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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郎织男

  

很久很久以前,天上住著一位美丽的天帝和一位英俊的天後。

他们有七个儿子。

大儿子叫白维,英俊潇洒。

二儿子叫白昂,玉树临风。

三儿子白雅,风流倜傥。

四儿子叫白宙,清高冷漠。

五儿子叫白青,正义凌然。

六儿子叫白云,活泼可爱。

七儿子叫白糖,禁欲暴躁。

由於遗传基因优秀,七个儿子都有一副好皮囊,神通广大,被天上的仙人称为“天宫七朵花”。

七太子白糖,因为脾气暴躁,不会察言观色,嘴巴又笨,难以亲近,故最不受天帝夫夫的宠爱。

有一年,天後诞辰,万神朝拜。各路神仙纷纷带著宝贝来天宫道贺。

七位太子也都各自为母上献上精心准备的贺礼,珍兽,仙丹,法宝……每一样都是天地间难寻的宝贝,唯有白糖,只送给他天帝母上一颗蛋。

一颗普普通通,凡间的鸡蛋。

众神不解。

太乙真人问:“怎麽说?”

白糖道:“盘古开天辟地前,宇宙如混沌,就如这颗蛋。天地分开後,上为天,下为地,天以高自甚,不与地为路。殊不知,一切就如这颗蛋,纵然分开破裂,仍为一体,殊途同归。”

众神大骇。

这位七太子的言说,不正是在影射天後前阵子强行分开牡丹仙子与鸡妖的事吗?

牡丹仙子因为与地下鸡妖私通,被天後发现,一怒之下打入天牢,永不释出。当时七太子就为这事和他母後大吵了一架,他认为天帝夫夫不应该歧视地下的凡人,天地本是一家,应该和睦相处。

天後听了,大怒,关了他一个月的禁闭。没想到出来後,居然还没死心,竟然在天後的诞辰上又说起了这件事。

呜呼!七太子必有重罚。

众神笑眯眯,等著看好戏。

老二李昂心最软,见七弟又闯祸了,忙偷偷用传音暗示他赶紧道歉退下,不然後果不堪设想。

但是白糖的性子向来比牛还倔,不但不理他二哥的好心,还添油加醋,为牡丹仙子与鸡精求情。

最後,不出意外的,天後怒了。

天帝也怒了,怒他儿子居然这麽不给他老婆面子。

於是他们将白糖贬为“织男”,令他在瑶池边不停的织云锦以作惩罚。

织男的工作非常辛苦,就是整日整夜,不分星辰的用一种神奇的丝线在织布机上织出层层叠叠美丽的云彩,随著时间和季节的的不同,云彩会自动变幻出不同的颜色。这就是“天衣”。

白糖本是天医,不习惯做这些女人干的活儿,不出数月,指头都被织布机磨的粗糙了,人也瘦了一大圈。

兄弟们不忍心见他吃苦,便来瑶池边劝他和母後认个错,以得早日返回天界。

白糖自然不肯服软。

他说:“我又没错,凭什麽认错?就算织一辈子的布,我也不会道歉的。”

兄弟们见他这麽拧,也没话可说,只能摇摇头叹息著走了。

在瑶池边当了半年“织男”後,有一天,小六突然跑来了,兴奋地告诉他,天帝天後去蓬莱游玩了,要过好几日才回来。他在天镜里看到人间有一处美景,山明水秀,鸟语花香,丝毫不逊天界,美得就如仙境,因此想趁这几天兄弟七人下界好好去玩一晚。

白糖皱眉:“这怎麽行?我的工作还不能停。如果被父王母後发现了怎麽办?”

“不会的,母後有父王跟著,还有多余的时间想别的事吗?他们俩除了会找不同的地方滚床单外,还会做什麽?”老三不知何时也蹦了出来,捉住他的手,风流倜傥地亲了亲,心疼地叹道,“七弟的手指从前多细,如今,变得如此粗糙,让为兄好生心疼。”

“滚!下流胚子。”老二也跟了过来,一巴掌拍掉了老三的手。他的身後还跟著老大,老五,老四。

大太子白维也说了:“七弟不用担心,这几天就跟我们下界好好游玩一番,如果被发现了,大不了我们兄弟七个一起承担。父王母後总不会把他七个儿子都罚为织男的吧?”

