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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零五章他是三教九流的上仙

来自地府的上仙 渐行远 3998 2019-04-23 03:02

  

杨戬点头,不觉有错:“是啊,你觉得在三界之外会孤独吗?”

木小卉缓缓摇头,默默而言:“你说的那样是我向往的,但锦华有他的理想啊,他是有统领三界的资质和才华的,我不想因我的私心而耽误辱没了锦华的才能。”

杨戬随手扔掉桃核,大叹一声:“木小卉啊,你多为自己想想吧。我本来都想好了怎么帮你劫走锦华了。”

木小卉陷入了无尽沉思中,双手托腮地想着:“你说,如果我这么对锦华说,他会不会愿意和我一起离开天宫呢?”澄澈的双眸看着杨戬在祈求她心里的答案。

杨戬可不解美人风情,来一句俗里俗气的话:“你问我干什么啊?直接去问锦华啊。”

杨戬有点烦她那话:“刚才都大义凛然地不愿耽误锦华的前程,现在有想着他会不会愿意和你离开天宫远走高飞。木小卉,你脑子相互斗牛角,不好使是吧?”使劲点着她脑袋,也不知她很疼了。

木小卉摸着脑袋,有点痛,但也不讨厌杨戬的话,反正自己刚才是自相矛盾了,不怪他:“诶,杨戬——”

“你那个月系剑法最熟稔了,可以朝这方面练习并独创你自己的剑法,我先走了,后会有期。”这什么啊?说走就走,神龙见首不见尾吗?但是看这个杨二郎怎么像是个三教九流的凡人呢?

木小卉嘟着嘴不得不相信杨戬确实是上仙,见识过他在九华论仙里的天目瞳的厉害就知道了。

木小卉讶异地看着锦华,拧紧了双眼都出了眼角纹了:“从长计议?都到天庭了,这里是我娘亲说了算,谁敢反对?你知道我恨不得现在就宣布你我大婚吗?”

锦华已从卧铺上起来,苦着推着木小卉出去,嘴里嘟囔着:“羞死了,若是让他人知晓,锦华不如散了这肮脏的魂灵。”

“最后只有“嘤嘤”地哭了,木小卉一听心头人儿哭了,这下急了,连忙放手,扶着她坐好:“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自己心情不好,就不要惹得木小卉跟着不高兴了,她轻轻拉开他的手:“你还要去见令堂和师父吧,快去,不能让他们说你不懂礼数。”

书从锦华颤抖的手中掉落在地,她自己也站了起来,怔怔望着前方:婼嬙娘娘怎么会送这样的毒物给我呢?这明显是要我经脉错乱而亡啊。

不对,婼嬙娘娘是何等的圣贤受人尊崇,怎会这样害我呢?定是有人冒充婼嬙娘娘来害我的。

如果就按照这样修行,那么后果难料,或是入魔道或气血经脉混乱而亡。依照锦华现在的修行,只会是气血经脉混乱而亡。

但这怎么可能是蛊惑经呢?或许是这经书内有玄机?不应从正面而应倒转来看?

锦华有点遗憾,在台阶前坐了一会儿,开始思索着是不是自己修行还不够看不懂这本书,如果越级修行的话是很容易适得其反的,那还真是浪费了婼嬙娘娘的一片用心良苦了。

不如自己单念口诀不修炼试试看怎样。锦华打坐在台阶上开始念着刚才看到的文字,念着念着,不觉蹙了眉头了。

锦华来了信心,翻开了《安女灵书》,一字不漏地读着,生怕错过了这宝贵书籍的某一个字。

只是读着读着,脑袋开始痛,她忍着痛,恭敬地放下《安女灵书》。揉揉太阳穴,猜想可能是没有睡好,可能是这几天心情不好,总之很多原因导致头痛。

好了,现在又变美了,锦华理了一下衣裳,就开始读那本《安女灵书》了。

现在她颤抖着手去拿起梳子,梳理好头发,然后摸摸脸,可是莹润透红的脸变得蜡黄,这怎么办?对了,珊瑚珠可以助自己恢复妆容。

白矖扬起眉毛,神采飞扬:“娘娘,那锦华已远不如那日在金碧宫上演奏九曜钟的美赛天仙模样。今日的她,发丝干枯弯曲,皮面失了水润,双眼没了神采,瘦得皮包骨,衣衫不整蓬头散发,佝偻着似乞丐像老妪,任谁见了都不会觉得她是演奏九曜钟的锦华。”

在这无阳光的沙华院也不知时辰,只能感觉现在是白天罢了。锦华有点心情乱,喜地乱了,刚才那两个仙子很漂亮,周身打理地也不错,自己睡了不知多久,也该去梳理梳理了。

将那本《安女灵书》放在胸口,无限欣喜:太好了,木小卉,婼嬙娘娘很在乎我呢,竟送我这么贵重的经书,定是要提拔我,到时我们共同进退,也不用在这黑暗的沙华院内苦等了。

“多谢两位仙子,有劳了,待小仙送仙子一程。”锦华心中煞是欢喜:婼嬙娘娘送来了修炼经书给我,看来是很在乎我了?难道是木小卉在婼嬙娘娘面前提了此事?

她身子向前鞠着,未梳妆整理衣裳,已然是个女叫花子样了,所有的美丽都被这副样子给掩盖了,她却浑然不觉。只兴奋地去开门,笑着刚想喊“锦”,却立刻收起了笑容,来者不是木小卉,而是两个仙子。

可能木小卉是那日被骂地改了性子了吧?锦华要下床去为他开门,可还是起不来。为何休息那么久还起不来?自己在九华论仙耗费了力气还是演奏九曜钟时费尽了力?怎么如此啊?

