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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0章九岁红的歌声

晚清神捕 乔尼小样儿 5536 2019-04-23 02:02

  

下午,李国楼跟随新郎和新娘的车队,来到洪钧的府邸。还没进门,就听见莲花绕在门口响起,丐帮有身份的人来喝状元公的喜酒。

“灯下一对幸福侣,洞房两朵爱情花,金屋笙歌偕彩凤,洞房花烛喜乘龙。相亲相爱幸福永,同德同心幸福长。愿你俩情比海深,祝你们永远相爱,携手共渡美丽人生······”

京师的丐帮帮主刘半仙右手持一个钵高举过顶头顶,左手持有一根一尺长的杆子,棒上缠有一色蓝,蓝布垂有穗,这就是相传朱元璋留给丐帮的打狗棒。

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是乞丐出身,年少时曾经得到两位乞丐的恩惠,朱元璋登基之后便传给丐帮两根打狗棒。丐帮衍续至大清,在北方有两派,另一派是一色黄,帮主皆是大户人家的败家仔担任,甚至有皇家血统的弟子担任帮主,俗称“黄杆子”,是丐帮里的“高富帅”,成员大都是落魄的八旗子弟。

这“蓝杆子”刘半仙亲自上阵,莲花绕还没唱完,洪府的管家已把赏银扔进了刘半仙的钵里。这是江湖规矩,若是主人让莲花绕唱完,还不给赏钱,就是不给丐帮面子,那丐帮就会使出下三滥的招数,让主人遭罪。

十几名丐帮大哥级的人物唱罢,洪府的管家赶紧迎刘半仙等人进府,丐帮的人还要喝喜酒。洪钧和赛金花的喜酒,中午是请官场上的朋友,所以丐帮没去凑热闹。晚上的家宴,“蓝杆子”闻风而动,要又吃又拿。

李国楼出现在洪府门口,让丐帮骚动起来,刘半仙想都没多想,跨前几步,抱拳施礼道:“萍水有相逢,今日得见李大人,甚幸甚幸。”

“哦!刘帮主可好,上次不给我面子,没来喝我的喜酒,这次要罚三杯酒。”李国楼以责怪的语气说道,好似喜宴上没有刘半仙,就缺失喜庆的气氛。

刘半仙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浑身飘飘然,他来洪府喝喜酒,是给洪钧面子。江湖儿女恩怨早就成往事,李国楼和他的过节,早就化干戈为玉帛。刘半仙表现出江湖大哥的豪迈,一挥大手,大声笑道:“那是一定的,李大人的面子,谁会不给呢?”

“请!”

“请!”

两人客套一番,肩并肩踏入洪府,好似侠肝义胆的兄弟。谁能想到丐帮帮主刘半仙在李国楼眼里就是一只狗的地位,江湖的艰辛,不是常人能够看得见的。

身后丐帮的一众成员穿着华贵,一副有钱人的打扮,只是每个人衣服上都缝了数块补丁,最多的人身上缝了九块补丁。大摇大摆的走着螃蟹步,都是用鼻孔看人的英雄好汉。

晚上的喜宴比中午的喜宴还要热闹,丐帮的两桌兄弟善于暖场,插科打诨的怪话,让大厅里笑声阵阵。

李国楼和四位夫人坐在一块,时有人向他敬酒,都被四位夫人挡驾了。李国楼只和洪钧、刘半仙喝了两杯,他向刘铭传发过毒誓,春节里一天最多喝三杯,今天已经到了极限。

丝竹音乐响起,秋香登台献唱。李国楼提不起兴趣看,自顾自的动筷子。

九岁红跑到谢秀珠身边,和几位夫人拉家常,开始还笑容可掬,但到后来竟然嘤嘤哭泣,道不尽的人间酸甜苦辣,都让她尝尽了。

谢秀珠心软,瞅着李国楼,说道:“小楼,九岁红挺不容易的,人家卖艺不卖身,安公公又是你的好兄弟,你还是给人家写一首诗词。”

九岁红哽咽道:“我还要替亡夫,上一副忠义无双的对联,好告慰他在天之灵,他的好兄弟没有忘记他。嘤嘤嘤嘤!”