“是啊。”老四面无表情的跟著符合。

於是,白糖动摇了。

动摇的後果,就是被六兄弟半扯半拉,溜到人间去戏耍了。

小六所说的人间仙境,就是武家庄附近的那潭叫做碧莲池的湖。

湖水清澈见底,游鱼嬉戏。湖岸花香鸟语,碧翠浓荫,偶有黄鹂停在树梢唧唧的叫,清风徐徐吹来,真真不辜负小六那句“人间仙境”。

人间正值八月,流火的季节,七位太子在湖边钓了会鱼,便开始觉得热了。

不知是谁先提出下水去游泳,其他人立马纷纷附和,宽衣解带,学著凡人的样子,赤溜溜跳进湖里,溅开一朵一朵白色的水花。

“嘻嘻嘻*^__^*”

“哈哈哈O(∩_∩)O~”

“来追我呀⊙o⊙”

“三哥你好坏,又欺负二哥

~(@^_^@)~”

七位太子在湖里天真烂漫的嬉水玩耍,好不自由自在。

白糖也渐渐被这份欢快所感染,一扫阴霾,和兄弟们天真的玩起水来,却不知“危险”正在慢慢靠近。

武家庄很穷,里面住的都是穷人,只有一位富人,他叫地主。

地主家有个长工,专门放牛的,名叫武松,人称武郎。

武郎命很苦,爹娘去世後,他便跟著哥嫂度日。哥嫂待他非常刻薄,要与他分家,只给了他一头老牛和一辆破车,其他都自己霸占鸟~

从此,武郎和老牛相依为命,在荒地上披荆斩棘,耕田种地,改造房屋,一两年後,终於有了一个小小的家,勉强糊口度日。

可谁知天有不测风云,武郎因为长的好看,竟然被地主看中了。

地主逼他做自己的男宠,武郎宁死不屈,地主就叫人毁了他的田,烧了他的房子,还把他唯一的老牛抢走了。

地主说了,如果你想有饭吃,就来我家。来我家有两个选择,要麽做老子的小妾,要麽就放牛。

於是,武郎选择了放牛。

放牛半个月,地主莫名其妙地得了瘫痪了,话也说不全,只留下了遗书,说对不起牛郎,愿意把钱都给武郎赔罪。

武郎从此发迹,不再放牛,每日吃香喝辣,干什麽都有人伺候著。

日子虽然开始富裕,但是武郎还是感到很寂寞。

这一天,他突然发神经,想重温一下从前放牛的日子,於是牵著他心爱的老牛朝牛家庄後山去晃悠了。

後山人很少,武郎无聊的晃啊晃,时不时捉捉蝴蝶,时不时踩只蚂蚁,无聊到快要长毛了。

这时,他突然听见不远的碧莲湖边处传来人的嬉笑声。

是男人的嬉笑声。

是很多男人的嬉笑声!

大热天的,谁会到後山来打闹?

闷的慌的武郎来了兴趣,撇下老牛朝湖边窜去。

靠的越近,那些声音听得就越清楚。非常悦耳,每道声音都是天籁。听得武郎心猿意马,不由自主地放轻了脚步,躲在大树後,偷偷拨开了野草。

这一看,他就呆了。

湖里,有七个光裸的男人在戏水。

每一个都美的脱俗,不像凡人。只有一个一直背对著自己,看不清楚他的样子。

但当他们在将水变成一条条水龙,或是一座座水宫时,武郎就知道,自己遇到仙人了。

他大气都不敢呵一口,生怕惊扰了这些仙人。

七位仙男玩的很开心,在水里打著滚,嬉闹著,完全没有察觉有一个凡人正偷窥著他们沐浴。

突然,那位一直背对著大树的仙男突然被一位娇小可爱的仙男扑倒,摔到了水里。

因为摔倒的动作,他的两条笔直的长腿下意识地就张开了,露出了股间的私密处。

武郎又呆了。

这次,他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他、他看到了神马?

这个仙人……竟、竟有女人的私|处?

那私|处非常小巧可爱,比女人的地方略小,颜色极粉嫩,荫部周围光裸洁净,没有一根体毛。晶莹的湖水

洒在上面,诱惑的人无法忍受。

而他的脸,丝毫不女气,充满了男性的阳刚。

阴阳二字,在此人身上,完美的糅合了。

也就是这一刻,武郎武松做了个决定:他要这个人,不管他的仙也好妖也好,自己要定了他!

他要他为自己生孩子!生好多好多孩子!要把他绑在床上日操夜操,操的他生出一窝窝小包子!

动了坏心思的武立刻行动起来,他决定偷走这位雌雄体的仙男的衣服。七位太子的衣服都丢在湖边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分别是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武松听见有人叫那个人为七弟,那紫色的衣服应该就是他的了。武郎相信自己的直觉,他快速抱起那件紫色的衣服就跑了,回到树上立刻抱著衣服来了一发。白糖玩的正高兴,根本就没发现自己的衣服被偷走了。

忽然,大哥脸色巨变:“不好,父皇母後回来了!”

