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时我才意识到那个巨蟒是有这怎么的力量。
刚才她只是很轻松的一下就将整个棺材的盖子打开了,而我现在用尽全身的李清,才勉强的将棺材盖子推动。
我艰难的,一点一滴的将棺材盖子盖上,然后朝着刚才来的地方,原路返回,那两只巨蟒,现在已经看不到任何的身影了,似乎已经消失在了眼前。
我拿着佛尘,向着通道的外面走去。
谁知刚刚走出了那个通道,刚看到地下河的时候,那两只巨蟒就那么静静的窝在那道石门的一边。
等到我走出了石门后,那只稍大一些的巨蟒,看了看我的手中,吐了吐蛇芯,然后就又朝着石门里面走去。
不大一会间,那巨蟒居然用蛇芯卷着那个金牌子,爬了出来。
就在他爬了出来的那一瞬间,旁边的另外一头巨蟒,直接猛的用头撞在旁边岩石上的一块石头上。
而那只吊着金牌子的巨蟒也走到了我的身边,张开了大口。
我现在就算是再傻也看的明白,这巨蟒就是想把这个金牌子给我。
我伸出手,从蛇芯上取下那枚金牌子。
与此同时,他也爬到了那个那头巨蟒撞击石头的地方。
轰隆的一声,这头巨蟒,直接将脑袋撞在那块石头上。
但是这两条蛇的脑袋都是完好无损。
似乎就像是没有一点事情一样。
而我的面前,刚刚直通墓穴的那个通道已经在一声轰隆的声音中直接坍塌了。
就连那个洞口也变的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杂乱的石头。
两只巨蟒瞧着远方的地下河水,吐了吐芯子,然后低下了高高的头颅,就好像是在鞠躬作揖行礼一样。
继而两条巨蟒猛的快速游到了地下河水中,只是片刻的不到,两条巨蟒就向着远处的地下河水处游走不见了。
我呆呆的站在地下河水的旁边,刚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一点也没有弄明白,但是似乎我这辈子也不可能弄明白了。这难道是上苍对我开的一个玩笑?
刚才那个人为什么会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我记得在清风观里的时候,师傅就说过,整个天底下,百树无同叶,那么人呢?
树的叶子都没有一模一样的两枚,那么人呢?
我抬起右手,看向手腕那个地方的一条长长的疤痕。
这个伤疤,究竟是从何而来的,我也不知道,师傅也是不知道的。
他只是听我父母说似乎是在我出生时就带有了这个伤疤。
而刚才呢,我分明看到那具在棺材内躺着的尸体上,他的右手手腕上也是有这条伤疤的。
只不顾那条伤疤似乎没有我的这么明显,好像是比我手腕上的伤疤更加的淡一点。
但是为什么会有一模一样的伤疤。
幻觉?
显然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我的左手中,此时还拿着刚才在那个山洞内,拿的两样东西,一件是道家佛尘,而另一件则是那个巨蟒给我的金牌子。
如果说刚才的事情是幻觉,那么我手中的事情又该怎么解释?
想了半天我也没有一个很好的解释,来说服我自己。
我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将那金牌子放进了我的口袋中,而降佛尘拿在了手中。
我猛的跳进河水中,现在我所处的地点,我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甚至就连我究竟是在山洞里漂浮了多久,也是一点儿都都不知道。
但是我现在必须出去,也只有出去,才有可能在我师父哪里得到一些答案。
跳入地下河水中,我就又像以前一样,漂浮在了河水中,就那么任由河水在四处漫无目的的飘荡。
也不知道具体漂浮了多久,多远,拐了一个弯儿,又一个弯儿,就好像这条地下河是一条没有尽头的河水一样。
终于,在我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处在哪个地方的时候,也早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我看到几盏白色的灯光,出现在了地下河水不远处的沙滩上。
看灌了绿色的景象,猛的出现了白色的灯光,我还有点不适应。
似乎就是一种像拿针在扎我的眼睛一样。
看着眼前的事情,就好像是一点事情都没有的样子。
但是一转眼,我扭了扭头,他妈的,这才算是产生了幻觉,那些白光也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挥了挥手中的佛尘,他妈的,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
要不是体内充满了灵气,只怕我早就饿死在了这洞穴内。
但是不管怎么样,这地下河的洞穴内,似乎也是充满了好处。就吸收灵气的速度这一点比起来,就不是陆地上那些什么灵山所能比的。
但是如今悲催的是,我还是不能控制那些灵气。
说白了,还是一个拥有了灵气的普通人,不管在哪里,就算在河水中,虽然也是灵气的功劳,但是我却有一点想不明白。
那就是这河水中除了水,还有一些生物,哦,对了,还有那两条不知道跑到哪里比翼双飞的巨蟒。
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那里会有什么灵气?
但是我又不可能会平白无故的自动吸收灵气。
虽然我不能控制这些灵气,但是有总比没有强,如果没有,那只怕我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我挥了挥手中的佛尘,向着沙滩游了过去=。
但是当我踏上沙滩的那一刻,突然间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肉?
罐头的味道?
我瞧着四周望去,之间一块巨大的石头后面不停的传来细小的争吵声音。
人?
我他妈的,终于看到了人。
我激动的也顾不得那大石头的后面究竟是有没有人,直接一个健步瞧着大石头跑了过去。
一个翻身,猛的站立在了大石头的后面。
但是下一刻,惊恐的声音就朝着我传来。
啊……
这似乎是个姑娘的惊恐声。
啊……你……你是什么东西…?
这似乎是个老头的声音。
啪……
这是一把铁锹砸在我脑袋上的声音。
虽然体内的那股子热流在那铁锹还没有打在我的头上的时候,就开始快速的向着头顶上的部位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