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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七章神乎其神的茶艺

来自地府的上仙 渐行远 3859 2019-04-23 03:01

  

木小卉可谓是回嗔作喜喜逐颜开了:我可没有直截了当开宗明义地问青山泰帝有关锦华修行的事,这都是他自己直言不讳地说出来的的。某些时刻,旁敲侧击闪烁其词一下是一种说话方法,接下来需要的就是再几个借袒铫辉隐晦曲折了。

“哦您说的很对,我却没考虑到这么重要的一点。”木小卉大口喝了一杯六安瓜片,夸到“这茶好喝”,却听青山泰帝自谦:“这是我自己晒制的茶叶,自己沏的茶,好比天下庸人平淡无趣泛泛之辈聊复尔尔罢了,只有锦华沏制的茶才称得上是清洌,醇厚,芬芳,浓酽,怡人,芝兰之气,舌尖微甜,留清香三月不去,可比拟天界大雅。”

木小卉是把品茶当喝酒的,听了这番夸赞到极致的话,惊讶地猛然一下子将大壶茶都一个咕咚灌下肚了,还“打了个饱嗝,确实不雅。心里想着:有没有那么夸张啊?泰帝你的是喜欢作诗吗?每个词每句话都说地那么精妙。青山泰帝权当他是桀骜不驯,大大咧咧,落拓不羁,不拘小节罢了。

木小卉稳了一下自己的喉咙惊愕并喜悦:锦华有如此高等的茶技,茶壮怂人胆,艺高人胆大,难怪能得青山泰帝这个自诩才人仙人的无比赞叹,不简单啊,她哪里学来这茶艺?

“青山泰帝您就是看重那位阴差女锦华的好茶技,于是就荐她去参加九华论仙吗?依我看,这有点勉强其词,光有好的茶艺怎可参加九华论仙?我看,这个女阴差还有其他令泰帝刮目相看另眼相待肃然起敬的一面。”木小卉没有再闪烁其词拐弯抹角了,既然青山泰帝如此夸赞木小卉的心中人,他也就但说无妨了。

就在这烦躁时,一参赛者从她身边过,故意地撞她一下,正在思虑烦扰的锦华不小心被撞地后退了几步。乌暘扶着了她,骂了那个故意撞人者:“你走路小心点。”

木小卉等上仙对此已有准备,也没有要以“口出狂言”“违背规则”“忤逆上仙”等罪名去处罚他们,因为这次出局就是惩罚了。但这次不同寻常的比赛却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首先,木小卉一声“尔等莫言”震天,令吵闹不静的场面暂时安定下来。接下来,江渎神向在场的四百个参赛者解释了这次“扶桑树”比赛的用意,他所说的内容大体和锦华乌暘所谈的一致,就是“没有捷径,只可步步跋涉,悬链成仙”。

这还不能让出局者满意,他们的意思是“为何几位上仙要欺骗,这是有为君子真诚之道”。

江渎神的回答完全解释的通:“这是我等布置的迷雾陷阱,用以辨别出你们的心智成熟可否。尔等往里面跳,即是尔等未能辨别真假修仙之道,若以尔等这般好高骛远之心去修仙,未等修仙成,恐已成魔。”

日晷影子行至午时处,钟声鸣,江渎神等四位从参赛者中回到祥云上,不再是“叫卖”的角色了,而是神态迥然,由江渎神宣读道:“第五关比赛结束,凡是去东海扶桑树捡桑子者,均淘汰,留在此处者,通关!”

此话一出,一鸣惊人,连那些通关者也不知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地过了第五关了。

乌暘已被那钟鸣声给吵醒,揉着惺忪睡眼问锦华:“华姐姐,我们都通过了比赛?”睡乎乎笑着。

“嗯,我们都过关了。”锦华敷衍着,心中另有心事:江渎神请你来给我个承诺啊,要不然我难安。

此时对于江渎神等四位上仙来说,九华论仙更麻烦,因为那些去东海采桑子的参赛者都回到了五重山,听到这样的判断之后,心中不甘地挥着手里的桑子道:“我们已经按四渎神所言去东海扶桑树后捡到桑子了,为何,不仅没能值通九重山,反倒被判出局了?”

廓天皇捋胡须谦卑笑道:“伏邪君文曲星均谬赞了。”

“廓天皇过谦了,待贫僧去往崦嵫山查看是个如何情况,那一百五十个参赛者也还未能一朝定输赢。且看是否懂得恣蚊饱血、哭竹生笋。”文曲星说完后就用分身术了,化成一虚影在祥云上迷惑六重山停留的考生,真身则去往崦嵫山了。

木小卉给文曲星的虚影练上一层幻术,用以迷惑参赛者,以免被看出来。并思度着这个文曲星,虽是出自佛门,但一点没有佛道之分,并不像三重山的五方接谛那般心存芥蒂不满,一直傲气着。而是竭尽心力地为九华论仙选拔贤才。文曲星才可谓是真正的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若是将来木小卉掌权了,定是要提拔文曲星为要职的。

好了,木小卉已经得一要人才了,之后便是守着这六重山,等待着崦嵫山那边的消息传来。

讨论来去,成了两派,一派去,一派不去。锦华和乌旸都认为该遵从敬老的礼德,去一趟崦嵫山,问候一下那个孤独的老婆婆。他们就启程飞去了。往西边去。

在他们启程去的时候,锦华一眼瞥见木小卉在朝自己眨眼睛做手势,似是很焦急。但这明显是木小卉在给她透露考题答案,锦华心中直嗔怪:不是说好不要走过场吗?木小卉你为什么还要让你我都背上作弊的罪名呢?

