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武侠仙侠 我在女尊男卑的世界种田开后宫

夫君来接你回家

  

韩遂面朝着我,丝毫不明白自己的死因、我也从未打算让他不带疑惑的去死!

“为什么...两个你....”

韩遂的血液快要流尽了,他把之前捂住腹部的沾血手掌抓握过来、与我这边逐渐靠近;

我能体会他的那种愤怒、因为自己也是以着只强不弱的杀意,与韩遂展开对视。

他以为旁边那位有着“倾城”实力的士兵是我,实际上这种猜测根本不对;

本来那名士兵,的确仅仅拥有“千屠”级别的力量,但既然士兵为我所创造出来、便代表他本身等同我力量的一部分;

我当然就能把自己的力量、暂时转移到他的身上!

我刚刚与士兵完成了一次力量互换、让自己降为“千屠”级别、没有生命、只能为主人所用的那名士兵,则瞬间成为“倾城”级别的强者;

这意味着韩遂刚刚相当于是在跟我厮杀、他被瞬间洞穿要害的结果,也就变得毫不奇怪。

韩遂至死都不了解真相,但他还有着最后的执念----想要与我正面搏杀一次、跟是否能赢没有关系,这是他对我单纯的恨意所致;

我也是不亲手让他断气、便无法让狂暴的杀意暂时平复下来;

以剑对刀,分别维持站立与躬身姿势的两人、将手中武器在同时刺出来;

席卷着火花的金属、各自组成直线攻击轨迹的一部分、互相交织令武器发生最为激烈的碰撞;

咔咔咔咔嚓!!

断裂的痕迹浮现于韩遂长剑的表面、从剑锋处发生破碎、裂痕途径剑身、剑柄、最终令得整柄宝剑,炸开为十几块折射寒芒的尖锐碎块;

我腾出左手一把抓去、将其中一块碎块握在掌中,而后将之对准韩遂脖颈扎下去;

碎块刺出的锋利切开了目标的颈动脉、随之倾洒落地的血液、有一部分则是从我手中流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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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卑竖起的旌旗在天空猎猎作响,战鼓声组成阵阵雷鸣之音,响彻在我所站立的北凉之地;

在自己面前的是名副其实虎狼之师,他们兵锋所指的地方、由鲜血和骸骨构建出来;

我对抗着这支所向披靡的数万精锐之师,目光所瞥向的地方,只打算赋予一段结束......

“你来了、是马腾的使者、还是他最近新收的那位汉人女婿?”

伫立在大军最前方领头者便是轲比能,他在那封勒索信中申明清楚:

我们要是想要翠平安归来、就必须把他需要的土地和财富拱手相让!

轲比能先是要求羌兵中选出一个代表,把户口名册和财政目录,带到南北交界的边缘地带当面交给他、不允许哪怕一人随行、来者更不允许携带武器。

“我要求的是除了必要的东西以外、任何多余的东西都不允许携带,小子你似乎没有听进去?”

轲比能扬起他的眉毛、投射过来的视线、径直瞄准我右手持握的的盾牌;

因为携带偃月刀会让轲比能对人质不利、所以我并没有把米娅化成的偃月刀带来、只是从茶梅手中借来她惯用的盾牌。

我不是让米娅变化成盾牌或者随身小物品,主要还是不希望连累她。

毕竟让新婚妻子离家出走,毋庸置疑是我这个混蛋丈夫的错;

我之前以及现在所做的一切事情,只是为了向翠赎罪、弥补或者偿还、自己都不能再把第二个人连累进来、哪怕对方愿意也是一样。

我旋即所做的所有事情、所有忍耐、都仅仅为了一个目的;移动脚步、稍微靠近轲比能庞大的军阵、朝他的方向大喊:

“带着盾牌也没关系吧?还是说鲜卑之王、害怕被我用一面盾牌击溃数万鲜卑大军?”

“笑话,本王率领的皆是族内一等一的儿郎们、别说是一个过去从未听说的无名小辈、哪怕再来十个你,本王又有何惧......本王要的东西带来了吗?”

“我要的人你带来了吗?”

言语上的一来一往过后、空气中的火药味愈发浓郁、鲜卑兵们抬起的兵戈、似乎都能将面前近乎凝滞的气流直接点燃;

轲比能的声调中添上一丝寒意、他没打算跟任何人谈条件、所以刚刚把粗糙大手、盖在背后大剑剑柄之上的举动是认真的、他心中多了一丝不耐:

“本王的规矩从来都是先让自己高兴、再适当地施舍敌人一点喜悦,小子少说废话!”

“我也没打算跟你在这里浪费唇舌、让我见到人质、否则我现场把你要的名册和目录毁掉,来个鱼死网破!!”

轲比能因为我上一瞬的吼声、脸上终于产生明显的凝重;

他过去从来没有遇到过、敢跟自己单面叫板的对手、他担忧把我惹急、产生让自己笑不出来的结果、于是在一番长久思索后、挥手吩咐身侧的亲兵:

“把人带上来。”

亲兵颔首退了下去、数分钟后、遭到数圈铁链拘束的翠被带了上来、她像是睡着了一般、紧闭双眼没有半分反应;

我见到这一幕、握住盾牌的手心捏出血迹......

