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魏无羡一夜没合眼,硬撑到了第二日卯时之前,感觉通体那阵酸软酥麻过去了,四肢也能动了,便从容不迫地在被子里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魏无羡表示: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今儿个还真就不信了!这样我都还能自作自受?
蓝忘机昨晚喝多了······其实也并不多,一碗而已,他昨晚喝醉了,今早醒来难免有些不好受,微微颦眉,睫毛颤了颤,慢慢地睁开眼。
一睁开,就骇得蓝忘机从床上滚了下去,这实在怨不得优雅的含光君受惊过度,变得一点也不优雅了。
任是哪个男人宿醉之后醒来,看见另一个男人赤着身体躺在自己旁边,两个人还挤在同一条被窝里,都没那个空去优雅。
魏无羡裸着身子,单手托腮,笑得不怀好意: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含光君,这是清醒了?
蓝忘机似是十分疑惑,自己对昨晚发生的事竟无一点记忆,带着些许茫然问:
姑苏—蓝湛—字忘机:昨晚······我干什么了?
魏无羡对着蓝忘机熟练地抛了个媚眼,笑嘻嘻道: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昨晚你好奔放啊~含光君。
蓝忘机的面色陡然变得严肃起来,皱着眉头思索,只是一时也想不到自己能做出什么事,叫魏无羡评价一句“奔放”。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昨晚的事,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蓝忘机摇摇头,追问道:
姑苏—蓝湛—字忘机:我昨晚到底干什么了?
魏无羡见蓝忘机这般,断定他是真不记得了,不记得就好,否则蓝忘机要是还记得他半夜出去召了温宁,追问起来,魏无羡说谎也不妙,说实话也不妙。
ε=(´ο`*)))唉,说起温宁,那家伙竟被顾璇玑给瞧上了,也不知是福是祸。
调戏不成、抱起石头砸自己脚这么多次,魏无羡总算是有一回有找到了以前威风凛凛的感觉,扳回了一点点。
虽然很想趁胜追击,继续逗蓝忘机,但魏无羡记着昨晚最关键的几句话还没问出来,下次还要骗人喝酒继续套话,可不能让蓝忘机知道自己出了什么丑。
见好就收,魏无羡掀开被子,给蓝忘机看自己整整齐齐的裤子和还没脱下来的靴子,道: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好个贞烈男子!含光君,我只不过脱了件衣服,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