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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大侦探关义竹

  

就这样,我被易钏雨用赶的方式来到了操场。真是的,受不了这个傲娇女,明明是你邀我的好吗,结果动作还那么粗鲁!

不但是易钏雨,就连老夏和小媛也都是怪怪的——老夏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是走在我的面前,尽管他一言不发的,但总感觉他的背影有点落寞。

而小媛则更是奇怪,我刚走没几步,她就走上来突然抱住了我的手臂,虽然不是很紧,但我不用力还是无法挣脱开。

如果是在办公楼里面还好,人比较少,但一走出外面,我们这样就立马就引来了许多人的注意,虽然我们已经是够低调的了!

他们投来的目光让我有点不舒服,我知道原因是什么,因为小媛的动作很容易让人误会我们是情侣,于是我就想让她放开,但小媛却以“如果放开义竹我会立马晕过去的”为由,面无表情地拒绝了。

明明知道这是假的,但我还是没忍心用强硬的手段把我们分开,没办法就干脆这样子继续走着吧,只是……

我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依偎在自己身旁的小媛,总觉得有些小害羞啊……

想到这,我下意识地把自己被抱住那只手的肩膀往下倾斜了几度,不过这样一来,整个人的身体就变得很僵硬,看上去应该会很不自然吧。

“——对了义竹,你这人可真不够意思啊,明明之前还是死命地拦住我,结果自己倒是先冲上去揍人了。”

一直走在前面的夏辉军突然回过头对我说道。

“啊呀,这不之前忍住了,然后就没忍住吗。”

“他之前这么骂你你能忍?”

“……”

老夏的话让我沉默了下来。我平时算是比较与世无争的,从小到大,我也是被骂大的,这些话对我来说根本没效果,再难听的我都听过;只是,当我听到“一只鸡”说出了侮辱小媛还有易钏雨的话后,突然间脑子里就一片漆黑了,就像是有双重人格里的另一人爆发出来了一样,可能这就是所谓的“黑化”吧。

当时,我是真的有杀了他的冲动!

在一阵思考后,我坚定地回答老夏——

“骂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是敢骂我所珍视的人,我就要和他拼命!”

——

我的话刚说出口,就感觉到抱住我手臂的小媛抖了一下。

“小媛,你怎么了?”

“义竹你刚刚的意思是不是说,我是你所珍视的人?”

她的眼神有点恍惚,脸上则是泛起了红晕。

“是啊,我们是朋友啊。话说你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你之前一直不知道?”

“不,不是,只是亲自从义竹的口中说出来,很高兴呢,无与伦比的高兴……”

“这样啊,那我还真是荣幸呢。”

“——谁谁谁谁谁很高兴啊!别自作多情!我我我怎么可能会因此高兴呢!”

这边刚回答完,另一边又传出了易钏雨的声音,我们三人朝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满脸通红的易钏雨紧紧地抱着自己,一副六神无主很慌张的样子。

“你的样子已经暴露了你的心情哦,易钏雨。”老夏不怀好意地说道。

“你闭嘴夏辉军!”

“别这样了戏弄人家了老夏,我们的班长大小姐是不好意思了。”

我转头又故意提高嗓门对易钏雨说:

“怎么样啊班长,是不是听到被我所珍视后,心里非常地感动呢?”

“开开开什么玩笑,我我为什么会因为你关义竹的珍视而感动呢,我的感动怎么可能这么廉价?也不用脑子好好想想,你这些话也最多只能骗骗小媛罢了——哼!”

“咦~~死傲娇~~”

我和老夏异口同声地说完后,相视了对方一秒,然后开怀大笑了起来。

真痛快,像这么戏弄易钏雨还是挺少见的,以前都是她戏弄我。

“那个义竹,小雨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呢……”

“嗯嗯……嗯?!”

被小媛提醒后,刚刚还沉浸在胜利喜悦里的我们一下子又警觉了起来……

在夕阳前的阳光照耀下,我和老夏看到了一个站在原地不动一下的易钏雨,她站在边缘跑道外面的草坪上,正低着头紧握双拳,像是要决一死战的样子。

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睛,但能想象出,在这背后的眼神有多么地锐利。

“关、义、竹!还有夏、辉、军!”

(完了,突然想起来,易钏雨的是最讨厌现在这种场景的,我们这么玩她,估计都得死!)

