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作弊吧,那绝对是作弊吧!这么强的攻击是Servant能发出的?我敢打赌能接下来的绝对只有魔法使啊!”
住在郊外的韦伯哪怕是个再怎么不称职的魔术师,也第一时间被吉尔伽美什的乖离剑真名解放给惊动了。
原著的Servant分身和娘闪闪本体差了何止一筹,比喻起来就是小米加步枪和电磁能高斯步枪的差距,简直让人绝望。
这还打个毛啊,人家科技树都到星际时代了,我们还在蒸汽时代晃悠,拿头去打啊!?
“啊,好痛!”
像受惊(jing)的兔子一样高高跳起,韦伯双手捂住自己的后背,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看向身后的征服王。
“哈哈哈,小Master,正因为眼前有那样令人绝望的绝世山峰,我才会相信山后会有星辰大海的存在啊!”伊斯坎达尔发出爽朗的大笑声。
“翻越不过去又有什么意义啊!”
韦伯怪叫着,承受着后背火烧般的疼痛和伊斯坎达尔高分贝的吼声,依然坚持着反驳。
“胡扯什么!小子,记住我当年说过的话,在我们被梦想杀死之前,梦想必须先死。”伊斯坎达尔瞪了韦伯一眼,严肃地说出了后世记载的亚历山大大帝的名言。
名人引用源于自己而又这么不应景的名言,怎么看怎么怪异。
“难不成你要摧毁圣杯!?”
“不!”
伊斯坎达尔笑了,“我要用武力征服那些值得敬佩的敌人们。”
“那不还是要打嘛!!!”
韦伯整个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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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层的建筑之上,不再去看倒在血泊中的远坂时臣,樱转过头。
目睹着那样子的绚丽的光辉,樱不由的一阵失神。
“那是……”
哪怕从君夜哥哥那里得到了强大的力量,间桐樱还是可以清晰感觉到,发出那一击的主人与她根本就不是一个次元的存在。
这是强大能够形容的吗?
Berserker的魔力波动瞬间就消失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显然面对这一击,Berserker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就被秒杀掉了。
若是远坂时臣现在使用令咒召唤Archer……该怎么办?
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小樱不由得心神不宁。
刷!刷!刷!
就在这个时候,三把闪亮的黑键撕裂了黑暗,笔直的射向了毫无防备的樱的背部。
大惊失色的间桐雁夜冲了过来,嘈杂的虫群之声响了起来,组成了悍不畏死屏障,将射过来的三把黑键磕飞。
一个高大的身影迅速地攀上了这栋建筑的楼顶,他身穿着宽大的僧袍,正是远坂时臣的学生,神父言峰绮礼。
“恩师!快走!”来到了倒地的远坂时臣的身边,言峰绮礼一把将虚弱的他的身体架了起来,就打算带着自己的恩师逃离这里。
“走!?你们谁也别想走!”回过神来的樱猛地抬起了头来,漆黑色的魔力诡异地构筑出纯白色的火焰,瞬间以她的身躯为着中心蔓延,而前来保护她的间桐雁夜被无情地弹到了一边,狼狈的摔下了高楼。
间桐家家主的身份不过是个借口,间桐雁夜的死活,樱根本就没有关心过。
“敢护着远坂时臣,就连你一起杀。”
空洞无神的眼眸抬了起来,宛如看着两个死人一般,围绕在樱的身后的纯白色宛若火焰一般的物质猛地化为了一根根利刃,笔直的攒射了出去。
“适可而止吧,杂种。”狂妄的声音在口中响了起来,旋即闪烁起的是绚丽的让人睁不开眼睛的金黄色光辉。
无比精致的刀剑自那漂浮在半空中的女人的背后探出,精准的拦截了射向言峰绮礼和远坂时臣的每一根黑色利刃。
当!一把长剑撞开一道纯白利刃,旋转着倒飞了出去,擦着樱的长长紫发刺进了地面,坚硬的石板就像是豆腐一般的被轻易贯穿。
身子一动不动,对于面颊上浮现出来的一抹淡淡血痕视若无睹,樱只是抬起头来,无神的眸子看向了高高在上的Archer。
‘啧,我应该晚一点来的。’娘闪闪不爽地想道。
身为王的尊严不允许自己的Master被别人杀死在眼前,心中虽然想要远坂时臣赶紧滚去投胎,吉尔伽美什还是不得不出手救下这个还有几口气的蠢货。
虽然很遗憾,只能顺势演下去了。
“哈哈,真是一出有趣的戏码呢……女儿杀死自己的父亲吗,时臣,你还真是悲惨外加低劣呢。”很显然娘闪闪没有将樱放在眼中,反而调侃起来身受重伤的远坂时臣。
“呜……”在言峰绮礼的搀扶之下艰难的站起身子的远坂时臣不由的又是一阵痛吟,一头冷汗的他低下了自己的头颅,就连直视Archer的勇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