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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梦境之中

皇权之路 枫桥居士 6338 2019-09-13 09:06

  

纪元1794年4月22日晚上9点45分 奥斯特莱尔帝国 奥托布奥诺省 皇都圣福尔拉维克 贝特伊勒宫

帝国上方的夜空乌云密布,而这乌云则逐渐地形成了一层层重重的黑幕。刚下完雨的皇都的街道上坑坑洼洼,布满水坑。

皇帝奥斯特莱尔十世和皇后爱卡特琳娜站在贝特伊勒宫的奥古斯特门门前10米处,等候着维克多皇子等人的回来,而他们的两侧分别是帝国首相阿德里亚诺公爵和国防部长巴菲特公爵两人,而帝国的其他大臣则站在皇帝和皇后的身后。宫廷卫队的卫兵则守卫着皇宫周围,每隔20米就有一名卫兵站岗;而皇都宪兵团的宪兵们则尽职尽责在街道巡逻,防止事件的再次发生。

纪元1794年4月22日晚上9点45分 奥斯特莱尔帝国 奥托布奥诺省 皇都圣福尔拉维克 圣索谢尔大街

由4辆军用摩托车和2辆M3侦察车(指挥型)为前导,数量军用卡车在中间,两辆AS—78型半履带摩托车和4辆军用摩托车殿后的车队缓慢着行驶在通往皇宫贝特伊勒宫正门奥古斯特门的皇都圣索谢尔大街。而车队的后面则是步伐缓慢,灰头黑脸,有些还负伤的帝国步兵们。他们拖着沉重的步伐,攥着手中的武器,满脸疲惫、步履蹒跚地在骑着马的阿尔古利奥西上尉和道格拉斯准校两位帝国军官的带领下,跟随着车队前进着。

而我们这次事件的主角,维克多皇子和艾琳娜公主现在和“神秘少女”、 失踪的公爵之女、疑似“灰狼”族的维多利加郡主在一辆军用卡车上坐着,而他们的对面坐着则是帝国财政部长施瓦本公爵的两个儿子,约瑟夫爵士和赛巴斯爵士。

维克多皇子坐在靠近卡车帐篷口的位置,他先是看了眼纹丝不动坐在卡车帐篷口的两位帝国宪兵上士,然后在看看车内······艾琳娜公主靠着维多利加郡主睡着了,而约瑟夫爵士和赛巴斯爵士则双眼通红的看着车顶,沉默不语······看到这,维克多皇子笑了笑,然后就闭上了双眼。

随着卡车一个刹车,车内所有人都不自觉的向前倒去。维克多皇子缓缓地睁开眼,发现两位帝国宪兵上士已经下了车,于是其来到卡车帐篷口的位置,由一名帝国士兵抱了下来,而其余人也安全下了车。

维克多皇子牵着道尔夫中尉的手,来到了自己的父母皇帝奥斯特莱尔十世和皇后爱卡特琳娜的面前。但是皇帝只是对身旁的皇后的耳边说了几句,皇后便牵着维克多皇子和艾琳娜公主进了皇宫。

而维克多皇子转过了头看向父亲奥斯特莱尔十世,只见皇帝奥斯特莱尔十世和宫廷卫队总指挥尤里乌斯少校说了什么,皇帝奥斯特莱尔十世便示意宫廷总管博维奥伯爵带着现在身份神秘的维多利加郡主走进了皇宫。

而之后的事情,维克多皇子没有记得太多,因为深深的困倦已经占据了他的大脑。隐隐约约只记得宫廷总管博维奥伯爵对着他们说,要维多利加郡主暂时居住在皇宫之类的话语······

纪元1794年4月22日凌晨1点30分 奥斯特莱尔帝国 奥托布奥诺省 皇都圣福尔拉维克 贝特伊勒宫

夜幕已经降下,皇都除了街道上的点点街灯点缀这昏暗的城市,也就只有夜空中那几丝月光能够与其相辉映。

寒冷的夜风吹走了街道上的一切,而显得寂静无声,除了深巷中的几声犬吠和地上游走的酒鬼,也没什么了。

守卫贝特伊勒宫的宫廷卫队的卫兵们,站在皇宫的宫墙上,眺望着漆黑的皇都的街道,吹着冷风,守卫者皇宫中的一切。

而皇宫中的维克多皇子因过于疲倦早已步入了梦乡,然而现在他正浑身冒着冷汗,呆滞地坐在床上,因为梦中的一切竟是如此真实······

梦中维克多皇子早已长大,在众人的注视下,与一位一席白色长纱裙的贵族少女听着优美的华尔兹,在皇都的贝尔洛蒂勒宫(未来的皇储府邸)欢快地跳着舞;但是一声爆炸声之后,他的眼前的一切发生了变化······

