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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我错了

  

“不要再来仁和女校了,这样你就绝对安全。不只是我们老大的意思,二年级的女生很多都不想你再去。

那些知道内幕的,也不适合和一个男生相处,你好自为之,我们老大就不会让金珊伤害你。”

跟班递给星野一罐饮料:“洗洗嘴。”

语气严肃的话用三个破坏严肃氛围的字作为收尾。

星野则是“谢谢”着喝了一口,然后慢慢咽下饮料。金珊的唾液似乎也咽下去了。

星野迷茫地看着远处,语气有些忧伤地说:“我只是想学习而已,因为花豹我已经没办法去原来的学校学习了。”

他这副委屈样让跟班不由得抿了抿嘴。果然男人受屈含冤的可怜姿态很能刺激x欲啊。

“那也没办法,你怎么说也是个男的。”跟班瞎出主意,眼神飘忽,“不如,你去信德女校?那也是女校哈....或者你再申请去男校呗,当插班生之类的,不过二年级可能得花点钱。”

星野道:“我不会再去任何女校了,再见。”

“喂,你等等。”跟班有些莫名的同情道,“其实你也没必要非得上学啊,你一个男的,如果你无家可归的话.....”

少年已经走了。

“....来我家也行... ”

跟班的话有气无力地散在风里。

少女突然扶脸:我在说什么,什么「来我家也行」啊?纯粹是荷尔蒙作用使然啊、真是的,自己是多饥渴啊。

不过长得好看的男人,本来就可以随便去她家玩。

对于一个男人产生莫名其妙的专情,才是奇怪吧。

医院里,优希的跟班奇怪地看着医生。

“为什么要把导管撤掉?”

“因为已经没必要了。”

“什么没必要啊....”跟班疑惑,“我老大的右手什么时候才能好?”

听到这学渣帮派气息浓厚的话之后,医生切实感到了一股违和感。

“呃....就是说,输液导管作用不大...因为某些原因、需要手、手术...不,我什么都没说。”想起小鳄鱼的警告,医生有些犹豫。

跟班一脸懵逼地回来了。

优希躺在床上,不等跟班说话就问:“我需要做手术吧?”

“呃....”

曾经就是优希的同学,还欺负优希,后来被她报复回来还沦为跟班,如今得知优希可能有点问题,跟班切实窃喜了。

俯视着床上的优希,跟班露出一抹微笑,语气淡淡的:“对啊,不知道你那时候是怎么赢的刺青女呢。”

优希自己支撑着坐起来,伸出左手勾勾手指:“你过来。”

跟班走过去,然后优希扇了她一个耳光,跟班愤怒地扑过去“你手都废了还敢打我?”这样叫着,门外的跟班们都跑了进来。

医生无奈地离开了。

跟班被其她跟班拽走后,还一边踢腿一边发狂般地大叫。

“你们抓我干嘛,傻吗?她明明身体已经,唔唔、”她被堵住了嘴。

打火机点燃了烟,小小的火星无声地燃烧着,纱布女吞云吐雾地瞪了眼被手下们用力拖走的那个跟班。

“真是一年级的没用废物。”纱布女撇嘴,“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她们有什么用?”

“老大....”纱布女的跟班们有些小心翼翼地的,为首的亲信问道,“那个、鳄鱼的老大是什么意思啊?我们要不要继续利用烟灰?”

听着病房里烟灰没了声音,纱布女歪头,红唇鲜艳欲滴,看着跟班脸色淡然。

“你说什么?”

“诶?”亲信跟班不解。

“你刚才说了「利用」吧,你绝对这么说了吧?”纱布女勾勾手指,亲信只好埋头走过去,然后被用手扒着后颈给了一下子。

“你在这里说什么屁话呢?”

纱布女突然残忍地重重拍亲信跟班的肩膀:“你在这里说鳄鱼老大利用烟灰,把鳄鱼老大放在什么位置?鳄鱼老大是那种人吗?”

亲信马上摆手恐惧摇头:“我完全弄错了,请原谅我吧,老大...我再也不敢了....”

纱布女突然改成温柔地抚摸她的后颈。

“那么你该去做点什么了。比如告诉刺青女,她的仇人烟灰,手出了点问题。”纱布女过河拆桥地笑起来,笑容阴狠,“会做吗?能够做好吗?”

跟班咽咽口水:“老大,请你相信我!”

优希躺在病床上,气的胸膛剧烈起伏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想起星希学姐,想起自己那副墨镜,想起自己和那些坏同学们的恩怨纠葛。

少女在病床上埋头待了一会儿,然后用左手拿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对着星希的名字僵住了,少女眼角突然流下泪来。

星野回到家没想到会看到母亲和姐姐。

“姐,你不去车库了?”星野虽然知道星希曾被花豹挟持,但后来被野熊女救出来了,而且也视频通话报过平安,星希还信誓旦旦地要「在外市开辟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那么放出了豪言。

“被炒鱿鱼了。”

星希面不改色地说。

“诶?”

星野正疑惑着,就看见自己明显苍老了一些的老妈正在端详自己,并且指着他拎的东西问:“这些是什么?你买这么好的食材?”

