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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回 擅长于敌后特种作战的部队

战斗相机小姐姐 daygo 3894 2019-11-27 07:51

  

在逃脱俘虏营的第二日这一整天裡,这位前来搭救我们的营救队队长他带着我们六人充当诱饵,在他指示之下我们故意绕到追捕部队前方不远处,不断去四处挑衅这些来追捕我们的北方佬们。

营救队队长他趁此诱敌时机施展了一手极为漂亮的战术。

每一位追过来要捕杀我们的北方佬们,通通都是红着眼愤怒的扑杀过来再阖上双目黯然倒下地...

一团又一团的北方佬,人人像绵羊群一样被我们引入了陷阱然后再被不知从哪冒出的野狼给叼走了头颅。

我们发现有些北方佬的头被割了下来,凡是在衣领上有军官阶级的尸体,那尸体上的头颅都不见了。

太阳西下后北方佬收兵,再次退回俘虏营的营区内。

充当诱饵跑了一整日现在终于能坐下歇歇脚,我们有两个人在奔跑途中被流弹擦中所幸无大碍。

能歇息后这位来营救我们六人的友军少尉,他独自往极地丛林裡去採来草药为受伤的同伴上药包扎。

今晚大家吃着他去解冻后的冰河边採草药时一起抓回来的冰川雪鱼和极地大寒蛙,鱼没问题但这像狗一样大隻的青蛙我从没嚐过,原来这东西竟能生食,我感觉自己赢过了不会用火只知饮血茹毛的北极原始人...

生猪肉、生鱼片、生青蛙、连毛带血的生吃禽兽,友军少尉他非常熟悉极地寒带上的野外求生知识。

夜裡再次见他在对着树木打分数,我记得昨晚好像也有过相同的动作。

再者...早上那些北方佬为何会一个个的接连黯然倒下我也不明白...

于是我开口问起了当下的情况...

这名友军少尉指了指树上的某几串树叶给我看,我发现他所指的那些串树叶有被人细心的打过结。

每一串树叶所打的结形状都不太相同,细看能发现在每一串树叶上有着相同形状的几个结存在而且只有在同一串树叶上才会有相同的结型,不同的树叶串上没有出现过相同的结型。

每串上的打结数量有多有少并不一致,他把这些观察都记录进他的笔记本裡。

我看不懂这些被打过结的树叶串代表着什么意思,对此得不到这位友军少尉的清楚回应...

虽然他是有讲但我并不太能理解其中真正的语意,不过听得出来好像是跟荣誉和信仰有关係的样子。

友军少尉他努力用生涩的西北大洲官方语解释说明了,可惜我还是了解不深只能报以感谢的微笑对他说声谢谢。

在语言不通下...

我选用了微笑以及热泪满眶的拥抱,谢谢他保护着我们六人。

因为有他,这一夜,我们六位遭敌人击落而被俘虏的飞行员们终于能抱着稍为安心一点的心情睡去了。

第二夜结束...

第三日,我们大家在轰隆炮声中被惊醒。

这些砲声离得很远,有些根本就是毫无目标的随处乱放炮。

碍于北方佬的勐烈砲击,我们没有做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躲在安全地点远远的做观察。

这一日,感觉到很安心。

久处沙场的士兵都清楚,当听见砲声的时候代表自己身旁附近不会突然冒出敌军出来。

因为敌人不会往自己的炮火裡冲...

北方佬越是盲目砲击,我们就越安全。

友军少尉带我们躲进一处不起眼的小洼地,大家窝在那背靠着冻土堆感受阵阵砲火声所带来的安全感。

我如果是个歌手的话,一定会为此情此景作首歌曲来哼上两句的。

再加上午餐也不愁,我们吃的是前晚友军少尉醃製的猪肉。

他用叶子将肉綑绑包起来让我们每人都带一些在自己身上,他说经过两日的醃製熟成后现在拆开来吃,那味道会刚刚好。

果然~!

这醃製猪肉的风味绝佳!

他如果不是军人的话,肯定是位大厨。

生猪肉含在嘴裡咸咸软软的。

口感像吃起司一样,让我不经怀念起家裡老婆拿手的烤披萨。

战场思妻儿,想到此...

我的眼角不禁留下了泪光...

砲击持续到了下午终于熄声。

北方佬派出部队做战场扫荡,虽说是扫荡但他们只敢检查被自己砲火压制过的区域。

我拿着从友军少尉那借来的小型望远镜,由镜筒裡望出去观察眼前这片没被砲火压制过的极地寒带丛林,北方佬们竟一步都不敢踏进去...

"看不见的敌军最恐怖"

看来前两日的教训让他们心生忌惮了。

北方佬全挤在砲坑堆附近,他们费尽的翻动那些被砲火打得只剩下断枝残根的树木残骸,似乎是在检查到底打死了我们没。

突然间,他们欢呼了起来...

