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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复仇人进月亮宫美丽人开豪华车

有爱的梦无悔 半根赖烟 7247 2019-04-16 13:12

  

元宵节夜里如同年夜一样,本该让家里除了影响睡觉的灯外其他所有的灯亮起来,特别是为了增添节日气氛的,还专门挂起的那些各式各色的彩灯,而那夜,寒梅和彩子是在黑灯瞎火中度过,两人各搬了把椅子坐在阳台上,借着月光并望着外面灯火辉煌的夜景聊天,越聊越伤心,越伤心越想聊,可寒梅是个做事有度的人,十二点钟时便拉着彩子上床睡了。寒梅的言辞中只认为宇飞是因为彩子背着他跟他所憎恨的人和好而有种委屈和被背叛的感觉才会那么愤怒地对待彩子,而丝毫不怀疑宇飞和彩子的感情,无非是一般的爱打打闹闹的小夫妻罢了。当时彩子本想对寒梅诉说出这一年来自己如同活寡妇的心酸事,可回头一想自己是已婚之人,若是向一个连场恋爱都没有谈过的人为婚姻之事寻求安慰和开导,未免显得自己太不成熟和可笑了,何况这个好姐妹已经为朋友间的事受了很大的委屈,所以不忍心再让她操心了。

元宵夜后的这段时间里,宇飞的夜不归宿由糟糕时的隔三差五变为了连三续五,家就像宾馆一样,时间像断开一样。彩子对此只当是他在赌气,有时难免会怀疑他是否有出轨之事,可一想到婷婷的事就立刻一笑而过了。彼此在一起时各有各的事忙,宇飞是坐在客厅里边抽烟边看电视或躺在床上玩手机,而彩子是拿着抹布打扫卫生或呆在卫生间里洗洗涮涮,不经意间目光相对时像是都有话要说却都没开口。两人像是都在等对方先睡,而醒着的才觉得自在些。彩子经常梦见紧紧地缠着宇飞的小胳膊说说笑笑漫步在刚竣工的森林公园里,就像是真的一样,梦醒的瞬间有种如同初恋时的感觉。虎爷的事使她至今心有余悸,所以一直再没有出去找事做。闲来无事的她就去拨弄那盆郁金香,并不禁感叹女人如花,婚前含苞待放,婚后完全盛开,明知会有凋谢的时候,可自己如同昙花一现,未免也太快了。

从过年到现在,宇飞还没见过泰隆的面影,想必他还在为找老樊而四处奔波。年前那天中午,泰隆在酒店里的饭桌上以一毛二的利贷给了老樊十万,却因一时贪酒而忘记打条子,下午在宇飞的棋牌馆的包厢里一觉睡到天色黑时才醒来,宇飞的一番话使他颇感几分担忧,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打电话给老樊,先是没人接电话,后来是关了机,这令他顿时火冒三丈,便顾不上吃早饭就开车去七里沟村,村人说不久前他们两口子搬回南岸庄村了,这里的院子已卖掉了。他便马不停蹄地来到南岸庄村,虽然打听到了老樊的家院,却没有见到人,且老樊女人还问他自己老汉的下落呢。最后他来到老樊和战友在北湾庄合开的那个奶站,那战友气呼呼地说老樊前几天就拿了五万元的奶款并带上某个狐狸精到外地潇洒快活去了,这奶站已经跟老樊没有任何关系了。后来连续好几天,泰隆不断地给老樊打电话,先开始是关机,后来就成了空号。他这才想起跟南岸庄村人私下里打听老樊跟那个小挖车司机的关系,结果令他很震惊——那司机竟然是老樊的三儿子!

这天黄昏时分,泰隆突然来到宇飞的棋牌馆,跟几个认识的正在打麻将的人打过招呼后径直进了包厢,见宇飞正躺在沙发上呼呼睡觉。

“小飞,起来吧。”泰隆摇醒宇飞后着急地说,“我有点事想跟你谈谈。”

“哎呀,是泰哥,好久不见了。”宇飞坐起来伸伸懒腰说,“什么事这么急呢?”

“我到现在都没有丝毫那老家伙的线索,找他找累了,还是你们给我去向他讨债吧。”泰隆叹息道,“按照你们的规矩,该抽几成的钱就抽几成,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抽不抽钱倒是小问题,问题是这笔债我们没法去讨。”宇飞不紧不慢地说,“干我们这行的认钱不认人,但你也得有条子啊,没有条子的讨债跟做强盗没什么区别!”

“就算是你帮泰哥个忙吧——”泰隆近乎恳求道,“怎么样,小飞?”

“我是想帮你,但我实在帮不上啊。”宇飞点了支烟说,“我可不想害了我的兄弟们!”