锦华坚决地将头扭向一侧,眼眸直视凌厉:我决定了的,要去问候一下那个老婆婆,就不会反悔!就算这是错误的做法,就算回来后,会被文曲星冠以“矫揉造作”的错名,那还是要随自己的心意去。作弊,是锦华不齿的。

木小卉看锦华坚决不看自己的指点,也就叹息了,但心总是悬着的,自己虽多次自我强调不可对锦华暗示,但这次还是忍不住对她做指点,想必她是要生气了。但这次的考验可比前场扶桑树的考验难得多啊,唯恐锦华无法正确判断。

“你呀,照顾好你自己,别让我担心就好了。”锦华点了一下他额头,好似在人间的那段日子,乌旸就是她的弟弟她的主子她的保护伞。

乌旸摸摸自己那额头上被锦华点过的地方,柔软热乎乎的,咧嘴看着她笑:华姐姐你真好看。

聊完了,也到了宣布考验题目的时候了,这次竟也是由监考官来宣布,而主考官木小卉往后站。

监考官文曲星文质彬彬地向二百个考生拘礼,尔后说地也是之乎者也:“有容任此次监考,且听本官为尔等宣布考题‘崦嵫山’,西方日落之处一山脉,一老妪独处,孤苦多载,无子嗣供养,甚是寂寥。尔等若有心助此老妪解除寂寥,且去往崦嵫山,与其一句吉利话,即可解其寂寞。”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考题吗?参赛者当中掀起一番议论纷纭。因为有第五轮的扶桑树做前车之鉴,所以这次参赛者们都谨慎了起来,猜测这其中会不会是在考验他们的心智人格素养品德等等。

到了六重天,两百人落下在地面,比起五重山时候的四百人,这样已经显得十分松散了,但也有一股竞争激烈的气氛充斥在松散的人群中,让那些心智不够坚强的人胆战心惊。

锦华已看到那站在祥云上的六重山的廓天皇还有文曲星。旁边那些参赛者又在议论纷纷了“文曲星来做监考官”“那是考文采吧”“赶快背诵诗词”……

锦华却有她的想法:文曲星是有可能来考量诗词的,但是每人的诗词都有各自的意境想法,不能凭文曲星的考量一概而论来判定胜出与否。且这里有两百人,若是真考量诗词,那文曲星怎么审阅地过来?只怕是另有玄妙吧?

乌暘在旁回想着从前:“小时候我念书的时候,只有华姐姐在旁我才肯听先生的话。若是华姐姐不给我扇扇子,不给我点烛,我只怕被先生的戒尺打破手了。”乌暘说着还回味地呵呵笑,那是他美好的记忆。

而乌暘没有认出那首狂草《墨》,把它当金丝,那也好,不要将乌暘扯进此事,以免误了他前程。乌暘颖悟绝伦辨日炎凉绝圣弃智,什么都是一点就通,可不能让他沾惹了这糟糕事。

现在就是准备去六重山了。

在这之前还是要按部就班循规蹈矩地向几位上仙拜谢,送别监考官四渎神,告别五重山的晬天皇,然后跟随主考官木小卉飞向六重山。

木小卉总会在锦华闯关过后脸上浮起一抹微笑:锦华,这回你算是通过了江渎神对你的特别考验。

但木小卉浮起的微笑会很快平定在脸上,又成紧绷了。整个九华论仙还未结束,锦华还未成仙,所以这笑容也只能浮着,无法放开了笑。

看乌暘一直跟着锦华,木小卉也没有多介意,反倒是念着:乌暘好小子,颖悟绝伦,每次比赛都位列前茅,且每位监考官都对你赞赏有加,你若帮助锦华到达九天,定为你谋个好职位。

“华姐姐你这香樟叶上有金丝花纹,是不是预示你会一帆风顺地通过后面的测试啊?”乌暘见锦华看着那不同一般的香樟叶出神,便也好奇起来,说了些祝福的话。

“华姐姐说地是。”乌暘点头。

锦华用手冰一下红热的脸,为羲和解释道:“锦华是这般想的,羲和婆婆在此崦嵫山千年万载,也不知具体时日,已是崦嵫山的神祇了,却心有孤苦寂寞,这是常人都可理解。”

“你为何说常人可理解?”羲和突然收敛了笑容,板着脸问锦华,打断她的话。

锦华见此,就坦然一笑,说出自己从人间到地府再到这九华论仙一路走来的过程,简短说了之后,向羲和吐露心声:“锦华要纠正一下刚才所说,或许常人难理解,但锦华可以理解。”清亮的眼眸有溪流潺潺的伴奏。

羲和也怜惜地拍拍她脸蛋儿:“锦华丫头,苦了你了。”

这个老妪,羲和,终于展露了点笑:“丫头,嘴巴是甜还是妖呢?我也难辨,但你这话倒是说地我高兴,就随你称我的名字吧。你也别啰嗦磨叽,说你叫什么。”

“太好了,羲和婆婆终于笑了,那小女锦华也就跟着开心了。”锦华开心地扬眉,踏了一下脚底的泥土,只因泥土太湿,沾着了,脏兮兮了,还得抽出手帕去擦,一边擦一边念着自己的名字:“春日迟迟,卉木萋萋的意思。”记得木小卉见到自己的时候就念了这句诗,所以锦华是将此诗镌刻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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