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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雪天大聚会

  

正当月容和建设为赏雪吟诗暗自欢喜的时候,蓦然抬头见一个打扮时尚的漂亮女子翩翩走来,月容先是一惊,随即喜笑颜开地迎了上去:原来是丽丽姑娘,幸会幸会,好久不见,我还挺想你的。

丽丽诡秘地一笑:想我?是想让我生病?还是想让我……

月容笑了笑:看你说的,我有那么坏吗?我虽有防人之心,绝无害人之意。先前我们是情场上的对手,还真得感谢你的宽宏大量,主动退让,现在我们成了真诚的朋友。

月容说着紧紧地握住了丽丽的手,丽丽笑笑:只是你和我握手还不算数,那一位呢?为什么躲在后面不露面?是不是还认我这个朋友?

丽丽这么一说,建设只好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红着脸走到丽丽跟前:丽丽,对不起,我看你正在和月容说话,就没有打搅你们。

丽丽挤挤眼儿:建设,你说老实话,你是躲我呢?还是躲月容呢?你是怕我呢?还是怕月容呢?

建设巧妙地回答:我没有躲谁,也没有怕谁,咱俩还是好朋友。

建设看丽丽态度和蔼,就主动地和她握手,谁知道丽丽竟然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不肯放松,使得建设十分尴尬。月容见了,立即上前果断地把两人的手分开:丽丽,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表示不再干扰我们了吗?

丽丽哈哈大笑:月容,看把你急的,我不过开个玩笑,我是有意考验你呢!

月容看丽丽有点难缠,就拉着她的手,后建设离开人群慢慢地交谈……众人也就撇开他们,继续前行,欣赏雪景,说话之间,来到沉香亭前。举目望去,虽然雪片依旧飘飘摇摇,而矗立于高台之上的沉香亭却显得沉静端庄,古色古香,令人肃然起敬,特别是牌匾上的“沉香亭”三个大字,仙骨神韵,飘逸超凡。德仁感叹着:每当我看到郭沫若题写的沉香亭三字,总有一种超越历史、回味无穷的感觉。

黄忠志说:难为兴庆宫公园的规划者,能在全国这么多的名人和书法家里面,选中了郭沫若来题字。一来他是文化名人,二来他的书法确实独特。

德仁说:我看过一些资料,湖南岳阳楼修葺以后,请毛主席题字,毛主席谦虚地推辞了,而推荐了郭沫若。无独有偶,河南巩县杜甫故里请茅盾题字,茅盾也推荐了郭沫若。郭沫若给沉香亭题字,这里面还不知道隐藏着什么故事呢。

黄忠志感叹的:唉,你说的这些事情,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今后,我还真得好好学学郭沫若的书法。

德仁说:忠志,你再到沉香亭的北边看看,还有好看的呢。

俩人来到北边沉香亭下,举头望去,忠志说:原来这边也有郭沫若的题字。

德仁说:你再仔细看看。

忠志认真地看着,揣摩着,对比着,思索着:德仁哥,这三个字和郭沫若的字是有点不同,流畅秀逸,严谨端庄,会是谁的题字呢?

德仁说:赵朴初呗。赵朴初是佛教协会会长,书法造诣很深,他的字正像你说的,在飘逸中蕴藏着端庄,有着苏东坡体的倾斜、肥厚,却比苏体灵秀、工整。

他们又走到南边看了看郭沫若的沉香亭三字,赞叹不已……这时,秀兰和鸳鸯谈论的却是另外一个议题。秀兰望着鸳鸯俊俏的脸庞,不无羡慕的:鸳鸯,你现在是人漂亮,丈夫老实,工作顺心,可以说是三如意,如果想达到四如意的话,就需要——

鸳鸯明知故问:需要怎么样?

秀兰指指鸳鸯的肚子:需要……

鸳鸯低下了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了:秀兰姐,我给你说过了,得等两年。

秀兰笑笑:已经过了半年,你再准备半年,怀娃还得十个月,等到生下孩子也就两年了。

鸳鸯不好意思地笑了:原来你这样计算时间呢。

正在这时,逢玉、怀玉喊道:富生哥来了!

红梅举目望去,原来富生和铜花正手拉着手攀登台阶上来,一眼瞥见红梅正瞅着他俩,要退回去已经来不及了,便甩开铜花的手,硬着头皮迎着红梅走来:红梅,我和她也是在公园里刚才碰见的,我不知道你们也来公园欣赏雪景,公园的雪景真的很好看。

红梅俏皮地笑笑:富生哥,她是谁?谁是她呀?你说在公园刚才碰见她,她也会说在公园刚才碰见你。你说你不知道我们来公园欣赏雪景,我说我也没想到你们会来公园欣赏雪景。其实,你没有必要给我解释什么,我只是一个需要专心读书的学生,你完全有交往朋友的自由。

红梅一番言语,说得富生呆立了好一阵,然后和德仁他们打了招呼。红梅则大大方方地拉住铜花的手:我们已经认识了,我还应该叫你铜花姐呢。别怪我,我只是和富生哥开开玩笑。

这一来,铜花倒有点不好意思了:红梅,我知道,你们交往的时间比我长,你是学生,我们也是学生,按照学校规定,学生是不允许谈……

红梅故意追问着:不允许谈什么?不让谈恋爱?难道男女同学拉拉手,逛逛公园,就算是谈恋爱吗?

