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汪荨似笑非笑道：“前两天不是还放话要掐死我吗？”

“怎么会啊？”余梦扑过去抱住她，一副讨好的样子，“我那两天不是来大姨妈了吗？难免情绪波动点，都是女人，体谅体谅呗。”

汪荨微笑：“我还真没听说过有人一月来两次大姨妈的。”

“……回门。”

“……“

“跟你说话真的是……”汪荨扯开余梦的手臂，准备离开了，“得了得了，你收拾东西吧，我下趟楼。”

“嗯嗯行。”余梦笑眯眯的松开她，又补了句：“等薄泽那家伙醒了的话，别忘了帮我跟他问声好。”

“……你转性了？”以前不是还对他退避三舍的吗？

余梦继续笑眯眯：“没有啊，就是突然感觉他像个人了，人要转变观念的嘛，总不能一直把他当神经病和变态看吧？”

汪荨点点头：“行，我会帮你把话带到的，尤其是最后一句。”

余梦：“……小荨，我不信你会有这么恶毒的心。”

“你还真别不信。”

“……”

汪荨下了楼。

程羽坐在客厅里，手里不知道在摆弄着什么，神情莫名专注。

汪荨走过去看了一眼，接着无语凝噎:“……师父你这是在玩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