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上条当麻看着坐在自己家中一只手低着茵蒂克丝，一只手拿着看上去就很贵的食物的西琳，眼角不断地抽出。

“没错，我也会跟你一起出学园都市避难~虽然我觉得那是理事长随便找的理由，不过我这边的话怎么过都可以。”

一边对着上条先生说话，一边讲左手上的食物抛弃，躲过飞扑而来的茵蒂克丝后，用右手借助，再用左手按住一击未果的茵蒂克丝。

“真的可以吗？你是LV.5吧，还是现在研究价值最高的一个，就这样随便出去的话，岂不是表示那些实验人员也可以不顾及警备员然后直接攻击了吗？”

上条所想是正确的，因为在学园都市外的话，学园都市内部的调节也就不通用了，虽然尖端科技武器无法直接出来，但是雇佣兵什么的，可以无所顾忌的出手了吧。

“不用担心~不用担心~学园都市内部我需要估计能力使用规模和强度，在外面就不用担心了，而且，学园都市里面最尖端的武器都无法突破我的虚数屏障，那些杂兵的更不可能啦。”

看着西琳一脸无所畏惧的样子，上条先生仔细一想之后，确实。学园都市九名LV.5之中排行第三的超能力者，还是异常稀有的空间系能力者。

会被一般人打到什么的，真的无法想象出来。

“那么外出的费用什么，你这边自掏腰包没问题吧。”彻底理解道情况的上条当麻，果断将问题要点转移到其他地方。

“诶~这种地方你不是应该发挥你的绅士风度，然后表示所有费用都由我来承担吗。”似乎对于上条当麻打算AA制的想法有些不满，西琳瞬间一记行云流水的拌腿。

将好不容易抢到蛋糕的茵蒂克丝绊倒，接下飞出去的蛋糕，同时就这样直接坐在了白色修女的身上，用略微委屈的样子看着上条当麻。

“哈，绅士风度是什么东西，上条先生从来不是什么绅士。”对于西琳的性格，在连续几次探院之中上条已经完全理解了，这种时候就要表现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势。

“阿拉，真遗憾。本来打算看着你强撑的表现，然后我也表现一下将这次费用全包来着，既然你如此坚持AA制，那就如此做吧。”

西琳说出这句话后，上条先生顿时陷入了相当的沉默，然后猩猩的开口：“那个......我现在改口还来得及吗......”

‘并不是上条我没有勇气，而是茵蒂克丝的消费是在太大，我上条先生可怜的收入承担不起啊，所以在大款面前果断认怂，节操什么的不存在！’

打定决心厚脸皮要钱的上条当麻，此时已经是记忆所剩的人生中最无敌的一次了。

“嗯哼~只要你跪下来舔我的脚尖我或许会同意哦~”西琳的穿着很新颖，而且室内又不穿鞋子，看到这里的上条当麻，顿时跪在地上，头磕在地面开口道：

“大姐，我上条当麻认输了，就如我先前所提议的那样AA制吧。”当然，如果只有上条我一个人的话，这点尊严不要也罢，但是茵蒂克丝正在以非常恐怖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样的话，就可以肯定，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做了，毫无疑问的肯定会死。吧自己的小命和金钱放在天平上，我上条当麻认为......小命重要。

“哼哼......明天准点我会过来，别忘了哦......”说完西琳就将手中的蛋糕放在了地上，大摇大摆的走出了上条当麻的家中。

“当麻，你不该向那个女人低头！这样恶趣味的家伙，居然用蛋糕来吸引我！”一边义正言辞的对着上条当麻指责，茵蒂克丝一边缓缓的移动向西琳放在地上的蛋糕。

‘完全没有说服力啊......话说，这个蛋糕是西琳从哪里拿出来的？’上条突然想到这件事后，下一刻就传来的茵蒂克丝的大喊声

“啊！！！那个女人！我和你势不两立！！！”那个蛋糕是西琳用虚数投影作出来的假象，明白这一点后的茵蒂克丝顿时看着蛋糕消失地方如此大喊。

——切换——

“啊咧？走的时间有点长吗？”来到原处后没有发现菲布理的所在让兴致略有高涨的冥梦暂时冷静了下头脑。

‘分身不敢随便鸽掉我的命令，也就是说，有什么接走，然后分身对其妥协了？’着是个挺新奇的事情，自己的分身什么性子自己当然清楚，随随便便吧自己的命令无视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事实肯定只剩下一个。

