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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被整的郝建

暖男事务所 逍遥游凯瑟拉 6985 2019-04-16 12:34

  

“这事儿呢,得管,还得一管到底!”第一个从二楼上走下来的是关欣,他是三人里面被郝健祸害最浅的一个,“如果放任他如此这般继续下去,会有损我们暖男事务所的声誉!”

“不错,虽然老子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但这样直截了当的法子已经解决不了目前存在的问题了!”跟在关欣后面下来的是张辉,“我们要让所有人知道,暖男事务所不是白盖的!”

“说的好!”刘博紧跟着走下来对诸葛歌说道,“诸葛歌,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暖男事务所的财务总监了,这个任务就交给你完成,算作你加入暖男事务所的投名状!”

“有没有搞错!”诸葛歌瞪大了眼睛,做欲哭状,“你们都搞不定的人让我来搞定,你们合起来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人家不依!”

话音刚落,哼哈二将立马站在了诸葛歌的身后,怒视刘博。

“不,”刘博那富有磁性的声音立马传入诸葛歌的耳朵里,从耳朵里直达内心深处,“We are family,我们和主与你同在!”

还是在一家轻缓的音乐咖啡厅里,柳诗诗死死抱诸葛歌的大腿嚎啕大哭:“小诸诸,你一定要想办法帮我啊。要是连你也不帮我的话,我可真就没办法活了!”

诸葛歌看着柳诗诗,也是一脸的愁苦:“可是姐们儿,我要是再管下去,估计我就没法活了啊!”

“呜呜,”柳诗诗对她的闺蜜使出了女人的看家本领,一哭二闹三上吊,“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闺蜜,要是连你也不管我,可就真的没人管我了呀,我还不如直接去死了算了!”

“哎,死就死吧,我真是上辈子欠下你的!”没可奈何的诸葛歌只好再次承揽下这个艰巨的任务。

“谢谢,谢谢……”柳诗诗仿佛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抓住诸葛歌的手死死不愿分开,好像只要一分开诸葛歌就会跑掉似的。

“附耳过来!”诸葛歌对柳诗诗耳语道,“只要你一切都听我的安排……我保证还你一个暖心暖肺的暖男郝健!”

“哥们,你这是那个新款的……”

“新款的T6,真没见识……”

宽敞的大马路一侧,郝健的凯迪拉克停下来,被一群穷车友围观着,倍儿有虚荣感。

柳诗诗挽着女扮男装抽着烟的诸葛歌,故作各种极度夸张亲密动作,从郝健的车前走过。

郝健瞠目结舌地看着柳诗诗打他眼前过,还牵手另一个男的,心里的虚荣心顿时碎成的渣渣。

“喂,哥们儿,你看那边的那个妞,和这辆车一样亮!”穷车迷们纷纷议论道。

“真是羡慕这两个开着豪车的和牵着靓妞的哥们!”这一句话直接戳爆了郝健这个已经鼓胀大的气球。

郝健回过头来凶神恶煞的咆哮道:“什么哥们儿,车是我的,妞也是我的,统统都是我的!”

“这哥们儿有病吧!”

“是不是有什么拥有癖啊?”

“那是什么东东?”

“就是看见什么好东西都会说是自己的!”

“哦,真可怜,还可惜了这辆车!”

郝健发狂似的开着他的凯迪拉克在大街上玩起了漂移,在大街的拐角处拦下了柳诗诗。

郝健飞奔下车来到柳诗诗的面前,痛苦地用手捧起头来说道:“诗诗,你变了,你不再爱我了。”

“宝宝,”柳诗诗看着郝健,一脸得意,“我依然是喜欢你的呀!”

郝健阴沉着脸说道:“别以为我是瞎子,就在两分钟之前,我看见你有其他男朋友了,而且我很怀疑你是故意在我面前秀给我看的!”

柳诗诗上前亲密无间地挽住郝健的胳膊撒娇道:“哎呀,亲爱的,就算你戴了绿帽子我也一样喜欢你哟。”

“你说啥嘞?”郝健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我堂堂玉树临风的郝健,怎么可能容忍女友给我戴绿帽子!”

柳诗诗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那没办法了,如果你很介意的话,我们就分手吧。”

“你开什么玩笑,你怎么能跟我提出分手,要分也是我和你分才对啊!”郝健开始抓狂,因为柳诗诗走的是那么的义无反顾。

“你不要逼我!”郝健脱衣抖动肌肉秀纹身,“诗诗,你看看,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说放下就能放下吗?”

柳诗诗停下脚步,转过头来,满面的梨花带雨,表情更是痛苦到心生犹怜的程度:“郝健,我也是没有办法啊,你平时太喜欢恶作剧捉弄人,我爸妈觉得你好幼稚,他们以死相逼,坚决反对我们在一起!”

