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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首自重阳

怎么可能是诗词鉴赏 雪狐4651 3180 2019-11-20 18:30

  

有种被拉扯的感觉,就如同影子被周围建筑吸附去了一样,有的彷徨,有的完全就是变了样。一般来说,光那样不经遮挡地垂下来,是比较整齐画一(画不起二)而富有规律性的。也就是单纯的重阳是不存在的,不单纯的重阳那就是遍插茱萸少一人了。

好的,听说什么西安某工地挖出了古墓群,数百个坑,怕不是个名迹,带颜色的那种。仔细来说,西安这个地方,怎么玩,一趟兵马俑、华清宫、回民街就差不多了,再转战南北的话,可能就住在那里了(有些问题,不过不大)。还有什么写在土里的话(化石),写在墙里的话(墙里藏的书),写在水里的话(这个就比较抽象了,生命的源泉嘛)。看到了就有意思,没看到,错过了一个机缘啊。

至于见到某些存在亲自提点一番的话,就可以证明一加一不等于二了,不可名状(投),克总发糖。时间有点晚了。

江神子

云阶步影夜凄凉。采丹房。宿芽黄。万粟千萤,风露四阑香。歌断小山枝上月,环佩冷,怯流光。

年时金屋罩琴床。忆情郎。淡梳妆。笋玉春纤,挼蕊细浮觞。愁夜满城今旧雨,分付菊,自重阳。

江神子,这一词调起源于晚唐五代时期的唐著词(唐著词是唐代的酒令,晚唐江城子在酒筵上流行,经过文人的加工,就成为一首小令的词调)曲调。唐五代时为单调,有说法称,该调因欧阳炯大大词中有“如(衬字)西子镜照江城”句而取名,其中江城指的是金陵,即今南京。

欧阳炯大大单调词将结尾两个三字句加一衬字成为七言句,开宋词衬字之法。后蜀尹鹗大大单调词将起首七言句改作三字两句,开宋词减字、摊破之法。于晁补之大大时将其改名为《江神子》。至北宋苏轼始变为双调,由此发展成熟、格式定型并得到推广。也有名为村意远,是南宋韩淲大大填的。

"云阶步影夜凄凉。"词句长短合辙是有音律管的,现在音不同古(似古),也就不会有更明确的交流,也就是对于相同的词语有不同的解释。可以做的是,单看情节,以意度之,倘若身临其境,虽不及其言语炼化,但也能感悟些许,可言之兴。说多了就是当时夜凄凉,云影步阶寻找着,属于他们的剧场。

"采丹房。宿芽黄。"采丹房,红色可以奠定基彩,也可取意容纳,什么入围呢?宿已芽黄。初而嫩,幼而园……谐音就算了,芳园无限。

"万粟千萤,风露四阑香。"萤火虫般的大小,万粟安能相比,风露犹闻四阑香。四方如何,再眼若去仔细探讨,也得有一方持重。

"歌断小山枝上月,环佩冷,怯流光。"歌断(南浦)小山枝上月(可以约在黄昏后),环佩空归夜月魂,怯此流光,若目轻临思去,不可犹记啊。

中场

淮南人卫朴精通历法,在这方面是不亚于唐僧一行的人物。《春秋》一书中记载了三十六次日食,历代历法学者通加验证,一般认为所记与实际天象密合的不过有二十六七次,只有一行证明有二十九次;而卫朴则证明有三十五次,只有庄公十八年的一次日食,与古今学者对日食发生日期的推算都不合,怀疑是《春秋》记错了。

从夏代仲康五年癸巳岁到宋代熙宁六年癸丑岁,凡三千二百零一年,各种书籍所记载的日食共有四百七十五次,以往各种历法的推考检验虽各有得失,而卫朴所得出的合乎实际的结论要较前人为多。卫朴不用计算工具就能够推算古今的日月食,加减乘除都只用口算,却一个数都不会错。凡是正式制定的历法书,全都是一大堆计算程序和数字,卫朴叫人在耳边读一遍,就能够背下来;对于历表和各种年表,他也都能纵横背诵。