“有什么让她觉得可以的熟人带走了吗？”回想一下分身现阶段接触过的人，除去布束砥信那个高中生以外，应该就只有和超电磁炮有过比较深的接触了吧。

“超电磁炮.......御坂美琴吗。本体好像还是第一次接触呢，既然如此...试一下吧。”学园都市明面上的第五位，实际上的第三位，究竟有何种程度，让我看看吧。

——切换——

【上条吗？我这边的外出手续耽搁了，大概要晚上才能过去，所以麻烦你先走一步啦~】一大早接到西琳小姐电话的我，终于免除了一旁茵蒂克丝的骚扰。

“哼，那家伙不来正好，我一点都不想看到那家伙的那张脸。”就是如此说的。

“对了，茵蒂克丝，你应该是不能去的把。”上条少年低着头看着东西，一边对着坐在对面吃东西的茵蒂克丝开口。

“什么！当麻你要出去居然不带上我吗！而且我还从没去过海边呢！我要去，要去要去！！我一定要去！”疯狂喊着的茵蒂克丝，终于将上条先生的怒火点燃了。

“不行就是不行！学院读进出都有着严格的身份审核，你这样的一下就会被拦下来了！”......然而却异常顺利的离开了学园都市。

............

【人类......错误......嫉妒、贪婪......我，就是崩坏。】随着核心的渐渐修复，一些不明的低语也出现在了西琳的脑海之中。

原定计划的取消也就是因此......

‘冥梦大人跟我说过，一旦脑海中出现了某种东西的低语，就要回到[第零学区]进行检查......可是，为什么会出现？’

一晚上在外面游荡没有找到目标的冥梦，心情不佳的回到了[第零学区]，随后就看到了本应该现在离开学园都市的西琳站在中央祭殿。

“怎么了？你不是和上条当麻出学园都市吗？”冥梦有些奇怪的看向西琳......同时也将票在外面的那颗沮丧的心渐渐往回收，很快就察觉到了那股不一般的崩坏能。

“那个......冥梦大人，今天一早我的脑袋里面出现了声音...什么人类，错误，嫉妒贪婪什么的，还有我...就是崩坏，都是什么意思啊？”

‘这种距离都能干涉道吗？还是因为本身律者的性质？如果是这样的话，记忆很快也应该会逆流了吧。’这种过程不能阻止，也没有必要阻止。

“觉醒吗......因为不同世界的缘故，崩坏本身特性让你原先残缺的律者核心开始再度向着完整进行凝聚了，这是崩坏的意志向你传来的声音。”

冥梦的解释显然不能完全打消西琳的疑惑。

“可是，为什么要说人类？我不就是人类吗？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西琳满脑子的疑惑......因为被冥梦拉出来的意识，记忆仅仅只限于八岁，哪怕过程和一些其余经历特殊，让西琳看不出真实年龄的感觉......毕竟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我和你说过，在你接受了这份力量之后，你就将不再是人类......想要真正完全掌控这股力量，就要撕裂属于人类的内心，这样才能成为真正的律者。”

“撕裂属于人类的内心？可是......这个归这个，为什么那个声音要和我这么说？人类哪里不对吗？嫉妒贪婪又是什么？为什么要......”

‘比想象之中的要严重的多，果然一个孩子对于出现在自己脑海之中的声音疑惑和怀疑都很高，但是却真正意义上从心底在相信着它。’

“是不是，这个需要你来进行判断。力量终归只是力量，其本身并没有什么意义，你要把这股力量用在什么地方才是重要的。”

‘这话说的我自己都不信......不过力量本身确实没有区别就是了。强大和弱小之间界限，并不只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切换——