九岁红哭得更来劲了,李国楼赖掉她一座宅子,这人走茶凉的滋味,让九岁红有感而泣,婉约动听的啜泣声,催人泪下。

“哎!九岁红,早点找个好人家,嫁了吧。在我起步的时候,安公公帮过珍宝轩很多忙,我看在安公公面子上,只此一次为你破例。”李国楼还是心软,九岁红为了红遍京师,二次求他写词,平生第一次为一个女戏子写词。

九岁红破涕为笑,屈膝道:“九岁红终身感激李大人的帮助,这次一定看清楚再嫁,会找一户清白人家嫁了。”

九岁红不缺钱,她只是喜欢在外抛头露脸,靠歌艺赚钱。至于钓金龟,则要靠在江湖上传诵美名。有了海燕戏班子的风光,又有李国楼的捧场,京畿地区的富商、权贵,都将拜倒在她九岁红的罗裙底下。

李国楼书曰:

枣面美髯秉赤心,过关斩将忠义胆,伏魔励志震铄今。

赤兔偃月度春秋,麦城桃园悲欢颜,讨逆报国憾千古。

李国楼竟然把嚣张跋扈的安德海夸上了天,他才不管民间对安德海的评价,帮过他的人,他都记得人家的恩情。安德海是“垂帘听政”的有功之臣,慈禧是靠安德海向恭亲王、胜宝等人传递宫里的消息,这才诛杀八大辅臣,安德海对大清社稷有功。

丁宝桢杀死安德海,是以安德海出京采办,沿途大肆收受贿赂之罪。

安德海没有社会经验,没找对人就开口索贿,犯了官场的大忌。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大清国身家清白的宫廷采办还没有生出来呢。

九岁红笑盈盈的说:“多谢李大人,赶明奴家就裱起来,挂在大厅里。奴奴为李大人专门唱一曲。”说完九岁红抱着一把焦尾古筝,登台献唱。

九岁红点燃香炉,款款落座,一颦一笑散发女性的魅力,手指轻拨,发出叮咚悦耳的声音,一曲《高山流水》,荡气回肠。

“高山青,心中曾有过多少美好的星夜,漫漫黑夜里,风情吹动着秀发,烁烁星光煽动多少誓言;曾燃起多少希望,守望是美好的星辰,银河洒落璀璨,筑成至上的爱情;为了这银河的璀璨,多少人至死不渝,多少人苦逐一生,到头来依旧是天上的繁星;冰清玉洁下,流逝了多少沧桑,美妙的歌声里,厮守了多少嗟叹。

流水长,笑看飞雪迎风,傲然于冰寒之中,世人说梅花性情刚,又说梅花淡无争;可有谁知梅花忍受着孤寒,有谁知凋零的叹息,芳香几处掩藏了多少酸与楚;蜂蝶难来,寒吊孤影,来生来世不再一剪梅,只愿为春丛一媚红,享尽世俗的真情与悲欢,不再寂寞的凋零;一滴泪一滴血一滴汗,浇灌着心中的玉兰花,心中的玉兰花依然美丽,每见花开一点,心有一分愁一分悴。

风吹徐,片愁云中风起云作,残花洒铺如粉尘,不要说命运的悲伤,折柳依依似断臂;飞散了飞散了,竟如空中的烟花飞散了······”

李国楼叹息九岁红命运多舛,提笔书曰:

《观岁岁红歌舞》

银河鹊桥喜登台,傲雪梅花迎春风。

佳人弹葱焦尾弦,高山流水遇知音。

秀眉娇靥岁岁红,比翼连枝千千结。

玉骨冰肤沉香木,蝤蛴瓠犀京师燕。

洪钧抚须,朗声大笑道:“岁岁红,李大人替你写了这首诗,求婚的人要踏破你家的门槛了。”

