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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男配角无故发照女导演沉稳圆剧

有爱的梦无悔 半根赖烟 7898 2019-04-16 13:12

  

暑假来临前的一周,九龙拿着电卡单独去买了五十元的电,决定利用这个假期跟上其他室友们考驾照的进度,就是能够考过科目三,且准备赶在他们前面拿到驾照,若是足够幸运的话。他的科目二是两天前考过的,一半靠的是技术,另一半靠的则是运气。期末考试刚结束,教练突然给他打电话,说是比他后来的两批学员都已经考完了,意思是叫他去练车,当时他不禁暗笑自己不着急,而教练开始急了。周四和周五,他连续去练了两天的车,每天上午练两把,下午也练两把,能有这种正常的待遇并非一时开窍给了教练好处,而是因为教练先斩后奏地给他预约了周日去考试,周六是花钱去考场练几把。尽管他没有半点心里准备,但事已至此,也就只好赌一把了。为此,练车时他有意在一些细节上重复出错,把个教练气得抱怨后悔给他报名考试,可他认为只有在平时犯得错多了,考试时才会少犯错。尽管考试那天下起了瓢泼大雨,看不清反光镜,但他凭着平时的感觉,就那么稀里糊涂的过了,以后也就与这位教练再无瓜葛了,科目三和科目四是跟着那位在他看来蛮不错的彭教练学习。

天气是一天比一天热,若是不铺凉席睡在地上且彻夜开着吊扇,他就会睡不着。这是他第一次在假期里留校,变得空荡荡的校园和静悄悄的宿舍楼使他一下子颇感不适,但没多久便习惯了,何况留校的学生其实也不少,只是不易见到面影罢了。他所在的宿舍楼里就有十几个,有学习的,有在附近打工的,也有与女友尽享二人世界的,后者备受他的关注,特别是夜里无聊时会鬼鬼祟祟地徘徊在他们的宿舍附近,并总想听见些不寻常的声响。因为彭教练将带的二十位学员分成了五组,每组轮流去练习一天,所以他一周有一天或两天是在练车,于是不练车时就正好在脖子上搭一条湿毛巾来写东西,虽然周围的环境很适合写作,但他还没到那种从早到晚一直埋头写的境界,因此总得有点娱乐活动才行。出去玩对他而言是有心却没钱,他可记得银行卡余额上的个位数字,于是电脑成了他唯一娱乐的“伙伴”,不论是看电影还是打游戏,似乎都毫无意义,虽然是娱乐,但也该有所收获。苦想了一夜后,他下载了两个视频,一个是教布鲁斯舞的,另一个是教四十二式太极拳的,早晨花半小时闭门练太极,晚上跑完步再用半小时闭门抱着空气学舞。嘿,一个人的生活还是蛮充实的!

转眼到了七月底,两天后将迎来科目三的考试。这天又是一个雨夜,九龙没有去跑步,也没心思写东西和练舞,索性挂上QQ准备玩会斗地主,上线时见有网友发来信息便点开查看,其中有一条是大刚上午发来的,没有文字和表情,而是一张陌生帅哥的照片。

久久毛:大刚,在吗?

钢铁战士(十几秒后):在,那照片中男的帅不帅呢?

久久毛:还行,看起来挺精干的,也挺时髦的。他是谁了?

钢铁战士:我的一个朋友!

久久毛:无聊,你为什么要让我看他呢?

钢铁战士:那你是想看张美女的照片了,那我就给你发一张吧。(大刚那边立刻发来一张貌似情侣的照片,背景是老家县城的湿地公园的大门)我那朋友身边的那女的怎么样呢?

久久毛:不错,挺耐看的,但怎么有点眼熟呢?

钢铁战士:还不错,还有点眼熟的感觉,可我第一次看见时完全没认出来!

久久毛:她是谁呢?

钢铁战士:你仔细看看,是谁呢?

久久毛:哎呀,不敢说!

钢铁战士:为什么呢?

久久毛:因为有那男的!

钢铁战士:那你就当没看见那男的吧。

久久毛:有点像寒梅,真的是吗?

钢铁战士:我看你是想她想的眼睛出毛病了吧?

久久毛:滚!那你说是谁呢?