“如果我猜得没错,你在我贷款给那老家伙前就知道他和那司机是父子关系了——”泰隆突然苦笑道,“不然那天大概也就是这个时候,你怎么会突然问了我那么多模棱两可的话呢!”

“我只说一遍,他们是父子关系的事是你告诉我的,我可没有闲工夫打听他们是什么关系!”宇飞突然像吵架似的大声叫道,“这是你们俩人之间的事,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如果你不是来打麻将的,那就马上离开我这里吧。”

两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一阵后,泰隆起身走出包厢并啪地关上了门。

泰隆憋了满肚子的火气开车离开后,本想找个地方去喝酒,却担心酒后开车会出事,便就在县城的各条街上漫无目的地瞎转悠。他有两口恶气卡在嗓窝处,一口是被老樊玩弄的,一心想着只要见到他人,就算他把钱还了也要打断他的双腿,且若不是考虑到还没讨到钱就得吃官司,他恨不得天天带几个人去他家里明着打砸暗着伤人;另一口是被宇飞陷害的,虽然自己的猜测被宇飞一口否认了,但那种强烈的直觉使他决定要暗中报复宇飞,且现在就有现成的机会。晚饭点过后,他专门开车路过宇飞的棋牌馆并停在一旁监视里面的动静,在确定宇飞还在棋牌馆后立刻来到锦绣小区。他没有直接车开进去,而是把车停在外面的路边上,然后跟门卫老头子简单聊了几句,便径直来到宇飞家找彩子。

“咦,是你啊泰哥!”彩子打开门后惊讶地说,“我还是以为是宇飞回来了呢。”

泰隆僵硬地笑了下便走进屋里。

“坐吧。”彩子不惑地问道,“泰哥,你是来找宇飞的吗?”

“不是,若是找他的话就不来这里了。”泰隆面无表情地说,“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彩子顿时担忧地问道。

“快半年了,宇飞对你怎么样呢?”泰隆点了支烟问道。

“不错啊!”彩子登时不高兴地说,“泰哥,不管他对我好不好,这都是我们两口子的事,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关心起这个来了呢?”

“你不要多想,我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是有家有口的人,就算想偷腥也不会打你的注意——”泰隆不紧不慢地说,“是这样的,我好几次看见你站在棋牌馆斜对面的地方,你是因为对宇飞不放心而暗中监视他吗?”

彩子顿时面红耳赤,低下头没作声。

“那你有没有什么收获呢?”泰隆问道。

“我只是想看看棋牌馆的生意怎么样,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彩子顿了顿问道,“泰哥,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你来找我到底是想对我说什么呢?”

“我不能在你家呆得时间久了,那我就索性直说了吧。”泰隆皱了皱眉头说,“两件事,一是宇飞开棋牌馆只是个幌子罢了,他根本不指望棋牌馆能赚多少钱,主要是拉了七八个后生替人讨债,估计你还不知道吧?也难怪,你是白天监视,而他们是夜里行动;二是宇飞在外面有了女人,难道你就一点都没有觉察到吗?这半年来他赚了不少钱,又有棋牌馆和开着不错的小车,加上人也年轻且能说会道,主动向他献媚的年轻姑娘可不少啊!”

“你说的第一件事我不管,也管不了,但你说的第二件事,我不信!”彩子沉默一会后质问道,“你用这样的话来污蔑他,难道他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吗?”

“我知道你不信,那你还是有时间亲自到西环路的鑫龙小区那边去看看吧,别等哪天他们俩亲亲密密地从你面前走过时,你才真的傻眼了。”泰隆同情地说,“希望你能及时让他回心转意,若是做不到,那就趁着还年轻另作打算吧!”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彩子一本正经地问道,“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话?”

“他心里清楚,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答案的!”泰隆恶狠狠地说,“如果我骗你,那我不得好死;如果是真的,且被宇飞知道是我说的,我也不怕他来找我算账,因为我完全可以像他一样一口否认。但我还会反过来骂他血口喷人,甚至为此大打出手的。”

“泰哥,时候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彩子抿嘴笑道,“如果是真的,我知道该怎么办。”

“你会怎么办呢?”泰隆起身走到门口时,忍不住回头问道。

“我既不会离婚,也不会去死。”彩子冷笑道,“但跟离婚一样,我也不怕死!”

