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鲜妻似火:纪少,心尖宠

第44章惩罚

  

夜色静寂,站在这里还能隐约听到不远处街道上的哄闹声,以及街边乐队演奏音乐的声响。

怀里安静的女人与自己咚咚加速的心跳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恒……”女人浅淡的声音,浸润在夜色里,在这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轻柔。

薄一恒放开怀里的女人,只觉得心跳砰砰砰,跳动的更快了,“我在。”

薄安安这次没有挣扎,只是仰头静静的看着他,她琥珀色的眸子倒映着路边暖黄色的路灯光,亮得像天边的星辰。

她的表情不温不火,不喜不哀,平静的像一潭死水。

“薄一恒,你真的爱我吗?”她突然发问。

薄一恒看着她这样的表情,也意识到不对,用力的攥着她的肩膀,脸上的笑渐渐收起,认真而严肃的点头,“爱,我爱你。”

粉色的红唇,突然牵起一抹清浅的弧度,薄安安笑了,笑得无比讽刺,“如果你真的爱我,整整十年,你没有一通电话,没有一条短信,你知道我这十年是怎么过的吗?”

十年的时间足以让一座城市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更何况是本来就容易多变的人。

十年啊……

若不是他们两人的长相和以前都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增加了一些成熟的韵味,她觉得他们会完全陌生到认不出彼此。

“所以,薄先生,你确定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安安……”单单是这两个字就叫薄一恒心中,千回百转。

薄安安每说一个字,就有一把尖刀在他心口上插一下。

薄一恒那张清雅的俊脸上满是痛苦,“安安,当年的事我也是迫不得已,这十年里薄家都牢牢的掌握着我的通讯信息,我没办法联系你……”

“呵!”薄安安忍不住冷笑,“你不要把所有人都当傻子行吗?薄家掌握你的通讯信息,难道你就不能借朋友的手机或者到公用的电话亭?”

她抬眼望着他,眸光清亮逼人,“薄一恒,你为什么对薄家如此言听计从,其实只要动动脑筋,就能猜到。”

薄一恒眸光顿时清冷几分,“安安……”

“你不用叫我,关于你们薄家人想做什么,我都不在乎,我只希望你们都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

薄先生,如果你真的爱我的话,就少给我制造点绯闻,我夜会神秘男人的新闻可才过去没多长时间。”

说罢,薄安安拨开他两只卡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转身朝着酒店的方向走了过去。只留薄一恒一个人站在路灯之下,暗自攥紧了拳头。

想跟他划清界限?她能吗?

薄安安刚回酒店,站在电梯门口,看着电梯金属门上倒映出自己的身影,微微失神。

她隐隐觉得从美国回来的薄一恒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他以前是个对自己非常狠的人,如果一道数学题目写不出来,他即便熬两个通宵,也一定要把它解出来。

但是现在……她说不出来,他究竟哪里变了,但是能感觉到薄一恒比以前危险。

电梯门开了,她刚要进去,就感觉手腕一紧,整个人被一股大力牵制着往右边走。

她愕然抬头,就看到那抹熟悉的背影,酒店里的人不少,她怕引起注意,低声喝道,“纪时谦,你干什……”么……

她的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他拽到了楼梯道口。她后背撞在墙上,浑身一颤,头晕眼花,刚要张口质问,红唇就被堵住,熟悉的海藻味夹杂着一股危险愠怒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

纪时谦没有在她的红唇上留恋太久,而是顺着那下巴,往下一直延伸到锁骨,再狠一用力。

“嘶……”锁骨处就像被蚂蚁啃食了一般,酥酥麻麻的疼,顿时传遍全身。

纪时谦的动作太快,她都来不及阻止,就让他在自己的锁骨上留下了印记。

大手捏住她的下巴,男人粗重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颊上,他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惩罚。”

很快,薄安安感觉捏在自己下巴上的那只大手松开了,而面前的男人又像一阵风一样离开。

仿佛仅仅一瞬间,空荡的楼梯道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薄安安后背靠在墙上,两扶着墙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琥珀色的眸里盈上一层水雾,她眨了眨眼睛,那水雾很快又消失不见。

她伸手摸了摸锁骨,恨恨的咬牙,“混蛋!”

