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热巴开始在医馆里忙碌起来的时候。
鹿晗也已经进了宫。
还朝的大军还有十天才能回京,他提前归来的主要原因也是因为思念热巴。
其实皇上大概也是猜到了他为什么这么着急就赶了回来。
张若昀:还好迪墨已经娶妻了,自己这个弟弟也应该死了这条心才是。
张若昀:“老十四,南疆的战报朕每天都看,你这场仗打的真是漂亮,跟皇兄说说,立了这么大的功,想要什么奖赏啊。”
张若昀说的兴高采烈的,可是鹿晗脸上却是一脸的森冷。
鹿晗:“皇兄,臣弟想要什么,您知道的。
鹿晗:臣弟只求,在这件事情上,您别管我。”
一听鹿晗这话,张若昀脸上的笑容就是一收。
张若昀:“晗,我想你也听说了吧,迪墨已经娶妻了,婚礼就是昨天。你还想怎么样?要抢人家相公么?先不说这是不是一个王爷该干的,这件事,就不应该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该干的。朕已经决定了,大学士府家的二小姐已经是成年,虽说样貌不是倾国倾城,可是性子温和,知书达理,配你也是极好的。等大军还朝,犒赏了全军之后,朕就下旨指婚。至于迪墨,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张若昀就是用他那严肃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这个任性的弟弟。
然而回应皇上的并不是鹿晗反驳的话音。
只见,鹿晗从腰上拽下了自己的金牌。
双手恭恭敬敬的举到了身前。
鹿晗:“皇上,臣弟累了,这兵权,就还给皇兄了。”
轻描淡写的把这句话说完,鹿晗就看了一眼皇上身边的王公公。
王公公当然明白王爷这是要干什么。
只是,他是过去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就只能把求救的目光看向了皇上。
张若昀也是没有想到,鹿晗会拿撂挑子不干了来跟自己谈判。
就直接一脸怒气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语气严厉的说道:
张若昀:“老十四,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威胁朕么?”
皇上的话音落地,鹿晗就慢慢的抬起头,他鹰隼般的眼眸坦坦荡荡的看向了张若昀。
可是回答皇上的就只有一个字。
鹿晗:“是。”
干脆利落,连一丝的犹豫都没有,他就是在威胁皇上,反正他对权利也并不在乎。
张若昀:“你!”
一听鹿晗这么回答他,皇上气的差点就上去踢他两脚了。
他伸出一个手指,脸怒气的指着鹿晗。
张若昀:“好啊,鹿晗,因为一个男人,你是要连祖宗的基业都不要了么?好好好,朕管不了你,朕不管了。你要是不怕丢人,你就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哼!”
短时间内,皇上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张若昀:太了解这个固执的十四弟了,他说他不干了,就真的是可能不干了。
张若昀:因为迪墨的事情,让国家乱了套,还是有些不值得。
一想到此处,张若昀就又开始后悔了
张若昀:就应该在那个时候杀了迪墨的。
张若昀:都说红颜祸水,结果到了鹿晗这里,就变成蓝颜祸水了。
见张若昀不再说话,也不看自己,就只是一个人背着手生气,鹿晗就知道,自己今天暂时胜利了。
收回金牌,对着皇上行了一个礼之后,鹿晗转身就离开了御书房。
鹿晗: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告诉全世界。
鹿晗:迪墨是我鹿晗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能觊觎。
鹿晗:不过呢,在这之前,还要做另一件事情。
初夏的夜里,风还有些凉。
鹿晗坐在王府的小竹林里,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天上如银勾一样的弯月。
在他身前的石几上,还放着另一只酒杯。
很明显,他这是在等人。
也就是在鹿晗开始喝第二杯的时候,那个人终于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夜修罗:“鹿老弟,你火急火燎的找我干嘛?出什么事情了么?”
夜修罗并不在京城,但是在下午的时候,他就接到了在江湖上,价值千金的烽火信。
还以为京城的分舵出了什么事情呢,没想到是鹿晗找他。
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结果鹿晗却是一脸悠闲的在这竹林下饮酒赏月。
鹿晗:“夜大哥,好久不见啊!”
鹿晗一看见夜修罗来了,就是笑着站了起来,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和善。
他这一个态度,可是让夜修罗有点接受不了。
那双丹凤眼里,全都是狐疑的神色。
夜修罗:“鹿老弟,你这是?”
夜修罗:与鹿晗相识多年,自己一直是以大哥自称,但是鹿晗却是从来都不承认的。
夜修罗:结果,今天竟然主动叫大哥了!
夜修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
鹿晗:“呵呵,怎么了?你不是,一直都想当我大哥么?”
说着,鹿晗就是把身边的位子给夜修罗让了出来,并且还拿着酒壶给那只空的酒杯斟满了酒。
夜修罗:“别卖关子,有什么事情赶紧说。”
端起酒杯,夜修罗就是把那杯烈酒一饮而尽了。
虽然表面很淡定,可是内心已经好奇的不行了。
夜修罗:鹿晗什么人啊?他肯屈尊降贵的叫自己大哥,就是一定有事求自己。
夜修罗:能让他求自己的,就一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鹿晗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夜修罗就又是把酒给他倒满了。
鹿晗:“夜大哥,你不是,一直都想跟我争个高下么?只要你能做到一件事情,我鹿晗,这辈子都叫你大哥,不仅如此,不管什么时候,你只要想比武,我都奉陪。”
夜修罗:“你,说真的?”
夜修罗一听,眼睛就有些亮了
夜修罗:叫不叫大哥的并不在乎,可是后面的这个条件真是太诱人了。
夜修罗:纵观整个江湖,有实力能跟他对打的人,也就只有鹿晗了。
夜修罗:现在都快要憋疯了,要是现在能让他痛痛快快的打一架,也不会一直如此的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