我赶紧向老夏使了个眼色,让他过去求饶。

“啊,我们那个,这是在操场上,人很多,作为一个模范学生的班长,不能这么乱来。”

“你觉得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易钏雨杀气十足地回答他。

“我,这不……”

老夏转过头给了我个嘴型,意思为“赶紧过来帮我啊!”。

“那个小媛啊……能不能帮我劝劝易钏雨呢?”

我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小媛的身上。

“真是没办法呢,好吧,如果是为了义竹。”

小媛放开了我的手臂,来到了易钏雨的面前,然后拉住了她的手。

“小雨,别生气了,义竹只是想表达他有多么地珍视你而已。”

“他们说我是傲娇!”

(你本来就是傲娇啊……)

我在心里无奈地想道,而看着老夏的表情,估计他和我也是同样的想法吧。

“好啦,珍视的另一个意思不就是重要吗?既然义竹把你视为是他重要的人,那你怎么忍心伤害他呢?乖,不生气了啊。”

小媛温柔地抚摸着易钏雨的头,在她的安抚下,易钏雨的杀气渐渐随风散去。

“……喂姓关的,我对你来说重不重要?”

“重要啊。”

我想也没想就回答了。

“……”

易钏雨呆呆地看着我,足足看了有5、6秒。

“那……下不为例,哼!”

说完她又双手环抱着把头扭了过去,但好在,看样子她应该是不生气了,我和老夏的生命安全也有保障了。

小媛过来又抱住了我的手臂。

“谢了小媛。”我小声地答谢道。

“不客气。”

小媛表情并不丰富地对我眨了下眼睛。

“好在你之前你是因为她打了‘一只鸡’一顿,不然的话,凭她之前对你的所作所为,还真不一定能放过我们呢——说到底,还是你关义竹的本事大,真会讨女生欢心。”

也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嘲讽,老夏拍了下我的肩膀。

“瞧你这话说的,要是这家伙敢骂你,一个下场。”

“我知道,就和我要揍他的情况是一样的,只不过没你灵活,你那是真的快,刷刷刷的,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一只鸡’就快生命垂危了。”

“生命垂危夸张了吧……”

“不,一点都不夸张,你相信我。”

老夏又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了。

我耸了耸肩。可惜了,要是能把这种速度完美地结合于LOL中,那该是多么爽快的一件事啊!

“不过义竹的那些招数还真是厉害呢,难道,这就是福尔摩斯所擅长的巴顿术?”

李雯媛双眼发光地问我。

“不是啦,我学的格斗流派是西斯特玛①,而且我这个是纯战斗用的。不过呢,我刚才的那套连招是我自创的,我把他命名为‘史密斯·韦森M19’!”我得意洋洋地说道。

“怎么感觉像是把枪的名字呢……”

“呃…的确是把左轮枪的名字,不过别去管它,小媛你只要知道这是个很厉害的格斗术就行了。”

“——小媛你别听他瞎吹,他那是看了本书自学的,基础有没有打好都是个问题呢!”

刚刚“傲娇”完的易钏雨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过来拆我台……

“易钏雨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为什么非要和教的一模一样呢?要融会贯通再开创自新才是王道。只要好用,管它是不是正统。你以前也看到过的,我当时一打五拿了个五杀,Penta Kill啊!”

“是啊,然后就吃了个严重警告处分。”

“我倒是比较在意的是义竹当时为什么要打那五个人呢?”小媛问我们。

“这个啊,说来话长,简单来说,这帮人侮辱二次元,还看不起我们二次元的信仰者,我一气之下,就打了。这帮家伙活该被我打,真后悔当时下手不够重,没让他们记牢我们是不好惹的!也没办法,一个个三次元的现充,怎么可能会体会到二次元的美好!”

我愤怒地口吐飞沫的说道,那件事我一想起来就火气大!

“……能理解呢。”

“是吧,小媛也很生气对吧!”

“我是能理解为什么打他们的是义竹……”

“总之,敢侮辱我珍视的人和二次元,我会拼了这条老命去打死他们!”

“你表达的方式还真是奇怪呢……”易钏雨吐槽道。

“别提了,我现在已经是被气得话都说不来了,今天真的是倒霉,一大堆的事全来了,烦!”

我抱住了头说。

老夏见势则勾住了我的肩膀。

“别想那些不好的事了兄弟,说点开心的事嘛,诶对了!”

