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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

囚笼 私沉 3092 2019-04-12 18:44

  

[你喜欢的东西要被人抢走了啊,你就这么算了吗?]

[不够啊,还不够啊。]

[你应该要杀了他的,再把你喜欢的那个东西带回去,藏起来。]

[藏在一个别人都看不见的地方。]

[这样别人就永远都找不到她了。]

[其实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锁起来,为她画地为牢,囚禁永生永世。]

[这样即便死了你们也永远在一起了。超棒,这真是最不错的方法了。]

邬童又开始耳鸣,脑海里有很多道声音,好像有一个模样与他相同的人,附在他的耳边,满是耐心的跟他说话。

邬童的瞳孔开始涣散,最后失去光彩。

像是近视的眼睛没戴眼镜时的情景,他有些眼花,模糊之中他好像看到了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温柔的对自己笑着,说着什么。

邬童只能看到他的嘴唇一张一合,一字一句的轻声吐出呢喃呓语。

他甩甩头,尽量不去想那些东西,等他视线再次清晰时,那个人却消失了。

他的眼前只有白轲那张令自己神魂颠倒的脸,他无数个朝朝暮暮,日思夜想着的脸。

“你们都做了些什么啊?那家伙亲你了吗?他是不是亲你了……”邬童回想起在咖啡厅时的情景,白轲与那人的接触让他嫉妒到眼红,心慌到快要发狂。

邬童哑着嗓子说着,声音略微沙哑。

他望着白轲的眼睛,眼底深处是一片死灰。

可他脸上的神情却隐隐透着害怕,像是在期待着白轲的回答,可又怕她的答案会不如自己的心意,从而惶恐,不愿面对。

可是他的这些问题在白轲耳朵里听来却简直莫名其妙,她有些奇怪的看着邬童,半晌没有说话。

什么亲啊亲的?白轲有些不明所以,她想了一会也没想出个什么来,于是邬童便把白轲的沉默当成默认了。

他眼中淡漠的情绪瞬间就全部崩坏,一丝丝的开始瓦解,“原来他亲你了啊……他都亲了白的哪里呢?是这里吗?!”

邬童突然伸出手,往白轲脸上摸。

他的手指停留在白轲的脸颊上,然后轻轻抚摸。

邬童的指尖冰冷,可他呼吸间扑洒在白轲脸上的气息却是滚烫的。

白轲皱着眉,冷眼瞧着邬童的举动,一时没有做出反应。

“唔……不是这里吗?”邬童脸上的表情好像有些疑惑,他看着白轲皱着眉毛的样子,像是委屈的瘪瘪嘴。

“咦……我猜错了吗?那……是白的这里?”邬童的手指又突然伸向白轲的耳朵,他修长的指甲轻轻摩挲着白轲的耳廓,渐渐地,雪白的耳朵开始泛红,变成了粉红色。

“我早就看到了……他亲了白的耳朵吧!那该死的家伙竟然把嘴贴在了你的耳朵上!真是太可恨了!!我好讨厌他啊……他怎么可以这么做?!!”说到最后,邬童的话语里染上了一丝哭腔,但他没有哭,这大概是他的鼻音。

因为此时,邬童的脸是笑着的,他咧着嘴角,弧度夸张,那表情可是没有半点难过和哭泣的。但他的眼神却有些悲凉,就像是一个戴着面具的小丑,表面上他是笑着的,笑的似乎还很开心,可面具下的他却在哭,心底难过到窒息。

“呐……其实有些时候,我真是想将他千刀万剐呢,为什么他偏偏要抢我的东西呢?那明明就是我的东西啊……他为什么要碰我的东西?”邬童的手指轻轻揉捏着白轲的耳垂,语气之中是万分不解的疑惑,他瞧着白轲越皱越紧的眉头,他的眼中也越加迷茫而不知所措了。

邬童的眼睛像是被一缕浓浓的烟雾缭绕了,朦朦胧胧的雾困扰着他,大片大片的,看不清也数不尽的雾让他像是忘了自己身在何方,只能依靠着本能做事。

邬童神情恍惚,他的眼神似乎很迷茫,不过眼睛里倒是少了之前那些可怕的红血丝。血丝已经悄悄消退了,但还是有些微量的红偷偷潜伏在里面,似乎一触即发。

听着邬童那几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白轲总算是有些懂了。不过她的眉头倒是越皱越深,眉宇之间都快拧成一个川字了。

白轲眼神冷淡的瞧着邬童某些奇怪的,逾越的举动,他抬着手,像是有些不满意和不甘心的重重捏了下白轲的耳垂,白轲的眉头瞬间就拧得更紧了。

“邬童,你先听我说……”白轲张开嘴想要跟邬童解释些什么,游浩冤枉啊,他并没有亲自己啊,哪儿都没有。

可是白轲的话还没有说话,就硬生生的被邬童的下一个举动给停了下来。

邬童突然低下头,猝不及防的就在白轲的耳朵上咬了一口,像是在泄恨。

真的是咬!而且咬的还挺重!白轲心下一惊,耳朵处传来一阵痛感,疼的白轲吸了口气。

邬童却没有因此停下自己的行为,他像是发泄似的,狠狠的咬着白轲的耳垂,用牙齿轻刮着嘴下柔软的耳软骨,然后他像是不解气般,重重的又是一口咬下去。

白轲这次疼的直接就叫了出来,她惊呼一声,伸手就想将黏在自己身上的邬童推开。

没想到力气用小了,没推开不成,反而还让邬童一把抓住白轲的手腕,她将白轲不安分的两只手抓在自己掌心,然后抬起举在他面前的墙壁上。

温热湿润的触感从耳朵处蔓延,邬童像是咬够了,他将尖尖的虎牙收了起来,用嘴唇吸吮着被咬出血来的耳朵。

如铁锈般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邬童却觉得很甜,味蕾里都是那香甜的味道,让他有些沉溺其中。

邬童放轻了力道,他伸出舌尖轻轻舔着白轲已然潮红的耳朵,动作很亲很柔,完全没有了之前发狠咬着的劲。

可是白轲却觉得异常不舒服,一股奇异的触感渐渐袭来,伴随着痛觉与麻痒的滋味,让白轲觉得都快要物极必反到不痛不痒,却逐渐变得心痒难耐了。

邬童俯身,将头埋在白轲颈窝。他的头发软软的,有几绺还不安分的翘起,漂浮在空气中。

白轲的脖颈和脸颊下侧被邬童的一大撮头发给蹭的痒痒的,而他刚才还下口那么重的咬她耳朵,白轲即使是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耳朵大概被邬童咬出血来了。

有些粘稠的液体黏在耳朵上,邬童好像还没玩够的在舔她耳朵上的血。说真的,白轲实在是受不了,她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邬童!你TMD在干什么!快给我放开!”

白轲沉声低吼,语气中满是愤怒。邬童怔了怔,嘴下的动作听了下来,他好像有些迷惘,好一会儿才迟缓的抬起头,看着白轲时眼神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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