九岁红作福道:“多谢李大人替奴奴改名,以后李大人就是奴奴的娘家人。”

李国楼尴尬的一笑,负手而去,他可没有承认是岁岁红的大舅子。随后谢秀珠很生气的拧了李国楼大腿,谁叫他把过气的九岁红夸上了天。李国楼一脸的无辜,他是看在谢秀珠面子上,才给九岁红写诗的,怎么到头来还是他的错。

大街上的更夫已经在打更,已经是二更天了。巡逻的警察手里甩着警棍,看见李国楼的车队经过,急忙立正敬礼。爆竹声稀稀拉拉还在响,璀璨的烟花在紫禁城上空升腾。李国楼和四位夫人挤在一辆马车上,欢闹的一天终于结束,今天就像李国楼结婚一样,身边笑闹不断,四位夫人齐上阵,风头盖过赛金花。

李国楼甚是满意四位夫人今日的表现,还不忘安抚杜娥娘,把受尽委屈的杜娥娘揽在怀里,低声夸奖几句。

杜娥娘桃腮玉洁,一双迷离的桃花眼在油灯下如梦如幻,娇柔的斜靠在李国楼身上,这是她人生第二选择。皇妃那条路早已变得遥不可及,没良心的同治皇帝早就把她忘了,肚子里的种只会是李国楼的。被李国楼摸得急火攻心,发出勾魂的声音,娇声道:“小楼好坏啊!在车上还不老实。”

“长夜如春梦,当初我一个人和玉环姐姐,早就干翻了。玉环姐姐,明晚我们从姚错家回来,就玩那出戏,这叫车震。”李国楼感叹马车里太挤,没有施展拳脚的空间。

“小楼,给我正经点,明天的事明天再说,现在都给我坐好。”甄玉环没坐在李国楼身边,当然不允许车震事件重演,想到过去和李国楼上演的疯狂,不由得让人心驰神往。

“十四夫人,抚慰你的心灵够了吧,可以换位子了。”谢秀珠不让杜额娘独占李国楼,顺势倒在李国楼怀里,发出梦喃般的娇喘。

李国楼抚摸谢秀珠柔荑顺滑的娇躯,两座山峰波涛汹涌,比过去高耸许多,淫笑道:“二夫人,还是那么强势,回家就疼你们四个小宝贝。”

谢秀珠抚摸着李国楼的脸,吹气如兰,低声的哼咛。

甄玉环打着哈气,说道:“算了吧,你们玩,我还是为明天的车震留点精力。”

“小楼,下次也让我试试,什么叫车震。哦!”吴英姿花样奇多,但没玩过车震,不由起了好奇心。

“我也要试试。”杜娥娘说道。

“嗯,知道了,回家别乱说。”李国楼保持正人君子的仪表,谢秀珠替他整理衣冠,他在家过着饭来张口的生活,衣来伸手的生活。

李府的家丁移开大门口的木栏,马车直接驶入大院,李国楼正儿八经的负手走在最前面,四位夫人仪容端庄,迈着碎步紧随其后。李国楼看见客厅里灯火辉煌,两桌人正在打牌,不由的摇摇头,他娶的是老婆,不是娶牌友回家,夫人们每天打牌消遣,这家里像一个赌馆。

“小楼,你去洗澡,我们先玩四圈。”吴英姿推一把吴佩佩,直接坐在麻将桌前,这麻将牌的魅力超过了李国楼。

“嗯,你们慢慢玩,我去洗澡了。”李国楼离开客厅,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啊。不过想一想,他长年不在家,夫人们把剩余的精力花在打牌上,是修身养性,陶冶高尚的情操,李国楼便没有责怪她们。绿帽子戴一顶也就算了,养在家里的花朵,岂能让别人采摘。

澡堂里,李国楼舒展身躯,身边有吴佩佩和真由子赤身站在水里,一前一后在替李国楼洗澡。李国楼随意的问道:“佩佩姐,今天家里有什么事吗?”