“是啊,怕死的人即便手里拿着刀,也会被不怕死的人赤手空拳打死;不怕死的人——”

“错了,不是你说的那样!”彩子打断泰隆的话,突然泪花花地说,“我心里清楚,或许很快你会知道答案了。”

泰隆离开后,彩子清理过烟灰缸后来到阳台上,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羡慕地看着对面大楼里的某间人来影去的屋子,是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并任凭泪水流出。

次日上午,彩子给表妹打了个电话,然后他表妹给表姐夫(宇飞)打了个电话,说是要跟表姐和另外两个女的结伴外出旅游几天,宇飞什么都没问就同意了,彩子即刻收拾好行李箱离开了。实际上,她并没有离开县城,而是在鑫龙小区对面的一家咖啡店隔壁的宾馆里度过了三个晚上。第四天下午,她拉着行李箱满面春风地回来了。

第五天一大早,彩子洗去了昔日的铅华后坐在梳妆台前像新娘一样给自己画了遍妆;她脱去家庭主妇穿的宽松衣裳后像参加选美大赛一样换上有违季节充满诱惑的服饰;她紧紧地闭上泪花花的双眼后再睁开时,在镜子中看到的却是一双麻木无神的双眼;她在百分之百的回头率中头也不回地走出小区并上了出租车,又在百分之百的回头率中从容淡定地走进月亮宫。冷冷的眨眼间面对一切美和丑,淡淡的微笑间面对一切富和穷,沉沉的睡梦间面对一切乐和伤。儿时的宇飞会把从别的伙伴手中抢到的一块已被别人咬过了一口的面包扔进粪坑里,那时才知那块面包其实是那么的香喷喷;同样,若想让他忘记从前,就得失去现在!

前年夏天完工的鑫龙小区地处县城中心交叉口的拐角处,是屈指可数的高档小区,整个小区虽然只有并排的两栋大楼,但每栋都有二十九层,一共可入住一百户人家。当初宇飞就是要在这里买楼,只可惜那时早已售完了。住在这里的人们图的就是两个“高”,第一个是指住在八层及以上的人们可以将县城的全貌一览无余,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是很多人都向往的;另一个是指住在这里的人们似乎要比住在其他地方的人要高一等,因此强烈的优越感使得他们走路时总是高昂着头,即使踩到了流浪狗的蹄子也不会把头稍低一下,除非是看见地上掉着一张钞票。在小区附近有汽车站、菜市场、大型商场、公交车站牌、宾馆及娱乐场所等等,也有摆摊的小贩,因此这里天天都聚集了很多人和车,人多的地方就热闹,车多的地方就繁华。多数人是来看看,少数人是被看看。多数车是路过,少数车是转圈。想赚钱的、想出名的、想损人的、想出气的……总之,想与众不同的就来这里,即便未能如愿以偿,却也可以有所收获,因此在这里,常有新闻一样的新鲜事发生!

彩子进月亮宫的第五天下午是阳历的四月一日,这天对很多人来说无非是普通的一天,但对部分年轻人而言是愚人节,因此鑫龙小区附近的人群中成双成对的格外多。尽管人声和汽车喇叭声混作一团,但总有较突出的。

“嘀——”

像这样按着喇叭持续半分钟了才停的现象并不多见,以为出了什么事的人们陆续循声望去,只见在鑫龙小区的门口停着两辆黑色轿车,那辆要进去的档次较高的轿车是在路中间,那辆要出来的档次一般的轿车是在路的一侧,明显是进去的车挡了要出来的路,却是进去的车在按喇叭。知道有好戏看的人们纷纷聚拢过来,顺便想看看要进去的车的司机是男的还是女的,是男的就不用管长相,而是女的就得看长相了。此时,那辆要出来的车的副驾驶座上下来一个颜值不错的年轻姑娘,怀孕的肚子并不影响她那苗条的身材,冲天长辫显得她的个子更加高了。紧接着,从驾驶座上下来个脖子上戴着条粗金项链的年轻后生,不是别人,正是宇飞。他急忙去拉那女的手。

“别拉我!”那女的使劲儿甩开宇飞的手并气急败坏地叫道,“明摆着是故意在跟我们找茬,你怎么还要后退让路呢?”

“你知道什么呀——”宇飞脸红脖子粗地喊道,“走!”

“你怕我可不怕!”那女的双手叉在腰间堵在车前,并大声叫道,“车上的那臭娘们,给老娘滚下来!”

“过来!”宇飞瞪着那女的大声喊道,“难道我说话你听不见吗?”

“你倒是在我面前可是条响当当的汉子,怎么在一个女的面前就成了土罐子呢?”那女的指着宇飞冷笑道,“我真没想到你会被吓成这个德性,你怕别人不要紧,可别让我对你失望了!”

此时,那辆要进的车子突然熄了火,驾驶座上的车门嘭地一声被打开,但人还没下车,人群里就沸腾起来。不慌不忙地,一位使在场的男人们恨不得过去大咬一口的披发美女下了车,若是天公作美迎面向她吹来一股大小适当的风,她真的如同是仙女下凡的一样。黑色的长发、黑色的紧身秋衣、黑色的敞口风衣、黑色的呢子短裤、黑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圆嘟嘟的双面、水灵灵的双眼、红润丰满的双唇、白皙水嫩的皮肤、挺而饱满的双乳,想必被风衣遮住的双臀也是翘而圆满的吧。她不是别人,正是彩子。

“可算是等到你们了——”彩子先是嘟囔了句,然后彬彬有礼地说,“我还没有驾照就开车了,实在不好意思挡了你们的路,可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们说该怎么办呢?”