冥梦擅长分解控制，但是对于崩坏来说自己的质并没有作用。虽然概念可以解析，但无法帮助她人去控制，所以只能进行引导，让西琳自己去看这个世界。

这里并不是崩坏的肆虐区域，他对西琳的低语，都是撕裂核心之后所残留的一些遗留物，虽然放一段时间不管也会自行消失，但是情况可能会很糟糕。

和西伯利亚时战斗的第二律者不同，虽然都是同样第二律者的核心，但是当时的第二律者并没有百分之百的完全觉醒......她体内的崩坏能在接连的车轮战之中被消耗殆尽。

在和冥梦战斗之时，就已经经过了第一律者，得利斯·阿波卡利斯的消耗战，齐格飞的[天火出鞘]本身极其残破不全，还没有足够的崩坏能使用。

所以同样不是完整状态的冥梦才能从物理的手段是碰到她。

而现在的她不同......西琳有着足够的崩坏能，虽然低于指挥持续数天，但就只需要着数天，利用残留记忆片段，足够让西琳整个人的主意识出现漏洞。

“需要点能够让西琳释放的东西额......学园都市肯定不行，得找点什么......什么东西？”意外的冲击，圣殿的前三层防御壁几乎瞬间就被突破了。

某种术式？概念性质......和强制提拔灵格有点相似，但是不一样。高位者下界的反理论现象吗？

就和冥梦完全展现出最终试炼的灵格一样，庞大的概念性质造成的反理论现象会直接冲击世界本身，只不过区别是，冥梦那个灵格等级太过，直接的冲击就足以让世界归于无，而这个则是将内外互换。

“”在将防御壁完全贯穿之前，用内与外的境界抵挡，等待冲击完全过去再取消......不过唯一的麻烦就是，这家伙。

“哦，这不是混沌之律者吗？没想到你居然会选择在那种境地下放过我吗？看来[神]说的没错呢，你只是为了让局势更加混乱无序而行动啊。”

冥梦没有真正意义上完全转换过律者形态，所以始终没有与崩坏本身有过对话。当然也有一两次崩坏对自己的低语，但是在本身过于强烈的意志根本无从渗入，之所以会听到还是因为侵蚀之律者的能力让自己意识防壁削弱的原因。

“原来如此，是这个内外互换啊。境界只挡下了外表的互换，而内在的并没有抵抗吗。”冥梦眯着眼看着由崩坏意识主导的西琳。

“哦，看来你并没有料到我会在这里出现啊，不过算了，该做的始终没有变化。虽然这里和我知道的不太一样，但是人类本身的罪孽相必不会变，所以醒来吧！我的眷族！”

庞大的崩坏能充斥了整个区域，但是，并没有任何连同崩坏位面的通道出现，这种异常情况让西琳感到了非常的疑惑。

“核心不完整，规则无法通道这里，而且......多亏你直接出来了，省了我不少的麻烦。”术式的冲击已经停下，无需继续维持。

不过......冥梦并没有取消境界之力的使用，而是静静的看着不断消耗和属于自己那一部分力量的崩坏意识。

“该死，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力量不能用了！”气急败坏的第二律者残留意识，指着冥梦的鼻子大喊......但是冥梦压根不想理她。

“首先我得感谢你这么简单就出来了，我本来还特别想过十几种办法来解决你的残念存在呢，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了，那么我也不客气了。”

“你这家伙！”轻轻的一声响指，周围的境界之力顿时强化。

“”已经展现出来的东西就能直接用境界把她拉出来了，也没必要引导西琳走向正确的判断观点了。

“你这家伙！！！”

——切换——

“呦~上条，因为一些缘故所以我早上来找你了。”终于看到西琳来了的上条当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吐出，开口道：

“我说呐，既然LV.5离开学园都市那么困难，你干脆就躲在都市里不行吗？反正你的能力只要想躲没人能找到吧。”

“嗯哼？确实，只要我想要藏起来，没有任何人能找到......不过我不喜欢躲哦，那样的话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呢。”西琳已经完全吸收破损的崩坏意识所残留的破损记忆。

虽然大多都是零零散散的，但是足够让她理解自己做过什么，和被做过什么了。

“嘛，确实是这么回事......那么你先在这边等等吧，我去接我的父母可以吧。”

“嗯~我去找个地方吃点早饭，急急忙忙的那边跑过来多少有点累，一会我会来找你的。”说完西琳就瞬间透明化消失在了上条的眼前。

看着如此的她，上条感叹道：“啊~空间能力者真的是好啊，干什么都那么方便。”因为上条去的路上行人很少，所以并没有瞬间出现和西琳看到街上场景之后一样的表情。

（作者：那个啊，本来今天应该决定下一卷的，但是现在来看的话是游戏人生多一票......遗憾的第七卷的小说剧情我忘了，所以延长一天投票吧。

虽然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反超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