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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人会在凌晨4点19分醒来!!!8

惊悚胆小勿进 一剑凌尘 2210 2019-05-06 09:24

  

白天的时候,我试图通过网络来了解是一年发生的那起失踪案,但一无所获。事情实在太久远了,而且那个时候的网络也不像现在这么发达,所以在网上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关于这件事的记载。我估计最多就是当时报纸上报到了一下这件事。总之,我花了整整一个白天,却连那个失踪的小男孩的名字都没有查到,就更别说设么别的有用的信息了。似乎随着时间的推移,所有人都已经忘了有这件事存在,也忘了世界上还曾经有过这样一个小男孩。

到了晚上,我昨天那种矛盾的状况又出现了,但今天更多了份进紧张感和恐惧感——我知道这是第三天晚上了,也就是我最后揭开谜梦的机会,若果今天晚上我在那个噩梦中仍然没有任何突破,那明天等待着我的就是跟蓝田宇和吴浩轩一样的命运。

但是说实话,到了要睡的时候,我反而不是那么害怕了。我觉得要面对的始终要鼓起勇气去面对,害怕也没有用,如果这就是我的宿命,那我无话可说。

跟昨天晚上一样,我依旧在大镜子前做了二十分钟的自我催眠,然后倒下去熟睡了。

开始了。

我一看到这个这个长江,就知道我来到了昨天那个一模一样的梦境之中。还是那栋昏暗的旧校舍,我又跟昨天一样置身于狭窄的走廊之中。但这次我有明确的目标,也知道我在梦境中不能待太久。于是我一秒也没浪费,发疯般地狂奔下来。

没有错还是是那个沙坑,那个背对着我的小男孩——我一走到操场,就看到了这一幕——答案就在前方等着我,我快步走了过去。

不行,不知道为什么,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我越想快步走过去,脚步就越是沉重,几乎有些拖不动了。就像是我的潜意识在惧怕着前面的什么东西,命令我不准靠近。四周是一片漆黑,阴风阵阵,空气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鬼哭狼嚎的声音,令人心胆俱裂,毛骨悚然。我每朝那个小男孩靠近一步,心中的恐惧感就增加一分,而更恐惧的是,我知道时间不多了,我很快又会被惊醒过来的,我不能再这里耽搁太久!

终于,我来到了沙坑前。现在这个小男孩就在我面前,他仍然蹲在地上,堆着沙。他一直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脸。

我问:“小朋友,你是谁啊?把脸转过来好吗?”

他没有理我。

我又问:“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

这次他背对着回答我,“我在玩沙啊。”我问:“你怎么不回家呢?”

他说:“我回不了家,所以只能在这里玩沙。”

我问:“为什么回不了家?”

他说:“爸爸妈妈想不起我了,他们不要我了,大家也都想不起我了。”

他的声音充满悲伤,让我有种无比凄凉的感觉,几乎要落下泪来。我强忍着悲伤问他:“你在这多久了?”

他说:“很久很久了,我一直在这里,哪儿也去不了,叔叔,你要陪我玩吗?”

我问:“我怎么陪你玩啊?”

突然间,他的声音变得尖利刺耳,就是我昨晚听到的那个鬼喉般的声音,“你死了就能来陪我了!我要好多好多的人来陪我!”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令我大惊失色。这是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我看到他的脸慢慢转过来,并说:“你不是要看我的脸吗?那好,你看吧。”

“啊!吧!”我突然感到毛骨悚然,仿佛一种致命的恐怖即将袭来。我失声狂喊这,就在这时醒了过来。

这一次的恐惧是昨天的数倍。我全身抽搐,筛糠是的猛抖着,后背不断的冒起的凉意令我浑身冰凉。我从床上做起来,打开灯,却还是久久难以平静。但我没忘记我要做的重要的事——我要将今天梦到的内容也详细的记载下来!

好了,我放下笔,将本子合起来。离开书桌,倒了一杯温开水来喝,这才感觉好了点。

毫无疑问,我所梦到的那个小男孩就是十一年前失踪的那个。而所谓的“失踪”则代表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当初那所该死的小学居然在学生上课的时候进行施工,我光是想到那些卷扬机、搅拌机就已经不寒而栗了,更不敢去想象那可怜的小男孩究竟是怎样出的事故。而现在他仍在在哪里,而且出事的地点十有**就是现在我们学校的室内篮球场那块地方——也就是我在梦中看到的那块沙坑的位置。

另外还有一点令我心寒彻骨——我不相信一个小男孩在学校里出了这种事,真的会没有一个人知道。天晓得当初那些人是怎样掩盖真相,伪装成“失踪事件”的。我甚至怀疑现在的室内篮球场建在那里也不是巧合,会不会也是某些人为了隐瞒真相而可以所为呢?加我相信我的判断绝不是无端猜测——不然那个小男孩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怨气,若干年之后,还要拉着这个地方的人到地下去陪他?

分析了这么多,最重要的问题却还是没有得到解决。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是——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就算我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就算我推测的全部是对的,也不能代表那个已经成为怨灵的小男孩会放过我。他在梦中已经跟我说过,要我死了来陪他,这表示他仍然会在明天的4点18分准时要了我的命。而我,有办法在一天的时间里找到解救的方法吗?比如说,找到他的尸骸,让他超度升天。可是,想想看,如果我明天早上去向校长说明这一切,并要求他请人来将室内篮球场挖掘一遍。我所能想的结果只能是他微笑着同意,而随后致电精神病院,请他们把我带走;要不就是我自己带着一把锄头去挖,但结果多半也是大同小异。

这样想的话——我心中不禁悲凉起来——难道我已经完全无计可施,只有等死一条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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