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祖母与我说这事的时候,我才十岁。
不过我已经能了解甚么叫做痴汉...
「后来妈发现了你,于是报警来抓你,那一天还是侯叔去警察局裡将你给弄了出来。」
「老头子,要是没有侯叔来救你的话,你就成了咱申公家第一个被关进大牢裡的人犯了。」
这个景象非常的难看。
我祖母说的很难过...家门不幸出了个笨蛋...
〔胡扯蛋~!〕
〔我才不是第一个,早在以前政府就关过我们族裡的人,政府一直很想抓我们申公族人你是知道的。〕
「老头子,那不一样吧!」
「我那些叔公与长辈们各个都是因谋逆罪而入狱,那是光荣受难!」
「你是追着小姐才被关进大牢的。」
「哈哈哈~~~!天差地别!」
大声笑着座我对面的申公房,我打从心底看不惯我这位父亲。
五十多年前在东大核终国推翻神圣东大皇国成立新政府的初期,我家有好几隻分散出去自立门户的族人们为了守护自己的领地而与新政府对抗后来全被镇压斩首了。
虽说在本家的我祖母是採取与新政府合作的态度,我父亲却觉得不够。
申公房他十分惧怕新政府随时会因分家的谋逆之举而翻脸不认人。
总是担忧着我们这支神圣东大皇国裡仅存的古代世族,迟早会被新政府给冠上任何的莫须有罪名来镇压我们申公家的本家,于是我家老头子这辈子一直是活的很乖很听新政府的话。
〔甚么光荣受难!〕
〔这裡离真言厅才只有两座小院的距离,你给我小声点。〕
〔要是被镇长他们给听见了,我们本家就遭殃了。〕
「是能遭甚么殃啊?」
〔当年你叔公他们全被新政府给斩首了,我亲眼所见。〕
是啊!
被新政府抓到的谋逆份子通通会被斩首。
由于本家的祖母与新政府合作,新政府并不算是本家的敌方但按新政府的法律所有参与谋逆的神圣东大皇国贵族们,每一家都要派出没有参与谋逆的族人去见证行刑。
那时候的父亲是被新政府给叫去"观礼"的。
新政府这招很有效,当时才仅是八岁儿童的父亲就此怕极了新政府。
「哈哈哈~~~!可惜了,我没见过!」
「所以我没你这般的乖顺。」
在笑声中我捡起了桌上一颗花生一掌压烂了那颗花生。
〔这不是乖顺,我是识时务。〕
「老头子,你瞧瞧,你就像是这颗花生,你这辈子被政府给压烂了。」
(慧,不可以这样跟你父亲说话。)
我妈说话了。
家裡会维护我爸的人只有我妈而已。
我与姚都不喜欢我爸那身乖顺的气息。
〔兔崽子,你懂个甚么啊?〕
仇若萌见氛围僵了。
她赶紧上前再为我爸倒了一杯茶。
其实茶杯裡原本就还有着茶的说...
这硬生生多出来的动作稍微的降低了我们之间的火爆氛围。
『伯父,您先喝口茶。』
『这是薄荷茶,我自己常喝,很是清凉爽口的。』
这茶我家没有的...
仇若萌是哪儿弄来的啊?
『伯父,这茶叶是我从我家裡带来的。』
『我爸爸在大学裡对茶道颇有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