跟宇飞一起的那女的不知是被吓住了,还是也被迷住了,竟然傻傻地看着彩子一语不发。

“你是谁啦?”宇飞上前几步并轻蔑地问道,“我怎么不认识了呢?”

“才几天不见,难道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吗?”彩子冷笑道,“你没看错车,也没有看错我,如果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要不要检查下我的身份证呢?唉,你也挺悲哀的,跟你那么好的几个朋友竟然没有一个愿意告诉你的!”

“她是谁啦?”回过神儿的那女的指着彩子质问宇飞道,“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我以为我是最傻的女人,原来你比我还傻呢。”彩子突然啪地一下打开那女的指着她的手,并厉声骂道,“把你这狐狸精的爪子给老娘缩回去!”

“贱——”

那女的才回骂了一个字,还没有任何肢体动作,也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挨了彩子重重的响亮的一巴掌,又一次傻傻地看着彩子一语不发。此时,有其他要进或出的车也都停下来探出头看起了热闹。

“你现在已经很威风了,差不多就行了。”宇飞瞪着彩子一字一句地说,“你可别把事情做的太绝了!”

“你在我面前威风了那么久,骗了我那么久,气了我那么久,你什么时候觉得差不多了、行了或够了呢?是你把事情做得太绝了,我只是犯了一次错,同样的错你犯过多少次,我能次次原谅你,而你却不能原谅我一次,就那么一次,一次你都不能原谅我,一次你就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彩子瞪着宇飞恶狠狠地说,“我告诉你,你的游戏还没结束,可我要退出游戏并跟你开始新的游戏,不跟你把旧账新账算得清清楚楚的,我和你都死不瞑目!”

此时,又一次回过神儿的那女的猛地扑上前伸手去抓彩子的头发,说时迟那时快,被宇飞一把揪住并拽了回来。

“放开我,放开啊!”那女的边挣扎着边朝宇飞哭骂道,“别的女人打我,你不打她也就罢了,反过来不让我打她,你他妈的有病啊?你怎么一下子变成这么窝囊的窝囊废了呢?”

“是我错了,你要打就打我吧!”宇飞近乎恳求道,“就算你给我个面子,行吗?”

“不行——”那女的犹豫了片刻嚷道,“让我给你面子,那我的面子往哪里放呢?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就这样在这么多人面前白白挨了一耳光吗?”

话音刚落,那女的拼命似的挣扎着要扑向彩子,却被宇飞死死地抓着手腕。情急之下,那女的转身回过头来狠咬宇飞的手,直到咬出血来才松口。围观的人们无不咂嘴叹息。

“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能这么做呢?”那女的用另一只手捶打着宇飞的胸脯哭道,“她是谁了?你跟她是什么关系啊?你告诉我!”

宇飞低头没作声,任凭她打闹和质问,且始终没松手。

人群里议论纷纷,有的人还是一头雾水;有的人已看出了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彼此窃窃私语;也有的人似乎不愿意看这样真实版的闹剧,便摇摇头挤过人群离开了。高楼上的阳台里有人也在静静地朝下面望着。

“好,我给你面子。”那女的看着宇飞手上的血,突然冷静下来并向彩子嘲笑道,“我早看出这车不是你的了,是你干爹的吧?这可是你亲爹给不了你的,而那个也是你给不了你亲爹却能给你干爹的!”

彩子并没有恼羞成怒,而是抿嘴笑着缓慢举起右手,并不慌不忙地走近那女的,那女的见状立刻做出一副随时与彩子厮打的架势。在两个女的还没来得及动手时,宇飞竟然先动了手——猛地扇了彩子一耳光!

“打得好!”那女的顿时高兴地叫道,“对,你就该这样打她。”

彩子的反应又一次出乎人们的意料。

“我也觉得打得好,以前你这样打我时,我真的感觉好疼啊,但这次我一点儿都不觉得疼,以后也感觉不到疼了,因为你以后再也不会打我了,或许是因为你不敢,也或许是因为你下不了手!”彩子用手指理顺被打乱的头发,然后对宇飞含泪笑道,“幸好你有一个星期没回过家了,我今天这么做,只是想让你知道现在的我和现在的你,我们这一次是光明磊落地犯同样错误的——人吧,只有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只有这样才会对我们都公平!”

彩子说完后转身上了车,然后倒退出小区门口并从人群中提前让出的路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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