钢铁战士:呵呵,跟你开玩笑呢。眼力不错,是她,想不到吧?

久久毛:不可能吧?难道她跟你朋友在搞对象吗?

钢铁战士:是啊,我也觉得不可思议。那么一个白净的后生,竟然会看上在你我的脑袋瓜里一直是那个脏兮兮的寒梅!可惜后悔也来不及了,都是心理作用在作怪啊。

许久不见九龙回复。

钢铁战士:人还在不在呢?

久久毛:在!

钢铁战士:那怎么不说话呢?

久久毛:跟你说的一样。其实,我们小时候不也是脏兮兮的嘛!

钢铁战士:你能这么说就好,是不是也后悔了呢?

久久毛:还不至于!这是最近的事吗?

钢铁战士:你不是过几天就要回来了嘛,估计那时候寒梅还没有出去打工,你去她家坐坐就都知道了。

久久毛:有对象还要去打工吗?

钢铁战士:呵呵,就这样吧,我不能回家的太晚了!

久久毛:我也洗洗澡睡呀,明天再练一天车就要考试了。

钢铁战士:祝你顺利过关,拜拜!

久久毛:拜拜!

九龙忍不住又仔细端详了番那后生和寒梅的照片,不禁摇摇头,且一副似悲似喜的表情,然后就没心思玩游戏了,而是起身点了支烟来到大窗户前望着对楼的某个亮灯的宿舍陷入沉思中:在很多后生的眼里,如今的寒梅像一只白天鹅,而一直以来,自己都把她看作是一只丑小鸭,为什么会这样呢?莫非又是熟识与陌生在作怪吗?可同样是小时候穿的脏兮兮的,为什么会忘了彩子和自己的,而记得寒梅的呢?好比面对犯过同样错误的人,为什么能突然莫名其妙地原谅某些人而无法原谅另外一些人呢?是如今的美使得过去的丑变得很可爱,是如今的成功使得过去的失败变得有价值吗?该如何看待一个人的过去和现在及将来呢?过去的,有所忘且有所记;现在的,有所是且有所非;将来的,有所得且有所失,正如对待一块美玉或一条毒蛇一样吧。

九龙能考过科目三,一多半靠的是技术,另一少半还是靠运气,因为在七(单边桥、压饼、限宽门、直角转弯、S路、起伏路和百米加减档)选一时抽到了起伏路,而若是抽到单边桥或压饼,那交钱重考的概率就相当大了。此时正值八月初,天气越发炎热,如同置身在蒸笼里一样。他听彭教练说半个月后才能安排科目四的练车,且科目四很难预约到考试,有时候就算等上一个多月也未必有结果,于是他决定尽快收拾下行李回家,一是回去避避暑,二是想到这是大学里的最后一个暑假,而大四的暑假已经名存实亡了,若是这次不回去,以后就很难有这种一年的半途中回家的机会了,即便是这次在家呆的时日不长。游子在外,尽管有足够的借口不回家,一边是内疚,另一边是失落,一时的不要紧,可永久的呢?

九龙回到家里的第二天下午,还在犹豫要不要去找寒梅聊聊,寒梅竟然先来找他了。由于屋里很闷热,所以他们搬了凳子坐在院里的那棵树下聊天。

“九龙——”寒梅笑眯眯地说,“我听大刚说你是昨天回来的,怎么没去赶晒呢?明天可是最后一天了!”

“懒得去,年年都是那样。”九龙说话时快速地打量着寒梅,发现她还是老样子,而非大刚所发的那张照片中的那样。“你该有好好玩玩的心情,为什么也没有去呢?”

