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眨眨那双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一圈朴灿烈，伸出了五根手指。

朴灿烈：五块大洋？好，给你，人给我留下。

中年男人见朴灿烈毫不讲价，立刻知道自己要少了，他手心手背翻了一遍，“看好了，是10块大洋！”

朴灿烈眯眯眼睛，他知道这是中年男人在耍诈，他还不至于付不出这点钱，但他也不能让男人就这么舒舒服服地把钱拿走。

朴灿烈：10块？10块我能买一个体格结实的汉子当牛做马了，我要你一个没长开的黄毛丫头干什么！

见他要走，中年男人连忙去拦，要知道，他家这丫头就算卖到八大胡同也就3个大洋，刚才能卖5个都是捡着便宜了。

“这位先生，您别走嘛，咱们好好谈谈。”

中年男人腆着脸又把身边的丫头往前推了推。

“您看我家丫头多标志啊，现在才15岁，等过两年养好了，长开了，那也是个大美人儿！”

“先生您带回去当个小妾，我保证她随她娘，绝对能生养！”

男人为了将自己女儿卖出去，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了。

朴灿烈：（故意打量一番）这样啊……

“您就买了吧，10个大洋一点不贵！”

朴灿烈：那我有个要求，你现场给我立字据，你们俩脱离父女关系，以后她生老病死发财倒霉都跟你没关系！

“行行行！反正卖出去了，我就已经当她死了。”男人乐呵呵地在朴灿烈写的字据上按了手印，推开自家丫头，拿着钱袋子就走。

丫头：（不再嚎啕，开始默默流泪）爹……爹你好狠啊……

朴灿烈：别哭了，跟我走吧，你就当卖了自己救了全家。

丫头：救了全家？我哪还有全家……都死了……

丫头抹干眼泪。

丫头：他卖了我是为了去抽大烟！

朴灿烈皱皱眉，鸦片之毒，无解。

不是不能戒，而是太多的人不想戒，越抽越穷，越穷越抽。

朴灿烈：（淡漠）我不管他抽什么，我买了你，你就跟我走吧！

他说着伸手去拉人。

丫头：（惊惧）我不……我不要……我不要给你当小妾！

丫头挣脱不开，闷头一口咬住朴灿烈的手背。

朴灿烈：嘶！

朴灿烈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咬疼的钻心，他猛地甩开她。

丫头：唔……

丫头被摔在地上，身体单薄再加上几天没有好好吃饭，别说跑，她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陆清言见情况不对立刻跑过来。

陆清言：朴副官你在做什么！

她正要将女孩扶起，朴灿烈一把又将她拽回来。

朴灿烈：陆小姐小心，这丫头属狗的，咬人恨不得咬掉一块肉！

朴灿烈皱着眉头紧盯着躺在地上的女孩，抬起手给陆清言看那一圈冒血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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