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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零九章暗骂自己嘴贱

来自地府的上仙 渐行远 3833 2019-04-23 03:01

  

“不可以妄自菲薄,你是出于无奈才那么做,你无错,锦华聪颖绝伦辨日炎凉,贤惠乖巧。我绝不因为你非完璧之身就和你断交,我的话出口就不收回,你是我好友就永远是!”字字掷地有声,敲打着她。

锦华头依附在木小卉脖颈锁骨处,由他暖着,但见他脖颈筋脉暴戾般顶出,紧握扶危剑的手掌手背上也同样如此根根青筋,那怒火燃烧着的气血膨胀好似是止不住地爆发了。完全是因为锦华而痛心而怒发。

锦华觉得他再不收敛恐怕真的会控制不住地大闹阴间闯祸了,赶快叮嘱阻止他:“木小卉你快收起扶危剑吧,以免吓着别的鬼差。”锦华低眉垂眼不敢对视他此时的眼神。

木小卉听此,就把扶危剑归鞘,言语声音中暂时降了一个分贝:“锦华你不要气馁萎靡颓唐消沉,也不要害怕惊慌畏惧恐慌,我会给你报了这血海深仇的。”

锦华愁眉苦脸低着头,拍着脑侧暗骂自己嘴贱,这样下去是要惹出大祸的啊,真这样的话不知要付出什么代价来弥补这个过错。方才只不过一瞬间的心血来潮,想要证实木小卉对自己的感情是否真实,不是轻浮在表面而是真正的友谊,于是就鬼迷心窍地上演了一场收魂法来气他一气,也当作是他平时取笑玩弄自己的报应吧,还哄骗说曾多次实用此法。现在可好,他疯狂了,自己要如何收场啊,不能就此一走了之吧?

锦华慢悠悠地将衣裳遮住自己,发现头上的金簪子、花钿、发绳都落在地上,头发全批落而下。木小卉的灰铜束髻冠、玉簪也都落地了,再看他,如一批发道士。

木小卉也不知自己现在的形象有多不雅,他脑海里乱着,闭眼在树下,只要感知锦华在附近就可了。慢慢地,悠悠地,徐徐地,有一条水蛇伏在他身上,顺着他身子往上游。木小卉知道那是锦华想要撒娇,可木小卉一时不知要给她许个什么诺。

倒是锦华依在他耳畔,如潺潺湲湲细流流入他心:“木小卉,锦华愿意做你的妻子。”木小卉颤着无言——这是他想要的,怎么让锦华先开口了?

即使木小卉对锦华的爱再浓烈勇猛,可他暴徒盗匪,他爱地有理智有思想,既然锦华现在不愿,那他绝不勉强或迫使她从就。可木小卉对锦华的爱欲引申地他热血沸腾奔涌全身,却不能将这热恋赋予她,实在难耐。

但看身下的锦华眼中噙着祈求哀望的泪,木小卉为她拭去,瞬间知晓了锦华的哀泪:自己没有给她任何许诺和誓言却蛮横霸道地掀开她的衣襟,攫取了她的美好,难道还要不知足地夺了她的清白要了她的初红?不可!

它物,他事,都不在心中。身上散乱的衣物半遮半掩更添了一份神秘妙不可言的浪漫和暧昧。桃花瓣飘落一地自成卧铺,任他们在上逍遥徜徉翻滚。

那好心的桃花瓣是桃树精桃儿撒落的,她不知好心干了件坏事哦。每当花瓣遮住了锦华的一小处美好时就让木小卉撩火,浪漫变地更加狂热。只苦了锦华了,却也甜了她。

他们自由自在地相互享悦着,瞒过了天地万物。可是桃树在随风倾斜为他们伴奏,桃花雨伴舞好浪漫,要为他们遮掩住那总是着不住的春光旖旎,只因他们爱地太深;鸟儿啼鸣,蝶儿嬉笑,虫儿羞涩地闭眼睁眼,记下这唯美的一幕。

木小卉那不安分的手扫荡着她冰肌的柔软雪白,霸道的嘴掠夺着她心唇的娇甜,鼻如狂风肆虐地嗅着她的身体沁香。他在她身躯上游荡着,攫取着她的美好以满足他每次见到她时那违逆礼仪的欲望。他想要对锦华怜香惜玉,可是锦华勾出来他的欲望让他血流奔腾如江河肆虐,一发不可收拾,他对锦华身心的权欲一览无余。

他如虎豹般侵略着,该满足了,可那手还是不守纪地搜寻着她身上的处子地的美妙。现在,锦华的每一处对木小卉而言都不再是不可侵犯了。

锦华对他这般暴虐般并未反抗,而是予取予求,任他如何,他想要多少给他多少。因为锦华爱木小卉,懂他那不善表白却只有将满腔深爱付诸于激情肆虐的行动。

他紧抓她胳膊,她都觉得疼了,他眼眸中浓郁滚烈的爱意在淬火,将所有爱意用眼神倾注凝视在她脸上。她已然害怕了,相恋灵犀,互通心意,她看得出那样熊烈的眼神代表了接下来什么动作。只是锦华有那种感觉:暴虎恶狼要吃小白兔了,跑不掉了!要不,他喜欢就由着他吃?

