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鲜妻似火:纪少,心尖宠

第70章你不奇怪是谁发给我的短信

  

纪时谦一直工作到七点,比纪母和薄家约定的时间迟了整整两个小时。

“走吧。”纪母丝毫没有生气,只是把刚刚看的杂志一合,站起身来。

因为她知道她这儿子,若是你不经他同意做决定,他一定会反其道而行,必须把他的毛顺平了,你才能做你想做的事情。

这一点,他跟他大哥一点都不一样。

到了薄家,家里只有陆贞和薄一心两人,虽然只在家中,但是因为要见纪母,两人都穿着正装。

陆贞看到纪母来了,两步上前给了她一个拥抱,“沁园,看来英国的水土不错,你看着越来越年轻了。”

鹿沁园笑了笑,跟她轻轻拥抱了一下,不像陆贞那么客套,只说了句,“好久不见了,老姐妹。”

两人松开,鹿沁园那不冷不热的目光又落到一旁的薄一心身上,后者立马温顺乖巧的上前打招呼,“纪伯母。”

鹿沁园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她一眼,点点头,“一心出落得越发漂亮了。”

薄一心温婉一笑,不失礼节,“谢谢纪伯母。”

说完,她的眼睛就飘到纪时谦身上了,后者单手插在口袋里,轻瞟了她一眼,又冷淡的将视线移开。

她心底不由得咯噔一下,不安起来,暗自思忖纪时谦是不是因为名媛之星的事,觉得她是一个不知礼数虚假的女人,会不会还觉得她丢了他的面子?

薄一心咬了下下唇,刚想开口,胳膊便被人拉了一下,她转眸一看,是陆贞在给她使眼色。

“那个时谦、沁园你们都坐。”陆贞笑眯眯的对着两人说道。

等鹿沁园和纪时谦都落座了,陆贞才凑到薄一心耳边,“不要着急,今天晚上你要讨好的人是你未来婆婆。”

薄一心却不像陆贞这般乐观,因为后者还以为薄一心已经和纪时谦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再怎么样都跑不掉。

然而薄一心心里却七上八下。

等都坐下之后,陆贞先是说了两句话活跃气氛,但是鹿沁园开口的第一句就开门见山,“我都听说了,上次名媛之夜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鹿沁园的目光不咸不淡的落到薄一心身上,等着她解释,明明只是一个眼神,却让薄一心如芒在背。

不过她也仅仅只是慌乱一秒,便很快调整回来。她微垂下脑袋,轻咬薄唇,楚楚可怜的眼神里透着委屈,怯懦道:“上次的事情……”像是觉得难以启齿一般,顿了一下,“在养老院的时候,我先是被人骚扰,后来被小混混纠缠,才在酒吧的地下室里失控,我当时真的很害怕……”

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她早就想好了一套说辞。

果不其然,纪母的的眼神很快从她身上抽离开,却也没有说句安慰她的话,只说:“一心,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而且你现在出门不仅仅代表着薄家,还代表着纪家。”

薄一心闻言一怔,随即喜上心头,连连点头,“是,伯母,我记住了。”

鹿沁园这话变相的是承认了薄一心在纪家的地位。

可是纪时谦的态度呢?

薄一心偷瞥了一眼坐在自己正对面的纪时谦,后者对她们的话恍若未闻,暗自吃饭。她心里暗喜,没反应或许就代表着默认。

只是谁都没注意到纪大少的眸光已经幽暗了几分。

吃过饭后,陆贞便叫了鹿沁园上楼,说是两姐妹许久未见,想单独谈谈心。

而纪时谦和薄一心则去花园散步。

薄一心心里还是有些没谱,担心纪时谦会在意名媛之星的事,便又开口跟他解释一番。

而纪时谦只是神色淡漠的听着,最后两人走到玫瑰花园时,他忽然停了下来,偏头过来看着薄一心,“名媛之星那天晚上你去了哪里?”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不由得让薄一心心下猛跳,她稳了下心神,谎话信口拈来,“那天晚上我很难过,一直待在后台,后来便想着要去找你,却没看到你人。你去了哪里?”

