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人员可能也会顿时缺氧晕厥所以你虽打不穿它却可以废了它的接战能力。」
「剩下来的事,你就尽量躲,不要被从天上打下来的导弹给击中。」
【夏君,您羊肉炉喝多了...】
「对~~我喝多了。」
「这一锅。被我们两人给吃光喝尽了,不醉言一下也难。」
【夏君,您不用担心...】
【我估计北线边境无战事的,就算有。可能也轮不到我们上场,战争就结束了。】
【我亦认为王国禁卫军大约能撑一个礼拜在前线,这中间,北方佬们援军如驰援失败时间会更短。】
「保国卫民的这种事,我才不管。」
此句一出,顷刻间,钟排好像不懂我的意思了。
说的也是,这层级的思虑,善面佛他是不可能会到达的...
我索性就醉给他大力点,让他听个明白。
「我能杀一整连的人,难道对国家们,我就会客气吗?」
「更何况是把我置身于险境之中的王国禁卫军,我见一个便就推倒一个。」
我们这裡有疯子在发疯,其他王国禁卫军的部队当然也会有。
我的命很宝贵,岂能容这些人给疯言疯语的搞掉。
「朕即天下!」
拿着泡麵碗筷,我双手高举,将一声狂言豪语,响彻营区。
从营舍三楼高处传出的声响。
让地上那群虫虫部队,每一隻都受到惊吓,跳起来立正站好了。
我此刻的眼神必定很爷很邪恶,吓的钟排赶紧将我压下身躲起来。
对了~~
这两盒松坂牛肉大都被他吃掉了,因此我只能喝汤,自然会比较醉一点...
说也奇怪~~我干嘛与他聊这么多啊??
当晚,我好像真醉了。
隔天醒来才发现,原来连长塞给我的那瓶红标料理米酒,裡头被他换装成了高粱酒。
我讨厌酒~~~
烧酒鸡用的和炖料理之类的红酒可以留下,其他全倒进海裡去好了。
这点小事,朕心头记上一笔了。
战三连的英雄们,你们不会平白阵亡的,我会永怀缅怀你们的悲壮。
我的可爱之处在于下部队的头一个礼拜内,就让自己迅速摆脱灵魂裡的天良,转化为厉鬼的时间比任何人都来的快。弄出过不少鬼名堂,搞得连营部长官都知道我夏雨盛这号人物的传奇。
× × ×
当晚就寝时刻前的我,一整天忙得很充实,忙到忘记吃饭,目前肚子好饿...
饿到脑中的胡言乱语都飘出口,给让人听见了。
「杀一个人是杀,杀整连的人也是杀,没差别的。」
「着军装,杀伐决断,本该如此~!」
我早已习惯玩法,只是这次人数多些罢了。
【杀整连?三连的人是被你作掉的吗? 】
咦~~!?朕讲来自爽的。
这尊善面佛居然懂我的话!?那他平日都在装啥白痴啊??
【听说三连他们从傍晚起就全在地上爬天上跳的。】
【你也看到了吧。连晚餐时都全副武装戴着战车头盔,全连座三分之一板凳,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在吃饭。 】
「嗯~~对啊!真想拍下影片寄给电视台。」
「分享装甲旅的精实强大,让全世界瞧瞧为啥吃饭会吃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