他曾让人抄写历书,抄写完毕后,叫抄写的人贴着他的耳朵读一遍,有哪个地方错了一个数,读到那地方时,他就说“某字抄错了”,他的学问竟能精湛到这样的程度。他用算筹运算时,很大数字的乘除都不用一步一步摆下去,只照着数位运筹如飞,人的眼睛都跟不上。有人曾故意移动了他的一只算筹,他从上到下用手摸了一遍,到被移动的地方,又随手拨正而离开。熙宁年间制定《奉元历》,因为没有实际的观测记录,卫朴未能全部发挥他的才能和知识,他自己也说这部历法的可靠性大约只有六七成,然而已比其他历法要精密一些。

钱氏王朝统治两浙时,在杭州梵天寺修建一座木塔,才建了两三层时,钱帅登上木塔,嫌它晃动。工匠说:“还没有盖瓦,上面轻,所以才会这样。”于是在上面盖了瓦,但是木塔还是像当初一样晃动。实在没有办法了,工匠就暗地里让妻子去见喻皓的妻子,给她送了金钗,求她向喻皓打听木塔晃动的原因。喻皓笑着说:“这个容易啊,只要逐层铺上木板,用钉子钉牢,就不会晃动了。”工匠按他说的(去做),塔身于是稳定了。因为钉牢木板以后,各层上下更加紧密连接,上、下、左、右、前、后六面互相连接,就像一只箱子。人踩上去,上下及周边四面互相支撑,当然不会晃动。人们都佩服喻皓技艺精熟。

《三礼图》所载录的黄彝这种器物,是画人的眼睛为装饰的,称之为“黄目”。我游历关中时,曾得到一件黄彝古铜器,根本不是这个样子。这件古铜器所刻画的纹饰甚为繁缛,大体上类似屈曲缠绕的缪篆文字,而又如同宫殿前栏杆之间的石陛上所刻画的回旋水波纹。其纹饰中间有两只眼睛,像两个大弹丸,突起于铜器表面,煌煌然发亮,这大概就是所谓“黄目”。看它的纹饰,仿佛还有牙齿、角、口和嘴唇的形象,所以有人说“黄目”可能自是一种动物。

我当年又曾在姑熟王敦所建城下的土中得到一件铜钲,其底部刻有“诸葛士全茖鸣钲”的文字。“茖”就是古“落”字,在这里是部落的“落”,“士全”应该就是王敦部将的名字。钲的中间铸有一个动物,有角,头像羊头,身子的线条如同缪篆,就像现今术士所画的符箓。旁边有两个字,是大篆的“飞廉”二字,篆文也很古怪,那么这件钲的中间所铸的图形大约就是飞廉的形象。飞廉是古代相传的一种神兽的名称。

淮南转运使韩持正也有一件钲,那上面所铸的飞廉图形和篆字,与我的这一件也相同。据此推论,那么“黄目”也有可能是一种动物。此等飞廉之类,其形状似字非字,似画非画,恐怕古人别有深意。大抵古代先王的礼器都不是随便制作的,从前夏后氏铸鼎以使民知神奸,大概也是这类器物。遗憾的是现在还未能深入研究揭示其中的道理,然而古人这样做一定是有所寓意的。有人说,《三礼图》所画的樽彝都是木制的,没有听说有铜制的。

这点也经不起质证,如现在人们获得的古铜樽已经极多,怎么能说古代没有铜制的礼器呢?如《三礼图》中的瓮是陶制的,而《左传》中却有“瑶瓮”(玉制的瓮);律管是竹制的,而晋代在舜祠下便发掘出了玉制的律管。这些也是没有常规的。又如蒲璧和谷璧,《三礼图》都在璧的表面上画几棵草或庄稼的图案作为它们的装饰,而现在世人发掘古墓所得到的蒲璧,却是刻纹茂密像蒲席的编织花纹铺开时的样子,谷璧则不过是璧的表面密排的圆形突起有如米粒而已,可见《三礼图》也未可作为依据。

"年时金屋罩琴床。忆情郎。淡梳妆。笋玉春纤,挼蕊细浮觞。愁夜满城今旧雨,分付菊,自重阳。"

年时,金屋罩,里面有琴,床,若不是庆生朝,忆情郎……又怎么会淡梳妆,强作欢颜,愿可以。

笋玉立杆,织春纤纤,挼尽花蕊细细浮觞,仔细品尝。

"愁夜满城今旧雨,分付菊,自重阳。"闲愁之任得矣,而今不言胜矣。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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