说着,他变得兴奋了起来,疯狂地拍打着我的后背——少拍几下会死啊!

“其实我早就想给义竹起个外号了!”

“外号?我有啊,我不是自称‘第六天魔王’吗?”

“堂堂侦探自称魔王,你关义竹是第一个,也只有你关义竹会这么做。”

我听到后皱起了眉头,挥舞起一根手指,郑重地回答了易钏雨:

“不是‘魔王’,是‘第六天魔王’!我是善良的demon,和摩菲斯特那种纯恶魔不一样!”

“但我觉得织田信长会表示我不认识这种当抢手还被抓的魔王。”

“行了,你们别闹了,我要给义竹起的外号,指的是‘XX侦探’的那种形式。”

“‘XX侦探’?”我好奇地问道。

“对啊,起个这样的外号,给自己一个标签嘛。你看啊,我们业界的人一提到端木宏峪②就能和‘江南侦探’这个外号挂钩,这就是一个标签。”

——!

老夏的话一下子“点醒”了我。

“嗯……虽然我不是那么高调,但我觉得这个还是挺必要的。我关义竹必须与其他人区分开来,世人皆白,唯我独黑!”

“要不你就叫独黑侦探吧。”

“易钏雨,你这么偷懒的吗?”

我听到后,头上的呆毛也不自觉地蔫了下来。

“我觉得听好的呀。小媛,你给他起一个。”

“嗯……我想想啊……”

小媛把手指抵在了下巴上,看看天空,接着又目不转睛地上下左右全方位地把我的脸看了一遍,简直是不打算漏过我脸上最细微的死角。

而她表情不丰富真的是硬伤啊,搞得我有种被偷窥的感觉;不过好在倒也并不严肃,接下来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末了,她低下头又仔细地想了想,然后对易钏雨说:

“我觉得叫温柔侦探如何?”

“意思不错,但我觉得有点拗口,我觉得不是太行。”老夏摇了摇手指说。

“看你一副很得意的样子,你肯定是想好了吧,说出来呗,别卖关子了。”我催促道。

“好好好,那我说了哦,其实我想的很简单,就是——”老夏拿出了手机,翻开记事本后念出了出来:“就叫…叫仁成大德功信诚敬孝裕宽俭恭哲武文运弘天合侦探——关义竹!”

“——哼哼哼……”

易钏雨和小媛已经偷偷笑了起来,而我只能一脸的无奈。

“……那个老夏,我们是兄弟对吧?”

“是啊,怎么样,我给你起的这个外号不错吧?”

老夏依旧为他想出的外号表示得意洋洋,而我欲哭无泪地对他说:

“你这哪是外号啊,你这是谥号吧!还这么长,你是真的打算让我现在就含笑九泉啊!”

“诶,这还真的没想到诶,我想前面的字越多,就越厉害,结果想着想着,就这么多了,嘿嘿不好意思。”

“你就不能字数少一点吗……诶对了!”

多亏了自己的提醒,我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好点子。

我双脚分开向天一指,大声地说道:

“我就叫做——大(dai)侦(tan)探(tei)!”

……

啪啪啪,老夏立刻为我鼓起了掌。

“关义竹你是来秀日文的吗?”

“不是啊,这么简单明了的外号,不好听吗?”

“你开心就好……”

说着,易钏雨也鼓起了掌,但看她这样子,怎么都像是在和我唱反调啊。

真是的,难得我为自己想出了这么有代入感的称号,居然是那么冷漠的反应!

“小媛你觉得呢?”我又问小媛。

“既然是义竹说出来的,那我肯定也会全力支持的。”

“谢了小媛,那请以后就叫我大(dai)侦(tan)探(tei)关义竹!”

啪啪啪,老夏和小媛又立刻为我鼓起了掌,而易钏雨却又给我泼了一盆冷水——

“那大侦探,你和夏辉军还是先想想怎么接下来怎么办吧,估计代考事件还没有这么简单就结束……不对,我想起来了——”

易钏雨显得有点激动的样子。

“你们俩运气不错啊!”

“……?”

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把我说得一头雾水——都已经被抓了,怎么还会运气好呢?

“哦对哦,你不提醒我差点忘了!”