“是的,你要我说多少遍啊?锦华,我……”木小卉不耐烦了,但今日又不好再去亲昵她,因她全然没有这意思。

锦华主动过来牵着他的手,坐在台阶上,看着漫天已全黑,想是黑夜了吧,就倚在他怀中,如以前一样:“木小卉,我想在天庭看看星月,你帮我指指,看有什么不同好吗?”

“嗯,那我将这把扶危剑画上些图案,这样有谁对我不利,我就使出扶危剑。那么他人看不出这是扶危剑,还会被我吓跑,这样就一举两得了。也不会坏了木小卉你的名声。”锦华算着该如何用扶危剑保护自己,完全与木小卉的话牛头不对马嘴。

虽然现在还不是木小卉的妻子,但已想到这一点。

“就习字而已,”锦华继续编织了一个谎话,然后认真地将扶危剑上的淤泥都擦干净,尔后问木小卉:“若是凭这把扶危剑,谁都伤不了我是吗?”

“这里又没有工具,我的桃木也不是能松土的东西,这不就……”锦华嘀咕着,嘀咕着说不出来了。

木小卉笑着:“行,锦华喜欢,这扶危剑就给锦华当钉耙用。现在歇一会吧,这几天都做了什么呢?”

反正锦华的身份必须这样才可生存下来,即使对他最爱的木小卉也要撒谎,免不了,她无奈。

因为撒谎而有点心虚,更因为蛊惑经和符箓而害怕,所以锦华脸上没能平静,也不敢直视木小卉。

如果这样的话,那自己,天哪,婼嬙,钰君,这两位时间最尊贵的上仙都厌恶自己至极,甚至要谋害自己于无形,自己该躲去哪里呢?

“锦华,你拔出了扶危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木小卉突然急促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锦华发现自己在不知觉中信步走到了前院,也发现自己用了扶危剑。

那就是说自己进入沙华院之后紧跟着婼嬙就派了手下来贴符箓了。她下手又急又狠,是为了什么啊?

想来,那日,木小卉也是中了那符箓的毒才与自己争吵并几日不来相见,他是上仙,可能没有学那些符箓之术,所以没察觉屋顶的四张符箓。

想着该怎么处理这些东西呢?这些是婼嬙祸害自己的证据,必须保留起来,自己暂时没能力找她问个清楚明白讨个说法要个道歉,但总会有一日是自己要问清楚为何暗害无辜的她。

再抽出些槐木纸来将这本蛊惑经连同里面的双重符箓都包起来埋在后院的地下。

最近几日都心情急躁,料想舌苔也浓,就吐了些唾沫在上,佯装是蛇唾液的符箓吧。

之后还画了三张,出了屋子,想用四张假的符箓换了那四张朕的符箓。可是自己根本碰不得那四张符箓,要不立马就烟消云散。如何是好?扶危剑!

锦华漾出一点笑意:是东海珊瑚珠,步云靴,扶危剑都在我身边护着呢。

“谢谢,谢谢汴成王提醒我带珊瑚珠,谢谢木小卉送的步云靴和扶危剑。”锦华笑得鼻子算算的,不禁有了勇气去面对这暗箭。

锦华睁大了眼睛,捂住嘴,怕自己自言自语喊出来:婼嬙的护法!《神祇箓》上写着的。他们的唾液绝对有这般毒辣!

那一切都跃然纸上了:符箓与白矖和腾蛇有关,但他们与锦华没有仇恨纠葛,也不敢妄自来造此符箓伤害九华论仙的晋级者,否则被查出来就难辞其咎了。

没错,阴间常用槐木纸记事,忘川河中各种蛇的腥味血味唾液味,都是这样的,而这符箓上的唾液味道比忘川河中蛇的味道要浓百倍。

金碧宫的朝堂陷入了僵局,有人出来解围,就是被尊称为天庭首席酬酢官的太白,总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这回走出来也是如此,行礼后。

杨戬点头,不觉有错:“是啊,你觉得在三界之外会孤独吗?”

木小卉缓缓摇头,默默而言:“你说的那样是我向往的,但锦华有他的理想啊,他是有统领三界的资质和才华的,我不想因我的私心而耽误辱没了锦华的才能。”

杨戬随手扔掉桃核,大叹一声:“木小卉啊,你多为自己想想吧。我本来都想好了怎么帮你劫走锦华了。”

木小卉陷入了无尽沉思中,双手托腮地想着:“你说,如果我这么对锦华说,他会不会愿意和我一起离开天宫呢?”澄澈的双眸看着杨戬在祈求她心里的答案。

杨戬可不解美人风情,来一句俗里俗气的话:“你问我干什么啊?直接去问锦华啊。”

杨戬有点烦她那话:“刚才都大义凛然地不愿耽误锦华的前程,现在有想着他会不会愿意和你离开天宫远走高飞。木小卉,你脑子相互斗牛角,不好使是吧?”使劲点着她脑袋,也不知她很疼了。

木小卉摸着脑袋,有点痛,但也不讨厌杨戬的话,反正自己刚才是自相矛盾了,不怪他:“诶,杨戬——”

“你那个月系剑法最熟稔了,可以朝这方面练习并独创你自己的剑法,我先走了,后会有期。”这什么啊?说走就走,神龙见首不见尾吗?但是看这个杨二郎怎么像是个三教九流的凡人呢?

木小卉嘟着嘴不得不相信杨戬确实是上仙,见识过他在九华论仙里的天目瞳的厉害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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