“为什么呢?”寒梅嗤地笑了下问道。

“你不是跟大刚的一个朋友在搞对象嘛!”九龙开玩笑道,“赶晒虽然不是什么美景,却也算得上是良辰啊。”

“又是那个多嘴的大刚跟你说的,真想抽他一巴掌!”寒梅佯装生气地说,“说起这件事来我就来气,是他跟我爸妈串通好以我妈又犯病来骗我回家,我真的以为是我妈病了,所以在火车上就摸了好几次眼泪,或许这样可以使我不至于在进家门的那一瞬间嚎啕大哭出来,没想到刚下火车就碰见了大刚,他是专门来接我的,而且说我爸妈在家已经为我准备好了一顿丰盛的饭菜,我当时还不信,立刻给我爸妈打电话,原来是真的,我妈并没有犯病,而是想叫我回家一趟——相亲的,这还是一个星期前的事呢!那后生是大刚跑出租时认识的,听说他还没有对象就把我的情况跟他说了,也看了我的照片,连我也没想到他竟然有意跟我相亲,于是大刚就把这事告诉了我爸妈,我爸妈怕我不回来相亲,所以就让大刚给想个办法让我回来。当我爸给我打电话说我妈又犯病了时,我有点不大相信,便给大刚打电话证实,他也说我妈又犯病了,你说在这个时候我能不回来吗?我回来的第二天上午,我妈非叫我好好地打扮一番,我想既然回来了,就不要辜负了我爸妈和大刚,所以就好好地打扮了一番,然后下午大刚就带着那后生来相亲了——”

“结果也相中了!”九龙突然打断寒梅的话,并又开玩笑道,“这是好事,但愿在我毕业前能喝到你们的喜酒。”

“胡说!”寒梅瞅了他一眼又不禁笑道,“没相中,只是我们做了朋友。相亲后的第二天正好县里开始赶晒了,上午大刚给我打电话叫我去他租住的地方吃饭,顺便下午一起去赶晒,没想到他那朋友也在,吃完午饭后先去体育场转了转,然后又去湿地公园玩了玩,也拍了几张照,我猜一定是大刚把我和那后生的照片发给了你,不然你怎么会认为我们相中了呢!”

“我看过那后生的照片,挺精干的,为什么没相中呢?”九龙点点头又开玩道,“难道你在外面打工有对象了?有了就过年的时候带回来嘛,省得让你爸妈为你操心,也就不用费这番心思了!”

“没有相中,倒不是因为我外面有对象了,何况根本就没有,是因为——”寒梅顿了顿又说,“其实,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总之没有那种感觉吧。不过,我爸妈看上了那后生,为此还跟我吵了一架,可我就是这么一个人,所以我爸妈拿我也没办法!”

在九龙看来,寒梅父母目前尚能如此由着她任性,其原因不仅仅是她个人的“倔强”,而且是对她的一种补偿,甚至是赎罪。在她读初三下半学期时,她母亲突然变得精神异常,时笑时哭,忽醒忽睡,乱说话,瞎唱歌,还砸东西打人,有一次用玻璃罐打伤了她父亲的额头,于是她父亲打算把她母亲送进精神病院治疗,为此常以泪洗面的她坚决反对父亲那么做,并毅然决定辍学回家照顾母亲。由于当时她是班里前十名的学生,且马上就要面临中考了,所以有老师和学生专程来家里劝她返校,她竟然微笑着说就算母亲的病好了,也不回去了,且以后也不会再读书了。即便被问及原因,她始终低头不语,得知此消息的村人们无不觉得可惜。在其五个多月的悉心照料下,母亲的病终于好了,然后她父母及亲戚朋友们都又劝她返校去读初三,可她是铁了心不读书了。从那时起,她就成了家里家外的一把能手,干家务、种地及打零工无所不做无所不能,日子也一天天的好起来,虽然她家至今没有盖起新房,但村人都知道他们手头里攒下了钱,或许已经够在县城买一套楼房了。即便至今,只要一提起她当年辍学的事,她爸依然是唉声叹气,她妈依然是热泪盈眶,尽管她依然毫不在乎。

“你刚才说你去大刚那里吃过饭,那你有没有见紫安抽烟和打麻将时——”九龙不好意思地笑道,“我也是听我爸妈说的,却从来没有听大刚说过,所以不清楚是不是真的。”

“或许真是那样吧,我爸妈也跟我说起过。那天她当着我的面抽了几支烟,但没见她去打麻将,当时我趁紫安不在屋里,悄悄地问大刚,大刚说紫安最近一段时间很少打麻将,烟瘾也小了些。”寒梅轻叹口气道,“尽管紫安算是有所好转,但我能看得出,大刚对她总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好像跟她有什么心结打不开似的。”