就刚刚纪时谦用力吸那一下,锁骨上的印记,至少要一个星期才能消掉,明天还要去拍摄杂志封面。

纪时谦就是故意要她难堪!

惩罚完小女人的纪大少风风火火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可是一想到那小女人在外面跟薄一恒拥抱纠缠的样子,他肚子里的火就怎么都灭不下去,太阳穴突突地跳着。

上次好歹还推了一下,这次连推都不推了,直接任由别的男人把她抱着。就这么欲求不满?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她就要扑上去?

想着,纪大少又转身往外走,觉得今晚不在女人身上泄泄火,他怕是睡不着了。

纪时谦从进房门开始,就太过于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连自己大床上躺着一个人都没发现。

直到他转身准备出去的那一瞬间,床上的人才蹭的一下从床上爬起,赤着脚跑到他身边,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

女人的丰盈蹭在他的后背上,声音娇柔入骨,“时谦,我等着你好久了,你去哪里了?”

纪时谦顿时浑身一僵,这才想起来,他中午的时候答应过薄一心什么。刚刚一看到那女人,他就把这事忘到九霄云外了。

他心里的火瞬间下去一半,转过身来,就见薄一心头发半湿,眼神迷醉的看着他,可能因为刚刚洗过澡,脸上还有两抹绯红,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带丝绸睡衣,堪堪遮住胸部和腿根。

若是个正常男人,看到这一幕,怕早就忍不住了。但是纪时谦偏偏就是提不起兴趣来,他伸手想把薄一心拉开一点,然而后者却靠得更近,甚至拿身体有意无意的蹭着他,“时谦,让我来伺候你吧。”

说着,她踮起脚尖,吻上了纪时谦的唇。

薄一心两手勾住纪时谦的脖子,一步步的往后退着,行走的时候还不忘用身体蹭着他。

纪时谦脑子里一片混乱,薄安安的脸仿佛与面前博弈新的脸庞重叠在一起,而那个女人的话也仿佛在耳畔萦绕。

看纪时谦没有反抗,薄一心心里一阵狂喜,动作也大胆了起来,手甚至伸向了他的下面。

然而,就因为她这一举动,惊醒了纪时谦,后者立马握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下一步动作。

薄一心一愣,却没有放弃,反而是哀声柔软的求了起来,“时谦,你中午答应我的,你答应我的。我想要,你就给我吧……我们迟早是要结婚的。”

他们迟早要结婚……

纪时谦又晃神了,薄一心就趁着这个空挡,直接倒在了床上,也顺便拉到了纪时谦。

薄一心一边吻着他的眉眼,一边说:“时谦,我爱你,除了我之外,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了,我才是那个要跟你结婚的人啊……时谦……”

黑眸沉了几分,大手按在床上,撑起身子,身下的女人眼神充满爱慕和崇拜。

是啊,他纪时谦要多少个女人没有,不是非那个薄安安不可。

那个女人薄情、清高、傲慢,不听话,还喜欢跟别的男人勾搭不清……

那样不听话的女人,凭什么值得他纪时谦去上心。

在他思索的空档,薄一心将自己的吊带拉下一边,露出一半的酥胸,一手顺带着解他的衣衫。

纪时谦恍然回神,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房间的门就被人“咚”得一脚踹开。

床上的两人动作都是一僵,朝门口望去,就见有个人摇晃着身子,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脚下不稳,踉踉跄跄的。

薄一心惊叫了一声,连忙拉起一旁的被子,将自己裹严实,然后愤愤的瞪着来人。

“习子?”

纪时谦此时已经从床上翻身坐起,松了口气,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剑眉拧成了一个山疙瘩。

纪时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松了口气。

听到女人的尖叫声,陈习那双被酒迷醉的看不清的丹凤眼,朝他们这边望了过来。他先是睁了睁眼,又眯了眯眼。

然后突然,他凤眸一瞪,一个踉跄冲了过来,揪住了薄一心的胳膊,一下子把她整个人从被子里揪了出来,二话不说,就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

“啊!”

