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游戏竞技 最强玩家的哥哥才不是最萌解说

  

不出一会,我领着一帮学员小弟,在极行者里见到了那一班歪瓜裂枣。

据说徐冬跟他的夜煞战队那一拨人已经金盆洗手、不搞电竞赌博了,貌似还转到了正规职业比赛的方向上去了,所以现如今,在这片地头上接手夜煞搞电竞盘口的队伍,就是我面前的这支“血修罗战队”,光听名字就中二值爆表,比它的前任夜煞还要尬。

而且这队员一个个都什么玩意,长得磕碜的要死,跟周星驰电影里的搞笑配角似的,甚至还有越南洗剪吹一样的葬爱家族成员……你们去组队表演东北二人转不是更合适吗,没事打什么电竞?身为同行我感到羞耻好吗??

为首的一个阴沉的小胡子见到我,开腔道,“你就是队长神威?”

“是我。”我答道,“你是血修罗的队长,血修罗是吧。”

“第一局,按规矩,就定两万好了。后面可以加码。”小胡子说道,我点头应允。

于是我们一行人落座后,第一局便开始了。

按照我的规划——我手底的这帮学员小辈们的实力,大概跟血修罗整体持平,也就是只要我自己放水至跟他们同一水准,基本上就会跟血修罗打到胜负五五开,甚至我多卖几次的话,还能让血修罗感觉到一些甜头,让他们占得上风。简而言之,只要我调整自己的状态就可以大概率地左右战局和胜负,这比需要好几个人同时伪装实力要容易得多了。

事实也确实证明了,胜负的结果几乎完全是处于我的计算中。只要我这个ADC后期选择合理爆发,对面就会溃不成军;我选择无脑莽撞,顺便卖个几次,那么这边也就会渐渐抵挡不住。整体上,我对外是表现为一个莽夫型的ADC,有着很强的个人实力、但大局判断力较弱、不听指挥,爆发的时机有时对有时不对,所以可以说成也是我,败也是我。这种莽夫型选手在职业联赛里并不罕见,波动性的发挥对他们而言也属正常,看起来不会让人很起疑——毕竟补刀水准之类的数据波动实在太假了,相比之下决策波动就显得真实多了。

打到了第五局时,先前两胜两负结果令我们这边小赚了两万,我表现得意犹未尽,便怂恿学员们把这次带过来的每人六千、统共三万块家底(我的那份子是从韩晟那借的),连同刚才赚到的两万,全部梭哈了进去。

对面也跟了——即是说,只要赢下这一场,我们就净赚了七万。按照之前跟小辈们的商定,我作为赌局的领队跟策划者拿走其中的两万,剩下的他们平分;再还给韩晟六千的话,我还净剩一万四,足够给阿染买个体面点的生日礼物了。

空手套白狼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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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钟后,我一人徒手拆掉了血修罗那边的两座门牙塔,挥刀平砍光了大圣堂的血条。

胜利于我而言毫无悬念——毕竟这是唯一一局,我展现出了无名神威真正的全部实力,之前几场不过是20%和60%的区别。

“哎呦,天色不早啦。”我冲着面色阴冷的对方小胡子头目笑道,“今天就先到这吧,下次有机会,再来拜会诸位。这些赌金我就不客气地收下啦。”

我走到两排电脑中间的那张押上了全部赌资的桌子前,抬手就要去拾那一沓纸币,一个快步上前的小胡子忽然捉住了我的手腕,阻断道:“慢着。”

我脸上的笑容逐渐敛去。

“————你使诈。”小胡子指着我,冷冷地眯着眼说道。

“我堂堂正正跟你打了五局,网吧里在座的朋友都有目共睹,你说说我怎么使诈了?我还能把游戏程序篡改了不成?”我义正辞严地反诘道。

“你最后一局的实力,远远在你之前几局之上。也就说是,前面几局你都是在故意装怂,只为骗我们加码赌金而已。”小胡子眼色敏锐地说道。

能看破到这个程度,看来这家伙倒是不简单,我承认自己有点低估他了。

“人的状态总有起伏,我最后一局超常发挥,怎么还就不行了?”我忿怒地辩驳道,“愿赌服输,你们既然输了,总不能随便找个借口就不给钱了吧?有你们这么坐庄的吗?”

“这套出千伎俩,你们已经不是第一波使用的了。上个月刚有个家伙靠这种办法从我这骗走了十来万,接着你就来了。”小胡子恨恨地磨着牙关道,“这事老子能忍一次,不可能忍第二次。再这样下去,老子岂不是要成提款机了?”

“所以你这钱今天是不会给了是吗?”我冷冷问道。

“不但不会给,为了惩戒你们这些把老子当**耍的人,你们带过来的钱,也不要想拿走了。”小胡子细眯着眼睛,露出一脸无赖相,“三万块,就当是给你们、以及往后还想效仿你们的人的一点警告,都有点公平比赛的电竞精神,别特么想着花招从老子身上揩油。”

我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一众小辈,只见他们个个面露苦色——六千块对于他们这些没有收入来源的学员来讲,几乎已经是全部家当了,而我的六千块甚至还是借来的。他们都是因为相信了我,才把仅有的这点家当贡献了出来——可是我,辜负了他们的信任。

这些钱,因为这个流氓的一句话就打水漂了吗?——开什么玩笑。

“我今天就是死,也不会让你把我们的这三万块拿走的。”我朝着小胡子面露凶相道,“你的钱不给也就拉倒了,我就当踩了狗屎,但要动我的钱——你想都别想。”

“那我要是就不给你呢?”小胡子涎皮赖脸道,整个人往我面前一横,把我通往赌金的方向堵得严严实实。

“————那你是自找的。”

我一咬牙关,浑身兽血沸腾——下一秒,我的拳头就砸上了他的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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