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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被当成玩具的少女(三)

巫力滔滔事务所 西八汪 3107 2019-07-26 18:19

  

待我回到,却发现先前放在桌上的茶水已经被推到了桌子的角落,取而代之的是青萝的星盘,而她本人正在用纸笔边记录边在那推演着星盘上的信息。

前不久我曾有一次听青萝说过,其实推演星盘的时候,一般不需要用上纸笔记录,就像她上次推算那个惨遭不幸的少女文訫的所在位置的时候,就仅仅是用掐算配合星盘就可以算的出来。

只有在推演非常困难的信息的时候,或者像是算十煞之命这种比较离奇的命格,她才会配合纸笔记录,以免哪里出现差错,也就是说,青萝一定是在推演着什么重要的信息。

那她究竟是在推算什么?啊,对了。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马上就想到了结论。

青萝她定是在推算关于拐走文訫的那群人下落,可是刚刚她不是说没有那群人的生辰八字根本无法查找位置,那她为什么要对那位妇女撒谎呢,我心中充满了疑惑,刚想去张口去问,没想到青萝倒抢在了我的前面。

“煞煞,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我现在需要净心推演,你去把楼上的乌铃叫下去,等她下来后,我再告诉你原因。”

青萝连头都没抬就点破了我心中所想,我也算是习惯了,自从来到这个事务所后,我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被青萝一眼看破了内心活动,不得不说,青萝的观察力,应该是我所认识人里观察力最强的一个人,当然,这也可能是我这个人实在是太好猜了。不过现在她都这么说,我自然乖乖的上楼去叫乌铃下来。

另外为什么要叫我煞煞这个听起来很奇怪的名字,这还要从我刚来这个事务所的第三天说起。

当时青萝正好刚刚帮我做好镇幡(虽然那东西在我看来就是一面还没我巴掌大的小旗子),在叮嘱我以后千万切记要随身携带的时候,可能是觉得我每次念我名字太过别扭,便叫了我一声柳妹,那阵子我刚刚变成女孩子没几天,一听这个名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于是让她换一个称呼。

接下来在否决过了月儿,茹儿等几个更加女性化的名字后,一旁无所事事吃着零食的乌铃突然张口道。

那不如就叫煞煞吧。

煞煞?

傻傻?

我立刻提出了反对,可这个名字得到了青萝以及木诺的认可,在经过了三对一的“民主”投票,我这个极度容易和傻傻分不清的名字就在反对无效的声音中定了下来,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自作孽不可活啊。

等我和乌铃回到楼下的时候,茶具已经重新摆在了主要位置,星盘已经收了起来,只剩下刚刚推演信息的纸笔还放在桌子上。

“怎么了,青姐,出什么事了?”

我们刚刚一坐下,叼着棒棒糖的乌铃迫不及待的发问了。

“当然是大事啦,否则我怎么会让煞煞去叫你。”

青萝说着话把桌上的纸张递给了乌铃。

“牙教,又是他们!”

只看了一眼,乌铃就咬碎了口中的棒棒糖,狠狠的把那张纸重新拍回在了桌子上。

“青姐,牙教究竟是干什么的?”

我见乌铃发这么大的火,估摸着这牙教肯定不仅仅是人贩子集团那么简单,连忙向青萝发起了提问。

“牙教是一个崇拜虚空生物的邪教,其核心成员男的称自己为牙公,女的称自己为牙婆,这些核心人员多是被那些他们所谓的“神”精神污染过,拥有着平常人难以想象的能力,这让他们坚信总有一天他们的“神”会降临大地统治所有国家,而他们这些忠诚的教徒们则会得到他们想要的一切。

至于牙教外围人员,多是因为各种各样原因加入牙教。他们称呼自己为牙保。这些人多是地方社团,逃犯或是类似我们巫教中的叛徒等等。

那些牙公牙婆们通过控制这些牙保进行人口贩卖,再通过人口贩卖的盈利来吸取更多的教徒,为“神”之降临做好一切准备。”

青萝讲解的很清楚,她口中的牙教,和克苏鲁类型小说中所记载那些狂信徒教派几乎一模一样,都是信奉着未知生物的反社会组织,看来这个异世界虽然表面上和地球上差距不大,但其不仅仅有类似巫教这种只有在小说中才会出现的玄门,也有着同样只有小说中才会出现的这种邪门的虚空生物的邪教,青萝估计也是因为忌惮那些有着特殊能力的牙公牙婆们,才没有对中年妇女实话实话,以防止她们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青姐说的没错。”

乌铃也在此时接过了话茬,她又在嘴里塞进了一支新的棒棒糖。

“我们巫教以及一些其他的玄门很不耻牙教的行为,早就通过商议协力打击牙教。可牙教中人行事诡秘,我们事务所也不止一次和他们打过交道,也只抓出来一些小鱼小虾。

乌铃对我说完这些又抬起头来对坐在沙发对面的青萝说道。

“青姐,是不是这次又有顾客因为自家孩子被拐,来事务所找你帮忙,青姐你逆推星盘疾厄宫,算出这些人的位置来的?”

听乌铃这话,这种事情看来不止发生过一次了。

在青萝把中年妇女的事情和乌铃复述了一遍后,乌铃才刚放入口中不久的棒棒糖再次被她整个咬碎开来,整个人都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跳着脚破口大骂道。

“这群流氓,禽兽,无耻下流的东西!”

“铃儿,先别急着骂,我已经算出这几个家伙现在就在城南那边,你拿着地址带着煞煞快去,别让他们逃掉。”

“青姐你说的对,我这就去收拾东西马上出发。”

乌铃说完这话风风火火的向楼梯口走去,刚走上楼梯没几步,她又回头对我说道。

“煞煞你也去收拾下,跟我一起去。”

“啊,好。”

突然被乌铃点名,我虽然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了过来,连忙也三步并做两步跟了上去。

半小时后,我们便来到了位于城南的一条相当热闹的小吃街,乌铃一看就不是第一次来,一到地方就带着我七拐八拐,直到拐进小吃街里一条相对僻静的胡同里,乌铃才停下脚步。左右看了看,又掏出纸条确认了一下地址,拉着我走进了离胡同口不远的一家饭店里。

这饭店是个小店,面积也不大,屋里仅仅能摆的下四张桌子,除了老板外,再就是透过厨房的帘子能看到后面还有个厨子。

此刻还没到饭点,那仅有的四张桌子只有一桌上坐了客人,那是三个已经喝得面红耳赤,正在大声吆喝着行酒令的小年轻,看他们桌上已经所剩无几的菜肴,以及脚下数不清的酒瓶子,想来是从大中午喝到了现在。

他们那副流里流气,吊了郎当的样子,我几乎可以肯定就是他们几个拐走文訫,那个牙教的人。

一想到文訫的遭遇,我就恨得牙根痒痒,巴不得乌铃马上就动手收拾他们几个邪教中人,可乌铃看样子不想在这里动手,跟老板要了两道小菜后,并且故意的坐在那桌人的对面。

才一坐下,我就发现那三人划酒令的动作就停了下来,紧跟着三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开始肆意打量着我和乌铃,不停游走于我们身上某些特殊位置。

我哪里经过这种事情,坐在那里浑身不自在,只好用脚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一下乌铃,小声的询问道。

“铃姐,什么时候动手?”

“等出店的。”

乌铃显然也被这目光弄得难受,皱着眉头压着火气轻声的回复了我一句。

不大功夫,两道可口的小菜就被端了上来,只是我和乌铃都没什么胃口,对付着吃了几口,就叫来老板结账,见我们离开,那三个小年轻也嚷嚷着要老板结账,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跟在我们身后走出了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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