在易钏雨之后,老夏一拍手背,也变得“豁然开朗”了起来。

“可以啊兄弟,我们俩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现在基本上学校的高层没有心思来管我们这种破事了,被辅导员骂骂也就最多的了。”老夏勾住了我的肩膀。

“不是你们这,我真的没听懂了,你怎么就这么肯定那些人这么没空了?”

“……”

易钏雨和夏辉军听到后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好像在问:你是白痴吗?

“可能义竹还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吧。”小媛突然插话道,然后转头问我,“义竹,你知道吗,就在昨天,我们的校长辞职了。”

“……什么?!”我惊讶地问道。

“你真的不知道啊?”易钏雨问我。

“我怎么会知道,我连校长是谁都不知道。”

“你真的是除了推理和二次元别的什么都不管啊!”

那可不,我可是关义竹!

“你怎么也不提醒他一下。”

易钏雨又责怪起了老夏。

“我去,这我怎么提醒他?又没有专门说到这个话题,平时的时候忘都忘了。”

“你们两个…小媛以后少和他们在一起,会被他们带坏的。”

“那小雨你怎么经常和他们在一起呢?”

“我,我那是班长没办法,管好我们班的同学是我的职责。不过呢,你们的运气还真是好,现在估计领导们都为此事发愁得焦头烂额了吧。”

“噢耶~”

老夏欢呼雀跃了起来,而我却沉默不语,越想越不对劲。

“……很奇怪啊,校长这个职业一般性都是被调动或是引退的吧,为什么会辞职呢?”我说出了我的疑问。

“其实他也到了该退休的年纪了,是可以走的,但他就是不走,说得难听点,就是这个位置坐上瘾了,赖着不走。

这次是因为他在昨天,好像是他任职正好十周年的一天吧,早上来写了封辞职信就无影无踪了,还顺手带走了两个奖杯,我们就调侃为‘携款辞职’了,简称为‘辞职’。”

老夏回答道。

“还是很奇怪啊,他既然之前不想走的,那为什么现在又走得那么突兀呢?而且还没办任何的手续,这不是一个教育人员会干出来的事吧。”

“你管人家呢,人家任性,突然想去逍遥了。”

老夏说得有点无厘头,不过听上去有点道理,这人嘛,谁知道谁会在某个时间段里会突然对某件事那么着迷呢?

但对于我来说,这无疑是一件雪中送炭的好事,如果是被通报批评或是被骂还好,万一是要写检讨然后还逼我站在主席台上向全校道歉的话,我很有可能当场就直接把办公室砸了,至于会不会被开除这种事以后在考虑,先砸了再说。

所以,再次声明,不管从那方面考虑,这对我对学校都是一件好事。

不过易钏雨在听到老夏的话后,把手指贴在脸上,迟疑了一会。

“不过呢,我听说三天前也不是四天前有个神秘的黑衣人拜访过老校长,在此之后,老校长整个人就变得怪怪的,直到看到辞职信才发现是问题大了。”

“神秘的黑衣人……黑衣人?!”

听到这个会引发神经敏感的词后,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转头看向了身边的老夏,发现他也正好同时转头来看我,并和我一样睁大了眼睛。

“义竹……”

“嗯没错!”我点了点头说:“不得不联想起熊思伟的那件案子啊,他也曾经说过,他遇到过一个黑衣人,是那个人骗他去嫖娼的。”

“喂喂,你们还相信这那个人的鬼话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人嘛,有时间骗人去**还不如骗他几张钞票呢!”易钏雨愤愤地说道。

“是啊,小雨说得有道理,就一个正常人而言,他不会去干骗人嫖娼这种事,除非有特别的意义在。”

“我一开始也是将信将疑,但听到易钏雨的话后……”

“我说的也是一个听到的怪谈,准不准确还是个未知数,难道不可能是个巧合?我指的是有人和熊思伟前后脚的功夫虚构出了‘黑衣人’这个形象,其实根本不搭界?”