“什麽!”小六大惊。

“还不快撤!”老四催促。

“撤!”

七人急匆匆飞上岸,慌里慌张的套上衣服,就要升天。

这时,白糖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妈的,我的衣服呢!”

二哥白昂忙问:“你不是放在这里的吗?”

“是啊!可是,可是它怎麽不见了!”白糖急得都快掉出眼泪来了。

兄弟几个听见了,脸色也十分难看。

对他们来说,没有了羽衣,就没有办法重回天界。

怎麽办?

西天金光闪烁,那是天帝的火鸟驹飞过的痕迹,眼看著就要抵达天宫了。到时候要是发现他们不在,那後果真的不堪设想。

虽然老大说了,大不了兄弟几个一起当织男,可那也只是说说而已,谁愿意跟个娘儿们似地天天织布啊!

於是,老大当即立断,做了个决定:他们先回天界,等安稳了天帝天後,再想办法下来陪叶定找羽衣。

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白糖也不愿拖累几个兄弟,只好答应。

老六含泪飞升,在天空对他的七弟挥手:“七弟,我会回来找你的,等我们啊!呜呜呜。”

眨眼功夫,天边就没了人影。

湖边,只剩下光裸著身子的白糖一人。

不,还有一头牛,以及树上的某人。

武郎见仙人们都走了,这才从树上跳了下来,吓了白糖一大跳。

“你是谁!”白糖一看是个凡间男人,立刻警惕地问。

武郎邪邪一笑:“想要羽衣吗?”

“……是你!”白糖瞬间明白一切,大怒,变了道光刀就要朝牛武郎砍去。

武郎笑嘻嘻地,也不躲开,说:“你杀了我,就永远也找不到你的衣服。找不到衣服,你就永远也别想回天界。”

白糖听了,硬生生收回光刀,强行压下怒火,问:“你到底想怎样?”

“嘿,不想怎样,我想**!想让你当老子的媳妇儿。”

“滚!”

让我们把故事节奏再加快一点。

嗯,白糖最终还是当了武郎的媳妇儿,被他八抬大轿娶回了家。

原因有二:

1,羽衣。武郎说了,如果不答应,就永远不把羽衣还给他。

2,他在湖边……就被干了。

武郎名字叫武松,今年才二十岁,他长的很美豔,和自家兄弟那种脱俗的美不一样,武郎的美是一种妖娆美,笑起来时媚的就像妖精,纵然白糖在天宫看过无数仙女,还是每次都被他笑的小鹿乱撞。

除却在床上干那事儿外,白糖对他是很好的。(白糖每次都在床上把他干的要死,求饶都不行)好到连洗脚水都亲自替他倒。

他的身份是个放武郎,据说从小就很命苦家里也各种穷,穷到连锅盖都揭不开。

白糖从小心就软,每次看他用那种眼泪汪汪的眼神说这些苦命事後,就心痛不已,也不恨了,然後情不自禁的伸手摸摸他,安慰他。虽然每次安慰著安慰著,就安慰到床上去了,被做个半死。

但他却不知道,武郎其实很有钱,是这个村里的土财主。但村民们忌惮他平时的滛威,根本不敢对白糖说出真相。

家里穷,两人要生活,白糖就开始想法子挣钱。

他用自己在天界当织男的手艺,织出一层层美丽的布料卖。武郎则拖著自家的老牛耕地,天再热也不叫苦。(其实他只是装装样子而已,都是花钱请别人来耕田的。)

夫耕妻织,相亲相爱,日子过的十分美满。

白糖因为雌雄同体,又被武松这麽没日没夜的操干,不久後,就怀孕了。十个月後,他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望著一双儿女趴在娘子怀里吃奶,武松开始觉得,真的不寂寞了……他觉得自己可以跟白糖终身相守,白头到老。

可是,好日子还是不长久滴。

六位太子回到天宫後,立刻就被天帝天後发现鸟~(天上一天,地下一年)

天後知道这件事後,勃然大怒,马上派遣天神将叶定捉回天宫问罪。

气死他鸟!自己的儿子居然嫁给了一个平凡的人间男纸,这叫他天後以後还怎麽在天宫做人!