“那天我收到一条短信,让我去5020房间。”

“那你去了吗?”薄一心脱口问出。

夜幕下,纪时谦的黑眸里仿佛装有化不开的浓雾,他微扬了下眉梢,“你不奇怪是谁发给我的短信?”

薄一心一愣,背在身后的手紧张的收紧,“我猜应该是哪位想认识你的商界人物吧,毕竟你不经常出席活动,见你一面也不容易。”

纪时谦看着她,目光里带着丝锋利,薄一心有些招架不住,不敢与其对视,慌张的移开视线。

半响才听纪时谦低沉如泓水般的嗓音淡淡响起,“我没去。”

听到这个答案,薄一心原本应该松口气的,但是那口气却堵在胸口,怎么都顺不下去。

她心跳怦怦,总觉得纪时谦好像知道了点什么,他这些举动仿佛都是在警告她。

另一边书房的露台上,陆贞和鹿沁园二人皆坐在阳台的摇椅上,旁边的木桌上,放着两杯茶盏,冒着腾腾的热气。

“沁园,最近在国外的生活还好吗?”

鹿沁园捏了下眉心,“就那个样子,国外的生活节奏慢,适合养老,我都懒散了不少。”

陆贞笑,“你若是都懒散了,那我们这些人可怎么办。”

语落,鹿沁园也跟着笑了,“时谦那臭小子,就爱莲花惹草,身边有不少女人,委屈一心了。”

“时谦是好孩子,只是处在他那个位置,身边想上位的那些狐媚实在太多。”陆贞忽然转过头来,看向鹿沁园,“沁园,我觉得当务之急还是让两个孩子尽快结婚,断了那些人的念头。而且两个孩子都已经……”

陆贞话没说完,鹿沁园却已经明白过来,她眸光闪了闪,将桌上的茶盏握在手心里,摩挲着杯壁。

按照纪时谦那个个性,如果不喜欢薄一心一定不会碰她的。可是今天吃饭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纪时谦一个眼神都没给到薄一心。

这是怎么回事?

陆贞又开口,“不过苏媚那贱人的女儿似乎对时谦有意思,几次三番的挑事。我还没找到证据,但是这次十有**,就是她找人坏一心的名声。”

凤眸一眯,“你说谁?”

“还能是谁啊,还不是我家那个死鬼,当年在外面生下的野种薄安安。最近听说她在陆明夜导演手下拍戏,也不知道她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博得了陆导的青睐。”

陆贞说这话时,语气里尽是不屑,语毕还哼了一声,一手抄起桌上的茶盏,猛喝了一口,像是要借此茶水浇灭肚子里的火。

“是那个苏媚生的野种?”鹿沁园声音忽然低了下来,眼神也变得讳莫如深。

“就是她!她女儿跟她一个德性,一直想靠时谦往上爬。”陆贞眼角的余光观察着苏媚的表情,把手里的茶盏往桌子上一放,“嗒”得一声响。

鹿沁园保养极好的手端着茶盏慢慢递到唇边,眼眸半垂,轻轻吹了吹茶面,沉声道:“这事不难办……”

次日,薄安安早早的到了剧组,手里捧着剧本,琢磨着今天的戏该以一种什么样的状态拍摄最好。

等其他人都差不多到齐了之后,薄安安便跟着林素一起进了化妆间。

妆化到一半儿,陆明夜的助理李先生突然进来宣布了一件事情。

“陆导因为最近一段时间过于劳累住院了,由于之前已经耽误了几天,现在拍摄进程比较赶,陆导请了他的好朋友安导帮助大家进行接下来拍摄。这位安导的拍摄风格跟我们陆导很相近,所以你们不必担心,好好准备就可以了。”

薄安安听完默默的转过身子,对一旁的林素叮嘱了一句,“一会儿给陆导打个电话,有时间的话最好去医院探望一下。”

“你好好拍戏,这事就交给我吧,放心。”

另一边的秦子姗转过身子来,微仰着脸让化妆师帮她画眼线,一边嘀咕,“不知道这新来的安导凶不凶。”