镜筒内的景象,我们六人轮流拿着望远镜默默地看尽。

心裡一沉,大家心中全都感到了莫名的哀伤...

纵使相隔着遥远距离,此刻极地寒带丛林裡亦可以听见北方佬们挟着欢呼声和战胜的喜悦。

他们大声唱着歌,放声着胜利的歌声,伴着夕阳西下连个哨兵都没放便大摇大摆散步走回他们的营地。

一时间...大家明白了。

这次来救我们六人并不只单单眼前的这位友军少尉而已,有其他人在这天的疯狂砲击裡阵亡了。

那些在弹坑中被找到的尸骸残破不全,体无完肤,大部分都已烧成焦尸。

我想那应该是他的战友们,是他的同胞。

...正是他们这两天来冒险为我们阻击北方佬,令北方佬手中那K-7步枪响起开枪声的神秘野狼群就是他们...

这让我们六人心裡难过又自责...

当想要过去安慰友军少尉时却发现他捡了不少在砲击中被打落下的树藤蔓,我们看着他手工製作出了几个吊床然后躺进裡面去呼呼大睡...

是啊!

就保存体力来转成战力吧!

我们六人大家面面相覤全感到了当前该往乐观处走去,在吃完他今早从极地寒带丛林地内所挖出来的不知名植物充飢后也全都爬进了吊床睡觉去。

今夜得化悲伤为明日的希望。

第三夜结束...

第四日,一大早,太阳出来后这位友军少尉就唤我们几位起床。

他带着我们六人朝向一个不可能的方向前进。

北方佬的营区...

等我们发觉那是关押过我们的俘虏营时已经来不及了。

有好几名北方佬士兵们冲出来朝我们警戒,远远地就感受到杀气极重!

经过这三天密集追杀后,现在的北方佬眼神像换了样般的敏锐,那是完全不一样的等级。

这回死定了,他带我们走错方向。

大家见状想拔腿就跑,他却立即出声制止了我们六人。

这时前面那些北方佬士兵们也大声喊出了西北大洲官方语,喊的是我们几位的姓名。

接着北方佬士兵们继续使用西北大洲官方语报出自己的部队番号,那正是我军前线司令部的呼号。

我们这位友军少尉此时终于开口讲了一大串每个人都能听懂的简单话。

虽然不敢相信,不过他说...那些说着西北大洲官方语的北方佬士兵们全是自己人...

他们是联盟军,是东大核终国编制在极地作战本部中的联盟军特战部队,不是北方佬的士兵。

友军少尉他指着自己军服上的部队臂章来向我们证实所言不假。

前方"假的北方佬士兵们"枪口放下解除警戒,对着这位带着我们亡命三天多的少尉军官立正敬礼同时也对我们六人行军礼,顿时间我们杵在原地不知该怎反应...

有一半原因是昨日以为他们为我们受砲击阵亡了,惊讶于现在有人存活且各各精神饱满地站在我们面前。

他们详细的伤亡大家并不清楚,仅知道有不少幸运儿们挨过那阵疯狂砲击平安活了下来。

我们六人此刻的心正在感谢上帝,真是讚美主。

另一半缘由是...

跟着友军少尉走入这座令人生寒的地狱后见着裡头满地是鲜血。

除了几位活的俘虏之外其馀的...全是死尸。

死尸不恐怖在战场常看到,不过满地无头的死尸就没见识过了。

我们边走边闪,生怕脚上沾到血或是踢到北方佬的无头尸骸,有些地点甚至无路可走还要退回原点另寻出路宛如像是在走迷宫一样。

这座无头尸骸迷宫异常的恐怖,估计是由数百名北方佬尸骸来完成的。

之前我们被关押时有稍微打量过这营地裡的敌军人数大约是两个营的兵力。

现在营区裡的北方佬分为三种。

地上座了几位活的北方佬俘虏,作为可能的情报来源被拘禁绑了起来,他们正身心胆颤的等待审讯中。

这是第一种,就在几天前我们六人被关押在此地便是这种身份。

刚开始约莫有二十多来人可随着日子过去,每日受尽北方佬的刑求折磨最后包含我在内只剩下六人还存活着,不过现在主客易位了。

地面那些躺得满地的,有身无头的北方佬尸骸也算是一种。

我丝毫不为死尸感到怜悯,反而很高兴他们死了一整地,感谢上帝赐与他们死亡。

最后一种是正在将人头整齐的摆起来堆成一座小山丘,去计算着人头数目的"假的北方佬士兵们"。

照我们这位友军少尉的说法,这些人全是他的部下。

"假的北方佬士兵们"数量约是两个排的兵力,顶多算是半个连,不到一个连。

他们是极地作战本部中的联盟军,来自于东大核终国是一隻擅长于敌后特种作战的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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