轲比能见到了我开始扭曲的表情,鼻子冷哼一声,对着这边大喊:

“本王只是使用麻醉药物、让小丫头暂时昏睡过去,只要你给出让人满意的代价,本王随时可以将这个累赘归还回去!”

我听到轲比能的话,无言地从怀中取出马腾准备好的东西,将之握在左手高举起来;

轲比能远远地看见了想要的珍宝、面色现场发生剧烈的变换、喉头急剧滚动:

“正是本王想要的东西、把它带上来!”

我得到机会,抬脚走上前去、一步踏下的一个脚印,都会在附近地面烙印上一道凹陷痕迹;

轲比能在我不断靠近的途中、脸色愈发变得不好看,等到我们快要来到鲜卑前军阵前的时候、他果断抬手做出信号、让后方的弓弩手组成箭阵;

箭矢伴随一声声弓弦反弹的回响,铺天盖地朝我射来、箭雨划过空中带出前所未有的密集破风声。

“小子,本王决定改变注意----你过于危险,散发出本王几十年来从未感受到强烈杀气......”

轲比能的话还没有说完,箭雨便朝我劈头盖脸地大量降下;

我也没有等对方讲完话的耐心、而直接扬起铁盾,咆哮一声:

“不带掩饰地表明对你的杀意,是我求之不得的结果!”

我在一刹那穿过数千箭雨的包围、展现出轲比能此生没有见过的极快速度,自己几次挥舞铁盾过后,朝这边射来的箭矢便遭到尽数弹开;

盾牌轻轻一晃、边缘位置顷刻浮现出大量的环形齿刀、从防守器具转瞬变成进攻武器;

我跳往半空、朝地面倾斜下盾牌、下方的敌兵们齐齐刺出长枪组成枪阵、与我砸下的铁盾撞在一处;

随后发生的碰撞,宛若怒涛猛击向堤坝、阵型崩溃的是以枪尖进行防守的一方。

我隔着很远,都能听到轲比能发出的抱怨声:

“这小子不是一般的麻烦......三军的弓弩手们听令,给本王持续放箭、所有的储备箭矢都要在此刻用上、全员只有将对方射杀的这一个目的!”

轲比能令四五千名弓箭手同时弯弓搭箭、他自己则面朝这边呼喊出声,在一瞬间将本人注意力吸引过去。

“小子,你来跟本王玩一个游戏吧!看能不能赶在心爱的少女身首异处之前、将她从死亡线上救回来!”

轲比能传达命令,让亲兵把人质带往早已备好的铡刀底部、控制失去意识的翠、把她的脑袋移往刀口之下;

刀的一头,本来依靠栓杆来固定住刀身活动,但现在栓杆却被轲比能抬出的大剑斩开道裂口;

随着固定装置的逐渐断裂、位于顶部的铡刀,目前正在慢慢靠近向翠的脖颈......

“轲比能!!”

“小子尽管大声去吼、最好在吼完之后,还能有力气赶来爱人身边。本王目测距离铡刀真正砍下、大约还有不到三分钟的时间,有胆子就拿性命前来冒险。”

“你当我不敢、我正是为此而来!”

我无法使用之前对付韩遂的武技,原因是自己直到前往北凉州的路上才发现:

自己能够使用何种武技、跟目前使用的是什么武器、两者之间具有密切关联;

这意味着我在没能领悟出盾牌的武技之前,只能依靠盾牌突破数万军队的防御阵型、而且还不能消耗太长时间......

但那又怎样?无论是否有名无实,我都是翠信赖的夫君;

我要是在妻子最需要自己的时候、都不能挺身而出,还该由谁来保护她?我还能算个男人吗?

几千人或是几万人,我今日通通不管、总之就是----

“一个不留地全都杀给你看、等着夫君过来,翠!”

“放箭!”

不可计数的箭矢末端,都附着有燃烧着烈火;

弓箭兵将箭矢们一起射出去的前瞬、位于他们身后的投石兵上前一步,将手中一罐罐烈酒远远投掷过来;

酒罐着地的瞬间、浑浊的酒水溢满了我周遭的地面,万箭齐发、箭头附着的火焰,立刻将我周遭点燃成一片火海。

轲比能哼出冷笑:

“小子,怎么样,为了防止自己被烧着、是不是需要先制造出一片隔离带?”

“不需要!你想要烧死我,至少要再让火势扩大几十倍!”

我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将之随意丢弃在火焰中;旋即抬起盾牌、朝向距离火海出口最近的一处位置、发起直线突击,身上在被少许火苗烧到也不算问题......

轰咚~~~~~

我使用盾牌将面前的火势暂时压制、以盾身作为借力点踩在上面、凌空跳起并反手一抽、降落在背后的盾牌重新立于身前;

之前被火势烧伤的身上几处皮肤,传出血腥的刺鼻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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