她身边的墨莎莎弱弱的回了一句,“这个安导你没听说过吗?他原先主要在英国发展,近期据说是跟着他师傅才回国的,还是很厉害的。”

秦子姗不屑的哼了一声,“从国外回来的就厉害了?你这话别让陆导听见,否则他老人家可要不高兴了,哎呦!轻点,你怎么画个眼线都画不好,笨死了。”

秦子姗一边骂一边打,对那位她的私人化妆师拳脚相向。

大家都有些看不过去,林素伏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这秦子姗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收敛。”

薄安安也微拧了眉,刚想说话,工作人员已经进来了,通知大家出去,拍摄马上开始。

众人一起收拾好出门,便看到了那位传说中的安导。

那安导颇有些特色,头发很长,扎在脑后,下巴上的胡须很长,还扎了个小辫子,却找了张很有中国范的国字脸。

安导先进行了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然后将他们几个演员认了一遍,便直接进入拍摄。

今天的第一场戏,就是薄安安饰演的女主以及刘向轩饰演的男主在课堂听课,彼此暗生情愫。两人一起传纸条,却被老师发现,最后老师质问是谁写的时,秦子姗饰演的女二却站了起来。大家哄笑一堂,同时也都认定了女二和男主是男女朋友关系。

随着场务一声action喊下,几个演员几乎瞬间进入状态。

薄安安饰演的女主角是个活泼灵动的人,她一双桃花眼灵动神气,一会儿偷偷瞟一眼老师,一会偷偷瞟了一眼隔着一条过道的刘向轩。

看着老实巴交的男主一副认真听课的样子,薄安安先是鼓了鼓腮帮子,然后美眸一转,笑着从桌子下面拿出一张纸来,迅速写下几个字,趁着台上的老师不注意,扔到了刘向轩的桌子上。

可以说薄安安把女主的羞涩调皮直接演活了过来。

然而就在其他人觉得这场戏可以直接过的时候,那个安导突然喊了一声“咔!”

所有人都不解的看向安导,因为这段戏只有薄安安一个人在表演,所以导演喊停,那一定是觉得薄安安出了什么问题。

薄安安立马敛了灵动的女学生神色,从位子上站起身来看向安导。

安导那一对浓眉蹙起,拿手里的剧本指了指薄安安,“你这里的情绪表达的不对吧。”

薄安安并未多想,以为真的是自己的表演有问题,便虚心求教的问道:“安导您请说。”

“这是在民国时期,哪有哪个女孩子像你这样直接的,你应该含蓄,含蓄明白吗?”

“是。”薄安安没有反驳,又重新坐了位子上,脑子里开始回想剧本的内容。

然而第二次的时候,安导又觉得薄安安表演的实在是太含蓄了,没有把女主的灵动演出来。

第三次的时候,薄安安既表演出了含蓄,又表现出了灵动,但是又被安导批评笑的不够真。

一直到第七次的时候才过。

虽然之前薄安安也有ng过,但是从来没有像这一次直接ng了七次。场上的工作人员都窃窃私语了起来。

有人说安导的要求实在是太高了,也有人说是薄安安的演技不够。

可是到了别的演员那里,安导都几乎是一条过,这让现场的工作人员对薄安安的非议更大了。

后面的戏还是一到薄安安就ng,因为她的关系,所有的工作人员都被她连累,推迟了一个小时才吃中饭。大家不由得都怨声载道,对薄安安不满的声音越来越多。

中午休息的时候,林素去看望陆明夜了,薄安安身边没有助理,也没有人为她准备食物和水。

薄安安刚拿着水杯走到休息间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工作人员的议论声。

“今天薄安安怎么回事?怎么会被连着ng?昨天拍戏的时候,她可是ng最少的那个。陆导昨天还夸她来着,让大家都向她学习。”

“谁知道呢。不过你不觉得这个安导有些奇怪吗?我跟着陆导也有些年了,一个演员演技如何,我一眼就能看出,我感觉这个安导有些针对薄安安的意思。”

薄安安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眸光也就暗了几分。

这个安导是不是针对她,她自然能感觉得到。

只是一个刚从英国回来和她素不相识的导演为什么要为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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