大虾、螃蟹,还有农庄里的蔬菜。

“是要给鹿泽做的便当。”星野并没必要在家人面前抱怨,“她失忆了。”

“什么?”

星希一下子跳起来:“失、失忆?!”

星野没想到星希会如此痛心疾首,她低头摸着太阳穴,然后抬头露出一个惨兮兮但又有些莫名其妙的笑来。

“失忆是完全变傻那种吗?”

“为什么你要这副高兴的表情啊,姐。”星野放下袋子,“鹿泽是你的朋友吧?记忆停留在她刚入学仁和女校的时候了。”

“你确定....?”星希偏头对母亲道,“妈,我们的好日子来了。”

“哈?女儿你莫非....”

母女俩的目光像饕餮一样一拍即合。

“你们果然在密谋着什么。”星野道,“不要这样了,她都失忆了。”

“这是能让我们飞黄腾达的好东西啊。”星希拽住星野的手叫道,“好弟弟,你听着,鹿泽刚入学之后没几天的时候,因为还很幼稚,所以根本不像三年级时的那样。

她那时候还喜欢去赌场,只是那时候我还没上学而已。不管怎么说,只要我们陪她去赌场抓老千,故意带输她,倒时候就可以....”

“太恶劣了。”星野面无表情地拿起电话,“姐姐你对友情就是这么践踏的吗?你如果真的这么无情我现在就打给x局。”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行了吧,真是的....”

星希只好作罢。

母亲则是道:“最近出了很多事,我觉得我这个母亲当的不称职,儿子,鹿泽就算失忆了,你们还是配对过的吧。妈支持你们离。”

星野放下电话,表情有些犹豫。

为什么自己会莫名有些不舍得呢,难道自己真是绿茶碧池?就喜欢欲拒还迎?

想起鹿泽没失忆时对自己死皮赖脸的样子,星野不由得觉得她那时候非常可爱。

“野熊女到底去哪里搞的那个可爱马子啊?我也想要~~”

鹿泽把草莓扔进嘴里,又皱皱鼻子。

“即使是vip病房,消毒水味儿也很重诶。好想去赌场,怎么说也步入仁和女校一年级阶段了,不去看看长长见识怎么行?”

跟班们面面相觑:“老大,你现在是三年级。”

“我知道啦,”鹿泽道,“可是我为什么会失忆?完全不记得了....你们也不告诉我。”

跟班们:我们也不知道啊。

鹿海对于鹿泽应激性失忆的原因,一直讳莫如深。她不想曝光星野那点事,某种意义上,鹿泽如果没失忆,也是希望她这么做的吧。

星野和宋露是鹿泽应激失忆的源头,虽然鹿泽一向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但只是她自己没往外说不好的事而已。总是做噩梦,梦见被拆散、被殴打,娇生惯养的富二代哪见过这阵仗?

宋露在精神病院里和姐姐敏怡对视。

“过几天就会给你带来。”敏怡在这种高隔离病房还悠哉悠哉地喝着咖啡。

“过几天,总是过几天。姐姐做不到就算了。”

意外的,宋露的脸上露出了妹妹们有的那种娇羞表情。敏怡从未见过她卸下心防,捏紧杯子道——“这次一定会说到做到。”

敏怡走后,宋露靠在摇椅上,手臂插满针管输送镇定药剂,她曲线柔软的身体优美,五官色彩饱和度很高,令人见之难忘——尤其是那张脸露出杀戮的表情时。

医生、护士、没完没了地打针....

这些屈辱她可以忍受,因为终究有一天她会毁掉这些东西。宋露依然是在摇椅里摆着脆弱的表情,心里却把那几个主治医师千刀万剐好几遍。

只是为了我的狗,只要再见到「她」一面,宋露就可以心满意足了。

刺青妹得知优希手臂作废的时候,正和泉水在一个鸡排店排队买鸡排。

“你确定?”刺青妹堵着耳朵在闹市人群里大喊。

那边则是大叫:“真的,老大,我是唯一一个还在坚守着帮您监视烟灰那个混蛋的,您一定要好好记住我哦。”

“放心啦——太好了,这个仇我特么终于能报了!”刺青妹欢欣鼓舞的叫声让路人纷纷侧目,泉水也皱眉,拿过店员递来的鸡排,直接塞到刺青妹嘴里。

星野没想到会接到优希的电话。

病弱的语气比西子更胜三分,但更重要的是,她哭了。

那种哭腔让人心都要揪起来,优希对着电话强忍哽咽:“学姐...呜呜、我后悔了....”

星野急的问:“你在哪里?怎么了?”

头一次有女人需要他的呵护。星野觉得很奇特,也很怜爱优希。

优希一边哭唧唧地用肩膀和头夹住手机,一边用左手掐着根烟,边抽边红了眼角。虽然是哭腔,却只留流下几滴早就干涸的眼泪。

少女把烟碾在烟灰缸里,鼓着腮帮子委屈极了。

“她们都欺负我....学姐、对不起...”少女抽泣得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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