“要我说大刚对她算是够宽容的了,可能是家里情况不好的缘故吧,若是换做我,我早就不可能还跟紫安在一起了!”九龙忿忿不平地叫道,“过去大刚为了那个家做两份工作,白天送水,晚上跑出租,现在干脆只跑出租了,还不是被紫安给气的嘛。摊上那样的媳妇,男人们再努力也没多大价值,当然,前提是男人们的感情是真的。”

“可他们的孩子快——”寒梅只说了半截话,似乎有意在等九龙接话。

“那是两码事。”九龙不假思索地说,“如果真是为了孩子着想,紫安就不该做出那种不叫缺德,而是犯贱的事!”

“挺可怕的!”寒梅突然急忙岔开话题问道,“九龙,你这半年来跟彩子联系得多吗?”

“不多,几乎…没怎么联系过。”九龙似乎还在琢磨着寒梅刚才的那些话,因此心不在焉地答道,“只是…好像…哦,联系过几次,她说在一家洗浴中心的前台上班,也不知道…那个宇飞是不是还在生她的气——”

“哦,是这样——”寒梅拍了下九龙的肩膀,并微笑道,“你跟我和大刚都还是不怎么联系,何况是彩子了,但我们都知道彼此的那份感情是真的,也不会变!”

“对了,我听说她是在月亮宫上班,那可不是个什么干净的地方啊!”回过神儿的九龙不好意思地笑道,“听说前段时间村里有人说她和宇飞的一些不光彩的话,想必你也听说了吧?”

“瞧你说的,在月亮宫上班的人可多了,莫非全是不干净的人吗?你别听村人胡说八道,难道你还不知道我们村人的毛病吗?”寒梅笑呵呵地说,“几天前我还去过月亮宫找彩子聊了聊,她过得蛮不错的,且越来越漂亮了。另外,宇飞曾三番五次打电话向我道歉,其实我根本就没有生过他的气,何况我那一巴掌挨得虽然活该,但值得!”

“都是我们三人不争气,让你受了些委屈。”九龙点点头说,“我们三人今天的友谊来之不易,是该好好珍惜,不然更对不起你了。如果有机会,我也会向你学习的。”

“嗯,美好的明天指日可待了!”寒梅美滋滋地说,“虽说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但既有如此才有以后,不好的事发生的早了未必是一件坏事!”

九龙盯着寒梅看了看,而寒梅立刻害羞地把脸转了过去。

“不简单啊!”九龙皱了下眉头,回到原来的话题上,“寒梅,你说现在宇飞和彩子的感情到底怎么样了?”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呢?”寒梅惊讶地问道。

“有点担忧吧。”九龙的两个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又问道,“你说他们为什么到现在了——还没有孩子呢?”

“我想…你的担忧是多余的,却也不可少!”寒梅抿嘴笑道,“前天跟彩子闲聊时,我开玩笑地问过她你刚才问的那两个问题,她对第一个问题的回答是‘还行吧,但肯定不像恋爱时那么亲密’,听起来似乎有些含糊,但也是情理之中的。当时我就对她说‘恋爱时的感情像一件华丽的裙子,而结婚后的感情是一件舒适且暖烘烘的棉衣’,她赞许地点了点头。在此之前,我在电话里头也开玩笑地问过宇飞这个问题,他的回答与彩子的如出一辙,不愧是夫妻啊!至于第二个问题,我肯定不好意思去问宇飞了,彩子说她现在正在吃药调理,我就不用多说了吧?”

其实,那天大刚和彩子唱歌时,彩子哭着对大刚只说了宇飞出轨并有孩子的事,大刚听说后心里越发憎恨宇飞而同情彩子,虽然他当时答应彩子不对九龙和寒梅说起宇飞的事,但左思右想后还是在九龙答应绝对保密的前提下对九龙说了,并试图能够获得些许建议,却是徒劳,九龙无非是同样很同情彩子。大刚之所以没有告诉寒梅,是因为担心她会再次得罪宇飞,且会给彩子带来更大的伤害,这也是彩子没有告诉寒梅的原因。可怜的寒梅对此仍然蒙在鼓里,尽管或多或少地有所怀疑,但善良的她绝不会真去那么想。唉,但愿宇飞能像不在乎自己的过去一样忘记彩子的过去吧。每个人都该控制好自己的喜怒哀惧,而莫要过分在意他人的了。

“不用了——”九龙傻笑下却又叹息道,“寒梅,包括大刚在内,他们都是已婚的的人了,在处理男女感情这方面比我们这两个或许还没有真正恋爱过的更成熟些吧。我的意思是他们的有些事,我们必须管,但有些事,听听就行了,若是执意去管,要么是费力不讨好,要么是越管越麻烦啊!”