薄一心又是一声惊叫,整个人都被打蒙了,脸火辣辣的痛,又惊诧又气愤又羞耻,眼泪瞬间就从眼眶滑了下来。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纪时谦想要阻止都拦不住。

纪时谦连忙拉开陈习,将薄一心护在身后。

“陈习你疯了?”

陈习醉得厉害,被他一推,险些掉下了床,等他坐稳之后,他指着薄一心大骂,“贱人!我不过出差一个月,你就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在我的房间睡我的床,我……”

纪时谦闻言,忽然眉眼一厉,猛的伸手将陈习提了起来,声音冷得像冰,“你醉了。”

两眼通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薄一心,也意识到了陈习的不对劲,眼眶红红的,愤愤的瞪着他。

“谁醉了?老子现在清醒的很,这个贱人……尽给老子戴绿帽……”

陈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纪时谦捂住了嘴,后者拖着他,直接将他一路拖进了浴室。

纪时谦打开莲蓬头,调到最冷,直接往陈习身上淋,后者被这冰凉的水,冻的一个激灵,抹了把眼就要从地上爬起来。

“谁他妈用冷水淋老子?”

纪时谦不理会他,又伸手把他衣服一揪,直接一把将他推进了浴缸里,莲蓬头就对着他直喷。

“时谦,你……你们怎么样?”外面传来薄一心略带哽咽的声音。

他伸手掸了掸身上的水珠,看了眼浴缸里的人,均匀修长的眉紧蹙着,黑眸里翻涌出复杂的情绪。

不过只一瞬,他便转身,抬腿出了浴室。

薄一心一张脸都哭花了,再加上那红肿的半张脸,模样看起来尤为的可怜。

一看到纪时谦出来,她哭的更凶了,“陈习……他怎么了?”

纪时谦从沙发上拿起一件自己的外套,走到床边给薄一心披上,“习子喝多了发酒疯,我晚上要照顾他,你回去吧。”

薄一心一怔,拼命摇头,从床上跪起,“可是……”

“谁他妈把老子扔到了河里,快把我拉上去!”

浴室里又传来了陈习的嘶吼声。

纪时谦先看了浴室一眼,清冷的目光落到了薄一心的身上,“先回去。”

薄一心看着浴室的门,不甘心的咬着下唇,从床上起身,临走到门口前,还哀哀的回眸望了纪时谦一眼。

可是一转身,薄一心的眼神就变了,变得凶狠怨毒,垂在身侧的拳头也死死的握紧。这么好的机会,竟然就让陈习给搅了。

她真的不甘心!

而罪魁祸首的陈习还在浴缸里挣扎着,嚷着让人把他从河里救出来。

纪时谦走进去,一手揪着陈习的衣领,把他从浴缸里面揪了出来,后者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就好像刚刚真的要被水溺毙了一样。

“雪儿……雪儿呢?”陈习猛的转过头来,一头狂野的红发,还在啪嗒啪嗒地往地下滴着水。

纪时谦蹲下身来,凑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脸,“习子,还能认出我是谁吗?”

陈习眨巴了两下眼睛,“阿谦……”他垂下脑袋,又猛的抬起,“阿谦,我刚刚……好像看到雪儿了……”

站起身来,走到盥洗台前,打开水龙头,洗起双手来,纪时谦面无表情的开口,“你刚刚打的人是一心,雪儿已经死了。”

轰隆一声,陈习感觉耳朵有一瞬间的失聪,慢慢的那轰鸣声远去,只有水龙头的水哗哗往下流的声音。

陈习清醒过来了,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妖艳的脸上依旧一片酡红,他用力的拍了拍脸,走到纪时谦的身边,拍了拍后者的肩膀。

“阿谦,永远不要步入我的后尘。”若是喜欢那姓薄的妞,就好好把握。

不过这句话,他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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