郝健摆着健美造型定格再那里,一脸的焦急道:“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柳诗诗提议道:“我托我妹妹搞了一只草船,要不我们一起去私奔吧,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么的岛上,让我们快快乐乐的厮守在一起!”

郝健大为感动:“好,有女友如此,夫复何求,我们什么时候走?”

柳诗诗用手一指远方的河边:“看,就是现在!”

不远处的湖面上孤孤单单停泊着一只船,在岸边的柳树下随着一根绳子来回摇曳着。

就这样郝健晕头晕脑地被柳诗诗连哄带骗带到了草船上,解开缆绳,船游荡在湖面上想下也下不去了。

“哎呀,好大的风!”站立在船头上的诸葛歌,假装站立不稳,暗中左右摇摆身体,故意晃动船身,哼哈二将则悄悄从船底的两侧露出头来帮着摇晃船身。

“风,哪里来的风啊!”郝健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晕船晕的厉害,连滚带爬地从船舱里跑出来趴在船头上翻江倒海汹涌呕吐到了湖里,柳诗诗担心地在边上帮他拍打着后背。

诸葛歌不无讽刺地说道:“郝健,你可真有爱心,还自备口粮亲自给鱼喂食啊。”

郝健指着诸葛歌又看了看柳诗诗,恍然大悟自己十有**是上了贼船了:“你,你……你们……你们……”

诸葛歌奸笑了一声及时地递过一叠纸巾堵在了郝健的嘴上,郝健又是瞪眼一阵狂呕,心里怕是已经后悔到姥姥家去了。

柳诗诗心疼道:“哦,我可怜的小健健,他从小就有晕船的毛病,只是他后来就在没坐过船,所以他自己也不知道罢了!”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诸葛歌故意问道。

“唉,那还用问吗?”刘诗诗不无得意地瞟了郝健一眼,“当然是他的妈妈告诉她的准儿媳的啦!”

郝健心中无比凄凉,连母亲都出卖了他,这叫他还怎么翻盘:“我,我要下船,不,不然会死在船上的!”

“哦,我可怜的小健健,”柳诗诗嘴上怎么说,其实根本没有去看他,她对诸葛歌说道,“看在上帝的份上,请你帮帮他吧!”

郝健现在是哀莫大于心死了,要诸葛歌帮忙,他就是闭住眼睛想也知道后果。

诸葛歌再次显露出一脸的小人得志:“这个容易,治疗晕船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刮,痧!只要你不怕痛就好。”

郝健看道自己的这一场浩劫在所难免,那就索性来的更猛烈些吧,他虚弱地用颤音吱声道:“赶……紧……的吧!”

事情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柳诗诗欢天喜地地将郝健扶进船舱。

“哎呦——”柳诗诗用手帕遮挡着脸不忍直视,但耳朵里依然传来了郝健受尽折磨的嚎叫。

“你倒是对他下手轻点啊!”柳诗诗还是忍不住向诸葛歌抱怨道,尽管她知道诸葛歌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们好。

诸葛歌对郝健夸张的表情嗤之以鼻地说道:“不就刮个痧嘛,至于叫成这样吗?象你这样的,搁革命年代,估计敌人还没上刑你就全招了。”

郝健呲牙咧嘴的叫道:“那得看上的是什么刑了,如果敌人用的是美人计,我会将计就计的——哎哟,可痛死我了!”

柳诗诗听到郝健还这么贫,直接上手往他的小肚腩上掐去:“哼,老娘现在就给你使美人计,看你招不招!”

“招招招,我都招!”被诸葛歌和柳诗诗双管齐下的郝健终于受不了了。

“招你个大熊猫!”柳诗诗拿下手帕,扑哧乐了。只见郝健的一张帅脸被诸葛歌刮痧刮成了一只猫科动物的脸谱。

郝健没好气地坐起身来看着眼前忍俊不禁的两个人,心里一阵的不爽:“笑什么?拿镜子来,让爷照照,都成什么模样了?”

柳诗诗忍着笑恭维道:“霸气!威风!差两撇胡子就是一活脱脱的座山雕了。”

“你才座山雕呢,要当就当杨子荣!”郝健不服气的说道。

“呦,还英雄气概呢!”诸葛歌笑道:“那英雄杨子荣,现在还晕不晕了?”