“……”

不是说没可能,但我这人比较多疑,不太相信巧合。

假设一下,如果这些全是虚构的,好,没有任何问题,我也少了很多麻烦;如果其中一个是有黑衣人真实出现的话,那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从熊思伟的那件事最终受益者出发,暂时看不到有任何人从中受益。硬要想象一个的话,我觉得是吕美晗,有可能是她是想与熊思伟分手的,但不敢提,又出师无名,所以拜托了一个人,就再想象有个欺诈师吧,骗熊思伟去嫖娼,然后故意报警,留下铁证,让熊思伟在自己有愧的情况下提出分手,自己再落得一个可怜的受害女人的“美名”。

……

不过呢,这和之前与易钏雨争论时的不同,这个我没有确实证据是不能乱给人家扣帽子的,而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熊思伟就去嫖了一次,结果那次被抓了,说白了,还是认为太巧合,可能都算不上是证据。

我之前也和老夏两人偷偷去调查过这个熊思伟口中的黑衣人,但无奈线索实在太少,根本无从下手。今天早上还在和老夏讨论这件事,说实话,有点后悔当时没把熊思伟留下来了,现在能做的也就是等一个重要线索的出现了。

再来说说第二个,既然被害人是个校长,那么做这种事很有可能是为了把原校长从这个位置上踢下来然后取而代之,也就是说,我们的下一任校长很可能是这个黑衣人或和他有交易的人!

最后一种可能性,即这个黑衣人真实存在,而且他不但骗了熊思伟去嫖娼,而且还用花言巧语骗了原校长辞职。可是,这两件事却没有任何的联系性,比起有目的,更觉得他是在恶作剧,仅仅是为了骗人而在骗人……

“等一下!”

老夏的一声怒吼打断了我的沉思,我们三人被他吸引了过去,只见他维持一个动作好几秒钟,样子还很惊恐。

“怎么了老夏?”

“义竹、各位,或许我们忽略了一个可能性。”

“什么?”我们异口同声地问道。

“就是,就是——这个黑衣人其实是个怨灵,生前是我的学校的学生,而他的目的就是慢慢毁灭这所学校,先从小的开始,慢慢延伸到后面的恐怖事件……啊,这难道就是那个被隐藏的第七个‘校园不可思议事件’,就是知道就会死的那个,那我岂不是……”

说着,老夏的脸渐渐变得苍白了起来。但我和易钏雨还有小媛却只是呆呆地看着他,毫无感觉,怎么说呢…真是个不错的都市怪谈呢,可惜了,我是个侦探,不是除灵师。

“夏辉军同学很有创作天赋呢……”

说不出其它话的小媛只能如此回答他。

“那个…夏辉军,你是不是和关义竹待在一起待久了,整个人都傻了,而且还变得中二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满地问易钏雨。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关义竹者中二。”

“你才中二呢,我怎么可能会和那种小屁孩是一个属性?”

“那你刚刚还说我是傲娇呢!”

“你……”

好,我懂了,你是又在报复我,我就不明白了,你对别人都那么慷慨,为什么一到我这就那么斤斤计较了呢?还好当时没和你告白,这样一来到还省去了那么多讨厌的麻烦!

没办法,我现在惹不起你,我转移对象说别的事总行了吧。

“老夏啊,你那个所谓的‘第七个不可思议事件’不过是这个系列当中其中的一个而已,版本有很多,但没有哪个是正统的,就和八宝饭一样,没有规定必须是哪八种,只要是凑齐八个食料就好了。”

“这样啊,也就是说,这个黑衣人其实是个坏蛋咯?”

“你们先等一下啦,你们就这么确定这个黑衣人真实存在,如果是的话,那也就是说他就在我们身边,可是他到现在都是一个相当于怪谈不是吗?根本没人能具体说出他的样子。我们全校这么多双眼睛都是白长的?”

“……”

我和老夏都被易钏雨的话说的哑口无言。

说实话,我办案这么多年了,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也从来就没遇到过连“犯人”有没有真实存在都犯困难的事件。这个所谓黑衣人就和影子一样,只能看到一滩黑色,但抓不住,也没有实在感,我们找不到他,而他却可以随意进出,随意蛊惑人。

这个家伙真的是人吗?连我都不禁泛起了这种不符合常理的疑问。

“不过……”

我抬起了脸,发现黑夜正在慢慢吞噬白日,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

像是被突然触碰到了一样,我的后背猛地一震——无关推理,纯属是自己那一瞬间的感觉。

我隐隐约约地到,有个黑影正在某处看着我,但我作为一个侦探,在仔细地环顾一周后,却没有找到半点有价值的东西……

有些事情,肯定还没有结束!

注①:出自俄罗斯的一种格斗术

注②:端木宏峪,有着40年侦探生涯、享誉江南乃至全国的一代刑警名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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