日遇险,将体内的魔族血脉完全激发了出来,才显示出了魔族的形态。”

莫轻云听罢,又忍不住责怪他:“让你整日偷偷摸摸的研究魔族术法。”

玩脱了吧,现在把自己倒腾成了魔族,可不是得不偿失。

“轻云,你便没有想过,为何我同常人不同,能够吸收蚀气却不会走火入魔吗?”

唯一的可能便是司湛的体内深藏着魔族血脉,只是平日里未曾被人察觉罢了,便是他自己也从未觉察出此间异样。

“你们司家的先祖有魔族人士?”

司湛摇头:“司家往上数三代俱是种田的泥腿子出身,要是有魔族,早就接着魔族的能力发家致富,哪里还等着我逐渐长大,带着族中一群人大杀四方。五代以内,司家没有出过一个炼灵师。旁系之中只是偶有一两个低阶炼丹师,朝中的亲王宗族,虽称不上手无缚鸡之力,但是到底还是没有灵力天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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