木小卉对锦华产生的饿感比锦华想象中的更生猛雄壮,甚至木小卉自己也不知会有多强多盛多旺。他不由分说地搂住她头她腰,一嘴舔住她的细唇,她接之不及,只有“唔唔……”声拍打他。

他们唇相触碰的瞬间如触电了,电流从对方的唇流便全身。锦华从来身子冰凉,此时只觉全身无一处不热,这都是木小卉带给她的,她预感接下来会更热。

木小卉见锦华没有回应,就急不可耐地双手晃着她:“锦华你快回答我,不可拒绝,答案只能有一个,快说!”如强盗般。

锦华被他摇晃地天旋地转,眩晕且冲动,喉咙难开口啊。既然木小卉说只接受一个答案,而锦华也只准备一个答案给他。

木小卉脸上被印上深深一唇印,那吻如盖了一章。这个答案足以让他嬉笑转颜了。他松开了紧握着锦华的手,那一吻让他深呼乐乐一口气:天随我愿!

这把木小卉难住了,但他在天庭也是言语行事说一不二的,所以他不惧:“没事,只要我决定了的事……”

“可我害怕,”锦华打断他的话,手指抚过他突起的眉骨:“我害怕自己误了你的前程。木小卉,你将会是帝王的不二之选。不可栽在婚姻这事上。”

木小卉急了,他要迎娶锦华成琴瑟之好,而锦华有重要的理由暂缓此事,他团团转了,这一急就爱美人不爱江山了:“罢了,不要那帝王之位,只要锦华在我身旁。”

“可我不想担这个骂名。木小卉,我会参加今年的竞仙大会,成为仙界一员,到时就不必为身份烦忧了。”锦华说出自己的想法,那也是卞城王给她出的注意。

锦华似乎觉得自己要求太高,连忙改口:“不,不,做妾就可。”好像还是太贪婪,锦华再改口:“不对不对,做个不入正屋的侍妾就可。”似乎还是太奢望,锦华再度降低身份:“丫鬟就好了,就算不是丫鬟,让锦华永远在你身边服侍你好吗?”她渴求期望着。

锦华这样卑微的爱让木小卉觉得很心痛:锦华,我凭什么让你对我这般好?

木小卉一手搂着她,一手抚着她紧俏的脸蛋儿,她着急啊,生怕木小卉不答应,这一急就泪流了:“难道刚才只是雨水之欢吗?”

木小卉强制自己从锦华身上翻滚下来,躺在桃花瓣卧铺上,胸膛起伏的幅度很大,张开口大口呼出那焦金流石势焰炽盛地要将他灼烧熔化的满腔爱意。拈起一片桃花瓣使劲擦脸,用花瓣上的露珠冰凉一下此刻的热度。

终于让身心冷静沉着了些,但木小卉感觉自己的气流力量还是源源不断的,为免控制不住侵犯锦华,他起身将衣服批好,坐在桃树下。但又不想离锦华太远,要不怎么护着她?

锦华刚噙着的泪滴在花瓣上,尔后,她脸上盈溢出爱的笑意,羞羞的,涩涩的。她坐起来,发现自己赤着上身在桃花雨中,含羞地瞄了木小卉一眼,见他在闭眼念经语呢,他的表情竟是从未有过的害怕。木小卉,锦华吓着你了吗?

木小卉现在哪里听得到虫子的笑声,只感觉血浪滔天,有如海啸山崩翻江倒海之势,击打他全身每一处炽热难耐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对锦华所有的欲望在此刻彻底爆发,手不自觉地去扯开她腰间的衿带。

可是,这时,锦华,对他予取予求的锦华用软绵的小手阻挡着握住了他燥热而来的大手。木小卉怎能控制啊?依旧是一扯,衿带被撕开,他要侵入锦华的最后一道防线。可是锦华的手依旧牢牢抓着他,刚才害很愉悦,现在眼里却噙着泪。

锦华偶有疼痛,会娇浅地低吟木小卉的名字并淡淡地挣扎,这更激起了木小卉的爱欲和占有——锦华唯他可有。“锦华我爱你”狂躁地爱着简单的表白。尽管木小卉极力克制自己的野性,强迫自己要对锦华温柔,但现在他体内汹涌的血液怎能克制住?从他那“锦华我爱你”的声音中就透出了他所有的狂野。

锦华上衣已全褪去,与他全自然地粘合在一起,锦华愿意给他想要的,愿意融入他身体内,心中。木小卉爱地粗鲁疯狂,要把瘦弱地锦华嵌入自己体内心中,可怜锦华经得起吗?

此刻天地世间只有他两,看到的是对方的美好,听到的事急促难耐的呼吸声,灼热炽烈的爱意萦绕在身旁,是结界中的结界,无法逃脱,也不愿逃脱。

木小卉只感被电地神灵荡漾了,魂魄翛然了,骨软肉酥,筋麻脉胀,血气飘,身体却沉——这是触电的感觉吗?

木小卉茁壮的身躯被这心怡小女子的香唇电触到直不起站不稳,更撑不起锦华了。锦华亦是站不直了,手软筋麻身体被烫地直落下。他们共同往地上落,木小卉吻着她唇,进而转移到她脖颈,让她觉得好痒,嘻嘻地笑了。掀开衣领……

双双落在地,桃花瓣已辛勤地在为他们铺一卧铺。锦华已在木小卉身下了,木小卉欲得她所有,锦华愿给了他所有……她不再犹豫了,但他有点过于肆无忌惮,她时而皱眉。但双双如痴如醉了。

原来木小卉迟迟不表白的原因就是害怕锦华拒绝,那他将无法得情人心,该如何面对日后?这是他无法接受的事。若锦华拒绝,他还能存在于世间吗?这是两件相悖的事,所以木小卉害怕地一直无法开口说。但今日,不用怕了。

再看锦华,已转身背对木小卉掩口而笑,既已得心中所愿,那要和谁分享喜悦呢?

不行,锦华还离开不了,木小卉的表白只是开场而已,他自己也不知接下来将会有怎样的后续和最后的压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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