红梅这样一说,铜花也解脱了:是啊,我们不过是能谈得来罢了,经常研究一下功课,谁还顾得上想那么多呢?

富生看红梅和铜花谈得很亲热,也就放下心来,他走近德仁:干爸,好久没见,我爸还有点想你,想你家的臊子汤面了。要是方便的话,明天我们全家来你家做客。

德仁望望秀兰,秀兰爽快的:欢迎欢迎!

富生冲着秀兰鞠了一躬:干妈,由于我学习很忙,没有来看望你们,真不好意思。

秀兰说:学习要紧嘛。

在那边,丽丽还继续跟月容“开着玩笑”:月容姑娘,我可是打听过了,你和建设还没有领结婚证,也就是说,建设还是一个自由身,我还有追求建设的自由。

月容急忙辩护着,却欲盖弥彰:丽丽,我们虽然没有领结婚证,我们已经……

丽丽追问着:你们已经怎么样了?难道已经结婚了,那样可是违法的。

月容只好说:我们……我们已经订婚了。

丽丽嘻嘻地笑着:这个我知道。你真是一个法盲,订婚是不受法律保护的。

建设看月容招架不住,就插言了:丽丽,好丽丽,我求求你了,你饶了我们吧,你不要再开玩笑了,不,你就说你刚才的话是玩笑话,是不算数的。

丽丽看建设这样哀哀相求,不但有点感动,还觉得有点可笑:建设,说来说去,把我倒说糊涂了,你究竟是要我开玩笑,还是不要我开玩笑呢?

这边正在说说道道,难分难解,那边沉香亭下,沿着台阶又噌噌噌走上一个人来,大家把目光转移过去,原来是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艳丽姑娘。富生、铜花一看,愣在那里。德仁见了,迎了上去:金花,你也看雪景来了?

金花见是德仁,又见他盯着自己的华丽衣服,不觉红了脸面。原来她平日上班时,衣着朴素,今日穿了这一身华丽衣服,连自己也不太习惯:张叔叔,早上起来,不见了铜花,我爸我妈不放心,叫我来找。我估计铜花到西安找富生去了,我急着赶公交车,一时找不到衣服,胡乱穿了一件衣服,想不到这么华丽。

德仁和金花已经是熟人了,不免说笑两句:没关系,年轻人嘛。没穿的,穿花衣服;没吃的,吃肉羹。

金花尴尬地笑笑:张叔叔取笑了。

听金花这么说,铜花笑了:姐姐,咱爸咱妈真的让你来找我吗?可是我昨天晚上就跟爸妈说好了今天要来西安的。

金花佯装不知:是吗?爸妈可能忘了,也可能不放心,反正我是奉命而来的。

铜花指着金花的衣服:难道这身花衣服,你也是奉命而穿的吗?

金花顺着铜花的话说下去:是啊,上一回咱们开会的时候,富生不是嫌我穿得太朴素,把人都穿老了吗?

富生有点难为情:哪里?我哪里嫌你穿得太朴素了?我哪里说你老了?

铜花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知道了,姐姐穿得这样华丽,原来是叫富生看的。富生,你快欣赏,可莫要辜负了姐姐的一片心意。

富生倒把脸羞红了:金花姐,我也把你叫姐姐呢,我求求你了,单是一个铜花,连累我差一点受到学校的批评,你再来一掺和,影响就更不好了……

铜花生气了:富生,你把话说清楚,咱们两个,谁连累谁了?

金花也生气了:你们的事情我不管,我难道连一个正常的社交也要受到限制吗?

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德仁真是感慨之极……这时,建设、月容和丽丽的谈话也暂时告一段落。男的,女的,大人,小孩,全都聚集在沉香亭前,大家不约而同地表达着一个共同的心愿:来一张合影。于是,台阶上自然而然地站成两排,第一排是德仁、秀兰、红梅、红玉、逢玉、怀玉,第二排是鸳鸯、忠志、建设、月容、丽丽、富生、铜花、金花。看着这么多的美女佳丽,公园的摄影师主动地过来,拿着富生的照相机给大家找了两张。当摄影师对着镜头喊着“一二,茄子”的时候,大家全都裂嘴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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