灾难来的那一天,白糖正在家里给孩子喂奶。才喂奶时,他还很不好意思,总觉得身为一个汉子,像个女人似地喂奶,真的太羞羞了,可是憋久了,不仅孩子饿,他自己也涨的难受,最後,在武松的逼迫下(所谓逼迫,当然是武郎自己用嘴去……嗯嗯,你们懂得),又惦记著家里穷,请不起||乳|娘,只好不得已地开始喂奶。

孩子嘟著粉嫩嫩的小嘴,分别吸吮著他的两个奶头,把他吸的浑身发酥,不由自主的就联想起昨晚在床上的荒唐,然後脸就红鸟~

正在这时,天空突然狂风大作,乌云滚滚,天兵天将从天而降,不容分说,押解著叶定就要飞到了天上。

武松正从地里回来,手里还捧著一个大西瓜,想著最近天气热,把西瓜放井水里冰一冰再给定定娘子吃。还没到家,就听见孩子撕心裂肺的叫娘,还有天空那只罩在自家屋顶上的黑云闪电。

再往上看,他的定定娘子正被一天神押著,飘在空中。

武松脸一暗,知道最坏的事还是发生了。

这些日子,他不是没有想过白糖会被抓走的事。自古仙凡有别,纵然自己把娘子藏的再隐秘,可终有一日还会被发现。但是他又不肯放手,他爱叶定,他不想就这麽离开他。

抱著侥幸的心理,他过一天,是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样快。

武松心里急,也顾不得什麽面子仪态了,疯狂地朝家跑去,西瓜摔在地上狼籍一片,他也顾不得了,一边跑一边喊:“娘子……娘子……”

越是著急,就越是容易摔倒。

白糖在空中听见了这最熟悉的声音,眼睛一酸,泪洒空中。

这傻子……他……他怎麽那麽傻

“娘子……不要走……不要走……娘子……”武松再次摔倒,纤细的身子全是烂泥,再也没力气跑了,哭的一塌糊涂。两个孩子看他爹哭,也哭的更加伤心,跟著後面喊,“娘,不要走……”

白糖听了,心都要碎了。如果可以,他真的恨不得立刻冲下去,紧紧抱紧他们父子三人……

押解他的天神说:“七太子,天帝有令,你与凡人私通,坏了天界的规矩,必须立刻与我回去受罚。”

“不要!我不要回去!放我走!放我走!”白糖在云上挣扎著,生过孩子後,他的法力早就丢了大半,就连天上随便一个小仙都能秒杀他。更何况这是XX神。

“得罪了,七太子,原谅小将不能。”XX神正义凌然,大刀一挥,便将叶定带著朝更高处飞去。

“不!不要!相公!相公!”叶定内牛满面,第一次出口喊白糖为相公,却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不禁心里难受,哭的更凶,恨自己为啥以前不多喊几次。

地下,武松也和孩子趴在烂泥地里,哭成了一团。

娘子……娘子……娘子不要走……

突然,自家的老牛阿黄走了过来,开口说话了。

阿黄说:“没出息的东西,就知道哭,你他妈的就不会追上去吗!”

武松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老子怎麽追?老子又灰不上去!呜呜呜,我的定定娘子……呜呜呜。”

老牛怒了,一蹄子踹了他,道:“那你就赶快把老子这身牛皮剥了,穿上它飞上去啊!”

武松脸一暗:“死妖怪,想都别想。几万年前,老子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把你收服变成牛,现在想用这招来骗逃?门儿都没有。”

“哼哼,”老牛冷笑,“那我随你咯,你家娘子飞了,不管我的事。”

“你──”

没错儿,武松其实也不是啥凡人,他是个上古大神,地位其实比天帝天後还高。当年盘古开天辟地时,就是他给了盘古那把斧子!

只是岁月太长,他渐渐寂寞了,便变成|人,来人间戏耍。

戏耍期间,他遇到了一只同样是万年的老妖。这只妖就是老黄牛。

为了制服住老黄牛,他用自己百分之九十九的法力变了一张黄牛皮,披在了老妖身上,缚住了它。而自己,就再也不能上天。

反正天上也无聊,不能飞就不能飞呗。

可是现在,他不能不飞了!

他家娘子都被抓走了,再不飞,自己就要成光棍儿了!

於是,他对老黄牛说:“阿黄,老子警告你,脱了这层皮,你他奶奶的不许再去祸害人,否则老子就是追到天边也要把你再变成牛。不,这次变成猪!”

阿黄不耐烦的说:“答应你就是了!这麽多年在人间,老子早就不想祸害人了!更何况……”阿黄的脸突然红了。

更何况,他好爱那个人喔==(阿黄也恋爱了)

天上的白糖,已经快飞到天边了。

武松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

於是,他念了几句口诀,阿黄便慢慢地伏下身子,卧倒在地上,身上的黄牛皮一点一点褪了下去。

於是,他念了几句口诀,阿黄便慢慢地伏下身子,卧倒在地上,身上的黄牛皮一点一点褪了下去。

一道金光闪过,乔白和阿黄同时变身。

武松一身鲜红羽衣,光芒四射。

阿黄则白衣翩翩,佳公子一个。

阿黄说:“还不去追你娘子!”