“你说的不错,是该有个分寸,但我跟你的看法似乎还是有点不同——”寒梅笑眯眯地说,“俗话说‘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虽然我们没有经历,但有眼力!要知道‘宁拆十座庙,勿破一对婚’,即便是跟我们的关系一般的人,只要遇上了尚且都该去管,也不是管,是帮助,又何况是家人、亲戚及情同手足的朋友呢!不过,我们的帮助并非真能使他们风平浪静,关键还是看他们自己了。”

九龙赞许地点了点头。

“你再没有谈个女朋友吗,九龙?”寒梅突然问道。

“没有,就算想有,也已经没意思了,何况目前也没有那个心思了。”九龙仰头看着树上的某个青涩的果实,不禁感叹道,“若是我有功成名就的一天,我指的是写作的事,那我就会去找一个人,虽然她只是我的一个网友,且从未见过面!”

寒梅也抬头看着某个果实笑了笑,却没作声。

“你也赶快谈个对象吧——”九龙见她走了神,便又说,“你不急你爸妈可急呢!”

“你还说我呢,你爸妈还不更急嘛。”寒梅颇感担忧地说,“估计你一毕业,你爸妈就催你成家了。”

“还没有稳定下来时,我不会听他们的,大不了就像你一样——逃避!”九龙轻咳了下继续说,“不管怎么说,你该比我早些成家的。”

“那也未必,一切随缘吧。”寒梅不服气地说,“就像老人们说的,若是婚动的时候,并非由得了自己,成家是转眼间的事。”

“嗯,有道理。”九龙又问道,“你什么时候走呢?”

“两三天后吧。”寒梅顿了顿又说,“你肯定比我走的晚。”

“是的。”九龙点点头道,“但愿能多在家里呆几天吧,若是教练那边打电话,我可能会提前走吧。”

“明天是赶晒的最后一天了,你不去玩玩吗?”寒梅又说,“顺便我给我妈买对克数多的金耳环!”

“去,你呢?”九龙犹豫了片刻说,“最好是能跟大刚他们一起去玩,而彩子就算了,免得再给她惹麻烦!”

“就算不给彩子添麻烦,她也不能跟我们去玩,因为她昨天跟表妹又去外地旅游去了。”寒梅说着掏出了手机,然后起身走出几步远给大刚打了个电话,却没多说几句就挂了。她转过身对九龙说,“大刚说明天要去趟市里,估计晚上才能回来,怎么办?”

“那就我们俩一起去吧。”九龙无所谓地说,“明天吃过午饭后,我们就打车直接去体育场。”

寒梅一脸平静地点了点头,内心却是汹涌澎湃。

黄昏时分,寒梅离开了九龙家。在路上不由得想到:那还是今年正月里的事,我故意试探性地单独约你去县城看灯展,但被拒绝了,那时我私下里叫大刚开玩笑地问起你不去的理由,你竟说跟我单独去玩觉得别扭。其实,你是在嫌弃我,我也知道你嫌弃我什么。如今你愿意单独跟我去赶晒,说明我这次回来所做的一切很值得,也特别感谢大刚能陪我把这出戏从头到尾演得恰如其分,不仅是你,连我爸妈也被瞒过了。庆幸我没叫大刚把我和那后生的那张可能会使你幻想到我和那后生已经发生了关系的照片发给你,不然我就真的完了。当你问我什么时候外出打工时,我还以为你是要送送我——呵呵,虽然你连句送我的虚话都没说,但我已经很知足了,并相信总有一天你会主动为我送行的……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高兴地又蹦又跳,全然忘了四周的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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