郝健爬起来来回转转脑袋,发现还真有效果,高兴的说道:“咦,果然不晕了。折腾了这么长的时间,就是觉得有点儿饿。”

柳诗诗说道:“你刚才晕船吐了个一干二净,现在当然饿了。”

诸葛歌从身后变出来一叠饭盒,放在一个小矮几上一字排开:“瞧,好在我早有准备。”饭盒渐次打开,里面装的菜纷纷展现出来有爆椒鱼片、剁椒鱼头、沙锅鱼、醋溜鱼、焖鱼唇…..

柳诗诗简直是打开眼界:“小诸诸,你和鱼有仇吗?今天烧的是百鱼宴呀。”

郝健指着最后一盒鱼条问道:“”这个是什么菜?

诸葛歌故意卖个关子:“”你尝一口不就知道了。

郝健将信将疑地夹了一筷子放入口中,正准备闭上眼睛回味无穷的时候突然睁开看眼睛,柳诗诗只看到两眼精光涌射而出,还当时这菜里也有什么猫腻,急忙叫起来:“吐出来,吐出来!”

谁料到郝健非但没有吐出来,反而扔下了筷子,饿狼扑食一般扑向装鱼条的饭盒里埋头苦吃起来,转眼之间便将一盒鱼条扫荡干净。

郝健意犹未尽地添着鱼盆和手指对诸葛歌说道:“我可是属猫的,从小到大吃鱼无数,但从来没有吃到过这么好吃的鱼。你们还没告诉我呢,这鱼条到底是什么鱼做的呢?”

诸葛歌一脸淡定地说:“还能有什么比河豚做的鱼条更好吃啊!”

郝健一听,下意识地动作僵化了,嘴里的舌头仿佛上了发条也僵硬了起来:“哪,哪个河,哪个豚?”

诸葛歌左顾右盼地说道:“当然是拼死吃河豚的那个河豚!”

这时郝健勉强笑着把她一把拉过来看着诸葛歌说道:“嘿嘿,诗诗,你妹她真幽默。”

但一切仿佛都是徒劳的,不知道从船上的哪里出现了哀乐,而回过头来再看看柳诗诗和诸葛歌,俩人竟然同时向郝健低头作默哀状。

郝健的心里咯噔跳了一下,观察柳诗诗和诸葛歌表情突然直接就崩溃掉了:“不是吧,有毒你们还让我吃?”

柳诗诗一脸无辜状:“没人逼你吃!”

诸葛歌继续一脸的奸笑兼之故弄玄虚地暗示:“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口唇、面部、指尖周围的神经开始慢慢发麻呀?”

郝健颤抖着嘴唇,一只手努力想举起另一只手但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了,他惊惧的问道:“这,这是什么一回事儿?”

诸葛歌紧接着说道:“你是不是开始觉得恶心、腹痛、想要呕吐?”

郝健的额头上汗水不住地往外渗出,一瞬间便打湿了衣衫,双手捂着肚子在地上来回打滚挣扎着,嘴里大叫道:“啊呀,疼死我了,我要死了,我这是真的要死了!”

诸葛歌继续说道:“郝健,你现在是不是开始觉得体温、血压下降,呼吸困难,那就真的不妙了,我们也没有办法了,这真是到了神医难救回天乏术的地步了!”

“救我,诗诗,求求你,救救我!”郝健看着柳诗诗一脸的哀求,双手却卡住自己的脖子呼吸急促,骤然间竟昏死了过去。

柳诗诗见状急的来拉诸葛歌:“妹妹,不是说好了的只是吓唬吓唬他吗,现在他都这样子了,他没事吧?”

诸葛歌一脚踢到郝健的身上说道:“切,他是被自己吓晕的。这回让他也好好尝尝被人整的滋味,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恶作剧。”诸葛歌话音未落,郝健秒速站了起来,而且精神焕发,脸上也更显光泽。

郝健像没事儿人一样看着诸葛歌说道:“哈哈,这个整人的办法好,下次我可以那这个再去整其他人。”

诸葛歌突然反应了过来,看着柳诗诗大怒道:“好你个小妮子,竟敢反水!”

柳诗诗拉过诸葛歌说道:“算我错了还不行,他是真知道错了,在他晕船的时候就开始悄悄向我求饶了,要不是我给他服用了晕船药,他哪里还能配合的被你整到现在啊!”

“是啊,是啊!”郝健也赶忙说道,“诸葛姑娘,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我这一回吧吧!”

诸葛歌鼻子哼哼道:“原来你在他跟你上船的时候就原谅了他!”

柳诗诗看得出来诸葛歌还有气,转头对郝健说道:“郝健,你再敢让我过愚人节,我就让你过清明节。”

郝健赶紧讨饶道:“好了好了,亲爱的,我真的从今天开始改过自新还不行,不过在改过自新之前我们还得办一件事儿才行!”