“後会有期!”

“後悔有期!”

武松用法力又变了个箩筐和扁担,将两个看到自家爹爹变身而傻愣的孩子分别放到箩筐里,挑起来,就朝天边飞去。

白糖在天上飞啊飞,心里酸痛难忍,知道这一别恐怕就是万年,再也见不到,眼泪就如绝了堤的海水……止都止不住。

飞著飞著,他突然听见了自家相公的声音。

“娘子,等等我!”

白糖回头一看,只见身著鲜红羽衣的武松,用一对箩筐挑著两个儿女,赶过来了。踏著云彩,头顶三花,仙气萦绕。

白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也不知道为啥武松能飞上天,只呆呆的看著,看著……

眼看著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叶定都可以看清儿女可爱的模样了,孩子们也张开了双臂,大声呼喊“娘亲”,眼看……武郎织男就要相逢了。

可就在这时,天後驾著祥云赶来,他拨下头上的金簪,往他们中间一划,霎时间,一条天河波涛滚滚地横在了二人中间,无法横越了。

白糖看著天河对岸的武郎和儿女们,哭的声嘶力竭。武松见娘子这麽伤心,终於彻底愤怒了,大声对天帝骂道:“玄曦,干你大爷啊!日哟,当年你和我比赛撸管子,撸输了,求老子不告诉你男人比赛的结果,怕秒射被鄙视!老子不答应,你就求饶,只要老子答应了,以後叫你干啥就干啥!你他娘的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是吧!现在竟然敢破坏老子的好事!”

一番言语,把天帝天後彻底激晕了。

众神将也是晕晕乎乎……他们……他们好像听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事?

天後脸色十分难看地望向天帝,天帝涨红著一张脸,屁都放不出一个。

“你……当真有此事?”天後颤声问。

“你问你男人去!问他有没有这事!”

天後问:“真有此事?”

天帝嗫嚅著,小声道,“好像……好像真有这麽件……本座不记得了嘛。”

“你──你──”啪啪!俩耳光摔了过去,天後怒奔,“离婚!”

“不要啊!亲亲!我错了啊!不要离婚啊!”天帝急了,立刻泪奔著追了上去。

临消失前,对武松恶狠狠地说,“算你狠!答应就答应!但是你自己搞定银河!还有,要敢欺负我家小七,本座绝不饶你!”说完,又继续屁颠屁颠地去追天後了。

二位主子一走,众位神将也没啥可留的了,立刻鸟状散去,徒留银河边,武白一家。

白糖早就不在哭了,脸色暗沈的不像话,冷冷地看著银河对岸的武松。

武松哪知道他娘子在想啥啊,急著要过河,便威胁身边的喜鹊搭成桥让自己过去!不然就烤鸟肉吃。

喜鹊被他的滛威吓得直屁滚尿流,立刻飞到一起,在银河上搭建了一座喜鹊桥,供他过河。

“娘子,我来了!我来了!”武松屁颠屁颠地,挑著儿女们边走边激动地朝娘子大吼。

白糖看著他,袖子下面的拳头悄悄握紧。

快要到桥头时,白糖突然说:“先让孩子们过来吧,这鹊桥又不结实,别把他们弄掉下去了。”

武松一想,也是,便把儿女抱起来,递到了白糖手中。

白糖一接过孩子,脸就变了,大喝一声“流氓!你竟然敢骗我!”

一道光刀劈下,活生生将喜鹊桥砍断了。

再一脚,将武松踹到了河对岸。

武松内牛满面,哭著求饶:“娘子……娘子……不要哇!”

“滚,离婚!”

“娘子……”

“滚,离婚!

“娘子……呜呜呜。”

这一天,正是七月七。

从那以後,武松和白糖就住在银河边相亲相爱了。

当然,他不是住在河对岸的,而是和定定娘子住在一起。

只是,每到七月七时,白糖总会忍不住想起武松的谎言,便忍不住将他驱赶到银河的对岸,不让他回家。

但是到了晚上,武松就会威胁喜鹊搭桥,屁颠屁颠**焚身跑回来,去压倒他家娘子。

後人不知这真像,被他二人的凄美爱情所感动,所以把这一天称作“七夕”

传说,每年的七月七日,若是人们在葡萄架下葡萄藤中静静地听,可以隐隐听到仙乐奏鸣,织男和武郎在深情地交谈。真是:相见时难别亦难,他们日日在盼望著第二年七月七日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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