吴佩佩笑道:“放心吧小楼,太平无事,丁孙子和包泉中战了个平手,衙门没有去管。包泉中掀了几个台面,打了一场群架,没闹出人命来,他就这点本事,闹不出花样经。”

李国楼笑道:“嗯,这就好,若是闹出人命来,最后的债主是我,又要出面摆平。丁孙子是在帮倒忙,四大公子窝里斗,最后都把这笔账算在我的头上,我算是倒霉鬼。”

“秋香怎么说?”真由子双手轻按,在给李国楼做按摩。

“哼!还能怎么说,一时糊涂。想都不要想,这种没操守的女人,就算以后重回风月场所,我也不会帮一把。”李国楼闭着眼睛,享受真由子的按摩。

“哎!包泉中现在还有些钱财,还养一帮家奴,不过要不了多久,就会打秋香压箱底的主意,他们这个家早晚要败。秋香也真是的,这种没有信用的男人,怎么会好上的。”吴佩佩近水楼台先得月,坐在李国楼跨上,开始扭动娇躯,大声的颂扬李国楼的威武。

“纯子这个女人水性杨花,若是被我看见,直接两个耳光,真是丢我们日本人的脸。”真由子忿忿然,两个男人为一个日本女人打架,还是为了这种破事,让她感觉脸上无光。

“嗯,还是你们两个乖,疼你们一辈子。来真由子,你坐上来。”李国楼一拍吴佩佩屁股,让她挪地方。

吴佩佩花容失色,娇嘘嘘的脱离李国楼的怀抱,她已经习惯这种生活,和真由子配合得天衣无缝,伸出舌尖和李国楼接吻。

真由子像蛇一样缠绕在李国楼身上,发出痛并快乐着的呻咛。

“小乖乖,真可爱,我就喜欢你这股骚劲。”李国楼扶住娇小的真由子,就像一只小鸡在他手里,看着真由子癫狂的甩头,那一头飘散的秀发,让他痴醉神迷。

吴佩佩过完瘾,把李国楼洗干净,这才说:“小楼,你要自律,别给狐狸精迷惑住,要懂得爱惜身子。”

李国楼嘿嘿一笑道:“难得放假嘛,平时以工作为主。放心佩佩姐,我们恩爱到六十岁,比皇上还多十年。”

“下流,连皇帝的隐私也说,小心被同治皇帝灭口。”吴佩佩一面说话,一面替李国楼穿衣。

“皇帝可比我威武,是吃十全大补膏上阵的,我只喝人参汤,还是靠功底深厚。”李国楼临走还不忘亲吻吴佩佩和真由子,回家先摆平两头母狼,接下来是接力赛,直到精疲力竭为止。

李国楼先回客厅,喝一碗人参汤,打牌的人只剩下一桌,李国楼问道:“大夫人,今天有多少人上去了?”

陈香芳连头也没有抬,一面打牌,一面说道:“小楼,我正忙着呢。你自己上去看,大概五六个,其他人早就睡觉了。”

“哦!我去也!”李国楼抖擞精神,蹭蹭的登上楼,雄性要在红木大床上挥洒,他要靠一根亮银枪,杀出朗朗乾坤,还家宅一个安宁,让叶塞尼亚之流,安分守己。

红烛泪滴台,摇曳的红木大床上妙曼的身姿有节奏的扭动,那轻声曼舞就像一幅新娘压箱底的卷轴,使人浮想联翩。娇喘的声音好似黄莺在歌唱,大爱无疆散发着糜烂的气息。李国楼穿梭在花粉浪蝶之中,深深的不能陷入其中。

陈香芳率领最后四位娘子军,进入卧室,爬上红木大床,嘤咛一声加入战团。一场肉搏战,依然如火如荼。李国楼不肯服输,发出一阵阵淫笑,淫声娇语让战火彻底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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