“什么事儿啊?”柳诗诗问道。

“和你的诸葛妹妹一起去整一整你小姐妹的那个奇葩男朋友呀!”郝建提议道。

柳诗诗一听,眼睛大放光芒:“恩,这个可以有。”

诸葛歌瞪大了眼睛,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都什么情况?”

御皇庭站台上百无聊赖的等着三个中年妇女,不远处一辆公交车缓缓驶来,三人同时探了探头,不是她们等的那辆。

“御皇庭站到了,请下车的旅客做好准备,准备下车,下一站开往……”一辆公交车驶入站台停了下来。

车门一开启,阿扁和一位红衣妹子同时下了车,天空中突然飘起了细雨,二人背向而行迅速离开。

“告诉她,不告诉她,告诉她还是不告诉她?”阿扁此时的心是纠结的,步子是称重的,“咦。我怎么也和刘老板一样得了选择困难综合症,罢罢罢,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下定决心的阿扁撑伞走出几步后急忙回头叫道:“美女,请等一下。”

前面正在行走的红衣妹和三位等公交车的中年妇女及一位刚刚下车的大妈同时回头,披弄着头发,在大师眼里定然是一幅好美的画卷。

阿扁抛开尴尬,赶忙走到红衣妹子面前说道:“姑娘,请问刚才你是不是将一把黄色的雨伞忘在公交车上了?”

红衣妹子恍然:“啊呀,是的。”

阿扁急忙一指刚刚离站的公交车焦急的说道:“那你还不赶紧追,公交车还没开远。”

“你……”红衣妹子看着远去的公交车一跺脚,无声的说下了后缀,“是个傻B!”

阿扁是听不到那个后缀的,估计以后也没机会听到了,但他现在却没有被任何事困扰,因为他在一旁专心致志地学雷锋:“不要问我叫什么,我的名字叫暖男!”

雨越下越大,刚刚还是星星点点,现在却有点欲要倾盆的意思。

阿扁将自己随身携带的一把儿童专用小雨伞撑在红衣妹子的头上红着脸说道:“不如我送你。”

但遭到了红衣妹子的嫌弃:“你的伞好小哦。”

阿扁主动贴近红衣妹子道:“嘿嘿,我大表哥当年就是用这把小雨伞追到了我大表嫂。”

红衣妹子看着有些意图不轨的阿扁,额头上布满黑线的说道:“对不起,我有男朋友了,而且他比你有钱还比你长的帅!”

红衣妹子头也不回地大步往前走,任由雨水浇注在她的身上,而阿扁锲而不舍忙不迭地在后面紧跟着撑住伞,一时间,这画面的饱和感极强。

一个红衣长发妹子在前面淋着雨,后面一把小雨伞跟着,再后面一个猥琐男也淋着雨紧紧撵着。

“妈妈,我看见那把伞底下有个小朋友!”马路对面一个小姑娘如是对她的母亲说。

“哎呦,真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真造孽哟!”母亲心疼的哀叹道。

这话正好被红衣妹子听到了,她立马站住转身对着阿扁怒吼道:“我警告你把你这把该死的幼稚的雨伞给我收起来,再有,别再跟着老娘了,不然我就报警了!”

但雨突然又加大了筹码,阿扁一个没收拾住,一不小心直接踩在了红衣妹子的鞋上,还把红衣妹子的鞋跟踩烂了。

“碰上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红衣妹子转头晦气地继续拖着破鞋走。

阿扁也为自己的笨拙而内疚,第一次这么主动的追求一个女孩,但追的如此的失败,阿扁给自己暗自打气,马阿扁,你还没有输,你不能放弃!

阿扁急忙继续追上来道:“姑娘,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红衣妹子抓住头发遮住耳朵,崩溃的大吼大叫道:“你滚开,别跟着我了!”

一段你追我跑的情深深雨蒙蒙就在这瓢泼大雨中进行着,直到红衣妹和阿扁同时步入电梯,两只手同时按在同一层电梯按钮上。

阿扁舔着脸继续搭讪道:“嘿嘿,这么巧!”

“巧你妹巧,”红衣妹子没好气地看着阿扁,“我到1207。”

阿扁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也是!”

“讨厌!”红衣妹子以为阿扁还在和她开玩笑。

阿扁装出一个很有学问的13样来说道:“缘份一般都是从讨厌开始的。”

“靠1207是我家,”红衣妹子简直被自己给气哭了,“你到底是谁啊?”

阿扁突然顿悟,赶忙伸出手握住了红衣妹子的手开心的说道:“啊,你就是柳诗诗的朋友娅娅小姐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放手!”娅娅阴沉着脸警告道,但警告仿佛对此刻的阿扁完全无效,娅娅大怒,伸出另只手甩在阿扁的脸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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