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师承何处，莫凡骂人的功力又长进了不少，对着冥海，不重样的一直骂了近一个小时。一旁的九幽后，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市井俚语，满脸怒气。但又无可奈何，现在的她，拿莫凡一点办法也没有。

良久，莫凡也算是骂累了，就在岸边一坐，等了起来。

九幽后在后半程的时候，就已经捂住耳朵，躲得远远的。看到莫凡停止了谩骂，这才有重新飘了回来。

“你这么能如此的粗鄙低俗？王只是不想和尔等庶民一般见识，否则你现在早已尸骨无存了。”九幽后恶狠狠的看着莫凡，在她看来，莫凡的行为无疑是欺君大罪，被五马分尸也不为过。

“我-他-妈-的才不信古老王有这么好的脾气。古老王，是男人你就给老-子滚出来。”莫凡把手放在嘴边，形成喇叭状，再次大声的喊了起来。

九幽后就没见过如此不知好歹的人，柳眉倒竖，哼了一声，把头转向一边。

而莫凡就在岸边盘腿坐着，一副等不到古老王，誓不罢休的样子。反正小泥鳅外头有阿帕丝警戒，也不担心会发生意外。

不知道过了多久，莫凡面前的冥海突然重新变得活跃起来，旋涡重新出现，卷起滔天巨浪，随着水幕不断升起，消失的古老王，再一次的从水中浮现。

伴随着古老王的出现，那股让莫凡感到非常沉重的能量气息再次出现。而古老王也不着急，迈着方步，背着手，缓缓的向莫凡这里走来。

“朕虽然没现身，但你的污言秽语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你这样诽谤我的和我的祖先，是欺君重罪。”雄浑的声音响起，听得出来，虽然极力克制，但古老王还是怒了。

“得得得，大清的都亡了。咱就别搞古代那一套了。”莫凡看到古老王虽然满脸怒气，但除了嘴上训斥，却不见进一步的举动，甚至连心灵魔法都不再使用，心中已经明白了**成。

“见过装-逼的，没见过你这么能装-逼的。”莫凡毫不客气的说道，“你现在其实根本没有使用魔法的能力，你表现出来的魔法气息也罢，第一次对我的心灵试探也罢，其实都只是借用了小泥鳅的力量。” 莫凡只是刚刚见到古老王的时候，被他的气势有些吓到。现在静下心来，赫然发现那些古老王散发出来的强大魔法气息，是如此的熟悉，完完全全是来自于小泥鳅冥海的能量而已。莫凡心中一阵窃喜，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现在的古老王可以说是对自己毫无威胁，甚至是有求于自。那到时候自己想知道什么，还不是手到擒来。莫凡想着，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而听了莫凡的话，古老王面露难色，但并没有反驳。

既然是暂时借用，那就总得还，以莫凡对小泥鳅的了解来看，八成不可能借太久。

“我问你，你多长时间能出来一次。”莫凡看着仍旧想尽力维持着王者威严的古老王，直截了当的问道。

古老王沉默了很久才说道：“五个时辰，能聚一次灵。”

“一次多长时间？”莫凡接着问道。

“不到五分钟……”古老王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莫凡。

“卧槽，只有五分钟你上次还装了那么长时间-逼。”莫凡惊呼。

“我再问你，图腾圣卫是啥。”莫凡没有耐心多废话，只有五分钟，自己可得把握好，把想知道的问题，问个清清楚楚。

古老王虽然现在失去了力量，但骨子里，帝王的自尊，让他对莫凡这种态度很是反感。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思忖良久他才说道：“你胸口这个吊坠，就是图腾圣卫的标志，拥有这个吊坠的人，就拥有和图腾之首签订契约的资格。”

莫凡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这混蛋古老王故弄玄虚，吊人胃口，明明昨天几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问题，非要让自己等这么长时间。

但很快，兴奋感就取代了愤怒。 “你是说可以召唤图腾之首？”莫凡眼睛发亮，这种一听就高大上的机遇，再加上自己这空了很久的契约空间，怎么都感觉是在为自己成为主角铺砖铺路。

“你不用高兴，图腾之首已经死了。而他的力量，也不是现在的你可以承受的。”古老王苦笑了一声，并没有注意到莫凡失望的表情。莫凡刚刚要飞起的心，像一个气球，被古老王的话“啪”的一下，戳破了。

莫凡肚子里有一车的问题，但时间过得飞快，古老王的身形又重新变淡，眼见着就要消失了。

“那图腾之首是什么，在哪里？你怎么知道她已经死了？还有为什么米迦勒一定引你到圣城？”莫凡看着古老王渐渐淡化的身形，急切的问道。

“你可以问问九幽后。”古老王只留下最后一句话，就完全消失了。

“操啊，又到关键时刻。”莫凡怒火中烧，这种感觉，比电视剧看到**插播广告还要让人恶心。

旁边的九幽后，看着莫凡生气的样子，一脸严肃的飘了过来。

“到底怎么回事啊？”莫凡看着九幽后问道，既然古老王让自己问九幽后，看来事情还不算完，否则再等个几小时让古老王现身，自己怕是要疯了。

“我不说。”九幽后拉长声调，仿佛故意气莫凡一样。她还在生莫凡的气，并没有给他好脸色，头抬的高高的，转身就走。

“你也听到古老王的话了，这是圣旨。你要抗旨吗。”莫凡叫住了九幽后。

这句话如同有魔力一样，刚刚飘走的九幽后，不得不又折了回来，愤恨的看着莫凡，许久才粗声粗气的说道：“你知道战国七雄么。”

莫凡点了点头，但又马上又摇了摇头。要说中国历史，他当然清楚。但自己脑中的战国七雄，八成和九幽后所说的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