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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乔天仁住院

冷少的逃妻 任及圣 2601 2019-04-16 12:47

  

外人都以乔宅最高的警戒线在于宅地外层,谁知道乔宅最大的机关在于书房。

第一部分列队分为十二人,由退役特种部队出身的赵柏一手训练出,常年来帮乔天仁处理黑(和谐)道的事情。

饶是Z再聪明,买通乔宅女佣在乔天仁的水中下毒,用计引开赵柏。本以为能一招拿下乔氏帝国,仍是棋差一招。

十二支枪对着Z三人,宗帅立在乔苏的身后,挑了挑眉。

姜还是老的辣,不愧是乔老大。能想出把这样的机关。

“拿下!”

乔苏一声喝令。

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是面对十二支枪呢。Z再不服输也只有乖乖举手投降的份。

三人被第一部队扣下,搜走他们身上的武器。压着他们下了楼。

与宗帅擦肩而过时,Z忽然眯起了双眸,一抹怪异的笑容在他脸上绽开。

乔苏松了口气,抚着快速跳动的心脏,快步来到乔天仁的面前。

轻触着脸颊,指尖下是冰冷的温度,仿佛一个死人的温度……

爷爷死了?

一个恐怕的想法从乔苏脑中诞生。

不会的!

抛开那些胡思乱想,乔苏咽了咽口水,竖起一根手指立在乔天仁的鼻息处。温热的鼻息喷晒在指尖,断断续续地呼吸表示了这具身体的主人情况很差。

“爷爷,乔苏立马送你去医院。你要挺住啊——”

快点,快点!乔苏的脑中反复回荡着这两字。手忙脚乱解着乔天仁身上的绳子,绳子没解开反倒是折腾得乔苏心情越发得沉重急躁。

一双手掌忽然映入了乔苏的眼中,她愣了愣。沿着手臂往上看,宗帅垂着眸,灵活地手指在死结上跳跃着,不到一分钟就解开了绳子。

为什么?每一次在我跌倒遇难的时候,都是你在我身边?

他没说话,俯身伸手绕过乔天仁的腋下,一口气扶着他起了身。他甚至没看乔苏一眼,扶着乔天仁快步离开了书房。

望着宗帅离去的身影,乔苏不免苦笑。想夺得乔氏帝国的是你,出手帮助于我的也是你。宗帅,我发现你在我脑中的印象越发的模糊。是因为我看到了另一个我不熟悉的你,还是因为我从未真正的认识你……

“咦?”

一行清泪滑下湿了脸颊,乔苏压抑抬手擦去脸颊上的清泪。

眼泪,为何而留下?是因为欺骗吗?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体验到。

乔苏摇了摇头,现在重要的爷爷的情况如何。呼了口气,乔苏起身来赶忙向楼下跑去。

某私家医院,经过医生的诊治判断,乔天仁体内残留着是混合毒药。这种毒药不会要人性命,只会让服下之人一直沉睡,就算醒来,他的心智可能也会停留在三岁儿童的阶段。

这个打击,无非是晴天霹雳。

将近四个小时的手术,乔天仁被送进了无菌病房。

透着玻璃,乔苏望着躺在床上的乔天仁。

他的脸色亦如之前,还是那么苍白。心脏跳动仪的波纹在跳动,为他证明着他还活着。

商业界的王者,人见人怕的男人。在怎么强悍,都有老了的一天。

这是乔苏第一次那么认真的打量着乔天仁,他的双鬓已发白,皮肤松弛,脸上更是多了几个老人斑。幼年时,乔苏仰望着乔天仁,以为乔天仁是她的天,是她的一切,他会永远保护她……

人终会老去,逃不过时间的沧桑。

现在,该轮到你来保护他了。乔苏,你不能再退缩,必须迎战。

乔天仁会变成这副模样,归根到底都是他的错。他有想过去跟乔苏解释,可是他能说什么?为了彻底销毁小若的照片,为了他那被绑架的母亲谢芳谷?

为了自身的利益,而去伤害无关的人。这不就是他最厌恶的事了吗?

无论是前者或后者,都无法去弥补事实的造成。

这几个时辰里,宗帅一直陪在乔苏的身边。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地陪伴她的左右。

比起乔苏的沉默,宗帅倒是希望乔苏能骂他一顿,甚至打他一顿也无妨。

眼前这种背对着身全力行走,不能倒退,否则就会掉落悬崖的气息是为何?乔苏她想做什么?

“小姐,BOSS的情况怎样了——”

被调虎离山计调走的赵柏,去请医生过来的路上遭到了埋伏。拼劲全力突破了那群人设置的陷阱。回到宅地,他看见第一部队居然在宅邸附近巡逻。赵柏当场就感到一股不好的预感,询问之后他听到乔天仁被暗算的消息,赵柏不顾受着伤的身体急忙赶来医院。

“爷爷……”

乔苏半张着嘴巴,她有好多好多话想跟赵柏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看着乔苏的神情,赵柏明白了几分乔天仁眼下的情况。

BOSS的情况,很不好。他的瞳孔骤然扩大,连呼吸也急促了。

绕过乔苏,赵柏踱到玻璃窗前,乔天仁躺在床上安静地沉睡着。

赵柏这几年来为乔天仁办事,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甚至在中了子弹后不上麻药,咬牙强忍着痛意吩咐下属将子弹取出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饶是坚强如山的赵柏,在看到乔天仁此刻的模样后,悲伤的情绪团团涌上心房,两行清泪落下湿了脸颊。

他犹记得,乔天仁对他说过“只要你活得比我久,乔苏就交给你了。”

他不可能哭。如果连他都倒下了,小姐该怎么办?

当心中急盼的事放下,一直被压抑在脑后的疼痛感就会随之而来。

“赵柏,你先去包扎伤口吧。倘若……爷爷醒了,你却病倒了,他一定会怪罪我。”

赵柏此刻的模样有点狼狈。麦黄色的脸庞破了好几道口子,伤口中更掺杂了些泥土,灰色的西装残破不堪,最严重的要数他的右肩头的伤口。

鲜血湿了灰色的布料,一直顺到手掌处,已凝固鲜血将布料和肉黏在了一块儿。想来,等会包扎挑开伤口时该有多痛。

喉咙口上涌的酸意,逼得乔苏扫了一眼赵柏的伤口,就急忙转开眼神。

那抹妖娆的红,她必须要去克服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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