布满鲜花的花园由一边花原变成一片火海,曾经飘扬在宫墙上的紫黑十字双头鹰旗燃烧着缓缓坠落,而取而代之却是无数面沾满鲜血,布满窟窿的红白星月旗······

维克多皇子的耳边传来了阵阵枪声、士兵的喊叫声以及无数亡魂死前那撕心裂肺的悲嗥。受不了这些声音的维克多皇子如行尸走肉般漫无目的地游走着,他惊恐地看着街道上,全是残缺不全的尸体,脚踩着全是腥臭的鲜血,正当其生理反应上来,想呕吐时,他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伸出的双手中也沾满了鲜血,看着地面上破碎的玻璃,在展现在他自己面前的却是沾满鲜血,双眼布满血丝的魔鬼······


最终还是心理上的惊恐还是战胜了生理上的反应,维克多皇子开始疯狂地奔跑,随便捡起地上的一把步枪,看见一点动静,听见一丝声音,就胡乱的开枪。他疯狂地奔跑着,直至冲进了满目疮痍、破败的皇宫······他忽然看见一个疑似芙曼多斯亲王的身穿黑色铠甲的男子,只见男子转过了身子。“原来是叔父。”皇子放下了防备之心,向起走去。但是令他意外的是,只见亲王带上了银色的面具,向着自己的父母——双手被绑、跪着地皇帝奥斯特莱尔十世和皇后爱卡特琳娜走去,亲王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雕刻着神秘字符的黑色十字镰刀(PS:参见插图),亲王迅速地挥动手中的镰刀,皇帝和皇后的人头就这样滚落到维克多皇子的脚边,而浑身是血的亲王则缓缓的转过身子,向着维克多皇子走去;面具轻轻的滑落到地上,而布满刀疤地脸上挂着骇人的微笑······

维克多皇子下意识的后退,但是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倒了,摔倒在地上,他往地上一看,却惊恐的发现原来是父亲的人头,正死不瞑目地盯着他!而亲王离维克多皇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终于,死神的镰刀早已落下,维克多皇子闭上了双眼,大喊了一声:“不!!!!!”

维克多皇子迅速地坐了起来,睁开了双眼;双眼的血色爬满了双眼,眼角的泪珠混合着冷汗滴落到床上。皇子再次深出手,看着手掌,脑中再一次浮现梦境中的一切······鲜血、残尸以及无数亡魂的哭喊声······想到这,耳边却想起了父亲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不要被眼前的胜利遮蔽了双眼,因为死亡常伴随你的左右。维克多皇子听到这,恐惧再次涌上心头。他痛苦的用双手抱着头,痛哭不已······

就在此时,门轻轻地开了。维克多皇子缓缓的放下双手,警惕了看着房门。原来进来的是穿着紫色睡袍的维多利加郡主,维克多皇子暗自叹息了一声。只见维多利加郡主转身对着门外的几位侍从说了什么,就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随后就轻轻地坐到了维克多皇子的床边,最后维多利加郡主伸出了手,拥抱住了维克多皇子,并说道:“皇子殿下,放轻松吧,无论您想说什么都可以对我说,别害怕,我不会加害你的,请您相信我。”说罢,维多利亚郡主便上了床,把把维克多皇子的头发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维多利加郡主靠在墙壁上,几缕银发垂落到胸前。维克多皇子睡在维多利加的大腿上,从来没有与除母亲和妹妹的其他女性亲密接触过的他,闻到了来自少女身体散发的淡淡芳香,不由得羞红了小脸。

羞红着脸的维克多皇子皇子经过一番心理挣扎,还是一股脑的将刚才梦境说给了维多利加郡主听。

维多利亚郡主听完之后,淡淡地叹息了一声,深红的眼眸轻轻的闭上,轻轻地唱起不列颠尼亚歌谣:“(以下为歌曲内容)”

Upon one summer's morning

一个夏天的早晨,

I carefully did stray

我认真地流浪,

Down by the Walls of Wapping

沿着沃平的墙,

There I met a sailor,

在那里我认识了一个水手,

Conversing with a bouncing lass

和弹跳的姑娘交谈,

who seem'd to be in pain

她似乎正处在痛苦中,

Saying William when you go

话说,威廉,当你离开,

I fear you will ne'er return again.

我怕你会不再回来。

His hair it does in ringlets hang

他顶着一头飘逸的卷发,

his eyes as black as soles

他的眼睛和鞋底一般黑,

My happiness attend him

我的幸福与他同在

wherever he may goes

无论他人在何处,

From Tower Hill

从塔山,

down to Blackwall

到黑壁,

I will wander

我会徘徊,

weep and moan

哭泣和呻吟,

All for my jolly sailor bold

都是为我的快乐、大胆的水手,

until he does return.

直到他回来。

My father is a merchant

我的父亲是一个商人

the truth I will now tell

我现在说出实话,

And in Big city of the empire

而在帝国的大城市

in opulence doth dwell

过着富裕的生活,

His fortune doth exceed

他的财富超过

three hundred thousand in gold

黄金三十万,

And he frowns upon his daughter

他对他的女儿皱起眉头,

'cause she loves a sailor bold.

因为她爱上一个大胆的水手。

A fig for his riches

没多少财富,

his merchandize and gold

没多少商品,和黄金,

True love is grafted in my heart;

真正的爱情在我的心里生根;

give me my sailor bold:

给我大胆的水手:

Should he return in poverty

如果他贫穷地返回,

from o'er the ocean far

越过海洋,从远方回来

To my tender bosom

到我温柔的怀抱,

I'll fondly press my jolly tar.

我会深情地安抚这个快乐的水手。

My sailor is as smiling

我的水手也在微笑

as the pleasant month of May

好像宜人的五月,

And oft we have wandered

我们经常闲逛

through Ratcliffe Highway

通过拉特克利夫公路,

Where many a pretty

有许多漂亮的

blooming girl we happy did behold

充满活力的女孩,我们很高兴看到,

Reclining on the bosom

斜倚在怀里的是

of her jolly sailor bold.

她的快乐大胆水手。

My name it is Maria

我的名字是玛丽亚

a merchant's daughter fair

一个商人的宝贝女儿

And I have left my parents

我已经离开了我的父母

and three thousand pounds a year

每年有三千英镑

Come all you pretty fair maids

过来,你们这些漂亮的女仆

whoever you may be

无论你是谁

Who love a jolly sailor bold

谁喜欢一个快乐大胆的水手

that ploughs the raging sea

他在汹涌大海上开路

While up aloft in storm or gale

在空中,或在暴风雨中、狂风中

from me his absence mourn

他的离开对我来说是种痛苦

And firmly pray arrive the day

我坚定地祈祷,期待团聚的日子

he home will safe return.

保佑他平安回家

My heart is pierced by Cupid

我的心被丘比特射中

I disdain all glittering gold

我摒弃发亮的黄金

There is nothing that can

没有什么能

console me but my jolly sailor bold.

安慰我,除了我那快乐大胆的水手

(以上歌词改编自英文歌曲:MY JOLLY SAILOR BOLD)

维多利加郡主的歌声委婉动听。维克多皇子静静地听着维多利加郡主的吟唱的歌曲,伴随悠悠的风声,渐渐的睡着了。

维多利加郡主看了一眼怀中的维克多皇子,然后看着窗外的月亮和漫天繁星,小声的叹息道:“但愿真的有快乐的水手,能够给我带来幸福吧!只可惜命运之神却是如此地作弄我,让我失去了许多普通孩子都应该有的幸福。”

维多利加郡主抚摸着睡在其怀中的维克多皇子的头发,笑了笑说道:“不过,命运之神也没用抛弃我,因为我已经遇见了属于我的幸福,我未来的皇帝,维克多皇子。”

然后,维多利加郡主便俯下身子,轻轻地轻吻了维克多皇子的额头,对着漆黑的夜空似笑非笑地说:“晚安,世界。晚安,我的弟弟······”

时间渐渐地流逝,原本就漆黑的夜空也越发的漆黑,遮住了漫天的繁星。维多利加郡主也渐渐的睡去陷入了深深的梦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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